第128章 來者是客
“這話嘛，倒是合情合理，隻是我萬朝會新店開張，所有客戶都有記錄，若是如您這般豪氣，我店內自然會有記錄。”
聽到這話，客商知道，繼續說謊已經沒有意義。
他怨毒的瞪了小廝一眼，後者連忙低頭，可心裏卻依舊有些不服。
陳玄笑嗬嗬地看著這對主仆，心中卻已經猜出對方大概的身份和來意。
他朝著管事一招手，道：“去取些酒水，要我今日帶來那批！”
管事麵色有些為難，可見陳玄如此決絕，也隻好答應一聲，恭敬地退出房間。
因為不知道陳玄在打什麽主意，客商隻能厚著臉皮，繼續胡謅。
“兄台可莫要誤會，我們當真沒有惡意，隻是對貴店的酒很是喜愛，所以——”
陳玄沒等他說完，便順著他的話，繼續道：“所以想要仿製！對吧？”
這話一出，幾乎是圖窮匕見，氣氛瞬間到了冰點。
客商盯著陳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怎麽可能，我——”
就在此時，房門再度開啟，管事端著一壺酒和幾個杯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見管事迴來，客商趕忙閉嘴，唯恐對方落井下石，說些什麽不利於己的話。
可陳玄卻沒有理會他的反應，而是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朝他遞了過去。
“放心，我敢做，就不怕別人仿製，之所以不接受外賣，不是我心胸不夠，而是之前產量不足。”
“不過我也和你交個實底，這萬朝會的酒，你們就算仿製出了，也賺不到什麽錢，而且也搶不到食客，何必自尋苦惱？”
客商聞言，臉色鐵青，正想反駁，卻發現這遞過來的酒，香氣誘人，似乎比之前品嚐的更香。
他這次過來，乃是精心化妝改扮過的，所以自信管事忍不出自己，便用了假名。
而他本人，此前不僅來過，而且來了不止一次。
此刻又將酒拿近了些，客商已然斷定，這酒和平日喝到的不同。
他看向陳玄，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難不成，每一層的酒水，還有不同？”
陳玄笑道：“這個自然，不過最重要的是，這是我才研製的新品，之前的酒水也會被替換，而你們想要的那批，也不過是馬上就會被酒坊拿出去售賣的普通貨。”
說完這些，陳玄看向客商，語氣中多了幾分玩味。
“你們還願意花兩倍價錢，買五百壇的話，我可以破例出售，隻是你們得想好了，日後這酒水研究出來了，可我怕是已經再度更新迭代，你們這買賣是否劃算啊？”
聽著陳玄的話，客商心中自然有些不信，可看陳玄言之鑿鑿，而且臉上的笑也不像偽裝，客商一時間還真有些拿不準主意。
他看向一旁的仆人、小廝，可他們就算再精明，此刻也沒了主意，畢竟關係重大，若真如陳玄所說，他們買迴去了酒非但沒功勞，反而可能被罰，那便得不償失了。
客商沉默良久，似乎是在盤算。
而管事此刻也頗為好奇，不明白為何自家東家，要將實情說出來。
他這個管事，正是知道真相，所以才敢冒著被罵的風險，為客商引薦，可如今事情說破，到手的銀子，隻怕也要飛走了。
就在客商猶豫不決時，陳玄卻再度語出驚人，給了客商一絲希望。
“所謂來者是客，我萬朝會也不是小家子氣的地方，你們既然有心合作，我也可以做出些許讓步，給你們一份禮物！”
說著，陳玄朝著管事招了招手，示意管事附耳過來。
瞧著管事的反應，客商心裏不禁越發好奇陳玄究竟想做什麽。
然而陳玄的話一說完，管事便快步離開。
不多時，一封契書便被管事帶了進來。
陳玄繼續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家的人，我都可以今後出售酒水給你們，先期隻是現在在售賣的，但後麵，我也會給你們更新迭代，總之，你們隻要不背叛我，隻要好好經營，我賺錢，你們也不會挨餓！”
這一番話頗有氣魄，客商被說得愣住，半晌都沒反應過來，甚至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他看著陳玄，在心裏盤算了許久後，這才開口。
“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們賣你的酒水？”
陳玄笑道：“正是如此，難道你不願意？”
客商趕忙搖了搖頭，而後朝著陳玄解釋：“絕非此意，我隻是沒明白，你為何如此，況且你不怕我們做手腳，或者——”
陳玄沒等他把話說完，便繼續道：“我萬朝會立身之本不是酒水而是財力，以及菜品、服務綜合起來。酒水分售，本就是為了賺錢，大家都有錢賺，你們何必為難我？”
這話有些朝前，一時間客商竟不知如何迴答。
許是早料到他的反應，陳玄一拍手，門口立刻有人帶著菜品走了進來。
陳玄遞過一雙筷子，而後說道：“你自己嚐嚐看，換做是你，你會隻為了酒水，便從我這裏離開嗎？”
這一點，倒不是陳玄自吹，而是他手下的人，都是奴籍，陳玄待他們如常人，而且教了這做菜的本事，給了極高的報酬，甚至更是承諾，日後會為他們脫籍。
此等待遇，足以讓他們死心塌地，陳玄教授之時，也就沒了保留的必要。
雖說廚師手藝因為天賦等原因，各有差別，可超前千年的方法，以及陳玄特製的調料，足以碾壓整個時代的所有佳肴。
客商狐疑地嚐了一口，這才發現，這些看似平常的菜，竟然如此美味。
一瞬間他便明白，為何陳玄有如此底氣。
之前他們點菜，為了了解對手，所點的都是珍貴菜品，或是高價之物。
而陳玄準備的隻是菜牌上最簡單、便宜的菜，這等菜放在別的店鋪不會被店家當一迴事，甚至不會用心烹調，可在陳玄這，味道卻足以碾壓整個長安乃至大唐。
將心比心，客商相信，若是自己，也定當選擇需要排隊的萬朝會，而非因為酒水，就轉換了別的去處。
這一刻，他不是沒想過挖人，可他知道，單單氣魄、布局，隻怕自己就已經輸了。
“怎麽樣？你可要迴去再想一想？”
“這話嘛，倒是合情合理，隻是我萬朝會新店開張，所有客戶都有記錄，若是如您這般豪氣，我店內自然會有記錄。”
聽到這話，客商知道，繼續說謊已經沒有意義。
他怨毒的瞪了小廝一眼，後者連忙低頭，可心裏卻依舊有些不服。
陳玄笑嗬嗬地看著這對主仆，心中卻已經猜出對方大概的身份和來意。
他朝著管事一招手，道：“去取些酒水，要我今日帶來那批！”
管事麵色有些為難，可見陳玄如此決絕，也隻好答應一聲，恭敬地退出房間。
因為不知道陳玄在打什麽主意，客商隻能厚著臉皮，繼續胡謅。
“兄台可莫要誤會，我們當真沒有惡意，隻是對貴店的酒很是喜愛，所以——”
陳玄沒等他說完，便順著他的話，繼續道：“所以想要仿製！對吧？”
這話一出，幾乎是圖窮匕見，氣氛瞬間到了冰點。
客商盯著陳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怎麽可能，我——”
就在此時，房門再度開啟，管事端著一壺酒和幾個杯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見管事迴來，客商趕忙閉嘴，唯恐對方落井下石，說些什麽不利於己的話。
可陳玄卻沒有理會他的反應，而是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朝他遞了過去。
“放心，我敢做，就不怕別人仿製，之所以不接受外賣，不是我心胸不夠，而是之前產量不足。”
“不過我也和你交個實底，這萬朝會的酒，你們就算仿製出了，也賺不到什麽錢，而且也搶不到食客，何必自尋苦惱？”
客商聞言，臉色鐵青，正想反駁，卻發現這遞過來的酒，香氣誘人，似乎比之前品嚐的更香。
他這次過來，乃是精心化妝改扮過的，所以自信管事忍不出自己，便用了假名。
而他本人，此前不僅來過，而且來了不止一次。
此刻又將酒拿近了些，客商已然斷定，這酒和平日喝到的不同。
他看向陳玄，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難不成，每一層的酒水，還有不同？”
陳玄笑道：“這個自然，不過最重要的是，這是我才研製的新品，之前的酒水也會被替換，而你們想要的那批，也不過是馬上就會被酒坊拿出去售賣的普通貨。”
說完這些，陳玄看向客商，語氣中多了幾分玩味。
“你們還願意花兩倍價錢，買五百壇的話，我可以破例出售，隻是你們得想好了，日後這酒水研究出來了，可我怕是已經再度更新迭代，你們這買賣是否劃算啊？”
聽著陳玄的話，客商心中自然有些不信，可看陳玄言之鑿鑿，而且臉上的笑也不像偽裝，客商一時間還真有些拿不準主意。
他看向一旁的仆人、小廝，可他們就算再精明，此刻也沒了主意，畢竟關係重大，若真如陳玄所說，他們買迴去了酒非但沒功勞，反而可能被罰，那便得不償失了。
客商沉默良久，似乎是在盤算。
而管事此刻也頗為好奇，不明白為何自家東家，要將實情說出來。
他這個管事，正是知道真相，所以才敢冒著被罵的風險，為客商引薦，可如今事情說破，到手的銀子，隻怕也要飛走了。
就在客商猶豫不決時，陳玄卻再度語出驚人，給了客商一絲希望。
“所謂來者是客，我萬朝會也不是小家子氣的地方，你們既然有心合作，我也可以做出些許讓步，給你們一份禮物！”
說著，陳玄朝著管事招了招手，示意管事附耳過來。
瞧著管事的反應，客商心裏不禁越發好奇陳玄究竟想做什麽。
然而陳玄的話一說完，管事便快步離開。
不多時，一封契書便被管事帶了進來。
陳玄繼續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家的人，我都可以今後出售酒水給你們，先期隻是現在在售賣的，但後麵，我也會給你們更新迭代，總之，你們隻要不背叛我，隻要好好經營，我賺錢，你們也不會挨餓！”
這一番話頗有氣魄，客商被說得愣住，半晌都沒反應過來，甚至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他看著陳玄，在心裏盤算了許久後，這才開口。
“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們賣你的酒水？”
陳玄笑道：“正是如此，難道你不願意？”
客商趕忙搖了搖頭，而後朝著陳玄解釋：“絕非此意，我隻是沒明白，你為何如此，況且你不怕我們做手腳，或者——”
陳玄沒等他把話說完，便繼續道：“我萬朝會立身之本不是酒水而是財力，以及菜品、服務綜合起來。酒水分售，本就是為了賺錢，大家都有錢賺，你們何必為難我？”
這話有些朝前，一時間客商竟不知如何迴答。
許是早料到他的反應，陳玄一拍手，門口立刻有人帶著菜品走了進來。
陳玄遞過一雙筷子，而後說道：“你自己嚐嚐看，換做是你，你會隻為了酒水，便從我這裏離開嗎？”
這一點，倒不是陳玄自吹，而是他手下的人，都是奴籍，陳玄待他們如常人，而且教了這做菜的本事，給了極高的報酬，甚至更是承諾，日後會為他們脫籍。
此等待遇，足以讓他們死心塌地，陳玄教授之時，也就沒了保留的必要。
雖說廚師手藝因為天賦等原因，各有差別，可超前千年的方法，以及陳玄特製的調料，足以碾壓整個時代的所有佳肴。
客商狐疑地嚐了一口，這才發現，這些看似平常的菜，竟然如此美味。
一瞬間他便明白，為何陳玄有如此底氣。
之前他們點菜，為了了解對手，所點的都是珍貴菜品，或是高價之物。
而陳玄準備的隻是菜牌上最簡單、便宜的菜，這等菜放在別的店鋪不會被店家當一迴事，甚至不會用心烹調，可在陳玄這，味道卻足以碾壓整個長安乃至大唐。
將心比心，客商相信，若是自己，也定當選擇需要排隊的萬朝會，而非因為酒水，就轉換了別的去處。
這一刻，他不是沒想過挖人，可他知道，單單氣魄、布局，隻怕自己就已經輸了。
“怎麽樣？你可要迴去再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