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許大茂聯合起來,先去派出所打點了一下。


    派出所一聽說他們兩家都被端了。


    直接當成大案子去辦。


    可是找到易中海和賈張氏哪有那麽容易。


    他們兩個此時正在火車上,具體目的地在哪裏連他們兩個都不知道。


    “你說說你,出的餿主意。現在我們這大歲數了還要到處流浪!”


    易中海冷靜下來之後知道自己和賈張氏的命運不會好。


    可是他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總覺得這是賈張氏的問題。


    賈張氏抱怨道:“你砸的時候也很用力啊!出了事兒就說我。再說了,我們都跑到天南海北去了。他們手再長也伸不到我們。你到時候直接換個名字,去找個廠子上班。我們這日子不也過起來了?”


    “放屁!”


    易中海惆悵地說道:“我們現在連個租房子的錢都沒有。我可以住廠裏,你呢?你睡哪裏?”


    “你在廠裏能找到班上,我就找不到了?”


    賈張氏冷哼一聲。


    她雖然這麽大歲數從來沒上過班。


    但是隻要不挑活,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易中海說這種話分明就是瞧不起自己。


    “你不會要撇下我自己跑了吧?”


    易中海狐疑地看著賈張氏。


    他不信任她。


    她知道。


    “想到哪去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反正我們上了這趟火車了。具體到了哪裏,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們會知道?”


    賈張氏說這話在理。


    易中海當時砸完了許大茂和何大清家。


    當時就懵了。


    兩口子帶上家裏所有的錢,撒腿就跑。


    到了火車站,看都沒看是去哪的,順著人流就往上上。


    火車開動了之後,兩個人沒有坐就蜷縮在車廂裏。


    這車都開了幾天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去哪裏的。


    隻能聽天由命了。


    “那我們到了地方之後,分頭行動。你去找房子,我去找工作。”


    “租房子的錢都沒有……”


    賈張氏嘟囔道。


    “那沒人要的破爛房子不能住嗎?我們住橋洞不行嗎?就忍耐幾天而已。你小時候沒經曆過打仗不成?打仗的時候你睡炮彈坑裏都能睡,現在就不行了?這叫憶苦思甜!你思想上要轉變一下知道嗎?”


    賈張氏懶得聽易中海的教訓。


    她幹脆站起來說道:“下一站馬上就要停了。我去買點東西。都兩三天沒吃飯了,你不餓嗎?”


    “我跟你一起下去。”


    易中海提議道。


    賈張氏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


    不過她也沒想跑,所以也沒阻攔。


    火車最後停靠在了一個小站台上。


    他們倆一起跳下車準備去站台上買東西。


    這時候,幾個穿製服的人已經埋伏在那裏。


    正在拿著兩個人的照片到處打聽。


    賈張氏眼睛尖,先看到了幾個製服。


    她猜想這肯定是來抓自己的了。


    完蛋了。


    她想。


    她看看易中海正在買東西呢。


    她知道,她這個時候跑最好。


    易中海被抓住了,即使供出了自己,也找不到自己在哪裏。


    想到這,她一刻鍾都沒有耽誤。


    撒腿就往外麵跑。


    易中海剛塞進嘴裏一個烤地瓜,感覺身邊一股風過去。


    再一迴頭,賈張氏已經跑了。


    他嚇得不行,剛要上去追。


    就被製服給抓了。


    “你還想跑了?易中海!”


    易中海心裏頭恨啊。


    這個死娘們兒到底還是跑了。


    不行。


    要死也要一起死。


    “你們快去追啊!賈張氏就在前麵呢!”


    易中海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賈張氏逃跑的方向。


    她到底是個胖老太太,跑也沒跑多遠。


    製服這邊牽製著易中海,那邊已經派人去追賈張氏了。


    都沒用上一分鍾的功夫。


    賈張氏也被抓來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製服笑了。


    這下迴去能交差了。


    說不準還能拿個功勳章什麽的。


    這可是何雨柱的大案子。


    “去你嗎的!易中海!不讓我跑是吧?你也別想好過!”


    “要死我也拉個墊背的!”


    易中海都沒等人審問,上來就暴露了賈張氏道:“警察同誌!全都是她!都是她一手策劃的!”


    “你放屁!你沒參與啊!”


    賈張氏迴頭反駁。


    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


    警察直接勒令道:“閉嘴!有什麽話迴局裏再說!好多人等著你們呢!”


    賈張氏和易中海被嚇的趕緊閉嘴。


    隨即又被帶上了火車。


    他們這一趟逃亡之路,就沒出去過這個火車。


    除了在站台上吃了一個地瓜。


    後來他們才知道,他們壓根都沒出去河北邊。


    就在人家家門口逃亡呢。


    到了局裏,賈張氏和易中海看到了何大清一家子和許伍德一家子。


    他們倆不敢看啊,隻能低著頭。


    何雨柱看到他們倆,眼神十分惡毒。


    卻也沒和他們說話。


    反而和押送他們的警察握了握手:“謝謝你啊,警察同誌。”


    “為人民服務,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這倆人也實在是太過分了。青天白日的竟然敢這麽搞。你們遭受了多少損失?請你們估量一下,這對我們審判很重要。”


    許大茂在旁邊剛想說,卻被何雨柱給攔住了。


    隻見何雨柱貼著警察的耳邊說了幾句。


    警察的眼睛放大,之後表情放鬆下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笑了笑,再次跟警察握了握手。


    “麻煩你們了。等你們下班了,我們請你們吃個飯。”


    “這倒不用了。我們應該做的,應該做的。”


    警察此時的心裏也是一陣惡寒。


    他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當然如果放在普通群眾上,這隻能是一個想法。


    但是放在何雨柱身上,這可就是行動了。


    易中海和賈張氏心裏頭也很慌張。


    他們知道何雨柱是個什麽樣的人。


    惹上他,他們肯定就在劫難逃了。


    他們很忐忑的被帶進了審訊室。


    不用一會兒的功夫就招了。


    易中海更是跪地求饒道:“我充其量也算是個從犯,也戴罪立功了。是不是可以從寬處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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