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整,民政局剛剛上班,沈西洲就拉著楚鳶走了進去。


    第一個辦理結婚。


    沈西洲不顯老,真實年齡三十四,看著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工作人員多看了他倆幾眼,隻覺男帥女靚極具養眼。


    心裏想著,要是每天來登記的都是帥哥美女就好了。


    優秀的基因結合,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


    然而一翻戶口本,發現男的已經34,女的才22,年齡相差12歲還有多的,不由又緊盯了沈西洲幾眼,暗猜這男的應該很有錢吧,不然人家小姑娘肯跟他?


    輪到楚鳶的基本信息,好家夥,二婚!


    這麽年輕就二婚了?怪不得隻能找年齡大這麽多的!


    最後又被學曆欄震驚了雙眸,男的博士,女的大專,這這這……沒代溝嗎?


    雙眸一會兒放光,一會兒圓瞪,一會兒又驟縮,楚鳶就覺得這登記人員的表情是不是略豐富過了頭?


    好在順利拿到了結婚證。


    沈西洲從多餘的照片裏挑了兩張出來,問工作人員,“請問你們這裏提供郵寄服務嗎?我想郵寄結婚照。”


    楚鳶正在欣賞結婚證,聞言揚起頭,“寄給誰啊?”


    “兩個巴不得我早點娶媳婦兒的人。”沈西洲唇邊笑意明顯,頗有幾分炫耀的意味。


    “先生,出門左轉,有一家快遞。”


    沈西洲,“好的,謝謝!”


    他拉著楚鳶出門,很快就辦了這個事。


    之所以不拍照發微信,是不想照片失了真,而且那多少有點不正式。


    對家裏的老古板沈專委來說,寫信,是鄭重傳達喜訊和重要事項的最佳方式。


    自己從小一有什麽與老沈意見相左,無法溝通的事情,就通過寫信解決,這一次,便也想這麽做,告訴老沈,他結婚了!


    很慶幸,他有了可以為之堅守一生的小愛人。


    想著家裏二老看到照片時的驚嚇表情,沈西洲不由有點期待。


    晚上兩人去吃了燭光晚餐,然後迴他另一邊的房子,楚鳶打開門的瞬間,眼前一亮。


    屋子裏氣球彩帶,喜慶浪漫。


    沙發抱枕、水杯毛巾,都換了紅彤彤的婚慶用品。


    床單睡衣也同樣換了,婚床上撒著玫瑰花瓣,布置非常溫馨,無一不是照著楚鳶的喜好來的。


    關鍵一看就是沈西洲親自動手……


    楚鳶驚喜於男人的用心和細心,轉身給了他一個跳懷抱,“沈先生,這真是別致的新婚之禮呢。”


    沈西洲牢牢接住心愛的小丫頭,低低一笑,“喜歡嗎?就當是提前演練,等我父母收到咱們的結婚照,婚禮的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我這麽做,你會不會覺得不夠鄭重?”


    楚鳶搖搖頭,親了下他的臉,“不會,我很喜歡。”


    反正她各種各樣的婚禮經曆得也夠多了,有時候簡簡單單,也是一種美。


    何況沈西洲的身份畢竟不同,本來就不宜高調辦事。


    “我去洗澡。”沈西洲很主動。


    新婚之夜,光是想想就心馳神往了。


    楚鳶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大方點頭,等他進浴室了,自己四下參觀起來。


    這邊的房子裝修也很新,但楚鳶是第一次來,看了看,大約200個平方有四室兩廳兩衛,還有專門的洗衣晾衣房,整體風格偏冷調,家具電器品質都超好,低調的奢華。


    這一套,就算是二線城市也要五六百萬了。


    可見沈西洲不缺錢。


    她的視線被床上性感的女士睡衣吸引——


    走過去抖開一看,才發現下麵幾本房產證,還有股票權證、活期銀行卡啥的,不由好笑。


    這是把身家老底給她攤牌?


    楚鳶數了數,七本房產證,有住宅也有商鋪,股票也有幾百萬,銀行卡十幾張,沒卡機楚鳶暫時也不知道裏頭有多少錢。


    除此之外,還有一塊黑色表盤的勞力士手表,十多萬吧。


    楚鳶沒見沈西洲戴過,應該是平日上班不方便。別看他是處級幹部,一個月工資也才萬多兩萬,隨便開豪車帶名表,讓人怎麽看呢?


    怕紀檢的上門不夠快?


    但楚鳶知道,沈西洲作風很正,這些財產不可能是貪汙受賄來的。


    “老婆,幫我一個小忙可以嗎,忘記拿睡衣了。”


    楚鳶剛看得差不多,男人就在浴室叫囂。


    無奈,她隻能扮演一下女傭的角色,卻在她推開浴室門的瞬間,整個人被一雙濕漉漉的手扯了進去。


    浴室裏冒著水汽的偌大浴缸十分顯眼醒目。


    “等你好半天了,在外麵偷看什麽?”男人光著臂膀,從後將她圈在剛剛清洗過後,清爽溫熱的懷中。


    頭發上的水滴,無聲滑入楚鳶的脖頸,再順著溝壑溜進更深的地方。


    兩人前方正對化妝鏡,沈西洲從鏡中看她,目光不似平日那麽清冽,氤氳著水汽,霧蒙蒙幽沉。


    楚鳶感覺自己衣服都濕了,嘟囔:“哪是偷看,我是正大光明的看。”


    “那看到什麽了?”


    “你很有錢。”


    “哈哈。”沈西洲失笑,小丫頭真是太可愛了,咬了口她的耳垂,聲音蠱惑,“喜歡?都給你好不好?”


    楚鳶誠實應答,“好啊,世界上還有人不喜歡錢嗎?”


    沈西洲看著鏡子,指骨微勾她耳邊碎發,替她挽起,喉結輕滑了下,發出吞咽的細碎聲音,眼眸更沉,“比起錢,我當然更喜歡你。”


    片刻後,楚鳶在他鋪天蓋地的親吻下,衣料漸少。


    又被抱入溫暖浮沉的浴缸之中。


    浸了水之後,那雪白和桃紅,越發嬌豔麗色分明,讓人既憐惜又想狠狠破壞。


    他將她嬌小的身軀,壓在光潔的浴缸邊緣,毫無保留的給予。而她,則像暖融融的羽絨被,裹緊了他,又熱又輕柔,讓他根植血液中的瘋狂與邪性,都肆無忌憚的宣泄,不到竭力不罷休。


    ……


    第二天一早趕高鐵去團建,楚鳶差點遲到。


    原來的姐妹們揶揄她,“鳶鳶,氣色不錯呀,老實交代,昨天請一天假幹什麽去了?”


    之前買票的時候,楚鳶還在檔案科。


    現在已經成功迴歸原部門,所以這一次團建,還是蠻令人期待的,即便檔案科的人也一塊兒去,但許巧玉和周霞兩人身體狀況不佳,雙雙請假,影響不到她。


    楚鳶氣喘籲籲坐下,擺擺手,“哪有,你們別瞎說,我就是忘記調鬧鍾起晚了而已。”


    “是嗎?”一個姐妹目光炙熱的盯著她脖子。


    楚鳶見了渾身一僵,不是吧,難道沈西洲那狗東西留下痕跡了?


    也不知道昨晚他打了什麽雞血,纏著鬧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好打發。


    不是說結婚了就不一樣?


    楚鳶感覺確實不一樣,更狼性了!


    “你買了新項鏈!哇,真好看!”結果,小姐妹咋唿了一句這!


    楚鳶突突一下心髒的同時,驀地鬆口氣,趕忙把沈西洲昨晚給她帶上的項鏈取下來,讓小姐妹們觀賞去,這樣,她就能好好把氣喘勻了。


    下了高鐵,又乘坐了半個小時大巴才到地方。


    大家先領房卡,安頓行李,雖說就一天,也要妥善安頓。


    像楚鳶這樣的書記員,兩兩組隊住一間,沈西洲等領導自然是一人一間沒得說。


    從內勤處領房卡的時候,楚鳶和沈西洲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起,男人不曾看她,楚鳶卻觸電似的立馬彈開。


    心裏恨得牙癢癢,還在為昨晚不被放過的事情生氣。


    “小鳶書記員,你是第一次來這裏吧?風景不錯的,還有不少美食,好好玩,放鬆一下。”沈西洲打著官腔說。


    楚鳶低著頭,隻想一口咬死他算了!


    同住的小姐妹走過來,楚鳶果斷轉身,挽上小姐妹的胳膊,“你不是說哪家小龍蝦賊好吃嗎,晚點我們去吃。”


    假裝聽不懂沈西洲的弦外之音……


    ****


    為什麽這兩天勤快了?


    因為要開始書測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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