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捕鳥
在年代文裏，趕海搞科普 作者：椰殼裏睡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一天，所有的村民分成兩撥人，老弱病殘去曬種，剩下的成年女性和男性去整地。
水稻進行催芽的第一步就是曬種，選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將水稻種子暴曬一兩天。需要注意的是，不能把種子直接鋪在地上曬，這樣曬種子是會被曬死的，應該在地上墊一塊苫布，再把種子均勻的攤在上麵。
整地是種稻之前，先把稻田的土壤翻過，讓土質鬆軟，這個過程分為粗耕、細耕和蓋平三個期間。
整地除了人力用鋤頭手動翻地外，隊裏還有兩頭幹活好牛，套上犁具，隻需要一個人就能整地犁田。
章斯爾家的馬騾今天也被大隊長征用了，大隊長本來隻想用每天一筐蔬菜聘用騾子的，不過在章斯爾不同意，這行為簡直是比資本家還要資本家！
在她的據理力爭下，大隊長最後同意給興茂也算工分，一天10工分，可羨慕死一起幹活的兩頭大黃牛了。
如果說興茂是桐灣村的短工，那兩頭大黃牛就是桐灣村裏簽了死契的長工，還是那種死了屍體都不歸自個兒，會被人類廢物利用拿去換成錢的。
這個月興茂成了家裏賺工分的頂梁柱，章斯爾就開始心安理得的擺爛了，她申請去了老弱病殘的隊伍曬種，一天拿五個工分。
散會後，章斯爾跟趕海一隊的人分道揚鑣，沒想到就這麽短短的一段岔路，竟然讓她錯過了一個吃瓜現場。
“走，去庫房領鋤頭了，怎麽每年都是咱們整地，去年整地可差點沒把我這腰累斷。”
“是整地把你腰累斷，還是野男人把你腰累斷？”
“去去去，天天就知道打趣我，幹活也沒見你這麽積極。”
聊起葷的總是有黃寡婦和“黑婆娘”二人組。
“談到這種事就屬她最積極，你說，她也沒個男人，還摳搜，舍不得去城裏，怎麽還成天淨想這些事呢？”
“這我哪知道，黃桂花，問你呢，怎麽想的？”
“誰說我沒男人？半夜登我門的大老爺們多的是，別說我不是朋友啊，我可告訴你們了，都看著點自家男人。”
“哈哈哈哈哈…黃桂花，你想啥好事呢？就我這體格，還能讓我家老爺們有力氣爬去敲你門？”
“你放心，我家那漢子迴來，不把公糧交完了，我是不會讓他出這個房門的。”
“開玩笑，就算他是條龍，到了我手上，他都得給我盤著。”
“我說呢，你家漢子怎麽每迴迴來都扶著腰走路，感情是你比龍還行。”
“那個不，女人三十正巔峰，到了四十歲老虎來了都得幹一架，男人就已經開始不行了。”
“你們說的，我都聽羨慕了，你們是怎麽讓自家漢子聽話的？我家那個，一迴來就往外跑，攔都攔不住，也不知道成天上哪去逍遙了。”
“你不知道，我知道啊，問我啊。”
黃寡婦一聽這話剛被打擊得快要熄滅的氣焰又火速迴升。
“難道他去你那兒了？”
“呸，我才不吃窩邊草。”
“那他去哪了你快跟我說說，有時候連著幾天都不著家，我看他是不想過了。”
“你男人確實是不想過了，他想跟隔壁村的那新寡婦過，要不是那女人不願意跟著他，你……”
“新寡婦？！你說王小梅？我就知道，這遭瘟玩意兒還惦記著她，我當初就不應該同情她。”
“王小梅有家庭吧？怎麽會跟大晶的男人搞在一起？”
“你還不知道？王小梅她丈夫出海沒了，就上個月的事，找大晶男人哭哭啼啼，要錢要糧的。
大晶她男人也是個沒分寸，給錢給糧還想把自個兒也給了，可惜，人家不要人，隻要東西。”
“那王小梅年輕的時候是不是跟大晶她男人搞過對象？”
“行了，這事下工再說，先幹活，大晶，你放心，我們這些姐妹不會幹看著的，你也冷靜冷靜，想想要怎麽做，我們幫你。”
蘭花嬸看到大晶整個人狀態都不對勁了，趕緊製止她們繼續聊下去。
那邊聊得起勁，章斯爾這邊也幹的如火如荼，就是不知道等她知道自己不止錯失了一次聽八卦的機會，還錯失了參與姐妹團手撕渣男的機會，會不會痛心疾首？估計就算知道也隻能安慰自己，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曬種的時候，需要時不時地給稻種翻動下，確保曬得均勻。這樣的曬種可以增加種子的透水和透光性，還能起到殺菌的作用。
曬種這個活不需要花什麽力氣，就是不能閑下來，她們不止要經常用工具翻動稻種，眼睛也要時時刻刻的盯著，因為稻種剛倒在苫布上，剛才還空無一鳥的上空，紅馬料，公黃，母黃，三道門，青頭愣，紅下頜，藍腚缸等數十種山雀不知從哪裏一下就冒出來了，嘰嘰喳喳地飛來飛去。
章斯爾總感覺它們是不是已經在附近恭候多時了，一大片金黃的稻種一出場，它們也就跟著出場，全都抱著僥幸的心理想來吃口自助餐。
這個時候就需要她們這些人手動驅趕，可是鳥類的數量實在太多，讓人一刻都清閑不下來。這些鳥兒飛起來撲天蓋地，落下時就如同從天空中落下巨量的小煤塊兒。
是真的多啊，她要是拿網隨便一撒，說不定都能撈到十幾隻。
又要驅趕鳥，又要翻稻種，把章斯爾搞得手忙腳亂，煩不勝煩。當下決定跟這群不請自來的鳥兒們做個小遊戲，讓它們體驗一把人間險惡。
“嬸子們，想吃烤鳥肉嗎？”
明明她的聲音不大，但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幾十雙眼睛刷刷刷地看向她，眼睛裏泛著名為期待的光芒。
一點是因為這些鳥確實太煩人了，另一點是，她們也饞肉了，她們之中有好多的人，已經好久沒嚐過肉味了，就算平時上工趕海抓到的海鮮，她們也是選擇全部都換成工分，不會奢侈的留下來自己吃。
“小章，你有什麽想法？”
章斯爾把她知道的幾種捕鳥的方法大概描述了一遍。
“我知道的就這幾種方法，村裏的孩子閑著也是閑著，我想帶他們來這兒抓鳥，就是我的工作可能會……”
“沒事，沒事，你去吧，隻要能把這些鳥解決了，你那份我們幫你做。”
“對對對，你帶娃子們去抓鳥，我絕不會讓大隊長扣你一工分的。”
“真的？”
“真的，老婆子我給你保證，你放心去。”
張婆子一出聲，章斯爾心就安定了，作為村裏唯一的接生婆，張婆子的威信力還是非常有的。
有了張婆子做擔保，章斯爾立刻扔下工具跑迴村子裏，發揮她孩子王的凝聚力，把村裏所有閑著的孩子都召集起來，給他們分為三組。
一組製作滾籠和拍籠誘捕麻雀。
先抓到一隻愛叫的麻雀放到籠子中，在籠子裏撒一些稻糠，然後把滾籠（拍籠）掛在樹上。
當被關在籠子裏的麻雀叫起來時，在嗮穀場伺機吃自助餐的麻雀也會聞聲飛過來，和籠子裏的麻雀對叫。
叫著叫著，籠子外麵的麻雀發現了滾籠（拍籠）裏的穀穗，就會跳上籠子吃，隻要麻雀跳上滾籠就會滾到滾籠裏，跳上拍籠就會被拍到拍籠裏。
二組挑一些年紀大一些，有耐心的孩子用竹筐扣山雀。
選擇口比較寬的竹筐，這樣一次能捕捉到的鳥類比較多，為了避免鳥類的逃跑，在後麵加一塊橫木，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增加竹筐的重量，不至於鳥兒進了竹筐一下子就掙脫逃出去。
竹筐下麵是誘餌，主要是稻糠和草籽一些鳥類比較喜歡的食物。
筐子用一根細竹棍撐起來，然後在竹棍上麵捆綁一根棉麻繩，繩子的一頭是一個小孩，等看到竹筐下聚集了好幾隻山雀就拉動繩子。
拉繩子的速度要快，不能給鳥兒反應的時間，小竹棍被拉掉之後，筐子在橫木重力的作用下就會壓下來，反應不過來的鳥兒就會被蓋在竹筐裏。
第三組幹的活就要比較缺德一點了，藥山雀。
章斯爾曾經在網上看到網友的分享貼，標題是《你們小時候都是怎麽捕鳥的？》，下麵的評論五花八門，但有一個評論她到現在都印象深刻。
評論是這麽說的，他們小時候會背著裝著拌了敵敵畏的穀子的兜子，扛著一把大掃把走向田野。用掃把在雪地上掃出來一片黑色的土地後，就把藥穀子撒在這黑土上。等他們剛一離開，雪雀就會飛落下來，隻要一會工夫，就會幾十數百隻雪雀被藥死。村裏的孩子很少吃藥死的雪雀，這些雪雀都賣到了城裏，被城裏人吃了。
現在，她也要幹這缺德事了，不過她不會用敵敵畏，也沒有敵敵畏可以用。她準備泡濃茶拌稻糠毒鳥。
因為濃茶裏含咖啡因，咖啡因被鳥類誤食後會引起心跳過速、心律失常甚至脈搏停止。
再撒一些切碎的蘑菇，鳥類對真菌非常敏感，誤食也會引起食物中毒，死亡。
水稻進行催芽的第一步就是曬種，選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將水稻種子暴曬一兩天。需要注意的是，不能把種子直接鋪在地上曬，這樣曬種子是會被曬死的，應該在地上墊一塊苫布，再把種子均勻的攤在上麵。
整地是種稻之前，先把稻田的土壤翻過，讓土質鬆軟，這個過程分為粗耕、細耕和蓋平三個期間。
整地除了人力用鋤頭手動翻地外，隊裏還有兩頭幹活好牛，套上犁具，隻需要一個人就能整地犁田。
章斯爾家的馬騾今天也被大隊長征用了，大隊長本來隻想用每天一筐蔬菜聘用騾子的，不過在章斯爾不同意，這行為簡直是比資本家還要資本家！
在她的據理力爭下，大隊長最後同意給興茂也算工分，一天10工分，可羨慕死一起幹活的兩頭大黃牛了。
如果說興茂是桐灣村的短工，那兩頭大黃牛就是桐灣村裏簽了死契的長工，還是那種死了屍體都不歸自個兒，會被人類廢物利用拿去換成錢的。
這個月興茂成了家裏賺工分的頂梁柱，章斯爾就開始心安理得的擺爛了，她申請去了老弱病殘的隊伍曬種，一天拿五個工分。
散會後，章斯爾跟趕海一隊的人分道揚鑣，沒想到就這麽短短的一段岔路，竟然讓她錯過了一個吃瓜現場。
“走，去庫房領鋤頭了，怎麽每年都是咱們整地，去年整地可差點沒把我這腰累斷。”
“是整地把你腰累斷，還是野男人把你腰累斷？”
“去去去，天天就知道打趣我，幹活也沒見你這麽積極。”
聊起葷的總是有黃寡婦和“黑婆娘”二人組。
“談到這種事就屬她最積極，你說，她也沒個男人，還摳搜，舍不得去城裏，怎麽還成天淨想這些事呢？”
“這我哪知道，黃桂花，問你呢，怎麽想的？”
“誰說我沒男人？半夜登我門的大老爺們多的是，別說我不是朋友啊，我可告訴你們了，都看著點自家男人。”
“哈哈哈哈哈…黃桂花，你想啥好事呢？就我這體格，還能讓我家老爺們有力氣爬去敲你門？”
“你放心，我家那漢子迴來，不把公糧交完了，我是不會讓他出這個房門的。”
“開玩笑，就算他是條龍，到了我手上，他都得給我盤著。”
“我說呢，你家漢子怎麽每迴迴來都扶著腰走路，感情是你比龍還行。”
“那個不，女人三十正巔峰，到了四十歲老虎來了都得幹一架，男人就已經開始不行了。”
“你們說的，我都聽羨慕了，你們是怎麽讓自家漢子聽話的？我家那個，一迴來就往外跑，攔都攔不住，也不知道成天上哪去逍遙了。”
“你不知道，我知道啊，問我啊。”
黃寡婦一聽這話剛被打擊得快要熄滅的氣焰又火速迴升。
“難道他去你那兒了？”
“呸，我才不吃窩邊草。”
“那他去哪了你快跟我說說，有時候連著幾天都不著家，我看他是不想過了。”
“你男人確實是不想過了，他想跟隔壁村的那新寡婦過，要不是那女人不願意跟著他，你……”
“新寡婦？！你說王小梅？我就知道，這遭瘟玩意兒還惦記著她，我當初就不應該同情她。”
“王小梅有家庭吧？怎麽會跟大晶的男人搞在一起？”
“你還不知道？王小梅她丈夫出海沒了，就上個月的事，找大晶男人哭哭啼啼，要錢要糧的。
大晶她男人也是個沒分寸，給錢給糧還想把自個兒也給了，可惜，人家不要人，隻要東西。”
“那王小梅年輕的時候是不是跟大晶她男人搞過對象？”
“行了，這事下工再說，先幹活，大晶，你放心，我們這些姐妹不會幹看著的，你也冷靜冷靜，想想要怎麽做，我們幫你。”
蘭花嬸看到大晶整個人狀態都不對勁了，趕緊製止她們繼續聊下去。
那邊聊得起勁，章斯爾這邊也幹的如火如荼，就是不知道等她知道自己不止錯失了一次聽八卦的機會，還錯失了參與姐妹團手撕渣男的機會，會不會痛心疾首？估計就算知道也隻能安慰自己，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曬種的時候，需要時不時地給稻種翻動下，確保曬得均勻。這樣的曬種可以增加種子的透水和透光性，還能起到殺菌的作用。
曬種這個活不需要花什麽力氣，就是不能閑下來，她們不止要經常用工具翻動稻種，眼睛也要時時刻刻的盯著，因為稻種剛倒在苫布上，剛才還空無一鳥的上空，紅馬料，公黃，母黃，三道門，青頭愣，紅下頜，藍腚缸等數十種山雀不知從哪裏一下就冒出來了，嘰嘰喳喳地飛來飛去。
章斯爾總感覺它們是不是已經在附近恭候多時了，一大片金黃的稻種一出場，它們也就跟著出場，全都抱著僥幸的心理想來吃口自助餐。
這個時候就需要她們這些人手動驅趕，可是鳥類的數量實在太多，讓人一刻都清閑不下來。這些鳥兒飛起來撲天蓋地，落下時就如同從天空中落下巨量的小煤塊兒。
是真的多啊，她要是拿網隨便一撒，說不定都能撈到十幾隻。
又要驅趕鳥，又要翻稻種，把章斯爾搞得手忙腳亂，煩不勝煩。當下決定跟這群不請自來的鳥兒們做個小遊戲，讓它們體驗一把人間險惡。
“嬸子們，想吃烤鳥肉嗎？”
明明她的聲音不大，但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幾十雙眼睛刷刷刷地看向她，眼睛裏泛著名為期待的光芒。
一點是因為這些鳥確實太煩人了，另一點是，她們也饞肉了，她們之中有好多的人，已經好久沒嚐過肉味了，就算平時上工趕海抓到的海鮮，她們也是選擇全部都換成工分，不會奢侈的留下來自己吃。
“小章，你有什麽想法？”
章斯爾把她知道的幾種捕鳥的方法大概描述了一遍。
“我知道的就這幾種方法，村裏的孩子閑著也是閑著，我想帶他們來這兒抓鳥，就是我的工作可能會……”
“沒事，沒事，你去吧，隻要能把這些鳥解決了，你那份我們幫你做。”
“對對對，你帶娃子們去抓鳥，我絕不會讓大隊長扣你一工分的。”
“真的？”
“真的，老婆子我給你保證，你放心去。”
張婆子一出聲，章斯爾心就安定了，作為村裏唯一的接生婆，張婆子的威信力還是非常有的。
有了張婆子做擔保，章斯爾立刻扔下工具跑迴村子裏，發揮她孩子王的凝聚力，把村裏所有閑著的孩子都召集起來，給他們分為三組。
一組製作滾籠和拍籠誘捕麻雀。
先抓到一隻愛叫的麻雀放到籠子中，在籠子裏撒一些稻糠，然後把滾籠（拍籠）掛在樹上。
當被關在籠子裏的麻雀叫起來時，在嗮穀場伺機吃自助餐的麻雀也會聞聲飛過來，和籠子裏的麻雀對叫。
叫著叫著，籠子外麵的麻雀發現了滾籠（拍籠）裏的穀穗，就會跳上籠子吃，隻要麻雀跳上滾籠就會滾到滾籠裏，跳上拍籠就會被拍到拍籠裏。
二組挑一些年紀大一些，有耐心的孩子用竹筐扣山雀。
選擇口比較寬的竹筐，這樣一次能捕捉到的鳥類比較多，為了避免鳥類的逃跑，在後麵加一塊橫木，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增加竹筐的重量，不至於鳥兒進了竹筐一下子就掙脫逃出去。
竹筐下麵是誘餌，主要是稻糠和草籽一些鳥類比較喜歡的食物。
筐子用一根細竹棍撐起來，然後在竹棍上麵捆綁一根棉麻繩，繩子的一頭是一個小孩，等看到竹筐下聚集了好幾隻山雀就拉動繩子。
拉繩子的速度要快，不能給鳥兒反應的時間，小竹棍被拉掉之後，筐子在橫木重力的作用下就會壓下來，反應不過來的鳥兒就會被蓋在竹筐裏。
第三組幹的活就要比較缺德一點了，藥山雀。
章斯爾曾經在網上看到網友的分享貼，標題是《你們小時候都是怎麽捕鳥的？》，下麵的評論五花八門，但有一個評論她到現在都印象深刻。
評論是這麽說的，他們小時候會背著裝著拌了敵敵畏的穀子的兜子，扛著一把大掃把走向田野。用掃把在雪地上掃出來一片黑色的土地後，就把藥穀子撒在這黑土上。等他們剛一離開，雪雀就會飛落下來，隻要一會工夫，就會幾十數百隻雪雀被藥死。村裏的孩子很少吃藥死的雪雀，這些雪雀都賣到了城裏，被城裏人吃了。
現在，她也要幹這缺德事了，不過她不會用敵敵畏，也沒有敵敵畏可以用。她準備泡濃茶拌稻糠毒鳥。
因為濃茶裏含咖啡因，咖啡因被鳥類誤食後會引起心跳過速、心律失常甚至脈搏停止。
再撒一些切碎的蘑菇，鳥類對真菌非常敏感，誤食也會引起食物中毒，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