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來人,將陰弘智拿下,聽候發落,快請郎中為齊王診治。”


    席君買:“殿下,陰弘智一黨已全部拿下。”


    這個時候李佑的兒子和齊王妃韋氏過來看到奄奄一息的李佑,立刻向李寬求情。


    李俊:“二伯父,請您救救父王。”


    李寬:“俊兒,請您放心,本宮一定會救你父王。”


    齊王妃:“太子,臣妾自知齊王罪孽深重,但是請您看在手足之情,救他一命。”


    李寬:“弟妹請起,為兄自當盡力而為。”


    郎中從李佑的病房出來,一臉搖頭,束手無策。


    李寬:“郎中,齊王怎麽樣了?”


    郎中:“迴殿下,齊王傷口已經處理,但是刀上有劇毒,可能熬不到明天早上。”


    李寬:“什麽?這個陰弘智還真是狠毒,完全不給老五活路了。”


    李寬令席君買將陰弘智帶到了大殿,他要逼陰弘智交出解藥。


    李寬:“陰弘智,本宮命令你交出解藥。”


    陰弘智:“哼,你們別想救他了,李佑絕活不過明天。”


    李寬:“血脈親情,真是狠毒,老五可是你親外甥,這也下得去手。”


    陰弘智:“笑話,你們李家骨肉相殘的事還少嗎?你可以問問李世民,當年殺李建成和李元吉的時候,他為何能下得去手?”


    李寬:“你這個瘋子,真是沒有人性,不知道你怎麽麵對陰妃娘娘。”


    陰弘智:“哼,別跟我說這個,當初她為李世民生下李佑,就應該想到今天的結果。”


    李俊:“舅爺爺,請您救救父王,俊兒願意一命賠一命。”


    陰弘智:“想不到,李佑還有你這樣仁孝的兒子。”


    李俊不停地磕頭,苦苦哀求,陰弘智卻是絲毫不理會。


    李寬:“君買,給本宮非刑伺候,天亮之前,一定要讓他交出解藥。”


    陰弘智被十親衛拉下去審問,李寬則是親手扶起了李俊,趕緊讓郎中給李俊治傷。


    李寬也想不到,李佑還有如此出色的兒子,齊王府後繼有人了。


    不到兩個時辰陰弘智就扛不住了,從小到大的事都交代的一清二楚,事無巨細。


    拿到解藥後李寬立刻命郎中給李佑吃下,第二天李佑就醒了過來。


    李佑:“二哥,小弟這就跟隨您迴長安城請罪。”


    李寬:“老五,此事容後再議,安心養傷。”


    另一邊長安城太極宮舉行殿試,大唐君臣上下一心。


    翌日大唐朝堂公布了本屆科舉考試的三甲,狀元上官儀,榜眼王玄策,探花李義府。


    任命上官儀為太子中舍人,任命王玄策為朝散大夫,任命李義府為監察禦史。


    李世民也是下了血本,三人皆為天子門生,一入朝堂就身居高位,天下英雄盡入彀中。


    這一切都與李寬這個帝國太子沒有關係了,他正帶著房遺愛和劉仁軌操練大唐水師。


    李寬:“來年大唐即將出征遼東,大唐水師也在出兵之列,本宮答應父皇給他十萬水師從水路出兵,但是你們看看這群大爺,軍紀渙散,哪還有一點大唐士兵的樣子。”


    房遺愛:“二哥,你的意思是要把特種部隊那一套搬到這裏訓練嗎?”


    李寬:“嗯,本宮把一千黑衣衛給你們留下,年後要讓父皇見到一支無敵之師。”


    “臣等領命,必不負太子所托。”房遺愛和劉仁軌頓首


    李寬帶著李佑一家三口,陰弘智,張亮,踏上了迴長安城的道路。


    迴到長安城後,陰弘智和張亮被打入了天牢,而李寬陪同李佑一家三口入宮。


    李佑一家三口跪在太極宮門前請罪,李寬卻是單獨去了正陽宮拜見李世民。


    李寬:“父皇,兒臣有驚無險,帶迴了老五一家三口,整頓大唐水師軍紀。”


    李世民:“嗯,寬兒辛苦了,老五那個逆子現在何處?”


    李寬:“五弟一家三口都跪在太極宮外,請父皇從輕發落。”


    李寬又把此次事情的經過詳細給李世民說了一遍,李世民聽到十親衛對陣一千死士,也忍不住為李寬捏了一把汗。


    李世民:“俊兒,是個好孩子,想不到這個逆子生了一個好兒子。”


    李寬:“嗯,看在俊兒的份上,對五弟從寬處置吧。”


    第二天李世民下旨削去李佑齊州都督的職位,貶為宜陽王,無詔不得離開長安城,同樣削去了張亮的一切職位,隻保留了鄖國公的爵位,而陰弘智一家則被李世民秘密處死。


    聽皇宮裏的小道消息,陰妃曾經向李世民求情,但是李世民告訴她,陰弘智要置李佑於死地,要不是李寬逼他交出解藥,李佑早就中毒身亡了,骨肉親情,早已名存實亡。


    李寬在東宮左擁右抱,他終於在年前趕迴了長安城,否則無法向秦迎雪交代了。


    忽然聽到了高陽公主的聲音,火急火燎,誰也攔不住。


    高陽公主:“二哥,眼看著要過年,遺愛卻是沒有迴來,可憐我們母子相依為命,他卻不管不顧。”


    李寬:“高陽,遺愛在訓練士兵,過年肯定是迴不來了。”


    高陽公主上個月為房遺愛生下一個兒子,房玄齡取名為房軒,兒子才剛滿月,房遺愛就被李寬派去登州訓練水師,對此李寬也覺得對不起高陽公主母子二人。


    李寬:“臭丫頭,從今天開始就住到東宮,等到遺愛迴來再說。”


    高陽公主:“二哥,誰要住到東宮,一點都不自由。”


    李寬覺得也是,高陽公主生性灑脫,無拘無束,住在東宮當然不方便。


    李寬:“二哥答應你,盡快讓遺愛迴來。”


    高陽公主:“二哥,小妹也不想迴房府居住,但是目前母親想要接我母子二人迴去。”


    李寬:“十七妹,房夫人這是愛惜你們母子,如果你冒然拒絕就是不孝,那麽讓遺愛如何自處,一邊是母親,另一邊是妻子。”


    高陽公主:“嗯,可是小妹不喜歡遺愛的大嫂,每次她看我的眼神,總感覺怪怪的,好像是不希望我和遺愛迴來,她認為我們會搶走房府的一切。”


    李寬一臉搖頭,沒想到這一世還是發生了搶爵位的事。


    李寬:“嗯,臭丫頭,二哥絕不會讓你們母子受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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