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做主


    賈張氏甚至被嚇得連退後好幾步,在何雨柱之前,她可是被何雨天踹了一腳外加一個耳光,


    現在還疼著呢!


    此時的她真的怕何雨天再對她動手。


    至於許大茂則是激動的,


    他與何雨柱可是死對頭,


    平日裏何雨柱就沒少仗著伸手欺負他,


    此時看到何雨柱被何雨天收拾了,他怎麽能不開心。


    不過到現在他還是有些發懵,


    今天他下鄉放電影去了,剛剛迴到院裏,


    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之前之所以接話,也隻是想要在院裏人麵前裝一把,


    證明他和廠裏領導的關係很好,知道很多消息。


    可是看現在的情況,剛剛他的話好像是幫了何雨柱的忙了。


    想到這裏的許大茂臉色又是一變,連忙詢問起身旁院裏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另一邊,趴在地的何雨柱也稍微緩和了一點,心中的怒氣卻是升騰起來,


    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這怎麽能讓他甘心。


    一翻身從地爬了起來,何雨柱連想都沒有想,就再次向何雨天衝了過來,


    剛剛是沒有防備,


    這一次,非要讓你小子知道我的厲害。


    然而現實再一次讓何雨柱失望了,


    他甚至都沒有看到何雨天的動作,整個人便不受控製的騰空而起,向後雨天了半米的距離,跪倒在地,


    然後整個人便彎成了一個蝦米,額頭貼在冰冷的地,直冒冷汗。


    顯然,這一次的疼痛,讓他也有些難以忍受。


    收迴自己的腳,看著眼前如同蝦米一般跪倒在地的何雨柱,何雨天冷笑一聲張口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何雨柱並沒有迴應,因為他已經疼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反倒是後邊的賈張氏開始喊了起來,


    “姓何的氣急敗壞了,他這是做賊心虛。”


    “易中海,你都聽到傻柱說的了,何雨天他根本沒有本事修好軋機。”


    “我家東旭死的冤啊!”


    “這件事情必須通知廠裏。”


    ......


    聽到賈張氏的叫喊,易中海卻是眉頭緊鎖,猶豫了一下還是看向何雨天張口說道:“小何,不管怎麽說,打人是不對的,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


    “就是,都是一個院裏的,當著大家夥的麵打人,何雨天,你還有沒有把我們三個大爺放在眼裏?”一旁的閻埠貴緊跟著說道。


    聞言,何雨天眉毛一跳,有些不悅的迴應道:“難道不是他現動手的嗎?”


    聽到何雨天這樣說,易中海和閻埠貴也有些語塞,


    因為何雨天說的沒錯,嚴格來說,是傻柱先動的手,何雨天是被動反擊的。


    現場不禁再次陷入了寂靜當中,


    看到這種情況,賈張氏不由得有些急了,連忙高聲喊道:“那你之前打我的事情呢!還有,你害死我兒子的事情怎麽說?”


    “你兒子的死,跟我有關係嗎?”何雨天一臉冷笑的看向賈張氏。


    “你還不承認,傻柱都說了,你們廠的劉峰主任被免職了,你還......”


    “劉峰主任被免職跟我有關係嗎?”何雨天直接打斷了賈張氏的話,然後便不再理會她,轉而環視了一圈,這才繼續說道:“還有,修沒修好軋機,是廠裏說的算,是事實說的算,真是的,我跟你們在這廢話什麽呢!”


    最後這一句話,何雨天好像是在對麵前的眾人說的,也好像是自言自語。


    說完這句話,何雨天便搖了搖頭,再次轉身向屋內走去。


    剛才他就不想浪費時間,沒想到何雨柱得寸進尺。


    院裏的事情是院裏的事情,可以通過全院大會解決,畢竟街道辦也是承認院裏三個大爺的身份的。


    可廠裏的事情就是廠裏的事情,跟眼前這些人說再多也沒有用,也用不著向他們解釋什麽。


    有那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晚吃什麽。


    而看到何雨天居然想要迴到屋內,賈張氏又急了,連忙喊道:


    “好好好,姓何的,你不承認是吧,我這就去找軋鋼廠的領導反應,你就是害死我家東旭的兇手!”


    而何雨天卻根本連理會賈張氏的想法都沒有,徑直向屋內。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個聲音從人群後傳來。


    “是誰要找軋鋼廠的領導啊?”


    今年這是怎麽了,一個接一個的,


    不過這聲音倒是有點熟悉。


    已經走到門口的何雨天不由得轉過身,向後院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在場的眾人也都是一愣,紛紛看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穿著中山轉,手提公文包的中年男子,其身後還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


    此時兩人正神情嚴肅的看著眾人。


    當看清兩人樣貌的時候,在場不少人都是神情一滯,包括何雨天。


    隻不過,最先反應過來的卻是許大茂,


    臉的表情由驚愕迅速的轉變成謙卑,許大茂一邊說這話,一邊向兩人走了過去,


    “李廠長,揚會計,您二位怎麽來了。”、


    緊接著卻是二大爺劉海中,因為他距離比較遠,所以更是一路小跑,滿臉笑容的迎了去。


    到了這個時候,其餘人這才迴過神來,


    反應也是各不相同。


    易中海等幾個軋鋼廠的工人,也是迎了去,


    來人正是軋鋼廠的李副廠長,還有財務的揚會計。


    作為軋鋼廠的職工,他們怎麽可能不笑臉相迎呢!


    而何雨天卻是眉頭微皺,想著李副廠長這個時候來到這裏的原因,


    不過當看到跟在李副廠長身後的揚會計的時候,他大概明白了。


    於是便將目光轉向了賈張氏。


    而此時的秦淮茹正附耳對賈張氏說著什麽,


    不用想就知道是在介紹李副廠長的身份。


    果不其然,賈張氏先是一愣,緊接著臉的表情就變幻了起來,


    先是錯愕,緊接著是驚喜,然後努力的想要呈現出一副悲傷的模樣,最後更是幹嚎了兩聲,向李副廠長衝了過去,


    “李廠長,你可要給我做主,給我家東旭做主啊!”


    另一邊,李副廠長剛剛詢問眾人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聽到有人說要找軋鋼廠的領導,還有什麽兇手?


    許大茂和劉海中兩人,剛想表現一下,為李副廠長解釋,就被賈張氏擠到了一邊,


    來到李副廠長麵前的賈張氏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開始哀嚎起來,


    “李廠長,您可要主持公道啊!”


    “我家東旭死的太冤了。”


    “何雨天就是個殺人兇手。”


    “他還動手打我,還有沒有天理了!”


    ......


    看著麵前撒潑的賈張氏,李副廠長臉閃過一抹厭惡的神色,不過很快便掩飾過去了,


    他也從賈張氏的話語中,聽出不少東西,便張口詢問道:


    “您就是賈東旭的母親嗎?”


    然而賈張氏卻好像沒有能聽到李副廠長的話一樣,依然在自顧自的狼嚎著,


    “這......”李副廠長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易中海等人。


    “李廠長,這的確是賈東旭的母親。”易中海先是迴應了李副廠長的問題,然後便轉過頭對著賈張氏嗬斥道:“老嫂子,你這像什麽話,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


    然而賈張氏依然置若罔聞,隻是在控訴著何雨天。


    這反倒是讓易中海有些尷尬了。


    “這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李副廠長隻能詢問易中海道。


    聞言,易中海卻是看了一眼何雨天,這才向李副廠長講述剛剛發生的事情,


    一旁的許大茂和劉海中不時的在旁邊‘查缺補漏’,


    很快,李副廠長就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也知道到了賈張氏的訴求。


    不了解還好,這一了解,李副廠長卻隻感覺頭皮發麻!


    看向賈張氏的眼神也不對了。


    今天事故已發生,確定賈東旭人死之後,


    廠裏就開了個緊急會議,商討解決辦法。


    不過與其說是開會商討,不如說是廠長的一言堂,


    在聽完車間主任詳細的匯報了事情的經過之後,


    廠長便直接做了決定。


    首先是盡快對死者家屬做出安撫,470塊錢的撫恤金盡快發放。


    其次是壓低這次事故的影響,讓工人們不準討論這件事情。


    最後則是是給機修鉗工何雨天發放維修機器的獎金30塊!


    因為機修工已經修好了機器,是賈東旭再次踢壞了機器,才導致的死亡。


    所以,這次的事故,賈東旭本人是負主要的責任。


    這是重中之重,必須要確定下來的事情!


    本應讓賈東旭對此次的事故負責,


    但念其為廠裏工作了這麽多年,


    所以才決定發放撫恤金,也希望賈東旭的家屬能夠‘理解’。


    能成為廠裏的領導,無一不是人精,


    所以在聽到廠長的吩咐之後,


    哪裏還不明白廠長的意思。


    事情鬧大了,廠裏的領導都要擔責任的,


    最好就是讓所有人都閉嘴,盡快降低這件事情的影響。


    沒有人反對,這件事情便這樣定了下來。


    而具體去執行這件事的人便是李副廠長了。


    在會議結束之後,李副廠長便直接去財務領取了賈東旭的撫恤金,還有何雨天的獎金,一路趕了過來。


    首先要做的就是與何雨天‘統一口徑’,


    然後再安撫賈東旭的家屬。


    可李副廠長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本應該在醫院的賈東旭家屬,居然已經找了何雨天,想要將事情鬧大。


    自己兒子,丈夫的後事都不處理了嗎?


    是他們自己的主意,還是有人給他們出的主意?


    是奔著廠裏來的,還是奔著哪個廠領導?


    不會是自己吧?


    畢竟這件事情現在可是安排給他了,如果處理不好,那.......


    想到這裏的李副廠長已經不是頭皮發麻,就連腳底都有些冰涼了。


    此時的李副廠長還不知道,這完全隻是他想多了,


    賈張氏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錢!


    李副廠長沉默,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多說話,


    就連賈張氏嚎哭的聲音也小了很多,並且不時地觀察著李副廠長的反應,


    她今天做了這麽多的事情,不就是想要將事情鬧大,最好鬧到廠裏,從而獲得更多的好處麽。


    剛才‘失心瘋’的模樣,一半是真的,一半卻是演給李副廠長看的。


    人群後邊的何雨天眉頭卻是越皺越深,


    他知道自己的機修技術是真的,自己晉升考核也是憑借著真本事。


    今天他也的確是修好了軋機。


    如果賈東旭不去踢那一腳,那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係統也不會激活,讓賈東旭代替他去死了。


    所以,說到底,賈東旭的死還是咎由自取。


    對於這一點,何雨天現在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的。


    可現在李副廠長的反應,卻是讓他有點猶疑了,


    有些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廠裏為了降低影響,息事寧人,做出一些讓步,那他何雨天委曲求全怎麽辦?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何雨天也不是泥捏的!


    想到這裏的何雨天便準備張口,對李副廠長說點什麽,


    沒想到腦海中卻是率先傳來了係統提示的聲音,


    【財富轉移已發動。】


    短短的一句話,卻是讓何雨天愣住了,


    這個時候係統突然出現是什麽情況?


    財富轉移又是什麽鬼?


    還沒有等到何雨天想清楚,


    另一邊李副廠長卻好像已經向明白了什麽,


    “楊會計!”


    李副廠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掌心朝。


    見狀,楊會計好像早有準備一樣,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裏取出一個信封,放倒了李副廠長的手。


    接過信封,李副廠長走向了賈張氏,


    本來坐在地的賈張氏,看到李副廠長的動作,徹底停止了哀嚎,


    尤其是看到李副廠長手拿的信封封皮,寫著賈東旭,撫恤金,等字樣的時候,更是麻溜的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李副廠長已經來到了賈張氏的麵前,一邊講手中的信封遞交給賈張氏,一邊張口說道:


    “賈東旭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想看到,還希望您能夠節哀。”


    一把握住李副廠長遞過來的信封,賈張氏嘴卻是‘疑惑’的詢問道:“李廠長,這是......?”


    “這是廠裏給賈東旭同誌的撫恤金。”李副廠長一臉悲切的說道。


    賈張氏大喜,她為什麽這麽鬧,不就是為了這筆撫恤金麽,


    在聽到是自己兒子踹了軋機一腳,才導致胚料被甩出輥道,最後砸到了兒子賈東旭,


    那時候賈張氏就擔心廠裏非但不會發放撫恤金,


    甚至還可能追究兒子的責任。


    於是便計心頭,準備大鬧一場,甭管何雨天到底有沒有修好機器。


    鬧完之後,廠裏為了息事寧人,怎麽也要給一點補償的吧!


    沒有想到,廠裏居然早就決定好要給撫恤金了。


    早知道這樣,那還鬧什麽啊!


    不對!


    賈張氏仿佛突然意思到什麽,一臉錯愕的抬起頭看向李副廠長,大聲喊道:


    “李廠長,是不是何雨天根本沒有修......”


    廠裏這麽主動的給撫恤金,那是不是就證明賈東旭沒有錯,


    或者說主要責任不在賈東旭,


    而是何雨天根本就沒有修好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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