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異化的原因
“方昊，獨角獸沉睡了就是在進化對吧？”
方昊剛剛準備開飯，程金那邊又來電話了。
“老爺子，是成長，不算進化，進化是需要……”
“專業的我聽不懂，我的意思你明白，我就問你是不是。”
“額……是。”
“那成，一會我讓人送過去，你檢查檢查。”
嗯？
方昊懵了，程金的人品值這麽高，下午才送去的獨角獸這就成長了？
“老爺子，你用了幾顆治療球？”
“幾顆？你應該問還剩幾顆，兩千顆治療球現在就剩下534個。”
“幾個？”方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麽快就用了一千多顆？
“老爺子別開玩笑，還不到兩小時吧，您不會轉手給賣了吧？”
“混小子，老子我是那種人嗎！”
“不是，那用的也太快了啊，您老到底用哪了。”
“喊了100個人每人割上幾十刀的事。”
這玩意居然也能刷經驗？
方昊驚呆了，他是給治療球取名叫技能球，可沒想到真有人會這麽幹。
“老爺子，都是錢啊，你也敗家了吧！”
“你個混小子，怎麽說話的。你以為我願意，我不抓緊時間，真等你那邊慢慢磨蹭，什麽時候墟獸才能形成戰鬥力！”
程金當然知道他的這種行為非常浪費，一顆治療球就是500塊，兩個小時用掉了73萬。
可對比起一枚導彈就是上百萬的消耗，這點錢又不算太多。
況且軍事本身就是燒錢，士兵津貼、武器裝備、彈藥消耗、後勤補給，這些哪一樣不用錢？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方昊考慮問題肯定是以自身的角度去理解。
聽程金的解釋，雖然清楚他說的是實情，可他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太浪費了，不行就當福利給戰士們發下去多好。”
“滾球，大男人有兩道傷疤算什麽。”
“那不是還有女兵麽，文藝兵總可以吧。”
“少給老子扯，按你這麽說的去做，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大明軍隊根本沒有墟獸軍團，到時候你看會不會出什麽亂子。”
遵從公認的潛規則，任何技術優先用於軍事。
所以現在外界對大明的軍事力量屬於猜測階段，畢竟都允許方昊公布技能球，那麽按照常規大明軍隊已經培育了足夠數量的獨角獸才對。
隻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如果不是方昊來了一個先斬後奏，技能球確實沒那麽快麵世。
可都木已成舟，隻能花錢買時間。
程金現在就負責這一塊任務，他需要抓緊培育一批獨角獸，然後編入部隊進行綜合訓練，讓士兵習慣新的軍事體係。
這些事程金是不會和方昊解釋的。
“你小子別打岔，和你說認真的事。”
“哦，老爺子您說。”
“政治實際就是利益互換，現在上麵幾位頂著壓力任由你發展，但你也必須表現出足夠的價值。所以治療球的產量必須盡快上來，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動其他的心思。”
這是大實話，甚至這些話程金不該說，可他又有什麽辦法。
自家的孫女估計是認定了方昊，而程家也確實需要方昊這樣技術型人才。
多種因素下，程金才是最希望方昊能夠安穩發展的人。
可問題也擺在麵前，治療球的產量太低了。
如果技術掌握在國家手裏，準確的說是軍方的手裏，因為確切的實際原因無法提升產量，這種情況下沒人會有想法。
就算有想法，也能直接懟迴去。
然而技術卻在方昊的手中，甚至用於商業的比例還更高，難免會有人眼紅借理由從中攪合。
萬一有人以提升軍事力量的借口，讓方昊分享出生產技術，到時候上麵幾位就算把事情壓下去，難免也要發生些波折。
而如今的大明被很多國家盯著，這個時期絕對不能亂。
“爺爺，我清楚，我也在加快進度了。”方昊查看了下麵板。
八頭機械奔草獸距離上次培育時間已經40天了，不出意外還有5天全部成熟。
到時候，他就能調整飼養物，多轉化幾頭仿蛇蟲。
“明白就好，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記住，長老會的幾位壓力也很大，別給某些人動手的理由。”
“是，我知道了。”
“嗯，那麽治療球的配額是不是多給點，我的壓力也很大。”
“嗯？”方昊表情頓了下，腦門上全是黑線。
一旁，程紫馨安靜的等著方昊掛斷了電話。
“方昊，爺爺給你壓力了？”
“嗨，不算壓力，有些事情你爺爺也沒辦法，我明白的。”
“哦，”程紫馨很聰明的沒有多問，夾起一根黑不拉幾的不知道是什麽蔬菜放進了方昊的碗裏，“你嚐嚐這道菜，我做的。”
方昊瞬間愣住了，這不會吃死人吧？
“咳咳，紫馨，那什麽我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先去解決一下。”
說完，方昊立馬放下碗筷跑了。
程紫馨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為了學做菜她都燙傷了手，居然還不領情。
賭氣似的夾了一大筷子塞進了嘴裏，下一秒她一扭頭全吐了出來。
…………
自從嚐過自己做的菜後，程紫馨徹底放棄了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胃的方法，果斷做起了自己擅長的事。
倉庫內。
經過不斷的調整，倉庫內的貨架全部移出了倉庫。
如今的倉庫完全就是一處實驗室。
一道道隔板將倉庫分成了數十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它各自的用途。
其中一間房間內，程紫馨打開了閥門，微量的氣體湧進了培育箱中。
培育箱內是一頭獨角獸，氣體則是噴霧型麻醉藥。
十幾秒後，獨角獸緩緩的趴了下去，大大的眼睛慢慢的閉上。
抓起獨角獸，放在實驗台上，程紫馨戴上手術眼鏡，拿著手術刀對著獨角獸的肚子劃了下去。
獨角獸確實可愛，不過想要了解一種生物，解剖是必不可少的一個步驟。
一邊查看獨角獸的內部器官結構，一邊將自己所看見的情況，用詳細的語言記錄了下來。
一小時後，程紫馨完成了解剖，縫合好傷口，憐愛的捧著獨角獸走進了另一間屋子。
“小一，治療下。”
很快，在小一的治療下，這隻獨角獸的傷口徹底恢複如初。
“咩咩，”治療完，小一不滿的對著程紫馨叫喚了一聲。
“小一，別生氣啦，等我弄明白了你們的身體構造，說不定我能夠人工讓你們快速成長，再忍忍就好啦。”一邊說著，程紫馨熟練的掏出了一顆草本丸。
因為不滿而叫喚著小一立馬無視了被人當做樣本的同類，吭哧吭哧歡快的吃了起來。
對獨角獸的實驗並不是隻有程紫馨在做，方昊也是培育專業畢業的，對生物實驗也有相當多的經驗。
而隨著可支配的資金增加，他做實驗的次數比不少研究生少。
另一間實驗室中，一滴染色液滴入了培養皿中。
放入電子顯微鏡下，連接的屏幕上瞬間顯示出了細胞樣本。
調整顯示倍數，無數的細胞相互擠在了一起，在慢慢調整之後，屏幕上隻顯示出了幾個細胞單位。
屏幕上，每一個細胞外都有一層特殊的薄膜，這層薄膜並不是細胞本身擁有的，而是喂養了草本丸後形成的物質。
通過觀察，方昊能很清晰的看見，這種物質會不斷加固細胞本身的細胞壁。
也正是這種物質，讓墟獸產生了異化反應。
“你來的正好，幫我調下之前的數據。”
此時程紫馨走了進來，應了一聲後，立馬操作起了另一邊的電腦。
程序運行，幾次實驗的數據自動進行對比，圖層一層層疊加最後全部顯示在了一起。
“細胞壁比之前更厚了，細胞的大小卻在縮小。”
“不是縮小，應該是壓縮。”方昊更正了程紫馨的描述道：“我的猜測應該沒錯了，草本丸是直接作用在細胞層麵，不斷的壓縮後達到細胞的臨界閾值，就會產生初化反應。
不過現在還沒有合適的樣品，不過我推測初化反應之後，細胞會進一步凝練，最終突破，那時墟獸形態會徹底改變，而這個過程就是異化。”
方昊說著扭過頭，“對了，你那邊怎麽樣了。”
“我做了幾百次的解剖，沒發現有獨角獸體內有未知的器官，不過也有可能在頭部。”
“紫馨，不管我們願不願，最後還是要到那一步的。”
“我知道，就是看著獨角獸睡著的樣子，我下不了手。”
別說程紫馨，方昊其實也下不了手，開顱不比胸腔。
開顱的不確定性太大，很容易造成不可逆的傷害，而且為了更精準的實驗數據，他們不單單是開顱這麽簡單，還需要取出獨角獸的大腦進行活體測試。
這也意味要親手殺死一頭獨角獸。
“那就再等等吧，過一段時間dna檢測器就到了，到時候我們比對了dna之後再說。”
“好，”程紫馨點道：“真不行，我們就請人來吧，我感覺最後我還是會不忍心。”
“成，聽你的。”方昊沒有意見，反正結果都一樣。
“哦，對了，”程紫馨這時說道：“剛才你電話響了，這邊我來收拾就好。”
“行，那我先去看看。”
“方昊，獨角獸沉睡了就是在進化對吧？”
方昊剛剛準備開飯，程金那邊又來電話了。
“老爺子，是成長，不算進化，進化是需要……”
“專業的我聽不懂，我的意思你明白，我就問你是不是。”
“額……是。”
“那成，一會我讓人送過去，你檢查檢查。”
嗯？
方昊懵了，程金的人品值這麽高，下午才送去的獨角獸這就成長了？
“老爺子，你用了幾顆治療球？”
“幾顆？你應該問還剩幾顆，兩千顆治療球現在就剩下534個。”
“幾個？”方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麽快就用了一千多顆？
“老爺子別開玩笑，還不到兩小時吧，您不會轉手給賣了吧？”
“混小子，老子我是那種人嗎！”
“不是，那用的也太快了啊，您老到底用哪了。”
“喊了100個人每人割上幾十刀的事。”
這玩意居然也能刷經驗？
方昊驚呆了，他是給治療球取名叫技能球，可沒想到真有人會這麽幹。
“老爺子，都是錢啊，你也敗家了吧！”
“你個混小子，怎麽說話的。你以為我願意，我不抓緊時間，真等你那邊慢慢磨蹭，什麽時候墟獸才能形成戰鬥力！”
程金當然知道他的這種行為非常浪費，一顆治療球就是500塊，兩個小時用掉了73萬。
可對比起一枚導彈就是上百萬的消耗，這點錢又不算太多。
況且軍事本身就是燒錢，士兵津貼、武器裝備、彈藥消耗、後勤補給，這些哪一樣不用錢？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方昊考慮問題肯定是以自身的角度去理解。
聽程金的解釋，雖然清楚他說的是實情，可他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太浪費了，不行就當福利給戰士們發下去多好。”
“滾球，大男人有兩道傷疤算什麽。”
“那不是還有女兵麽，文藝兵總可以吧。”
“少給老子扯，按你這麽說的去做，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大明軍隊根本沒有墟獸軍團，到時候你看會不會出什麽亂子。”
遵從公認的潛規則，任何技術優先用於軍事。
所以現在外界對大明的軍事力量屬於猜測階段，畢竟都允許方昊公布技能球，那麽按照常規大明軍隊已經培育了足夠數量的獨角獸才對。
隻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如果不是方昊來了一個先斬後奏，技能球確實沒那麽快麵世。
可都木已成舟，隻能花錢買時間。
程金現在就負責這一塊任務，他需要抓緊培育一批獨角獸，然後編入部隊進行綜合訓練，讓士兵習慣新的軍事體係。
這些事程金是不會和方昊解釋的。
“你小子別打岔，和你說認真的事。”
“哦，老爺子您說。”
“政治實際就是利益互換，現在上麵幾位頂著壓力任由你發展，但你也必須表現出足夠的價值。所以治療球的產量必須盡快上來，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動其他的心思。”
這是大實話，甚至這些話程金不該說，可他又有什麽辦法。
自家的孫女估計是認定了方昊，而程家也確實需要方昊這樣技術型人才。
多種因素下，程金才是最希望方昊能夠安穩發展的人。
可問題也擺在麵前，治療球的產量太低了。
如果技術掌握在國家手裏，準確的說是軍方的手裏，因為確切的實際原因無法提升產量，這種情況下沒人會有想法。
就算有想法，也能直接懟迴去。
然而技術卻在方昊的手中，甚至用於商業的比例還更高，難免會有人眼紅借理由從中攪合。
萬一有人以提升軍事力量的借口，讓方昊分享出生產技術，到時候上麵幾位就算把事情壓下去，難免也要發生些波折。
而如今的大明被很多國家盯著，這個時期絕對不能亂。
“爺爺，我清楚，我也在加快進度了。”方昊查看了下麵板。
八頭機械奔草獸距離上次培育時間已經40天了，不出意外還有5天全部成熟。
到時候，他就能調整飼養物，多轉化幾頭仿蛇蟲。
“明白就好，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記住，長老會的幾位壓力也很大，別給某些人動手的理由。”
“是，我知道了。”
“嗯，那麽治療球的配額是不是多給點，我的壓力也很大。”
“嗯？”方昊表情頓了下，腦門上全是黑線。
一旁，程紫馨安靜的等著方昊掛斷了電話。
“方昊，爺爺給你壓力了？”
“嗨，不算壓力，有些事情你爺爺也沒辦法，我明白的。”
“哦，”程紫馨很聰明的沒有多問，夾起一根黑不拉幾的不知道是什麽蔬菜放進了方昊的碗裏，“你嚐嚐這道菜，我做的。”
方昊瞬間愣住了，這不會吃死人吧？
“咳咳，紫馨，那什麽我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先去解決一下。”
說完，方昊立馬放下碗筷跑了。
程紫馨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為了學做菜她都燙傷了手，居然還不領情。
賭氣似的夾了一大筷子塞進了嘴裏，下一秒她一扭頭全吐了出來。
…………
自從嚐過自己做的菜後，程紫馨徹底放棄了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胃的方法，果斷做起了自己擅長的事。
倉庫內。
經過不斷的調整，倉庫內的貨架全部移出了倉庫。
如今的倉庫完全就是一處實驗室。
一道道隔板將倉庫分成了數十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它各自的用途。
其中一間房間內，程紫馨打開了閥門，微量的氣體湧進了培育箱中。
培育箱內是一頭獨角獸，氣體則是噴霧型麻醉藥。
十幾秒後，獨角獸緩緩的趴了下去，大大的眼睛慢慢的閉上。
抓起獨角獸，放在實驗台上，程紫馨戴上手術眼鏡，拿著手術刀對著獨角獸的肚子劃了下去。
獨角獸確實可愛，不過想要了解一種生物，解剖是必不可少的一個步驟。
一邊查看獨角獸的內部器官結構，一邊將自己所看見的情況，用詳細的語言記錄了下來。
一小時後，程紫馨完成了解剖，縫合好傷口，憐愛的捧著獨角獸走進了另一間屋子。
“小一，治療下。”
很快，在小一的治療下，這隻獨角獸的傷口徹底恢複如初。
“咩咩，”治療完，小一不滿的對著程紫馨叫喚了一聲。
“小一，別生氣啦，等我弄明白了你們的身體構造，說不定我能夠人工讓你們快速成長，再忍忍就好啦。”一邊說著，程紫馨熟練的掏出了一顆草本丸。
因為不滿而叫喚著小一立馬無視了被人當做樣本的同類，吭哧吭哧歡快的吃了起來。
對獨角獸的實驗並不是隻有程紫馨在做，方昊也是培育專業畢業的，對生物實驗也有相當多的經驗。
而隨著可支配的資金增加，他做實驗的次數比不少研究生少。
另一間實驗室中，一滴染色液滴入了培養皿中。
放入電子顯微鏡下，連接的屏幕上瞬間顯示出了細胞樣本。
調整顯示倍數，無數的細胞相互擠在了一起，在慢慢調整之後，屏幕上隻顯示出了幾個細胞單位。
屏幕上，每一個細胞外都有一層特殊的薄膜，這層薄膜並不是細胞本身擁有的，而是喂養了草本丸後形成的物質。
通過觀察，方昊能很清晰的看見，這種物質會不斷加固細胞本身的細胞壁。
也正是這種物質，讓墟獸產生了異化反應。
“你來的正好，幫我調下之前的數據。”
此時程紫馨走了進來，應了一聲後，立馬操作起了另一邊的電腦。
程序運行，幾次實驗的數據自動進行對比，圖層一層層疊加最後全部顯示在了一起。
“細胞壁比之前更厚了，細胞的大小卻在縮小。”
“不是縮小，應該是壓縮。”方昊更正了程紫馨的描述道：“我的猜測應該沒錯了，草本丸是直接作用在細胞層麵，不斷的壓縮後達到細胞的臨界閾值，就會產生初化反應。
不過現在還沒有合適的樣品，不過我推測初化反應之後，細胞會進一步凝練，最終突破，那時墟獸形態會徹底改變，而這個過程就是異化。”
方昊說著扭過頭，“對了，你那邊怎麽樣了。”
“我做了幾百次的解剖，沒發現有獨角獸體內有未知的器官，不過也有可能在頭部。”
“紫馨，不管我們願不願，最後還是要到那一步的。”
“我知道，就是看著獨角獸睡著的樣子，我下不了手。”
別說程紫馨，方昊其實也下不了手，開顱不比胸腔。
開顱的不確定性太大，很容易造成不可逆的傷害，而且為了更精準的實驗數據，他們不單單是開顱這麽簡單，還需要取出獨角獸的大腦進行活體測試。
這也意味要親手殺死一頭獨角獸。
“那就再等等吧，過一段時間dna檢測器就到了，到時候我們比對了dna之後再說。”
“好，”程紫馨點道：“真不行，我們就請人來吧，我感覺最後我還是會不忍心。”
“成，聽你的。”方昊沒有意見，反正結果都一樣。
“哦，對了，”程紫馨這時說道：“剛才你電話響了，這邊我來收拾就好。”
“行，那我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