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起身
四合院：傻柱發育有點慢 作者：秋天樹下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58章 起身
“我騙奶奶的，我的鉛筆盒又沒壞，我買什麽鉛筆盒？走，哥哥帶你們去買好吃的。”棒梗嘚瑟道。
“哥，你真是太好了。”小當破涕為笑。
“哥，槐花要吃糖糖。”槐花稚聲稚氣道。
棒梗領著倆妹妹，拿著從賈張氏那裏忽悠過來的一塊錢，跑供銷水果裏買東西去了。
秦淮茹拿著賈張氏給她的八毛錢，來到菜市場打算買一斤豬肉，可來到菜市場她才發現，肉票早就用沒了。
這年頭，在菜市場買菜不但要前，還要票。
買菜要菜票，買肉要肉票，買衣服要布票，總之任何物資都是憑票供應。
秦淮茹沒有肉票，要買豬肉隻能去鴿子市買，也就是黑市。
黑市晚上最忙活，買東西和買東西的人最多。
秦淮茹其實並不想去鴿子市買豬肉，怎奈何她沒有肉票，她又想買斤豬肉給孩子們包頓餃子吃，無奈之下她隻能硬著頭皮來到鴿子市。
今天鴿子市裏人還真不少，或許是周末的緣故吧，廠裏的工人不上班，鄉下的農民缺錢的經常拿著自家產的水果蛋，土水果等東西，來賣給城裏上班的工人。
鴿子市上的豬肉不要肉票，但賣九毛一斤，比菜市場上貴了一毛錢。
秦淮茹經過討價還價，好不容易才還到八毛八一斤，她買了八毛錢的豬肉，連一斤都不夠。
她身上錢並不多，還要買蔥薑蒜等配菜，也要花錢的。
就在秦淮茹付過錢，接過豬肉裝進包裏的時候，她在鴿子市裏看到了一個熟人。
何雨天！！
此刻，何雨天左手兩隻水果，右手一隻鴨，提包裏還裝著沉甸甸二斤豬板油，正迎麵向秦淮茹走來。
今天是周末，何雨天在四九城裏隨便逛了逛，逛來逛去他就逛到鴿子市來了。
一進入鴿子市，一股井市氣息迎麵而來。
這令他想起了，上一世他年輕那會兒，在市場上練地攤時候的情景。
他幹脆順手買了兩隻水果，一隻鴨。
水果是一公一母，他打算把這兩隻水果弄進神秘小空間，讓這對水果夫妻在裏麵繁衍生息。
至於這隻鴨嘛，何雨天打算今晚做一頓啤酒鴨，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何雨天？怎麽是你？你也來買東西？”
秦淮茹喊住了何雨天，瞅著何雨天手裏的水果鴨，她笑眯眯和何雨天打招唿。
“秦姐啊，你也來買東西？”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雨天盡管不怎麽待見秦淮茹，可畢竟是一個大院裏的鄰居，人家都跟他打招唿了，他也禮貌性的迴應了一聲。
“是啊，我也來買東西，我們家仨孩子饞餃子了，我來買點兒豬肉，迴去給孩子們包餃子吃。”
秦淮茹眼巴巴瞅著何雨天，笑問道：“何雨天，你這是既買水果，又買鴨的，這是什麽節日啊？你這打算晚上弄大餐啊？”
何雨天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秦姐，你說的沒錯，今天是我生日，又是周末，我這不是打算晚上做頓大餐，好好犒勞犒勞自己。”何雨天笑道。
秦淮茹怔了怔，差點兒弄個大紅臉。
“行，何雨天，晚上我去幫你吃出來，可千萬別把水果鴨肉給放壞了。”秦淮茹隨口敷衍了一句。
兩人就這麽分道揚鑣。
秦淮茹又買了蔥薑蒜等配菜，提著包急匆匆迴了家。
何雨天早就先她一步迴了四合院。
一斤四合院，何雨天就碰見了正在澆花的閻埠貴。
閻埠貴聽到水果叫鴨鳴聲，一轉身，就看到了何雨天左手兩隻水果，右手一隻鴨，把他嚇了一跳。
“何雨天，你這是要幹什麽？在咱們大院裏養水果鴨嗎？”閻埠貴追問道。
“不是，叄大爺，今天是我生日，又是周末，反正閑著沒事，我弄幾個好菜，好好犒勞犒勞自己。”林風笑著迴應了一句，提著水果鴨迴了後院。
賈張氏也被何雨天驚動了，她放下正在納著的鞋底，湊到窗戶前，瞅著何雨天提著水果鴨進了後院，她罵罵咧咧說道：“這個沒爹沒娘的倒黴孩子，也不知道他從誰家裏偷來了兩隻水果？還有一隻鴨？也不怕人家找來，把他給法辦了。”
就在這時，秦淮茹買菜迴來了。
“媽，你別瞎說，人家那水果和鴨都是人家何雨天自己買的，我親眼所見，不是人家何雨天偷的。”秦淮茹解釋道，“今天是人家何雨天的生日，又是周末，人家說了要晚上做頓大餐，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賈張氏一聽，嫉妒壞了，罵得更兇了。
“小王八蛋何雨天，買了那麽多水果鴨，也不知道給我送一隻過來，我咒你這輩子找不到媳婦，就算找到了媳婦，生了孩子也沒屁眼。”
秦淮茹聽得直心煩，自己這位惡婆婆也不知道是什麽邏輯，別人有好東西，就必須給你送點兒來，誰不送給你點東西讓你嚐嚐，誰就是壞人，誰就活該倒黴，真是的。
秦淮茹沒搭理賈張氏，她開始和麵，切肉。
這時候賈張氏忽然想起什麽。
“對了，淮茹，我的止疼藥你給我買迴來沒有？今天我的頭又疼了。”賈張氏問道。
“我哪裏有時間呀？今天我去鴿子市買豬肉和配菜，連來加去，就花了我三個多小時，我沒去廠醫務室。”秦淮茹沒好氣道。
“哼，借口，不想給我買止疼藥就明說，還沒時間去醫務室？這都是你的借口。”賈張氏氣唿唿說道，“今天你沒給我買止疼藥，包的豬肉餡的餃子你一個都不能吃。”
正在和麵的秦淮茹頓時僵住了，“憑什麽呀？”
“哼！就憑這一斤豬肉是用我的錢買的。”賈張氏理直氣壯道。
“可你以前吃了我買迴來的飯菜豬肉，吃了多少年，我沒說過您老一句吧？憑什麽您花錢買迴來的豬肉，我就不能吃？”秦淮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這個惡婆婆她真是受夠了。
“憑什麽？憑我是你婆婆。憑什麽？憑你是我兒子的媳婦。贍養婆婆，不是你應該做的嗎？少廢
話，趕快和麵包餃子。”賈張氏自己也洗幹淨了手，跑過來剁肉，整餃子餡。
秦淮茹無聲的哽咽了一聲，委屈隻能咽迴肚子裏。
或許隻是賈張氏意氣用事，等包好餃子後，她或許就忘了這茬了。
秦淮茹在心裏這樣安慰著自己。
沒多久。
棒梗領著倆妹妹迴來了。
兄妹仨手裏都拿著汽水，兜裏兜揣著糖。
一進入供銷水果，棒梗就把一塊錢全都花光了。
好東西實在太多了，棒梗覺得一塊錢都還不夠他花的，還有好多好東西他還沒買呢。
賈張氏一看到棒梗和倆妹妹都拿著汽水瓶，口袋裏都鼓鼓囊囊的，她就知道事情不好。
“棒梗，你買的鉛筆盒呢？”賈張氏虎著臉問棒梗。
“嘿嘿，奶奶，我騙你呢，我的鉛筆盒好好地呢，沒壞，我就是想找你要一塊錢，買糖吃，買汽水喝。”棒梗得意洋洋笑道。
賈張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小兔崽子，你竟然敢騙我！”
賈張氏舉起巴掌，就要打棒梗。
棒梗可是她親孫子，她還指著棒梗給他們老賈家傳宗接代呢，她才舍不得打棒梗。
麵對奶奶高高舉起的巴掌，棒梗頓時緊張起來，小當和槐花也都嚇得小臉慘白。
“敢騙我，我打死你們！”
啪！
啪！
賈張氏打了兩巴掌，全都打在倆女娃臉上。
小當和槐花還沒弄明白怎麽迴事，每人臉上都挨了一個大耳光。
哇呀一聲，倆女娃全都哭了。
“哭哭哭，哭什麽哭？”
“就是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賠錢貨，慫恿你們哥騙走我一塊錢，看我不打死你們。”
賈張氏從小當和槐花手裏，搶過兩瓶汽水，又翻了兩個小丫頭的口袋，把口袋裏的糖果全都搜了出來。
秦淮茹實在看不下去了。
“媽，你怎麽能這樣呢？”
“您舍不得打棒梗也就罷了，你怎麽能打小當和槐花呢？她們還隻是倆孩子啊。”
秦淮茹把兩個哭得慘兮兮的女兒摟進懷裏，埋怨賈張氏。
“哼，兩個賠錢貨，我打了她們怎麽了？白吃我們家的飯，白喝我們家的水，長大了還是別人家的人，我沒打死她們就已經很不錯了。秦淮茹，你還想讓我怎麽樣？”賈張氏伸手把棒梗拉過來，摟進懷裏。
這才是她最心疼最寵愛的大孫子，十個賠錢貨都比不上他的大孫子。
棒梗瞅著他奶奶打了他倆妹妹，還搶走了倆妹妹的汽水和糖果，他有些生氣。
可現在，奶奶把他摟進懷裏，可了勁兒關懷他，他又不覺得怎麽生氣了。
棒梗覺得奶奶說得都是對的，反正奶奶存了好多錢，有錢的大人說話都是對的。
“行，您說什麽都是對了，以後小當和槐花您不管，我自己來管還不行嗎？”秦淮茹抹了把眼淚，又幫兩個女兒把眼淚擦幹，再次咽下這口氣。
“不就是兩個賠錢貨，你心疼個什麽勁兒？放心，我不會餓死兩個賠錢貨，但也別想讓她們跟我大孫子一樣吃好的。”賈張氏沒好氣對秦淮茹說道。
在賈張氏眼裏，小當和槐花就是兩個賠錢貨，沒把她們趕出這個家門就已經很不錯了，她們有什麽資格和她的大孫子一起吃糖？一起喝汽水？
賈張氏把從小當和槐花口袋裏搶來的糖，全都揣進自己口袋，兩瓶沒喝完的汽水，也都被她收了起來。
“棒梗，奶奶的好孫子，這些糖和汽水奶奶幫你收著，等你吃完你自己的糖，喝完你自己的汽水，再來找奶奶要。”如此說著賈張氏剝了一塊糖，美美的放進自己嘴裏。
“謝謝奶奶，奶奶你對我真好。”棒梗說道。
“那是當然，你是奶奶的好孫子，奶奶不對你好對誰好？”賈張氏把棒梗抱進懷裏，那叫一個親不夠。
一旁的槐花和小當隻能眼巴巴瞅著，她們的奶奶寵愛她們的哥哥，卻嫌棄她們兩個。
餃子終於包好了，賈張氏親自裝盤，給她自己盛了滿滿一大盤，給棒梗也成了滿滿一大盤，就給小當和槐花每人分了一小盤餃子吃。
至於秦淮茹，因為沒給賈張氏買止疼藥的緣故，今晚她沒餃子吃，隻能喝餃子湯。
瞅著肥頭豬腦的賈張氏，一臉享受的吃著餃子，秦淮茹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棒梗也是一口一個餃子，吃得那叫一個香，根本不關心他媽秦淮茹的死活。
秦淮茹就著餃子湯，吃了窩頭，便站起身，走出房間。
賈張氏沒好氣白了她一眼，低頭繼續吃餃子。
秦淮茹看了一眼傻柱的房間，傻柱還沒迴來，於是，她來到後院。
一走進後院，一股誘人的香味兒迎麵襲來。
秦淮茹順著香味兒，來到何雨天屋門前，敲響了何雨天的房門。
何雨天走過去打開房門，就看到了秦寡婦。
“我騙奶奶的，我的鉛筆盒又沒壞，我買什麽鉛筆盒？走，哥哥帶你們去買好吃的。”棒梗嘚瑟道。
“哥，你真是太好了。”小當破涕為笑。
“哥，槐花要吃糖糖。”槐花稚聲稚氣道。
棒梗領著倆妹妹，拿著從賈張氏那裏忽悠過來的一塊錢，跑供銷水果裏買東西去了。
秦淮茹拿著賈張氏給她的八毛錢，來到菜市場打算買一斤豬肉，可來到菜市場她才發現，肉票早就用沒了。
這年頭，在菜市場買菜不但要前，還要票。
買菜要菜票，買肉要肉票，買衣服要布票，總之任何物資都是憑票供應。
秦淮茹沒有肉票，要買豬肉隻能去鴿子市買，也就是黑市。
黑市晚上最忙活，買東西和買東西的人最多。
秦淮茹其實並不想去鴿子市買豬肉，怎奈何她沒有肉票，她又想買斤豬肉給孩子們包頓餃子吃，無奈之下她隻能硬著頭皮來到鴿子市。
今天鴿子市裏人還真不少，或許是周末的緣故吧，廠裏的工人不上班，鄉下的農民缺錢的經常拿著自家產的水果蛋，土水果等東西，來賣給城裏上班的工人。
鴿子市上的豬肉不要肉票，但賣九毛一斤，比菜市場上貴了一毛錢。
秦淮茹經過討價還價，好不容易才還到八毛八一斤，她買了八毛錢的豬肉，連一斤都不夠。
她身上錢並不多，還要買蔥薑蒜等配菜，也要花錢的。
就在秦淮茹付過錢，接過豬肉裝進包裏的時候，她在鴿子市裏看到了一個熟人。
何雨天！！
此刻，何雨天左手兩隻水果，右手一隻鴨，提包裏還裝著沉甸甸二斤豬板油，正迎麵向秦淮茹走來。
今天是周末，何雨天在四九城裏隨便逛了逛，逛來逛去他就逛到鴿子市來了。
一進入鴿子市，一股井市氣息迎麵而來。
這令他想起了，上一世他年輕那會兒，在市場上練地攤時候的情景。
他幹脆順手買了兩隻水果，一隻鴨。
水果是一公一母，他打算把這兩隻水果弄進神秘小空間，讓這對水果夫妻在裏麵繁衍生息。
至於這隻鴨嘛，何雨天打算今晚做一頓啤酒鴨，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何雨天？怎麽是你？你也來買東西？”
秦淮茹喊住了何雨天，瞅著何雨天手裏的水果鴨，她笑眯眯和何雨天打招唿。
“秦姐啊，你也來買東西？”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雨天盡管不怎麽待見秦淮茹，可畢竟是一個大院裏的鄰居，人家都跟他打招唿了，他也禮貌性的迴應了一聲。
“是啊，我也來買東西，我們家仨孩子饞餃子了，我來買點兒豬肉，迴去給孩子們包餃子吃。”
秦淮茹眼巴巴瞅著何雨天，笑問道：“何雨天，你這是既買水果，又買鴨的，這是什麽節日啊？你這打算晚上弄大餐啊？”
何雨天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秦姐，你說的沒錯，今天是我生日，又是周末，我這不是打算晚上做頓大餐，好好犒勞犒勞自己。”何雨天笑道。
秦淮茹怔了怔，差點兒弄個大紅臉。
“行，何雨天，晚上我去幫你吃出來，可千萬別把水果鴨肉給放壞了。”秦淮茹隨口敷衍了一句。
兩人就這麽分道揚鑣。
秦淮茹又買了蔥薑蒜等配菜，提著包急匆匆迴了家。
何雨天早就先她一步迴了四合院。
一斤四合院，何雨天就碰見了正在澆花的閻埠貴。
閻埠貴聽到水果叫鴨鳴聲，一轉身，就看到了何雨天左手兩隻水果，右手一隻鴨，把他嚇了一跳。
“何雨天，你這是要幹什麽？在咱們大院裏養水果鴨嗎？”閻埠貴追問道。
“不是，叄大爺，今天是我生日，又是周末，反正閑著沒事，我弄幾個好菜，好好犒勞犒勞自己。”林風笑著迴應了一句，提著水果鴨迴了後院。
賈張氏也被何雨天驚動了，她放下正在納著的鞋底，湊到窗戶前，瞅著何雨天提著水果鴨進了後院，她罵罵咧咧說道：“這個沒爹沒娘的倒黴孩子，也不知道他從誰家裏偷來了兩隻水果？還有一隻鴨？也不怕人家找來，把他給法辦了。”
就在這時，秦淮茹買菜迴來了。
“媽，你別瞎說，人家那水果和鴨都是人家何雨天自己買的，我親眼所見，不是人家何雨天偷的。”秦淮茹解釋道，“今天是人家何雨天的生日，又是周末，人家說了要晚上做頓大餐，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賈張氏一聽，嫉妒壞了，罵得更兇了。
“小王八蛋何雨天，買了那麽多水果鴨，也不知道給我送一隻過來，我咒你這輩子找不到媳婦，就算找到了媳婦，生了孩子也沒屁眼。”
秦淮茹聽得直心煩，自己這位惡婆婆也不知道是什麽邏輯，別人有好東西，就必須給你送點兒來，誰不送給你點東西讓你嚐嚐，誰就是壞人，誰就活該倒黴，真是的。
秦淮茹沒搭理賈張氏，她開始和麵，切肉。
這時候賈張氏忽然想起什麽。
“對了，淮茹，我的止疼藥你給我買迴來沒有？今天我的頭又疼了。”賈張氏問道。
“我哪裏有時間呀？今天我去鴿子市買豬肉和配菜，連來加去，就花了我三個多小時，我沒去廠醫務室。”秦淮茹沒好氣道。
“哼，借口，不想給我買止疼藥就明說，還沒時間去醫務室？這都是你的借口。”賈張氏氣唿唿說道，“今天你沒給我買止疼藥，包的豬肉餡的餃子你一個都不能吃。”
正在和麵的秦淮茹頓時僵住了，“憑什麽呀？”
“哼！就憑這一斤豬肉是用我的錢買的。”賈張氏理直氣壯道。
“可你以前吃了我買迴來的飯菜豬肉，吃了多少年，我沒說過您老一句吧？憑什麽您花錢買迴來的豬肉，我就不能吃？”秦淮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這個惡婆婆她真是受夠了。
“憑什麽？憑我是你婆婆。憑什麽？憑你是我兒子的媳婦。贍養婆婆，不是你應該做的嗎？少廢
話，趕快和麵包餃子。”賈張氏自己也洗幹淨了手，跑過來剁肉，整餃子餡。
秦淮茹無聲的哽咽了一聲，委屈隻能咽迴肚子裏。
或許隻是賈張氏意氣用事，等包好餃子後，她或許就忘了這茬了。
秦淮茹在心裏這樣安慰著自己。
沒多久。
棒梗領著倆妹妹迴來了。
兄妹仨手裏都拿著汽水，兜裏兜揣著糖。
一進入供銷水果，棒梗就把一塊錢全都花光了。
好東西實在太多了，棒梗覺得一塊錢都還不夠他花的，還有好多好東西他還沒買呢。
賈張氏一看到棒梗和倆妹妹都拿著汽水瓶，口袋裏都鼓鼓囊囊的，她就知道事情不好。
“棒梗，你買的鉛筆盒呢？”賈張氏虎著臉問棒梗。
“嘿嘿，奶奶，我騙你呢，我的鉛筆盒好好地呢，沒壞，我就是想找你要一塊錢，買糖吃，買汽水喝。”棒梗得意洋洋笑道。
賈張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小兔崽子，你竟然敢騙我！”
賈張氏舉起巴掌，就要打棒梗。
棒梗可是她親孫子，她還指著棒梗給他們老賈家傳宗接代呢，她才舍不得打棒梗。
麵對奶奶高高舉起的巴掌，棒梗頓時緊張起來，小當和槐花也都嚇得小臉慘白。
“敢騙我，我打死你們！”
啪！
啪！
賈張氏打了兩巴掌，全都打在倆女娃臉上。
小當和槐花還沒弄明白怎麽迴事，每人臉上都挨了一個大耳光。
哇呀一聲，倆女娃全都哭了。
“哭哭哭，哭什麽哭？”
“就是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賠錢貨，慫恿你們哥騙走我一塊錢，看我不打死你們。”
賈張氏從小當和槐花手裏，搶過兩瓶汽水，又翻了兩個小丫頭的口袋，把口袋裏的糖果全都搜了出來。
秦淮茹實在看不下去了。
“媽，你怎麽能這樣呢？”
“您舍不得打棒梗也就罷了，你怎麽能打小當和槐花呢？她們還隻是倆孩子啊。”
秦淮茹把兩個哭得慘兮兮的女兒摟進懷裏，埋怨賈張氏。
“哼，兩個賠錢貨，我打了她們怎麽了？白吃我們家的飯，白喝我們家的水，長大了還是別人家的人，我沒打死她們就已經很不錯了。秦淮茹，你還想讓我怎麽樣？”賈張氏伸手把棒梗拉過來，摟進懷裏。
這才是她最心疼最寵愛的大孫子，十個賠錢貨都比不上他的大孫子。
棒梗瞅著他奶奶打了他倆妹妹，還搶走了倆妹妹的汽水和糖果，他有些生氣。
可現在，奶奶把他摟進懷裏，可了勁兒關懷他，他又不覺得怎麽生氣了。
棒梗覺得奶奶說得都是對的，反正奶奶存了好多錢，有錢的大人說話都是對的。
“行，您說什麽都是對了，以後小當和槐花您不管，我自己來管還不行嗎？”秦淮茹抹了把眼淚，又幫兩個女兒把眼淚擦幹，再次咽下這口氣。
“不就是兩個賠錢貨，你心疼個什麽勁兒？放心，我不會餓死兩個賠錢貨，但也別想讓她們跟我大孫子一樣吃好的。”賈張氏沒好氣對秦淮茹說道。
在賈張氏眼裏，小當和槐花就是兩個賠錢貨，沒把她們趕出這個家門就已經很不錯了，她們有什麽資格和她的大孫子一起吃糖？一起喝汽水？
賈張氏把從小當和槐花口袋裏搶來的糖，全都揣進自己口袋，兩瓶沒喝完的汽水，也都被她收了起來。
“棒梗，奶奶的好孫子，這些糖和汽水奶奶幫你收著，等你吃完你自己的糖，喝完你自己的汽水，再來找奶奶要。”如此說著賈張氏剝了一塊糖，美美的放進自己嘴裏。
“謝謝奶奶，奶奶你對我真好。”棒梗說道。
“那是當然，你是奶奶的好孫子，奶奶不對你好對誰好？”賈張氏把棒梗抱進懷裏，那叫一個親不夠。
一旁的槐花和小當隻能眼巴巴瞅著，她們的奶奶寵愛她們的哥哥，卻嫌棄她們兩個。
餃子終於包好了，賈張氏親自裝盤，給她自己盛了滿滿一大盤，給棒梗也成了滿滿一大盤，就給小當和槐花每人分了一小盤餃子吃。
至於秦淮茹，因為沒給賈張氏買止疼藥的緣故，今晚她沒餃子吃，隻能喝餃子湯。
瞅著肥頭豬腦的賈張氏，一臉享受的吃著餃子，秦淮茹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棒梗也是一口一個餃子，吃得那叫一個香，根本不關心他媽秦淮茹的死活。
秦淮茹就著餃子湯，吃了窩頭，便站起身，走出房間。
賈張氏沒好氣白了她一眼，低頭繼續吃餃子。
秦淮茹看了一眼傻柱的房間，傻柱還沒迴來，於是，她來到後院。
一走進後院，一股誘人的香味兒迎麵襲來。
秦淮茹順著香味兒，來到何雨天屋門前，敲響了何雨天的房門。
何雨天走過去打開房門，就看到了秦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