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貞觀酒如期上市,大唐皇家酒坊門口,車如馬龍,長長地隊伍,一直排到西市,盡管李寬禁足楚王府,但是酒坊火爆程度震驚了房遺愛四人。


    李寬根據後世的營銷方式,提出了限買限賣,一人一天一斤,售完為準。


    房遺愛四人一臉疑惑,不過還是按照李寬的要求行事,沒想到連續幾天後,買酒的人絡繹不絕,起晚了就根本買不到,隻能等到第二天。


    大唐皇家酒坊日進鬥金,房遺愛四人每天都樂嗬嗬地向李寬稟報,李寬卻是一點也不意外。


    這天大理寺少卿孫伏伽差人來請李寬去大理寺,說是楚王府刺駕一案有進展了。


    李寬來到大理寺,看到了孫伏伽,他在武德五年(622年) 參加科舉,名列甲榜第一名,狀元及第,是史書記載的第一個狀元。


    由於參與了玄武門之變,李世民登基之後官拜大理寺少卿,相當於後世的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長。


    孫伏伽:“下官參見楚王殿下,陛下遇刺一案已有進展,楚王府奴婢春紅出身隱太子王府,聽命於原建成太子暗衛頭領魅影,而楚王的貼身玉佩是魅影親自交與她,並讓她行刺陛下,嫁禍於楚王。”


    李寬:“這麽說那日她是有意接近本王和長樂公主,無論是被我帶迴楚王府,還是被長樂帶迴宮裏,她的最終目的就是行刺父皇,嫁禍於本王。”


    孫伏伽點點頭,示意李寬猜的一點不錯。


    又是這個魅影,老爹那麽多皇子,為什麽每次都要找上他,李寬的內心有許多疑問?


    李寬:“孫少卿行個方便,本王想要單獨見一下春紅,有些事情需要問她。”


    李寬帶著席君買去大牢裏見春紅,春紅眼神閃爍,不敢看李寬。


    李寬:“春紅,自從來到楚王府,本王對你不薄,你知道魅影為什麽三番四次的找本王麻煩嗎?你也知道本王自小被皇爺爺過繼給楚王,跟隱太子沒什麽仇怨吧。”


    春紅:“殿下恕罪,你是秦王的…。”


    春紅頓時嘔吐鮮血,氣絕身亡,應該是被人下藥了。


    李寬也是一臉懷疑,春紅最後要說什麽呢,我是父皇的什麽?


    難道是我的身世有問題嗎?母妃不就是一個普通宮女,生我的時候難產而死。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自己出生的時候,老爹在外征戰,不在秦王府。


    那就隻有去問當時在秦王府的長孫皇後,自己出生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一會孫伏伽來到牢房看到氣絕身亡的春紅,也是一臉震驚!


    牢頭仔細解釋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包括李寬和春紅對話,一字不漏。


    孫伏伽:“牢頭,殿下來之前可還有人來見過春紅,或者給春紅送東西之類的。”


    牢頭:“孫大人,犯人因為行刺陛下的緣故,姐妹們也是小心翼翼的看管,不敢私自放人進來看望。”


    孫伏伽一臉疑惑,這就奇怪了,她偏偏就要說完最後幾個字,如果是自盡,那不可能把時間掐得如此精準,反之是被人暗害,那大理寺也逃脫不了幹係。


    孫伏伽長歎一口氣,也罷,如實稟報陛下了。


    李寬和孫伏伽一同前往正陽宮見駕,孫伏伽趕緊跪下來,向李世民請罪。


    李世民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孫伏伽遞上來的奏折,無奈的搖搖頭。


    李寬:“父皇,如果沒有吩咐,兒臣想去立正殿給母後請安!”


    李世民:“寬兒,你受委屈了,總有一天,朕會讓太上皇解除過繼給楚王的事。”


    ……


    不一會兒,李寬來到立正殿向長孫皇後請安。


    李寬:“母後,當初我出生的時候,秦王府到底發生了什麽?”


    長孫皇後也是一臉疑惑 ,李寬提的問題,她也完全不明白。


    而後李寬向長孫皇後解釋一下,包括春紅之死,兩人最後的對話。


    長孫皇後:“寬兒,母後隻記得當日你和太子同一天生產,承乾剛好比你早了一個時辰出生,生下承乾後本宮就昏睡過去了,醒來之後就聽說你母妃難產身亡。”


    李寬也是一臉失望,原本想從長孫皇後那裏得到有用的信息,結果毫無進展。


    ……


    大安宮裏,高升向李淵匯報一下李寬的情況。


    李淵:“確定那個奴婢已經死亡了嗎?寬兒的身世還沒到公開的時候,老二那邊肯定有所懷疑,估計也瞞不了多久了。”


    李淵一臉無奈的歎息,太上皇已經沒有多少權利,有心無力,隻能想辦法保全李寬了。


    高升:“陛下那邊應該還不會動我,當年太子和楚王同時出生,知道此事的隻有老奴和魅影,魅影也是因為知道楚王的身世,所以才三番四次的找他的麻煩。”


    李淵:“這個女人真是該死,當初在玄武門就沒能保護好建成,現在又戲弄朕的皇孫們,最後在警告她一次,別在動楚王,否則殺無赦。”


    高升:“老奴遵命,要不是看在建成太子的情分,她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李淵也點點頭,這個女人心狠手辣,但是對建成卻是一往情深,守護著建成唯一的血脈。


    ……


    另一邊正陽宮李世民神情凝重,聽著李君羨的匯報。


    李君羨:“陛下,經過百騎司的秘密調查,確認無誤,是高公公去了大理寺監牢,毒死了春紅。”


    李世民:“又是這個高升,密切注意大安宮的一舉一動,切勿打草驚蛇,你還不是他的對手。”


    李世民內心很不滿,李淵還有多少事情忙著他。


    李世民:“影子,讓不良人調查當年寬兒出生的那天,朕的秦王府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不良帥如同鬼影一般,嗖一下就離開李世民的視線。


    而東宮太子府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人不是別人,而是失蹤已久的魅影。


    原來李承乾和魅影早已勾結,建成餘孽暗中歸順了李承乾。


    李寬也是因為李承乾的出賣,魅影才知道玉佩的事情,後來在花溪藝館偷了玉佩,本想一刀結果了李寬四人,最終被高升阻止。


    暗殺李寬不成,魅影心生一計,刺殺李世民,嫁禍李寬,如果行刺成功,太子順利登基,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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