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怎麽了?”


    楊瑞華聽到閻埠貴喊,立馬出來查看。


    閻埠貴氣的上躥下跳指著地上破碎的花盆質問道:“你看看!這花盆怎麽迴事?我才出去一天怎麽就碎了?是不是你弄的?”


    楊瑞華一聽這話立馬不樂意了。


    “怎麽就賴上我了呢?平時這些花都是你照顧的,我哪裏敢動啊!”


    “你不敢動?你不敢動,這花盆怎麽就碎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楊瑞華委屈地道:“我一天天大著個肚子伺候這一家老小的,伺候人就算了,還要伺候你花!”


    “我的花用你伺候了嗎?我就讓你看著點,別壞了別死了別脆了就行!你看看現在,你怎麽辦的事?”


    “閻埠貴!”


    楊瑞華被激怒了。


    “你現在的意思就是賴我了唄?我今天就問問你,是跟你過十來年的老婆重要還是這一盆花重要?”


    “這根本沒有可比性!”


    閻埠貴擺擺手說道:“我老婆要是故意破壞我的花,那還真不好說……”


    “閻埠貴,你是不是含血噴人?我弄你的花圖什麽,圖你迴來給我一頓罵?”


    “我又不是你,我怎麽知道你圖什麽?”


    “閻埠貴!”


    ……


    兩口子站在家門口吵架,越吵越兇,聲音越來越大,引得一眾鄰居們前來圍觀。


    男的過去拉著閻埠貴。


    女的過去勸說楊瑞華。


    鄰居們問到底怎麽迴事。


    兩口子各有各的道理。


    閻埠貴道:“你們評評理,我這花今早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我迴來就脆了,你說我不問她我問誰。還不樂意了,跟我吵起來了。”


    “你放屁!”


    楊瑞華立即提出反對道:“你那是問我嗎?你那是誣賴我!誣賴是我把花給你弄脆的!”


    “不是你,你那麽激動幹什麽?你還不是做賊心虛!”


    “你含血噴人!”


    “誰碰碎的誰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為之!”


    “我讓你好自為之!”


    楊瑞華氣急,一腳踏上了可憐的發財樹。


    “我讓你好自為之!好自為之!”


    鄰居們又去拉著楊瑞華,叫她不要衝動。


    閻埠貴卻還在拱火道:“你讓她踢,你看她這腳法多熟練啊,還說不是她幹的?鬼才信!”


    “老閻,你少說兩句吧!”


    一直站在人群中沒有說話的易中海這時候站了出來。


    他認出了地上的花盆,就是賈東旭來拜師準備送他的那一盆。


    他內心有些無語。


    拜師學藝都不誠心,拿人家的東西來借花獻佛。


    送迴去的時候還給人家整壞了。


    也不知道安的什麽心。


    幸虧沒真收他當徒弟。


    “你媳婦兒沒事故意摔你的花盆幹什麽?沒準是院子裏進了什麽野狗給撞翻的。兩口子在大院裏吵架,鬧的多難看啊!大家都盯著你呢!”


    易中海三言兩語算是給閻埠貴勸住了。


    他冷靜下來一想也是。


    楊瑞華沒道理故意弄自己的花啊。


    那自己家人沒弄,肯定就是外人咯?


    閻埠貴想到這,更生氣了,大聲說道:“不管是野貓還是野狗。我這花盆總歸是脆了對不對?花盆脆了事小,影響我的財產安全事大。今天這個事必須得給個說法!”


    “你要什麽說法,老閻?要真是野貓野狗弄的,我難不成還給你抓去?”


    “咱們大院不是有安全委員會嗎?開會呀!大家一起商討啊!老易,你作為委員會的代表之一,你可不能推脫。”


    易中海麵色凝重。


    閻埠貴這不是明擺著要把小事變大,大事變得無限大嗎?


    他才不趟這個渾水呢。


    於是他找了一個借口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老閻。但是你這事,說大不大的,沒必要為了一盆花興師動眾的對不對?”


    “我這一盆花?!我這一盆花也是我的財產啊!我財產安全現在都不保證了,我能不急?”


    “你什麽財產你,你這盆花本來就是從大道邊上撿來的。壓根就沒花錢,沒花錢哪裏來的財產。”


    易中海這句話把鄰居們給點燃了。


    紛紛附和道。


    “老閻,合著這盆‘財產安全’你沒花錢啊?”


    “沒花錢,你搞這麽大幹什麽?”


    “你說開會就開會,難不成院裏的人都不睡覺了,都賠你這盆不要錢的花守夜?”


    “你這麽愛你的花,也不至於拉著大家給它場葬禮吧?”


    “搞葬禮?那你不得請吃席?”


    別人口中的玩笑話到閻埠貴耳朵裏可就成真的了。


    一聽說要吃席,他立馬清醒了。


    連忙改了口風說道:“老易說的對,一盆花而已也不至於搞的這麽興師動眾的。我收拾收拾就得了,沒準澆點水還能救活。”


    做完了決定他又拉著旁邊哭天抹淚的楊瑞華道:“別哭了,迴去吧,我不怪你了,啊。”


    楊瑞華也是懶得跟他計較,丟人。


    一甩袖子就進屋了。


    人群散去之後,高小翠在迴家的路上問易中海道:“老易,那花你是不是看出來了,是賈東旭送你那一盆。”


    “啊。怎麽了?”


    “那你咋不跟老閻說呢,這不用猜了,肯定是賈東旭給弄壞的。”


    “告訴他幹什麽?讓他開院會批鬥賈東旭?這麽點小事就搞的興師動眾的。我要是答應了,以後他屁大點事都要找我們委員會,那還不得給我忙死。”


    高小翠看易中海不悅,立馬閉了嘴。


    但易中海的嘴卻閉不上了。


    “你有管這些閑事的功夫還不如多想想該怎麽懷孕!咱們倆眼看著歲數一天比一天大,沒個孩子以後誰養咱們的老!”


    高小翠一聽到這個,心裏頭就在滴血。


    作為一個女人她又何嚐不想母親呢?


    可是無奈自己的肚子就是不爭氣。


    中藥也喝了,偏方也試了,可這麽多年過去了,依舊沒個動靜。


    有時候她都在想,如果自己實在是生不出來,就讓易中海再找個人好了。


    也不算耽誤他。


    可每一次話到嘴邊了都說不出口。


    畢竟她自己在京城也沒有親戚了,生活什麽的全都得靠著易中海。


    想到這,高小翠隻能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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