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柒三人一起走出了小廟,廟裏麵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再不出來一會沒準就塌了。


    慎壓著苦說,劫和張柒則是抱著肩膀看著小廟外麵其他幾個人和山下叛軍的戰鬥。


    “嗨……呀!”隻見凱南高喝一聲之後右手帶著雷光猛拍地麵,肉眼可見的閃電頓時以凱南為圓心向著四周迸發。


    周圍的軍隊直接就被電麻了,紛紛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凱南沒有下殺手,凱隱可就不一樣了,拿著把大鐮刀四處收割著叛徒的生命,他師父說了,大開殺戒。


    “我的武器每天都在我的耳邊嚷嚷個不停,讓我殺了你們所有人!今天,我就滿足一下他的願望!”


    手起刀落之間就是人頭落地,鮮血徹底激活了那把鐮刀中的暗裔之力,顯得格外妖孽。


    不過這兩個人都算正常,張柒都能接受,可是銳雯這邊是不是哪裏不太對?


    隻見銳雯既沒有什麽光速qa,也沒上去平砍,就是站在原地不斷地向外麵釋放疾風斬,就是遊戲裏麵銳雯大招的二段。


    “啊?不是隻能放一下麽?能一直放啊我去!”張柒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哪有銳雯把大招二段當平砍用的,這不成了無雙割草遊戲了麽?好家夥,農藥的李信是吧,清兵嘎嘎快。


    “劫大師,你的那招瞬獄影殺陣也能夠多次釋放麽?”張柒不免好奇的問起了劫類似的問題。


    “就是消耗比較大罷了,如果暗影之力足夠我確實能夠多次使用,但是我們刺客要做到的是一擊必殺,第二次出手就已經沒有意義了。”


    劫摘下了麵具露出了年輕的麵龐,說話的聲音也不再低沉,認真地迴答了張柒的問題。


    這下張柒就明白了,現實和遊戲可不一樣,沒有cd一說,隻要你的能力支持你一直放大招那就是能一直放。


    你比如盲僧的大招其實就是踢一腳,那為啥不能一直踢?


    張柒再次反觀銳雯,銳雯現在的狀態也確實不是很好,一直釋放疾風斬看來對她的壓力也挺大的。


    就在這時,有一個將領穿著的人從銳雯的後方正打算偷襲瑞文,張柒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張柒直接拔劍而上,腳下運轉疾風之力,轉瞬就到了銳雯的背後,一劍就擋下的偷襲者的一擊,反手再一劍就砍斷了那位將領的脖子。


    影流的叛徒和苦說手底下的兄弟會軍隊裏麵還是有不少高手的,打了這麽久銳雯注意力下降被偷襲也算正常,張柒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直接一劍就砍了偷襲者。


    就在這時,劫直接高聲喊道:“苦說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你們還要執迷不悟麽?都給我放下武器投降!不降者斬!”


    一下子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了,他們看了看像是死狗一樣被抓住的苦說,然後又看了看對麵幾個基本沒有受傷的高手,一時間打起了退堂鼓。


    “當啷!”


    一個人扔下了手裏的武器,抱頭蹲下了。


    有一就有二,所有人都紛紛扔下了自己手底下的武器,舉手投降。


    劫淡淡的向凱隱吩咐道:“兄弟會的士兵不殺,影流的叛徒一個不留,我不需要叛徒。”


    本來影流的叛徒就是凱隱在打,現在也被他殺的不剩幾個了,聽見這話凱隱接著提起鐮刀走了上去,不等叛徒求饒,凱隱就給了他們一個痛快的。


    慎看著這一幕也沒說什麽,不殺大部分的士兵就已經很不錯了。


    他也看開了,有些事情注定不適合自己去做,但是一定要有人去做,劫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裏是影流暗處的據點,話事人自然是劫,別人沒有說話,劫則是繼續做出了安排。


    “去後山把那些忠於我的人放出來吧,然後叫他們來打掃戰場。山下部隊直接並入我們影流,讓他們作為我們的後勤,中間的將領換成我們自己人。”


    凱隱沒有第一時間去辦,而是收起了暗裔之力,皮膚迴歸正常,然後對著劫問道:“你沒事吧師父?”


    劫搖了搖頭說沒事。


    “那老頭還真以為我會背叛你,我不過是想找出影流裏麵的叛徒罷了。”


    劫笑了笑說道:“我的確有過擔心,你的本事現在可能比我都強。”


    凱隱則是說道:“怎麽可能?你忘了麽師父?在我快死的時候是你救了我,還給我吃的。教我習武還給我一個家,甚至無比信任我,什麽都沒有瞞著我。”


    “你讓我感受到了尊嚴,你會背叛一個如此對待你的人麽?你會對慎大師下殺手麽?”


    劫苦笑著拍了拍凱隱的肩膀說道:“我差一點就不得不走上一條不歸路了,這還要感謝這位張先生。你先去辦事吧,我跟他們聊聊。”


    凱南這時候也把玩著手裏劍走了過來說道:“你小子確實要謝謝他,你們倆都需要謝謝他。要不是他專門跑到教派告訴我們這個事情,我還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麽呢。”


    慎和劫自然也帶著感激的目光看向了張柒。


    而張柒則是看著他砍死的將領發呆,明顯是愣住了。


    凱南看到這一幕則是一幅過來人的樣子說道:“他確實還是太年輕了,多經曆幾次就好了。在這個亂世,你不殺人就有人會殺你。”


    銳雯曾經帶過軍隊,自然看出了張柒的狀態就是那種剛上戰場殺了人的新兵的狀態,雖然吃驚張柒這麽強竟然沒殺過人,但是還是走了上去開始安慰她。


    隨手把符文之刃扔在張柒旁邊的地上,沒了銳雯魔力的加持符文之刃再次分成了許多碎片。


    銳雯從側麵抱著了張柒的身體,然後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張柒的頭發和臉頰,她想要盡可能的安撫張柒的情緒。


    “以後這種事情我來替你做,好麽?我是你的騎士,我來替你殺人。”


    銳雯讓自己的聲音盡可能地溫柔,現在的她不是什麽戰士或者是騎士,僅僅隻是一個妻子。在自己的男人最需要安慰的時給他一個心靈的港灣,隻要是女人,都有柔情似水的天賦。


    張柒在銳雯的安慰下慢慢的緩了過來,他確實是被親手殺人的感覺震住了。


    這和獵殺山豬可不是一個道理,看著對方身首異處鮮血噴灑,然後感覺這手中清風劍傳來的砍斷他人脖子的觸感,對於來此種花家的漲起來說確實是個不小的挑戰,也是來到這個世界必經的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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