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文誦讀完畢,皇帝在皇後,成王爺和國師的陪同下,進入天壇祭天,又進入地壇祭地。一切祭祀完畢,銅鍾又敲響九下,緊接著就是絲竹管弦齊鳴,最好看的壓軸大戲,祭祀舞蹈要開眼了。


    隻見成王府三郡主金鶯,穿著一身華貴雍容的禮服,頭戴閃閃發光的金冠,腳踏金絲舞鞋,斜麵上還鑲嵌著雞卵大小的雞血石。不說她的衣服和金冠,就說鞋上這兩顆雞血石,任何一顆都堪稱價值連城。這足以表現出天朝皇室和成王府的財力雄厚,也暗示著天朝國勢強大,不容侵犯。


    時值正午,陽光明媚,三郡主金鶯在絲竹管弦的樂聲中翩然起舞,仿佛一隻金光閃閃的孔雀,孤傲的矗立在高台之上,等待著飛升成為鳳凰。隨著她的舞蹈,成百上千的各色鳥兒,從四麵八方爭相飛來,盤旋在整個印天寺上空。圍觀的大臣僧侶們,雖然已經不止一次見過金鶯的舞蹈,卻還是忍不住為這一奇景嘖嘖稱奇。跳到激昂之處,忽見西方天空之中,出現一道七彩霞光,從霞光之中,居然飛出一隻金羽鳳凰,朝著印天寺的方向飛來。金羽鳳凰一出現,其餘鳥雀立即散開,圍繞在印天寺外圍,仿佛在迎接它們的王。


    “快看,金羽鳳凰。”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自皇帝皇後及以下的所有群臣僧侶,全都那頭拜地,隻有金鶯還在忘我的旋轉,仿佛要隨風飛起來一樣。金羽鳳凰繞著印天寺盤旋三圈,並且長鳴三生,然後掉頭飛去,融入七色霞光之中,消失不見了。


    盡管所有人都見識過金鶯的驚人舞技,也多少見到過她招來白鳥朝賀,但是金羽鳳凰,卻是第一次出現。傳說,隻有在她出生的時候,有人見到過七彩霞光,但也沒有真正見到過鳳凰現世。因此,在場眾人全都歎為觀止,稱讚不已。皇帝剛剛起身,國師立即口唿萬歲:“恭賀聖上,鳳凰現世,是百年難得的吉兆,預示我天朝將會有戰神級別的大將產生。此乃天意,護佑我天朝大國。聖上萬歲,天朝萬歲。”眾位大臣僧人們,也都山唿萬歲。


    皇帝也是第一次見此奇景,大喜過望,喝令重賞金鶯,不僅如此,在場眾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封賞。


    其實,三郡主金鶯以舞蹈招來鳳凰,這一次祭祀,應該是成王府占據了絕對的頭籌,李相如之所以還錦上添花,獻上美顏,是有他自己的私心的。在做眾人,堪稱新生代戰神級別的大將的,隻有成王府四殿下,以及國師的養子禦風。而此時此刻,金世軒並不在大典之上,那麽他所說的未來戰神大將,抑鬱和人,不就顯而易見了嗎?不得不說,李相如這個老東西,真可謂是老奸巨猾,心機叵測。如此看上去必敗無疑的局麵,他隻用了短短的幾句話,幾乎就扳迴一城。


    整個祭祀大典之上,隻有一個人並沒有對鳳凰現世而高興,反而是一臉愁容,心急如焚。早該結束的大典,就因為鳳凰現世,足足多耽誤了半個時辰。可後山煽動之中的那個人,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但她自己又無法提前抽身,她是佛女,整個祭祀典禮上,她都要在最顯眼的位置,念誦佛經,向上天祈福。看著最大的一根燃香的香灰落下,她已經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想必,四弟已經等不到我迴去了。”她心裏如此想著。沒有人注意到,一滴眼淚悄悄地從她眼角低落到地上,砸的粉碎。


    祭祀大典剛剛結束,佛女秋橙就反常的迅速站起身來,朝著成王爺的方向走去。到了成王爺的麵前,佛女漫不經心的說:“多日不見,成王向來可好,家中母親是否安康?”不等成王爺迴答,她又快速將一塊折疊的手絹遞到成王爺手中,語氣依然不急不緩的說:“女子長久不在母親身邊,還請成王代勞,將此隨身之物交於母親,以慰藉母親思念之苦。”說罷,她還朝著成王眨了幾下眼睛,然後迅速拂袖而去。剩下成王爺一個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按常理來說,佛女今天的舉動,是及其不合乎禮製的。祭祀大典結束,佛女應該為皇帝皇後送行,並且獻上佛祖的旨意。她不送行聖駕,卻去見了自己的父親,這已經是大不敬。更何況,她作為佛女,其身份地位相當於皇帝無異,尤其是在臣子們麵前,更要注重尊卑有序。成王雖然是佛女的父親,佛女卻不能以父親相稱,而且,佛女要是想接見成王,必須要按照禮製,先派人通報,然後在正廳中正式接見。像這種公開場合的私下裏接觸,是很容易引起麻煩的。誰知道你們悄悄摸摸的,在商量些什麽秘密,難不成,是想要謀害聖駕,或者是聯合造反嗎?因此,這種事情罪名可大可小,是非常冒險的。再者,如果有什麽東西,需要在王府和佛女之間傳遞交換的,也需要有專人傳送接收,並且進行檢查。畢竟,佛女和成王都是能夠直接接觸皇帝的,要是有什麽不臣之心,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在內部看來,大家都是一家人,可在外麵看來,大家是君臣,不能亂了規矩。秋橙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犯下如此大不敬之罪過,是因為她了解皇帝,且不說宗族親屬關係,就單靠她佛女的身份,以及剛才金羽鳳凰的現世,皇帝正在興頭上,不會注意到這些小事。更加關鍵的原因,當然是事情緊急,沒有時間了,她隻能冒險一試。


    成王爺久經沙場政局,當然也不是泛泛之輩。就憑借女兒剛才的反常,他也能料到發生了重大的變故。一定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才會讓女兒不惜以下犯上,冒如此大的風險,如此急迫的將手絹交到自己手中。他故作鎮定,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小心翼翼的打開手絹。手絹上麵,有些歪斜的寫著五個字:四弟在我處。看這字跡,應該是佛女在念誦經文的時候,趁人不注意,悄悄用香灰寫上去的。成王爺心頭一驚,暗叫一聲不妙,難怪軒兒遲遲不現身,果然是出事了。


    當然,所有發生的這一切,當時的我都是不知情的。那個時候的我,已經到了萬分危急,奄奄一息的地步。我渾身冰涼,手腳麻木,隻剩下艱難的唿吸,維持著微弱的生命。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身體逐漸從冰涼中恢複知覺,開始慢慢的有了溫度。我很奇怪,因為二姐說過,我所中之毒一旦毒發,半個時辰之內必死無疑。可我感覺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卻依然還有微弱的意識。更加讓我無法理解的是,我的身體居然還在逐漸恢複知覺。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是二姐的判斷有誤,還是說我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我現在的一切感覺,都是靈魂離開身體的反應。


    很快,我就否定了後者的可能性。因為,我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完全冰涼,到現在已經變得及其熾熱,甚至到了滾燙的地步。我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燒烤,又像是在油鍋中烹飪,每一塊皮膚,每一寸肌肉,每一個內髒都在迅速升溫。尤其是我的小腹,裏麵好像燃燒著一團火。要是不想辦法將那團火排解出去,我一定會像皮球一樣脹破而死。


    就在我熱的快要受不了的時候,身體又感覺一陣冰涼。想必,是有人又將我放進了剛才的冰水之中。就這樣,我一會兒寒冷如冰,一會兒又滾燙如火。如此反複多次之後,除了小腹還有一團火在燃燒之外,四肢基本已經恢複正常。可也就是小腹中的這團火,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來有些難以啟齒,這種感覺不是一開始的又痛又癢,也不是剛才反複經曆的又冷又熱,而是一種來源於動物本能的,對於性的渴望與膨脹。雖然在這個時代,我的年齡隻有十七歲,可能對於男女之事還不是特別清楚,可在我那個時代,我已經二十八歲,已經準備邁入婚姻的殿堂。盡管我並沒有實際操作過,但各種島國的小電影也看了不少,我知道那事兒是怎麽迴事。而現在,我就處於對那種事情的無比渴求之中,甚至於如果時間再拖下去,我可能就會全身筋脈脹破而死。我的小腹滾燙如火,下體堅硬如鐵,腦海中全是男女赤身裸體相互交合的畫麵,根本無法抑製。我心頭隻有唯一一個比較清醒的意識,這他媽的是什麽毒藥,怎麽這麽厲害。


    就在我大汗淋漓的滿地翻滾,忍無可忍的大聲號叫,幾乎到了垂死邊緣的時候,我突然感覺一團柔軟的東西鑽進了我的懷抱。憑借動物的本性,我知道那是一個人,一個女人,而且是沒有穿衣服,完全赤身裸體的女人。怎麽迴事,是我的毒性加重了嗎,導致我出現幻覺了?怎麽會有如此溫香軟玉般的女子,在如此關鍵的時刻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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