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針對你什麽,我是正常辦案,你要不想見你兒子,我也可以不讓你見……”


    劉俊民不怯趙山河,立刻迴懟道。


    趙山河不由氣的握緊拳頭,憋得臉漲紅。


    他身為大佬的秘書,出門在外的時候人人恭敬有禮,給個麵子,何曾受到如此待遇?


    “劉局,你很好。”趙山河最終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


    眼神就像在吃人。


    劉俊民笑笑:“謝謝趙秘的誇獎。”


    大姑秦麗麗哭著跑向趙山河:“孩子他爸,咱們快去看看小凱吧,這公安局聽說堪比閻羅殿,進來的都要扒層皮,咱們小凱可別被他們冤枉死……”


    一名公安受不了的吼道:“你胡說什麽呢,你是在詆毀我們嗎?”


    趙山河拱拱手:“我內人隻是心急,絕對沒有詆毀你們的意思。還請帶我去看看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吧……”


    那警官看了眼劉俊民。


    劉俊民點點頭:“帶他去看看吧,隻有十分鍾。”


    \\\"好,你們跟我來……\\\"


    警官帶著趙山河和秦麗麗來到關押室。


    打開門,喊道:“趙凱,你爸媽來看你了。”


    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臉色慘白的坐在長凳上,聽到聲音後,立馬起身,委屈的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爸,媽……”


    “爸媽你們終於來了。”趙凱看到趙山河和秦麗麗,立馬孩子似的,流著眼淚跑過去。


    下一秒,趙山河狠狠的給了趙凱一巴掌:“孽子!”


    “爸,幹嘛打我啊……”趙凱頓時癱坐地上,捂著臉,可憐巴巴的望著趙山河。


    趙山河指著他,怒道:“你簡直丟人現眼到了極點,竟然大半夜的去秦川那魚塘投毒,還兩次,還被人抓了個正著,世上怎麽有你這麽愚蠢的人啊……”


    他都無法理解兒子趙凱的舉動,秦川那邊正辦著釣魚比賽呢,晚上還不少人,你投毒也找個合適的時間啊,再等等能死嗎?


    “兒子啊,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打你啊……”大姑秦麗麗哭著把三十多歲的趙凱摟在懷裏,問道。


    趙山河氣的大罵秦麗麗:“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慣著他,都是你天天寵著護著,才讓他這麽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成了這麽一個廢物的……”


    “你賴我幹什麽?你平常工作忙,你也不管他,我一個人教育孩子我容易嘛我……”秦麗麗迴嘴道。


    趙山河被這母子倆氣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過了會,平息了怒火後,他坐到旁邊,問道:“趙凱,你給我說實話?被抓的時候,是不是人贓俱獲?”


    “我,我……”趙凱支支吾吾,不敢說話,怕被趙山河打。


    哪怕三十多了,他在麵對趙山河的時候還是害怕。


    趙山河一看他這鳥樣,便知道是人贓俱獲,心裏一口氣憋得慌,又問:“那你來了這邊,也不知道等等我,等我過來了,你在說話,你怎麽就簽了字呢?”


    “他們,他們太兇了,各種嚇唬我,我,我沒辦法才簽的字,我,我不認行不行,爸?”趙凱也知道事情嚴重,簽了字就等於認了罪,可他進來局子裏後,嚇的腿都軟了,問什麽答什麽,讓簽字就簽了字,現在迴過神來後,後悔不已。


    又見趙山河過來了,立馬想著不承認簽字。


    “混賬東西,你都簽了字,你以為你想推翻證詞就能行啊。”趙山河恨鐵不成鋼的吼道。


    “那,那該怎麽辦啊……”趙凱哭著問道。


    秦麗麗安慰道:“放心吧,你爹有辦法的……”


    “我有個屁的辦法,他證據確鑿還簽了字,等著判刑吧。”趙山河怒道。


    無腦的母子倆,我怎麽攤上了他們這種家人啊。


    “兒子啊,你爹不管你,我管你,就是娘傾家蕩產也撈你……”


    “媽,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母子倆抱在一塊痛哭流涕。


    趙山河看的心煩意亂。


    門外的警官過來敲門道:“十分鍾到了,快離開吧。”


    “不,媽,別走,爸,爸,你可一定要救我啊……”看到爸媽要走,趙凱慌張的喊道。


    嚇的腿都站不直溜。


    趙山河氣的連連搖頭,真是英雄生狗熊,有這麽個廢物兒子,我是造了哪門子孽。


    但不管還是不行,小孫子不能沒有爹啊……


    他還是找上了辦公室的劉俊民。


    “劉局啊,投毒的事沒多大吧,就是經濟損失,也沒有出人命……”


    “哎,你這話可不對,他投毒的性質很惡劣,而且是明知故犯,兩次啊,這是什麽行為?這都夠得上故意殺人了……”劉俊民一板一眼的說道。


    趙山河心說什麽故意殺人,你可真能戴帽子,表麵上放低到了不能再低的姿態:“劉局,你給拿個主意吧,趙凱能被判多久?”


    “這得問法院吧,不過,根據我們的辦案經驗來看,五年跑不掉……”劉俊民砸吧著嘴,眼珠亂轉的說道。


    又陰陽怪氣的道:“隻要沒有什麽內幕,或者金錢賄賂。”


    趙山河嘴角抖動了下,心說你在擠兌誰呢。


    不過,他也確實打算動用關係,找審案的人說說情,看看能不能減輕趙凱的刑期……


    事到如今,趙凱已經人贓俱獲,還簽了字,那就隻能趕緊想辦法把傷害降到最低,讓他少判幾年吧。但自己仇敵那麽多,事情也上了報紙,怕是這次不好辦啊……


    突然,劉俊民道:“我可以給你一個路子,讓趙凱減輕罪行。”


    “哦,什麽路子,劉大哥快說……”趙山河眼前一亮,忙‘親切’的問道。


    劉俊民不禁撇嘴,心說剛才還把我當敵人對待,現在就叫上哥了?你趙秘書也不過如此啊……


    不過也都是為了孩子他才能放下身段。


    以後我的孩子必須得好好教育,我可不想到時候去低頭哈腰的求人……


    “趙凱投毒,受害者是秦川,你如果能讓秦川簽了諒解書,起碼趙凱少判兩三年……”


    “啊!這……”


    趙山河不由一驚。


    眼裏露出不願的情緒。


    給秦川道歉嗎?


    那怎麽能行,我堂堂一個衙門的秘書長給他一個小畜生道歉那不滑天下之大稽……


    這段時間,趙山河可謂對秦川下了狠手,斷了他的營業執照,還讓各部門去他店裏檢查,逼的秦川關了店,現在風水輪流轉,讓他去找秦川簽諒解書,秦川還不得讓他道歉,甚至各種‘糟蹋’!


    這簡直是屈辱啊。


    走出辦公室的趙山河眼神低沉。


    秦麗麗忙上前,淚流滿麵的問:“孩子他爸,到底那劉局長說了什麽啊,能不能給咱們通通關係,讓趙凱減刑啊……”


    “他讓我們找秦川簽諒解書。”趙山河低沉著聲音,說道。


    就像要上絞刑架似的。


    秦麗麗一聽,頓時急了:“那怎麽能行,我們怎麽能和那小畜生低頭……”


    趙山河哼了聲:“不簽諒解書,趙凱起碼判五年,簽了也許就判兩三年,甚至通通關係,一年也不是不可能……”


    “啊,有這麽大的差距啊……”秦麗麗頓時一驚。


    眼珠亂轉。


    就像受到了屈辱一樣,抹眼淚的道:“既然如此,我去找那小畜生就是了,我找他賠禮道歉,隻要能給咱兒子減刑,我什麽都願意,你可不知道哦,我聽人說監獄裏很亂的,咱們兒子進去了還活不活了啊……”


    趙山河且能不知道現在這時代的監獄有多亂嗎?他前段時間接到的報告,監獄了三天死了兩個犯人,打架鬥毆是常事,所以目前市裏在討論監獄治理問題。


    趙凱那慫包若是進了監獄,不知道能挺多長時間呢。


    怕是還沒出獄,就得在監獄裏‘出殯’。


    “真的沒其他路子了嗎?”秦麗麗兀自不甘的問。


    “要不然還能有什麽辦法啊,誰讓這蠢貨已經簽了字成了事實,我就是有通天手段也用不上了……”趙山河氣憤的說道。


    劉俊民根本不賣他麵子,他各種手段都用不上啊。


    “哼,還是你在市裏混的不行,不然誰敢抓你的兒子啊……”


    “你這婦人少說點話吧,我又不是皇帝,哪能沒有敵人,就是皇帝也有被拉下馬的時候……”


    就在兩人鬧矛盾的時候,突然,一人走入公安局的大廳,瞧見他們,不禁陰陽怪氣的道:“怎麽了,你們公婆哭的如此厲害,趙凱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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