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草本丸
此時方昊腦子裏隻想到了一句話：決定肉獸品質的關鍵，取決於肉獸體內蘊含的特殊生物能量。
收購肉獸的企業也會根據這一點，給出不同價位。
飼養肉獸本身賺的就是一個辛苦錢。
雖然抗病能力遠遠強於豬牛羊之類實際意義上的家禽，但同樣也要起早貪黑的照料。
甚至於要是哪頭肉獸鬧情緒，還容易傷到人。
因此現在的平均工資才3000，養殖場的工資已經開到了6000。
除非是那些設施一流，管理經營都相當出色的企業，像方昊家這樣的養殖場，除去各項開支後每頭肉獸的利潤不會超過一萬。
出欄的大部分隻能達到8000元，甚至更低。
這個時候草本丸的作用就顯得非常重要，哪怕隻是提升1%，每賣一頭都能多賺近百元。
如果是10%……
僅僅是想，方昊已經激動的捏緊拳頭，強忍沒喊出聲來。
不過，他的表現還是被蘇銘給發現了。
蘇銘坐起了身，道：“耗子，不是說睡覺了麽，你這床怎麽在抖啊，哦……我去，居然是動詞！”
“你那什麽眼神！我沒有，我那是激動，不信你自己看！”方昊掀開了被子，身上衣著完好，重點是皮帶係的很緊。
“知道啦，知道啦，都是男人嘛，誰還不會點手藝活，那一瞬間確實挺激動的。”
蘇銘壓根就不看，捂著眼睛直楞楞的又躺了迴去，嘀咕道：“可惜來的太急，忘帶u盤了，不然裏麵肯定有你喜歡的老師。”
“蘇銘，你夠了，我是在想怎麽……”方昊忽然打住。
之前是急著解釋問題，現在有了停頓方昊忽然感覺自己失言了。
腦中的數據麵板，並且能夠將墟獸轉化成機械生命，顯然不能告訴別人。
這無關於信任。
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尤其是養殖場係統能夠帶來的能力，一旦被人知曉，自己的後果暫且兩說。蘇銘估計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就算為了蘇銘安全考慮也不可能將此事坦白。
“和你說也沒用，趕緊睡覺，不是來幫忙的麽，明天有的是活讓你幹。”
“你說呀，在想什麽？”蘇銘當然不會這麽好打發的，再次坐起身追問道：“讓我想想，你不會是在……想我吧！”
“滾！”
……
轉眼間，三天已過。
蘇銘這家夥囉嗦歸囉嗦，辦起事倒還比較靠譜。
哪怕心中疑惑，嘴上也煩個不停，卻還是把方昊需要的材料全部配齊了一份。
順帶著找到了購買點，方便以後他自己采購。
除此之外，蘇銘還做了很多事。
比如整理養殖場，去醫院送飯等等之類。
屋內，蘇銘滿頭大汗的走進房間，“我真服了，路破也就算了，除了摩托車居然都喊不到車。
你說咱們縣就窮成這樣嗎，出了市區一路上全特麽是坑。”
“比10年好多了吧，再說了現在連中心區域也沒好到哪去，你還想著咱們一個縣城建設的有多好。
你們醫大不學政治？”
中心區域指的就是明唐共和國首都，國家的政治中心。
國內雖然打贏了88年的墟獸抵禦戰爭。
但這麽多年以來，還有相當一部地區依舊有高威脅性的墟獸沒有被剿滅。
更別說臨近的幾個國家根本沒有能力守住墟門，時常會有墟獸從墟門出來肆虐。
國家每年不僅需要防衛國內的墟門，還要守住幾千公裏的邊境線。
如此情況下，可想而知國家的軍費壓力有多重。
能有現在相對安穩的局麵，已是做的非常出色。
不服的可以看看東島國，大多地區已成為了墟獸的天堂。
“我隻是抱怨兩句，你不用想著給我上課吧。”
蘇銘聽的頭大，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在幹嘛，今天怎麽主動幫我收拾床鋪啦。
難得難得，還算你有眼力勁。”
“少來，我是把地鋪給收了。”
方昊卷起塞進衣櫃內，坐迴床邊認真道：
“蘇銘，這兩天多虧你幫忙，不然我一個人估計得累死。
不過你也就請了七天的假，我想剩下的幾天還要麻煩你留在醫院陪陪我爸媽。”
“啊？”蘇銘不解。
方昊感謝蘇銘是真的，想要支開蘇銘也是真的。
將想好的說辭緩緩道出：“有件事我沒和你說，養殖場我還是接過來了。”
“什麽！你怎麽這麽不聽勸，我不是說……”
“哎呀，你先別急，讓我把話說完行不。”
方昊連忙打斷道：“你也知道我爸的脾氣，我方家就沒有做了的事不認賬的人。
況且養殖場是我爸的心血，我得頂起來不是。
至於讓你去醫院，你也了解我，我這人其實不怎麽喜歡說話。”
“你哪是不喜歡說話，壓根是不會聊天好嗎。
行了，意思我懂，不就是我比較能說，好歹也能分分阿姨的心思。”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好吧，真的是，有時候我都會忍不住羨慕你有我這樣的發小。”
方昊：……
陪著蘇銘坐上了喊來的摩的後，方昊迫不及待的抱著紙箱跑向了三樓房間。
藥材的作用蘇銘自然問過，方昊的解釋是想要配製一些墟獸使用的藥丸。
有了接手養殖場的理由在前，想來糊弄過去應該沒問題。
再說了，我一個培育專業的，配點獸藥難道不正常？
“哎，看來自己以後不太可能做一個純粹的人了。”
想到以後不知道還要編多少理由來應付人，方昊頓時感覺頭大。
不過這些都沒有眼前的事重要。
這些天趁著蘇銘不在的時間，他仔細的檢查過機械墟獸。
簡單形容，機械墟獸雖然是生命體，但自主意識極低，智慧程度也低，隻能聽從一些簡單的命令。
這一點反而讓方昊感覺到安心。
將紙箱打開，放在機械奔草獸麵前，嚐試道：“吃？”
話落，機械奔草獸周身縫隙內閃過一道道，如同跑馬燈一般快速輪流閃爍。
接著，它左右兩側各自打開了一個窗口，兩根軟體金屬管延伸而出，停在紙箱的正上方距離最近的藥材約莫5公分。
正當方昊想要湊近看時，管口猛然向四周膨脹，足足大了兩圈。
一道藍光由暗到亮逐漸上升，與此同時紙箱內的草藥快速被吸入管內。
“臥槽！”方昊眼睛瞪老大。
他看的分明，草藥在接近管口時竟然變成了液體狀。
“這藍光，能分解物質！”
頓時，方昊感覺腦袋不夠用了。
這樣的技術他別說見，連聽都沒聽過。
在這一瞬間他甚至萌生一個念頭：如果直接把眼前這台機械奔草獸賣了，欠賬什麽的還不是分分鍾就能解決的事！
不過，這個念頭就與紙箱內的草藥一樣，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隨著兩根軟體金屬緩緩收迴體內，緊接著響起輕微的機械運轉聲。
“滋滋滋……”
大概36秒左右，機械奔草獸頭頂的那朵花苞綻放。
花瓣開始順時針旋轉，一顆拇指大的藥丸在花朵中央成型。
花瓣依舊在轉動，藥丸在花瓣之間跳動，最終順著一條凹陷的軌道滾落向機械奔草獸背脊處。
“這氣味，好香啊！”
濃鬱的香味在屋中彌漫，方昊無法形容這種氣味。
不知不覺中拿著藥丸的手離鼻子越湊越近，嘴巴也緩緩張開。
“打住！”
方昊猛然驚醒，忍著想要將藥丸吞進自己嘴巴的衝動，直接將藥丸丟到了地上。
“這藥丸也太……魔性了吧？”
好不容易想到這個剛流行起來的詞匯，方昊忽然發現地上的藥丸出現了變化。
藥丸外仿佛自動鍍了一層硬殼，翠綠色，與藥丸原本的顏色極為相似。
魔性的氣味，也在這時消散。
蹲下身撿起，試著用指甲刻了下，藥丸表麵留下了一道輕微的白痕，直到戳破後氣味再次彌漫開來。
“這倒是能省很多麻煩。”
接著觀察，大概機械奔草獸大概36秒能夠製造出一顆藥丸，暴露在空氣中10秒左右藥丸就會自動形成硬化鍍層。
一邊等待機械奔草獸停止生產好計算產量，一邊則是坐在書桌前咬著筆頭思考接下來的事。
方昊沒有經商經驗，隻能按照笨辦法，將自身的優劣勢列舉成表格進行思考：
優：
1、草本丸能夠提升生物能量，用於墟獸養殖場能夠節省成本，增加收入。
2、藥丸容易進行偽裝（解釋），減小暴露機械奔草獸的風險。
劣：
1、缺少人脈資源，存在保不住草本丸的風險。
2、缺少資金，無法測試草本丸對其他墟獸的作用。
3、藥丸起效需要時間，無法第一時間讓人信服。
4、草本丸的副作用存在隱患。
“……”
一條條內容在筆下呈現，方昊的眉頭卻是越擰越緊。
劣勢比優勢多太多，但草本丸的優越性毋庸置疑，絕對能靠著它大賺一筆。
“難辦，要是自己家還有肉獸就好了。”
“可惜，現在欠了一屁股債，也沒辦法賒賬……”
此時方昊腦子裏隻想到了一句話：決定肉獸品質的關鍵，取決於肉獸體內蘊含的特殊生物能量。
收購肉獸的企業也會根據這一點，給出不同價位。
飼養肉獸本身賺的就是一個辛苦錢。
雖然抗病能力遠遠強於豬牛羊之類實際意義上的家禽，但同樣也要起早貪黑的照料。
甚至於要是哪頭肉獸鬧情緒，還容易傷到人。
因此現在的平均工資才3000，養殖場的工資已經開到了6000。
除非是那些設施一流，管理經營都相當出色的企業，像方昊家這樣的養殖場，除去各項開支後每頭肉獸的利潤不會超過一萬。
出欄的大部分隻能達到8000元，甚至更低。
這個時候草本丸的作用就顯得非常重要，哪怕隻是提升1%，每賣一頭都能多賺近百元。
如果是10%……
僅僅是想，方昊已經激動的捏緊拳頭，強忍沒喊出聲來。
不過，他的表現還是被蘇銘給發現了。
蘇銘坐起了身，道：“耗子，不是說睡覺了麽，你這床怎麽在抖啊，哦……我去，居然是動詞！”
“你那什麽眼神！我沒有，我那是激動，不信你自己看！”方昊掀開了被子，身上衣著完好，重點是皮帶係的很緊。
“知道啦，知道啦，都是男人嘛，誰還不會點手藝活，那一瞬間確實挺激動的。”
蘇銘壓根就不看，捂著眼睛直楞楞的又躺了迴去，嘀咕道：“可惜來的太急，忘帶u盤了，不然裏麵肯定有你喜歡的老師。”
“蘇銘，你夠了，我是在想怎麽……”方昊忽然打住。
之前是急著解釋問題，現在有了停頓方昊忽然感覺自己失言了。
腦中的數據麵板，並且能夠將墟獸轉化成機械生命，顯然不能告訴別人。
這無關於信任。
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尤其是養殖場係統能夠帶來的能力，一旦被人知曉，自己的後果暫且兩說。蘇銘估計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就算為了蘇銘安全考慮也不可能將此事坦白。
“和你說也沒用，趕緊睡覺，不是來幫忙的麽，明天有的是活讓你幹。”
“你說呀，在想什麽？”蘇銘當然不會這麽好打發的，再次坐起身追問道：“讓我想想，你不會是在……想我吧！”
“滾！”
……
轉眼間，三天已過。
蘇銘這家夥囉嗦歸囉嗦，辦起事倒還比較靠譜。
哪怕心中疑惑，嘴上也煩個不停，卻還是把方昊需要的材料全部配齊了一份。
順帶著找到了購買點，方便以後他自己采購。
除此之外，蘇銘還做了很多事。
比如整理養殖場，去醫院送飯等等之類。
屋內，蘇銘滿頭大汗的走進房間，“我真服了，路破也就算了，除了摩托車居然都喊不到車。
你說咱們縣就窮成這樣嗎，出了市區一路上全特麽是坑。”
“比10年好多了吧，再說了現在連中心區域也沒好到哪去，你還想著咱們一個縣城建設的有多好。
你們醫大不學政治？”
中心區域指的就是明唐共和國首都，國家的政治中心。
國內雖然打贏了88年的墟獸抵禦戰爭。
但這麽多年以來，還有相當一部地區依舊有高威脅性的墟獸沒有被剿滅。
更別說臨近的幾個國家根本沒有能力守住墟門，時常會有墟獸從墟門出來肆虐。
國家每年不僅需要防衛國內的墟門，還要守住幾千公裏的邊境線。
如此情況下，可想而知國家的軍費壓力有多重。
能有現在相對安穩的局麵，已是做的非常出色。
不服的可以看看東島國，大多地區已成為了墟獸的天堂。
“我隻是抱怨兩句，你不用想著給我上課吧。”
蘇銘聽的頭大，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在幹嘛，今天怎麽主動幫我收拾床鋪啦。
難得難得，還算你有眼力勁。”
“少來，我是把地鋪給收了。”
方昊卷起塞進衣櫃內，坐迴床邊認真道：
“蘇銘，這兩天多虧你幫忙，不然我一個人估計得累死。
不過你也就請了七天的假，我想剩下的幾天還要麻煩你留在醫院陪陪我爸媽。”
“啊？”蘇銘不解。
方昊感謝蘇銘是真的，想要支開蘇銘也是真的。
將想好的說辭緩緩道出：“有件事我沒和你說，養殖場我還是接過來了。”
“什麽！你怎麽這麽不聽勸，我不是說……”
“哎呀，你先別急，讓我把話說完行不。”
方昊連忙打斷道：“你也知道我爸的脾氣，我方家就沒有做了的事不認賬的人。
況且養殖場是我爸的心血，我得頂起來不是。
至於讓你去醫院，你也了解我，我這人其實不怎麽喜歡說話。”
“你哪是不喜歡說話，壓根是不會聊天好嗎。
行了，意思我懂，不就是我比較能說，好歹也能分分阿姨的心思。”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好吧，真的是，有時候我都會忍不住羨慕你有我這樣的發小。”
方昊：……
陪著蘇銘坐上了喊來的摩的後，方昊迫不及待的抱著紙箱跑向了三樓房間。
藥材的作用蘇銘自然問過，方昊的解釋是想要配製一些墟獸使用的藥丸。
有了接手養殖場的理由在前，想來糊弄過去應該沒問題。
再說了，我一個培育專業的，配點獸藥難道不正常？
“哎，看來自己以後不太可能做一個純粹的人了。”
想到以後不知道還要編多少理由來應付人，方昊頓時感覺頭大。
不過這些都沒有眼前的事重要。
這些天趁著蘇銘不在的時間，他仔細的檢查過機械墟獸。
簡單形容，機械墟獸雖然是生命體，但自主意識極低，智慧程度也低，隻能聽從一些簡單的命令。
這一點反而讓方昊感覺到安心。
將紙箱打開，放在機械奔草獸麵前，嚐試道：“吃？”
話落，機械奔草獸周身縫隙內閃過一道道，如同跑馬燈一般快速輪流閃爍。
接著，它左右兩側各自打開了一個窗口，兩根軟體金屬管延伸而出，停在紙箱的正上方距離最近的藥材約莫5公分。
正當方昊想要湊近看時，管口猛然向四周膨脹，足足大了兩圈。
一道藍光由暗到亮逐漸上升，與此同時紙箱內的草藥快速被吸入管內。
“臥槽！”方昊眼睛瞪老大。
他看的分明，草藥在接近管口時竟然變成了液體狀。
“這藍光，能分解物質！”
頓時，方昊感覺腦袋不夠用了。
這樣的技術他別說見，連聽都沒聽過。
在這一瞬間他甚至萌生一個念頭：如果直接把眼前這台機械奔草獸賣了，欠賬什麽的還不是分分鍾就能解決的事！
不過，這個念頭就與紙箱內的草藥一樣，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隨著兩根軟體金屬緩緩收迴體內，緊接著響起輕微的機械運轉聲。
“滋滋滋……”
大概36秒左右，機械奔草獸頭頂的那朵花苞綻放。
花瓣開始順時針旋轉，一顆拇指大的藥丸在花朵中央成型。
花瓣依舊在轉動，藥丸在花瓣之間跳動，最終順著一條凹陷的軌道滾落向機械奔草獸背脊處。
“這氣味，好香啊！”
濃鬱的香味在屋中彌漫，方昊無法形容這種氣味。
不知不覺中拿著藥丸的手離鼻子越湊越近，嘴巴也緩緩張開。
“打住！”
方昊猛然驚醒，忍著想要將藥丸吞進自己嘴巴的衝動，直接將藥丸丟到了地上。
“這藥丸也太……魔性了吧？”
好不容易想到這個剛流行起來的詞匯，方昊忽然發現地上的藥丸出現了變化。
藥丸外仿佛自動鍍了一層硬殼，翠綠色，與藥丸原本的顏色極為相似。
魔性的氣味，也在這時消散。
蹲下身撿起，試著用指甲刻了下，藥丸表麵留下了一道輕微的白痕，直到戳破後氣味再次彌漫開來。
“這倒是能省很多麻煩。”
接著觀察，大概機械奔草獸大概36秒能夠製造出一顆藥丸，暴露在空氣中10秒左右藥丸就會自動形成硬化鍍層。
一邊等待機械奔草獸停止生產好計算產量，一邊則是坐在書桌前咬著筆頭思考接下來的事。
方昊沒有經商經驗，隻能按照笨辦法，將自身的優劣勢列舉成表格進行思考：
優：
1、草本丸能夠提升生物能量，用於墟獸養殖場能夠節省成本，增加收入。
2、藥丸容易進行偽裝（解釋），減小暴露機械奔草獸的風險。
劣：
1、缺少人脈資源，存在保不住草本丸的風險。
2、缺少資金，無法測試草本丸對其他墟獸的作用。
3、藥丸起效需要時間，無法第一時間讓人信服。
4、草本丸的副作用存在隱患。
“……”
一條條內容在筆下呈現，方昊的眉頭卻是越擰越緊。
劣勢比優勢多太多，但草本丸的優越性毋庸置疑，絕對能靠著它大賺一筆。
“難辦，要是自己家還有肉獸就好了。”
“可惜，現在欠了一屁股債，也沒辦法賒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