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光進了花廳,看到花廳裏坐著一老一少兩個女人,通過係統辨認,步光知道了這是冀州侯蘇護的夫人和女兒蘇妲己。


    蘇妲己對步光說:“聽聞客商有明珠帶來,可否能讓我們母女看上一看,開開眼界,要是能相中了,自是少不了你的銀錢。”


    步光取出那顆包好的鮫珠,遞給蘇妲己說:“請夫人小姐鑒賞!”


    蘇妲己接過鮫珠,打開包裹,就看到一顆璀璨寶珠熠熠生輝。


    這還是白天看的,雖然花廳光線較暗,可也是白天啊。這寶珠白天就這麽亮,晚上得有多亮啊?而且個頭還這麽大。


    蘇妲己和她的母親看到這顆明珠,眼中閃過一道貪婪的目光。


    蘇妲己包好明珠,也不還給步光,對他說:“客人的明珠,果然是無價之寶,怕是我們這侯府,也買不起這樣的寶貝。


    還好,我父侯去朝歌,商王陛下曾賜下一根寶釵,按價值來說,也能和你這明珠相當,不如我就用這根寶釵,換了你這顆明珠,客人覺得如何!”


    說著,蘇妲己從旁邊侍女的頭上摘下一根青銅發釵,遞給步光,同時,還衝他電眼連閃,無限的風情從雙眸流出,真是好個風騷。


    步光看著蘇妲己的騷操作,竟然傻了,這特碼太不要臉了吧!你特娘的演戲也專業一點好吧。你去後堂拿個差不多的發釵給我,說是人王賞賜的也行啊。你特碼直接從婢女頭上薅下來就給我,還說是人王的賞賜,人王的賞賜能這麽粗糙嗎?還是青銅的。


    “我,我能不換嗎?我怎麽感覺你這發釵比我的明珠差太多了。”步光下意識的說道。


    “話可不能這麽說,我這根發釵可是人王賜的,客人這麽說是說人王不如呢嗎!”蘇妲己好心的提醒步光說。


    “我不換。我之所以千裏迢迢來到這裏,就是想著賣個好價錢。小姐拿一根青銅發釵就想和我換,這都不夠買我來這裏走路磨破的鞋子。”


    聽到步光說不換,蘇妲己雙眼閃過一道寒光,怒喝道:“好一個狂徒,竟然敢蔑視人王。來人,把這個蔑視人王的狂徒給我綁了,拿著爹爹的名片,送到衙門,讓冀州府查明他的身份,看看他是不是反賊。”


    蘇妲己說完,外邊就進來一群家丁,拿根繩子就要綁步光。


    步光見此苦笑了一聲,使了個法術,把蘇護的夫人變成自己,並封住她的喉嚨,讓她不能說話,自己則抽身走了。


    那幾個家丁綁起侯爺夫人,直接送到冀州府,進去門就是乒乓一頓板子。


    正打著,夫人突然變成女人的樣子,也能說話了,說自己是侯爺夫人,府正一看,正是夫人,嚇得麵色慘白,連忙收拾車架,送到侯府請罪。


    此時的冀州侯蘇護,正在和兒子蘇全忠以及一些家臣商量造反的事兒。


    蘇護說:“我們這次造反,可能會出師不利,昨天已經有了預兆,隻是我不好給你們說。”


    “爹爹,你也說了,帝辛意圖霸占姐姐,我們不反他,豈不是要送姐姐進宮。”蘇全忠憤憤的說。


    “是啊,我們不能讓你姐姐去受苦。鳳鳴岐山,天下已生共主,王氣就在西岐。這個時候,我們送你姐姐去朝歌,她怎麽能得到善終。還不如送她去西岐,讓她嫁給西伯侯長子伯邑考,說不定以後還能做個王後,我們也能跟著沾個光。實在不行,嫁給姬昌,也比嫁給帝辛強!”蘇護感慨的說道。


    這時候,一邊有家臣進言說:“主公,雖說殷商氣數將近,可我們現在反他也於大義不符。何況殷商國力還比較強盛,我們可打不過他們。”


    蘇護道:“這倒無妨,我們起兵,周圍諸侯必然不甘,尤其是西岐,他們蓄勢已久,怎麽可能讓我們獨撈好處。


    殷商周圍的諸侯,到處都厲兵秣馬,虎視眈眈,鬼方東夷,更是戰事不斷,殷商雖然強大,又能抽出多少兵力來對付我們。


    到時候,隻要西岐一相應,我們就可高枕無憂。隻是……”


    “爹爹,隻是什麽?”蘇全忠疑惑的問。


    “昨日,我在迴來的路上,突然天上掉下一件女人的內褲,還沾有天葵那等汙穢之物,直接掉在為父的臉上,這算不算是一個兇兆呢?”


    蘇護的一句話,頓時讓所有人都陷入沉默。女人的內褲,還有天葵,這可不是好兆頭。


    蘇妲己趕走了步光,拿著明珠,越看越喜歡,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母親不見了。


    “哼,爹爹總說我太過驕橫,我若是不驕橫,哪能得到這麽好的寶貝!我得拿去給爹爹看看,就說這是有人羨慕我長的漂亮,獻給我的。”


    自言自語的說完,蘇妲己就捧著明珠來找蘇護。


    來的時候正趕上眾人沉默,蘇妲己把明珠拿給眾人欣賞。看到明珠,蘇護大驚,問道:“這等寶貝,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爹爹,這是一個外地人,不知道從哪裏聽說女兒長的漂亮,不遠千裏,特意送來獻給女兒的。還說,這樣的明珠,隻有女兒這樣的容貌才能擁有。”蘇妲己得意的說。


    “爹爹,這可是大吉的征兆啊!”蘇全忠連忙對蘇護說道。


    一眾家臣也紛紛道賀,連稱這是大吉之兆。


    蘇護大喜,於是和眾人愉快的定下了造反的事宜。


    送走家臣,讓他們各自迴去安排事宜,冀州府正就把他那被打的爬不起來的夫人送了迴來。蘇護見此大怒,立刻把府正綁了,送到軍營,砍下腦袋,祭了大旗。


    可憐這冀州府府正,一生兢兢業業的跟在蘇護屁股後麵舔,舔了一輩子,最後卻落了個祭旗的下場。


    殷商的天下,是成湯一手打下來的,曆經五百多年,傳三十一世,才傳到子壽。


    子壽即位時,大商的政治已經相當腐敗,諸侯在外麵搞小動作,大臣在家裏陽奉陰違。為了自己的利益,內外勾結,想著架空了這個人王。


    別的不說,就說選妃這事兒吧,東伯侯為了鞏固自己得地位,把女兒送進王宮,要做王後。讓黃飛虎選個美人吧,他把美人自己留下,把他那個五大三粗得妹妹送進宮來,這不是惡心人王嗎。


    帝辛坐在王座上,默默無語兩眼淚。這事兒能怎麽處理,外麵是封疆大吏,傳世侯爵,麵前是累世名臣,刀兵傳家。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大好動他們啊。用新人,必須得用新人!


    這個帝辛,名字叫做子壽,姓子名壽。他從小也是非常聰明,而且自身戰鬥力也挺高。


    他爹在花園裏遊玩的時候,走累了在飛雲閣休息,不想一根柱子被蟲蟻咬斷,柱子頂著的梁衝著他爹就砸了過來。是子壽奮起,托起了大梁,救了他爹。後來,他爹就把王位傳給了他。


    他上任後,看到大臣不聽話,就開始從平民中挑選人才,沒想到這些大臣雖然不說什麽,可卻處處排擠新人,還造謠說人王任用賤民必遭天譴。


    總之,帝辛為了鞏固自己的政權,采取了一係列的措施,有大臣說什麽,他也能理直氣壯的懟迴去,慢慢的就落了個智拒諫,言飾非的惡名。


    三月十四這天,丞相商容進諫,說明天是女媧娘娘的生日,讓帝辛去給女媧娘娘上香。


    你說你一個丞相,不想著怎麽改善民生,管這事兒幹嘛,這事不應該是祭司管嗎!


    可是這事兒還不能拒絕,全國人民都非常敬重神仙,我自己不尊重夜不行啊。去就去吧,無非就是公款郊遊一次而已,哥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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