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矜說給便給,一把掀起了楚鳶的裙擺……


    楚鳶扭了扭,“還……還有人呢。”


    “他不是人。”


    “不……不要~”


    懷中之人滾燙似火,粉麵含春,聲似蜜糖,一舉一動都充滿了令人貪饜的味道。


    那晚霍矜喝了酒,尚且不生不死難以自拔,今兒完全清醒著,還不知道是怎樣的激蕩感覺。


    想著放下楚鳶,舉步朝滾地龍飛衝過去,一腳踢在生死不知的人胯下,又廢了他一個器官的同時,瞬間將人踢到看不見的黑暗裏!


    返迴身,霍矜難以抑製的將楚鳶壓在石床上,拉著她的手,撕扯掉她惱人的阻礙。


    背、抱著她,兩隻手瞬間得到了充……盈。


    霍矜悶哼了一聲。


    楚鳶猝不及防,眼中淚花滾滾,大吸一口氣的同時唿聲被山洞傳得又高又遠……


    聲音支離破碎,“不……石床……髒……”


    霍矜親吻她脖頸,“鳶兒,大聲點……”


    “不……不要這裏……”楚鳶要哭了,一想起這張石床不知道被滾地龍用過多少次,胃裏就直犯惡心。


    霍矜悶哼一聲,如楚鳶的意,從身後抱著她,慢走幾步,滑入活水溫泉池。


    “這樣,行嗎?”他齒咬她肉肉的小耳垂。


    手放在她腰上,不讓她亂動。


    楚鳶早已意亂神迷,不再空虛,卻可恥的期望更多……


    兩人在熱泉中,一待就是半個時辰。


    楚鳶終於覺得自己好多了,不再有那種折磨人的麻癢。


    應該是藥性已解。


    但她不想動,軟軟的靠在霍矜胸口,熱泉的水溫正好,像愛人的手,舒緩的遊走在她身上每一個角落。


    真舒服啊。


    除了有點疼、麻木……


    大自然的饋贈很是美妙。


    霍矜又等了會兒,才一把將楚鳶拉坐在他身上,親吻她,“下次可不許聽風就是雨,除了我親自說的,旁人的話,一個字都不要信。”


    他當真以為,楚鳶是被火舞氣走的。


    前一腳和她剛成夫妻,後腳火舞就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小姑娘心思敏感,氣著了,傷心了,差點出了大事。


    然而楚鳶根本沒把火舞放在眼裏。


    霍矜壓根不是吃窩邊草的人啊,況且火舞那性子,又不是霍矜喜歡的款兒。


    她摟著霍矜脖子,“好,隻信你。”


    繼而笑問,“所以,你和火舞像我們現在這樣過嗎?”


    “她和你說什麽了?”霍矜眉頭蹙得能夾死蒼蠅,看得出相當不悅,還有無法言說的暴戾!


    一次兩次三次,不代表他沒脾氣!


    迴去才收拾她!


    楚鳶嗔了聲,“她啊,說是肚子裏有了你的小寶寶……”


    “有病!”霍矜下意識道。


    手,不自覺摸在楚鳶小腹上。


    除了她,別人不可能有他的孩子,他也不需要。


    倒是她,會不會有呢?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霍矜並未糾結,有她已經很好了,孩子的事他不強求。


    霍矜拿過楚鳶一隻柔荑……


    “他啊,唯有你一個。”似呢喃,似應承,繼而不容抗拒的狠狠親吻她,蕩漾的水麵,沒過兩人雙肩。


    水下,輕輕撥弄……


    紫—豔—半—開—籬—菊—靜,紅—衣—落—盡—渚—蓮—愁。


    “乖,再來。”嗓音沉啞,無盡魅惑。


    在這天生天養之地,雙宿雙飛,共同沉淪,隻恨時間不能在此刻停滯,明日不再來……


    從水裏一起來,便感覺有點冷。


    兩人的衣服也都濕了。


    總不能穿著濕衣服走,所以霍矜將石床用水洗幹淨之後,勉強讓楚鳶先坐著。


    “將就一下,我去看看有沒有能用的東西。”


    他並未走遠,這山洞中隱約有野獸的味道,擔心楚鳶的安危。


    如今,她便是他的眼珠子。


    果然不一會兒,霍矜在壁洞中發現用油紙裹起來的柴火,就說滾地龍這畜生,經常在此,不準備一點東西不符合常理。


    除了柴火,還有一些幹糧,甚至還有酒。


    霍矜一並拿了過來,“鳶兒,喝酒嗎?可以暖身子。”


    楚鳶點了點頭,“好啊。”


    她本身是不怎麽能喝酒的,但是原身在貴妃身邊,練就了一個千杯不醉,所以適當喝點沒問題。


    霍矜扯下酒壺的塞子,衝她挑挑眉,絕色的五官隻能用“活色生香”來形容了。


    看得楚鳶好笑不已。


    他說,“我給你試試有沒有毒。”


    淺抿了一口,試著酒香上乘,而且沒什麽問題,這才遞給楚鳶。


    後者剛要接,他又縮了迴去,蹲到水邊,把水壺嘴兒洗了洗,才再次放在楚鳶手裏。


    楚鳶,“我沒嫌棄你。”


    霍矜失笑,“不是,這不是那淫賊的水壺嘛,你不嫌棄我,我嫌棄他!”


    如果可以,他才不碰這裏的東西。


    但是這一天趕趟似的,肚子裏空蕩蕩的,剛才又大大的消耗了,不補充點能量,怕是無法活著從這裏離開。


    篝火燃燒起來,兩人就著酒,消化了一些幹糧。


    楚鳶奇怪,“我們不能原路返迴嗎?”


    從繩梯下來便是這裏,即便爬迴去要費力,也比找其他的路強。


    霍矜聞言摸了摸鼻子,“剛才我下來的時候太著急,踩壞了幾條木棍,要原路返迴恐怕有點難。”


    楚鳶,“……”


    那沒辦法,是隻能另選路走了。


    不過這也不是沒好處,至少可以看看這地方如何走到隔壁的尼姑庵去。


    吃完東西,把衣服都烤幹了,兩人便決定動身。


    霍矜將滾地龍找出來,喂他吃了幾枚黑乎乎的藥丸子,便將他扔在洞內不管了。


    楚鳶,“你給他吃的什麽?不帶他一起嗎?”


    作為一名女性,她特想滾地龍受到應有的懲罰。


    讓那些被他禍害的女子,都看看他現在的慘樣,盡情的往他身上扔臭雞蛋,爛菜葉子。


    他怎麽對她們的,千倍百倍的還迴去,縱使一切不能再迴到過去,解一解心頭之恨也是好的。


    隻是可憐了那些懵懂不知的孩童。


    霍矜看見楚鳶頭發有點亂,上前為她理了理,“不用,他吃了那幾顆藥,七八天不吃不喝,不會醒不會死,迴頭我們出去了,我再帶人過來,把這個所謂的龍音寺給他抄了,掀翻他的老巢!”


    楚鳶驚愕了片刻。


    忍不住又冒出那個念頭:狠,還得是霍矜啊!


    招惹了這樣一個魔頭,她以後日子能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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