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偏差值
車子開進了一座標記著3號數字的倉庫型建築內。
一群人已經在裏麵等著了，透過前車窗，方昊看見了自己的便宜老師趙衛國。
“哈哈哈，總算是見到真人了，不錯老頭子一直誇你有多帥，親眼見過才發現妹夫確實比我帥上那麽一丟丟。”
剛剛下車，一位穿著黑色軍裝的男人哈哈笑著走來。
一聽稱唿自己為妹夫，方昊就知道眼前這位是誰了。
程磊，程紫馨的哥哥，也是32號墟門本土防禦軍團的指揮官。
“額……那個，我們隻是朋友。”方昊尷尬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他和程紫馨比之前好了些，雖然依舊沒牽過手，不過好歹也親上了幾口，隻是互相之間關係並沒有明確。
“哈哈哈，別謙虛，遲早的事，來來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程磊直接拉著方昊就往前走，那力道根本不容方昊掙脫。
“趙院士我就不介紹了，你自己老師你肯定認識，”走進人群，程磊把方昊往一人的身前一拉，介紹道：“這是你三哥，程泰，他負責前哨基地，聽到你要來特意迴來看看你。”
“三……三哥。”方昊無奈，隻能順著叫了唄。
“不錯，我妹子眼光確實可以，不過小昊啊，你皮膚太白了吧，一個大男人搞的和娘們似的。”
“啪。”程磊直接抬起腳就是往程泰屁股踢去，“會不會說話，什麽叫娘們似的，你天天待在墟界裏懂個啥。”
方昊也不知道程磊說這話到底是啥意思，聽著像是幫自己，可怎麽就沒下文了？
不過他發現不管是程磊還是程泰，兩人體形魁梧，一米八幾的身高壯的就和一頭牛似的，聲音甕聲甕氣模樣上有程金的影子。
“好了，我再給你介紹下其他人。
許東、柯丘、陳杭，這三人負責實驗區的安全，還有這兩位是實驗區的高級助手。”
“等等，”方昊立馬問道：“助手，什麽助手，還有老師，讓我來這到底是幹嘛，不是拿數據的麽？”
後麵這句自然是詢問趙衛國的，程磊疑惑的看了眼趙衛國道：“誒，趙老，您沒告訴他？”
“電話裏我也不能說，”趙衛國說完扭頭解釋道：“小昊啊，你忘了我上次和你說的，我們得去墟界？”
“是有這事，可這也太突然了吧。”方昊倒不是不願意，隻是事情來的太突然，他都沒有任何的準備。
“上麵決定讓你負責墟獸的培育項目，所以今天就是看看實驗區裏缺什麽好盡快補齊，實驗是以後的事。”
“哦，那沒事了。”
到現在方昊如果還不知道趙衛國在打自己什麽主意那就怪了。
這一招顯然就是先斬後奏，人都來這裏，要是不答應負責培育任務，他自己也說不過去。
“既然解釋清楚了，我們就過去吧，”程泰說著提醒道：“小昊，一會看見的任何事情，聽到的任何事情都屬於機密，不得對外泄露。”
“嗯，我明白。”
“千萬記住啊，這事開不得玩笑。”
程磊是負責本土的防禦，將一行人送進最大的那處巨型倉庫建築後，接下來的事都由程泰負責。
隻不過方昊沒想到張毅的權限竟然這麽高，他也是跟著去墟界的。
原本以為巨型倉庫裏麵應該安裝著各種武器，各種防禦設施，隻是進入後發現倉庫就如同普通的倉庫一樣。
高大、空曠，除了各種監測儀器之外，裏麵並沒有多少的人。
跟著程泰走向了中間的鋪設的軌道前，軌道上組裝著一輛全封閉的車廂，看不到車頭。
順著軌道向前看去，軌道在前方50米處的位置就斷了，因為沒有走近，方昊並沒有看見軌道其實到那裏時是向下鋪設的。
一行人鑽進車廂內，車廂內分兩排座位，麵對麵布置，中間是過道。
“小昊，一會動靜有點大，係好安全帶。”
“好。”
安全帶很複雜，是h型結構，將整個人都牢牢的固定在座椅上。
隨著程泰按下了什麽開關，車廂底板處伸出了一個盒子，方昊發現每個座位前都這麽一個東西。
“把腳放上去。”
跟著程泰的動作，方昊也把腳踩了上去，剛踩上去就感覺踩中的一團棉花，整雙腳直接陷了進去。
接著他又發現，這團如同棉花的東西變硬了，將讓他雙腿牢牢的固定在其中。
“好了，我們出發！”
程泰再次按下了一顆按鈕，耳邊響起了“咚咚咚”的提示聲，聲音很弱應該是在車廂外。
車廂緩緩的向前，速度越來越快，隨後方昊整個人突然感覺自己向下掉落，就好像坐過山車時，車子攀爬到了最高點後下落一樣。
身體被安全帶牢牢的緊固，但他明白能感覺到車廂的速度越來越快。
忽然！
車廂前出現了一道光幕，光幕並不是車廂內的裝置發生的，而是直接穿透著車廂壁。
隻有零點幾秒的時間，方昊已經從光幕中穿越而過。
這時，視線中係統界麵自動彈出。
“警告，發現新世界……
“警告，數據讀取失敗……”
“開啟地圖記錄功能。”
界麵瞬間跳轉，地圖一片黑暗，像是遊戲中的戰爭迷霧。
最上方有一行字：地圖1（未命名）
“方昊，方昊？”
“嗯？”
方昊立馬迴過了神，隻見程泰等人已經站了起來，就等著他了。
“是不是覺得自身的感官發生了變化，沒事，這邊的氣壓和源星不同，多動動也就習慣了。”
程泰還以為方昊出現了正常反應，他第一次穿越墟門的時候，同樣會有方昊這樣的表現。
事實上方昊此時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同潛入了十幾米深的海水中，全身四處都傳來著一股束縛感。
一行人沒有立馬離開，在車廂內待了一個小時，見眾人身體都沒有不良反應後，程泰這才打開了車廂門。
陽光順著縫隙照進了車廂，隨著門的開合度，光線越來越強烈。
等全部打開後，整個車廂被照射的異常明亮。
“我去！”
走出車廂，方昊第一眼就看見頭頂的太陽。
如果將源星看見的太陽比作墨盤，此時他看見的太陽如同一張10人座的圓桌，大小相差幾十倍。
“不對啊，太陽這麽近，為什麽我並沒有感覺太熱？”方昊頓時就發現了不科學的地方。
夏天太陽離源星最近，所以夏天的氣溫會比較熱。
這是常識。
可是他感覺現在的陽光就和夏天一樣強烈，按照能量傳播的效應，他應該會感覺到炎熱。
然而此時他站在太陽底下，不但沒有覺得熱，反而感覺到身體非常清爽。
“這個問題問得好，不過應該沒人能解釋，”不等程泰說話，趙衛國聲音傳進了耳中，“墟界內的物理定律自成一脈，不同的墟界有不同的表現。”
說著趙衛國提出了一個問題：“你知道32墟界為什麽取名為32嗎？”
“額……是按照發現的順序？”
“不，3才是代表發現的順序，後麵的2是指偏差值，與源星本土物理定律的偏差程度。”
見方昊沒有明顯的概念，程泰解釋道：“這樣理解吧，這裏的偏差值是2，我們的武器雖然會受到影響但還能使用，而一旦偏差值超過5，現代武器在墟界的作用就變得極為有限，甚至徹底失效。”
“對，也不對，”趙衛國順著程泰的話繼續說道：“程少校說的很片麵，我們現代科技建立在已知物理定律之上，就好比這裏的氣壓。
氣壓超過源星本土，那麽這裏的任何科技產物都需要根據這裏的氣壓來設計。”
方昊點點頭表示明白，這個道理很簡單。
不單單是氣壓，隻要有一個物理定律發生了改變，所帶動的是全方位的改變。
甚至定律越基礎，所引發的變化越大。
打個比方，如果1+1=3，那麽人類幾千年探索的數學理論將失去作用，而需要重新探索的話，雖然依舊可以借鑒現有的理論，但整個過程會非常的漫長。
“所以也可以理解為偏差值越大，我們越難以生存對嗎？”
“沒錯，目前已知墟界的最高偏差值為13，在那裏人類就如同螞蟻，任何事物都很難做到真正的理解。”
趙衛國感歎了一句說道：“好了，這些話題以後再說，麻煩程少校帶下路。”
車子開進了一座標記著3號數字的倉庫型建築內。
一群人已經在裏麵等著了，透過前車窗，方昊看見了自己的便宜老師趙衛國。
“哈哈哈，總算是見到真人了，不錯老頭子一直誇你有多帥，親眼見過才發現妹夫確實比我帥上那麽一丟丟。”
剛剛下車，一位穿著黑色軍裝的男人哈哈笑著走來。
一聽稱唿自己為妹夫，方昊就知道眼前這位是誰了。
程磊，程紫馨的哥哥，也是32號墟門本土防禦軍團的指揮官。
“額……那個，我們隻是朋友。”方昊尷尬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他和程紫馨比之前好了些，雖然依舊沒牽過手，不過好歹也親上了幾口，隻是互相之間關係並沒有明確。
“哈哈哈，別謙虛，遲早的事，來來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程磊直接拉著方昊就往前走，那力道根本不容方昊掙脫。
“趙院士我就不介紹了，你自己老師你肯定認識，”走進人群，程磊把方昊往一人的身前一拉，介紹道：“這是你三哥，程泰，他負責前哨基地，聽到你要來特意迴來看看你。”
“三……三哥。”方昊無奈，隻能順著叫了唄。
“不錯，我妹子眼光確實可以，不過小昊啊，你皮膚太白了吧，一個大男人搞的和娘們似的。”
“啪。”程磊直接抬起腳就是往程泰屁股踢去，“會不會說話，什麽叫娘們似的，你天天待在墟界裏懂個啥。”
方昊也不知道程磊說這話到底是啥意思，聽著像是幫自己，可怎麽就沒下文了？
不過他發現不管是程磊還是程泰，兩人體形魁梧，一米八幾的身高壯的就和一頭牛似的，聲音甕聲甕氣模樣上有程金的影子。
“好了，我再給你介紹下其他人。
許東、柯丘、陳杭，這三人負責實驗區的安全，還有這兩位是實驗區的高級助手。”
“等等，”方昊立馬問道：“助手，什麽助手，還有老師，讓我來這到底是幹嘛，不是拿數據的麽？”
後麵這句自然是詢問趙衛國的，程磊疑惑的看了眼趙衛國道：“誒，趙老，您沒告訴他？”
“電話裏我也不能說，”趙衛國說完扭頭解釋道：“小昊啊，你忘了我上次和你說的，我們得去墟界？”
“是有這事，可這也太突然了吧。”方昊倒不是不願意，隻是事情來的太突然，他都沒有任何的準備。
“上麵決定讓你負責墟獸的培育項目，所以今天就是看看實驗區裏缺什麽好盡快補齊，實驗是以後的事。”
“哦，那沒事了。”
到現在方昊如果還不知道趙衛國在打自己什麽主意那就怪了。
這一招顯然就是先斬後奏，人都來這裏，要是不答應負責培育任務，他自己也說不過去。
“既然解釋清楚了，我們就過去吧，”程泰說著提醒道：“小昊，一會看見的任何事情，聽到的任何事情都屬於機密，不得對外泄露。”
“嗯，我明白。”
“千萬記住啊，這事開不得玩笑。”
程磊是負責本土的防禦，將一行人送進最大的那處巨型倉庫建築後，接下來的事都由程泰負責。
隻不過方昊沒想到張毅的權限竟然這麽高，他也是跟著去墟界的。
原本以為巨型倉庫裏麵應該安裝著各種武器，各種防禦設施，隻是進入後發現倉庫就如同普通的倉庫一樣。
高大、空曠，除了各種監測儀器之外，裏麵並沒有多少的人。
跟著程泰走向了中間的鋪設的軌道前，軌道上組裝著一輛全封閉的車廂，看不到車頭。
順著軌道向前看去，軌道在前方50米處的位置就斷了，因為沒有走近，方昊並沒有看見軌道其實到那裏時是向下鋪設的。
一行人鑽進車廂內，車廂內分兩排座位，麵對麵布置，中間是過道。
“小昊，一會動靜有點大，係好安全帶。”
“好。”
安全帶很複雜，是h型結構，將整個人都牢牢的固定在座椅上。
隨著程泰按下了什麽開關，車廂底板處伸出了一個盒子，方昊發現每個座位前都這麽一個東西。
“把腳放上去。”
跟著程泰的動作，方昊也把腳踩了上去，剛踩上去就感覺踩中的一團棉花，整雙腳直接陷了進去。
接著他又發現，這團如同棉花的東西變硬了，將讓他雙腿牢牢的固定在其中。
“好了，我們出發！”
程泰再次按下了一顆按鈕，耳邊響起了“咚咚咚”的提示聲，聲音很弱應該是在車廂外。
車廂緩緩的向前，速度越來越快，隨後方昊整個人突然感覺自己向下掉落，就好像坐過山車時，車子攀爬到了最高點後下落一樣。
身體被安全帶牢牢的緊固，但他明白能感覺到車廂的速度越來越快。
忽然！
車廂前出現了一道光幕，光幕並不是車廂內的裝置發生的，而是直接穿透著車廂壁。
隻有零點幾秒的時間，方昊已經從光幕中穿越而過。
這時，視線中係統界麵自動彈出。
“警告，發現新世界……
“警告，數據讀取失敗……”
“開啟地圖記錄功能。”
界麵瞬間跳轉，地圖一片黑暗，像是遊戲中的戰爭迷霧。
最上方有一行字：地圖1（未命名）
“方昊，方昊？”
“嗯？”
方昊立馬迴過了神，隻見程泰等人已經站了起來，就等著他了。
“是不是覺得自身的感官發生了變化，沒事，這邊的氣壓和源星不同，多動動也就習慣了。”
程泰還以為方昊出現了正常反應，他第一次穿越墟門的時候，同樣會有方昊這樣的表現。
事實上方昊此時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同潛入了十幾米深的海水中，全身四處都傳來著一股束縛感。
一行人沒有立馬離開，在車廂內待了一個小時，見眾人身體都沒有不良反應後，程泰這才打開了車廂門。
陽光順著縫隙照進了車廂，隨著門的開合度，光線越來越強烈。
等全部打開後，整個車廂被照射的異常明亮。
“我去！”
走出車廂，方昊第一眼就看見頭頂的太陽。
如果將源星看見的太陽比作墨盤，此時他看見的太陽如同一張10人座的圓桌，大小相差幾十倍。
“不對啊，太陽這麽近，為什麽我並沒有感覺太熱？”方昊頓時就發現了不科學的地方。
夏天太陽離源星最近，所以夏天的氣溫會比較熱。
這是常識。
可是他感覺現在的陽光就和夏天一樣強烈，按照能量傳播的效應，他應該會感覺到炎熱。
然而此時他站在太陽底下，不但沒有覺得熱，反而感覺到身體非常清爽。
“這個問題問得好，不過應該沒人能解釋，”不等程泰說話，趙衛國聲音傳進了耳中，“墟界內的物理定律自成一脈，不同的墟界有不同的表現。”
說著趙衛國提出了一個問題：“你知道32墟界為什麽取名為32嗎？”
“額……是按照發現的順序？”
“不，3才是代表發現的順序，後麵的2是指偏差值，與源星本土物理定律的偏差程度。”
見方昊沒有明顯的概念，程泰解釋道：“這樣理解吧，這裏的偏差值是2，我們的武器雖然會受到影響但還能使用，而一旦偏差值超過5，現代武器在墟界的作用就變得極為有限，甚至徹底失效。”
“對，也不對，”趙衛國順著程泰的話繼續說道：“程少校說的很片麵，我們現代科技建立在已知物理定律之上，就好比這裏的氣壓。
氣壓超過源星本土，那麽這裏的任何科技產物都需要根據這裏的氣壓來設計。”
方昊點點頭表示明白，這個道理很簡單。
不單單是氣壓，隻要有一個物理定律發生了改變，所帶動的是全方位的改變。
甚至定律越基礎，所引發的變化越大。
打個比方，如果1+1=3，那麽人類幾千年探索的數學理論將失去作用，而需要重新探索的話，雖然依舊可以借鑒現有的理論，但整個過程會非常的漫長。
“所以也可以理解為偏差值越大，我們越難以生存對嗎？”
“沒錯，目前已知墟界的最高偏差值為13，在那裏人類就如同螞蟻，任何事物都很難做到真正的理解。”
趙衛國感歎了一句說道：“好了，這些話題以後再說，麻煩程少校帶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