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貴賓房,表嫂玉體橫陳在席夢思大床上。也許是酒勁上來了,她麵泛紅暈,如三春桃花,更加嫵媚動人。


    表嫂睜眼見劉大明如花癡似的站在床邊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她哧哧一笑:


    “大明哥哥,我有什麽好看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是不是我喝酒,出了洋相還是變成了醜八怪?”


    劉大明忍不住吞了一下口子,誇道:


    “都不是。現在,你比任何時候都漂亮,真的是美麗動人!令我興致勃勃,蠢蠢欲動!”


    表嫂笑,道:


    “我人在這兒。哪還等什麽呢?快來呀!”


    劉大明俯下身子,親吻了表嫂。他知道自己無福消受,不禁黯然神傷,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下來。


    表嫂伸出纖細的雙手,替劉大明拭去淚痕,調侃道:


    “你咋哭了呢?是不是因為我,你離婚後悔了?”


    劉大明坐在床沿上,撫摸著表嫂紅撲撲的麵頰,道:


    “寶貝,咋會後悔哩!我恨不得三生三世都跟你在一起!你來的時候剛下車,我恨不得馬上跟你共赴巫山雲雨,以慰相思之苦。”


    表嫂不解,笑道:


    “嘴上功夫!光說不練的假把式!”


    劉大明收迴手,托著下巴,喟歎道:


    “我倒是想。可是,我不敢呀!”


    表嫂不解,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用手指戳了戳劉大明的腦袋,撲哧一笑,道:


    “你不敢?我,你表哥的老婆,都被你睡了!天底下還有你劉大明不敢幹的事?”


    劉大明又是一聲長歎,道:


    “寶貝,自從你來,黃老板的兩隻眼睛一直色眯眯盯著你看!他狼子野心,不是個好人!”


    表嫂笑道:


    “我知道,他不是個好人。礙於他是你老板,以後也是我老板,沒跟他計較!他看就看吧,我又不掉皮少肉!”


    劉大明痛心疾首道:


    “寶貝,你咋這麽天真呢?實話告訴你吧,這兒不是什麽公司,而是傳銷組織窩點。黃老板就是傳銷組織的頭!他叫人打我,三天不給我飯吃,不給我水喝!我不是人,為了活命,我不光把你騙來,還騙了我的小舅子汪小洋。凡是進了傳銷窩裏,有錢的以辦什麽狗屁會員的名義搶走你的錢。然後,強迫你把手機身份證交給他們保管!凡是不從的,立馬招來一頓暴打!”


    表嫂霍地站起來,大驚失色,抓起枕頭向劉大明砸過去,義憤填膺,罵道:


    “劉大明,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連我也騙啊?真是可笑,我竟然相信了你的鬼話。為了你,我不管不顧拋夫棄子拿走了家裏僅有的一點錢,跑到深圳來跟你狗日的相會!”


    劉大明頓時跪下去,趴在地上抱著表嫂的一隻腳,痛哭流涕,道:


    “寶貝,原諒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呀!”


    表嫂鎮靜下來,厲聲質問道:


    “我明白了。怪不得黃老板如此猖狂,吃飯時毫無保留忌憚的調戲我!我曾希望你救我!沒想到,你他媽的跟他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為了保全你的狗命,竟然串通起來騙我!你狗日的裝傻充愣恰到好處的醉了!我問你,讓我住進這豪華的房間,也是你們兩個狗東西事先布局好了的?”


    劉大明趕忙搖手擺頭,連連極力否認,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黃江一人設計的,不關我的事!”


    表嫂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劉大明的臉上。他頓時跌坐在地上,撫摸著灼痛的半邊臉。


    表嫂哈哈大笑,指著劉大明的鼻子罵道:


    “讓你劉大明睡跟黃老板睡,有什麽區別?我就是你們男人的玩物!我真他媽的下賤!你狗日沒良心的東西,還坐在地上幹什麽?還不快去叫來黃老板!他在我肚皮上折騰一番,快活了高興了。說不定,還放了你狗日的!”


    表嫂連正眼也不瞧劉大明一下,心灰意冷癱坐在床上,如一團軟泥。她早已悔恨交加,淚流滿麵。


    劉大明兩手輪番不停地抽他自己的耳朵,嘴裏接連不斷地罵自己: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接著,劉大明又一步一步跪行到床前,雙手觸地低著頭,一把鼻涕一把淚乞求表嫂的原諒。


    表嫂抹了抹如泉水般咕咕湧岀的淚水,不耐煩的吼叫道:


    “劉大明,收起你的鱷魚淚!你他媽的滾!我們從此一刀兩斷,互不相欠!”


    劉大明趴在地上,開始搗蒜般的磕起頭來。


    表嫂見狀,氣得渾身發抖,怒不可遏,又順手抓起床上的另一隻枕頭朝劉大明的腦門砸過來,聲嘶力竭地吼尖叫:


    “滾,滾_”


    吼叫聲如虎嘯似霹靂,震人肝膽!


    劉大明嚇得麵色煞白,馬上連滾帶爬一溜煙跑出房間。


    劉大明猛然抬頭看見樓梯口有兩個兇神惡煞的保安把守著。他心裏一驚,趕緊退迴,轉身來到706房。他理了理淩亂的頭發和衣服,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等氣定神閑後才輕輕的敲了兩下706房門。


    “門沒關!請門。”屋內的黃江坐在沙發上。他正品著龍井茶佳茗抽著中華高檔香煙,不疾不徐地說。


    劉大明戰戰兢兢地推門而進,渾身瑟瑟發抖小心翼翼地走到黃江跟前,立馬垂著頭。


    “還在鬧嗎?”黃江呷了一口濃茶,輕描淡寫的問。


    “我費盡口舌,她同意了,已經脫光了,一絲不掛,就等你過去了。”劉大明腦瓜子飛快的旋轉,盡力搜羅好每一個字,怯生生怕說錯話。


    黃江放下茶杯滅了煙頭,站起來拍了拍劉大明的肩膀,一陣哈哈大笑,笑容可掬,讚道:


    “好樣的!”


    說完,便迫不及待的去了708房。


    劉大明麵如死灰癱坐在地,掩麵而泣。


    表嫂知道。無論怎麽抗爭都於事無補,在劫難逃。她萬念俱灰,如死屍一般仰躺在床上,由任黃江在她身子上胡亂折騰。


    這時候,窗外明月的清輝照進屋裏,一顆噙著的晶瑩剔透淚珠從表嫂清秀的臉上滾下來,洇濕了一片潔白的床單!


    黃江迴味無窮迴到706房間,見劉大明還是呆若木雞坐在沙發上,雙手托著低垂的腦袋,陷入沉思。他上前拍了拍劉大明的肩膀,滿臉堆笑道:


    “不錯不錯!天生的尤物!”


    劉大明沒來得及迴過神,一言不發。


    黃江誤認為劉大明懷恨他,便虎著臉,話裏挾帶著威脅論的語氣,道:


    “大明兄弟,咋不說話?是不是不高興?”


    劉大明嚇得撲通一聲立馬跪在地上,連續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趕緊否認道:


    “不,不…我是一百個一千個真心。你睡她,是她的福氣。她不是我老婆,而是我表哥的老婆。她嫌我表哥老實巴交,掙不了錢,來廣州打工才跟我有一腿!”


    可掬的笑容又馬上迴到黃江的臉上。他雙手扶起劉大明,並裝腔作勢撣了撣劉大明褲子膝蓋處的灰塵,道:


    “你真心就好,真心就好!大明兄弟,沒想到你也好此口。我們現在是同道中人啊!我提議,從今天起,708房就我們倆共同的炮房,雙日子我去,單日子你去,如何?”


    “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劉大明趕緊低聲下氣,隨聲附和。緊接著,他又連連搖擺雙手,道,“不,不…天生尤物,還是老板獨享,獨享!”


    黃江拍了拍劉大明的肩膀,十分滿意,道:


    “大明兄弟,太懂事了。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一陣哈哈大笑後,躊躇滿誌的昂首挺胸跨出了706房。劉大明恭送至門口。


    不久,劉大明真的幹上了保安隊長,跟黃江同流合汙狼狽為奸了。


    表嫂知道逃不出去,無奈曲意逢迎,尤其是在做愛上討好巴結。雖然她在床上賣力滿足了他的淫欲,但是他說他不養閑人,便大發慈悲打發她去廚房擇菜洗碗幫忙打菜分飯。當然,他良心發現,給她一月一千五百塊錢的工資。她當即磕頭謝恩。


    韓伯安齊淑蘭林超俊來了傳銷窩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拉來一個人,弄來一分錢。


    黃江氣得火冒三丈。他把劉大明叫來,狠狠地訓斥,道:


    “劉大明,你這個保安隊長是幹什麽的?都快半個月了,那三個人,人沒拉來一個錢沒弄來一分,我還要你們幹什麽?沒錢,我拿什麽給派出所街道辦的那些人上貢?不上貢,人家憑什麽罩著我?沒錢,我拿什麽給你們這些人發工資發紅包?沒錢,圈著的一百多人吃什麽喝什麽?你通知廚房,今天不準那三個人吃飯!餓他們三天再說!”


    “老板,我們對付那三個人,除了暴打過他們,不光餓飯,禁止喝水,還不準睡覺。我就納悶了,什麽手段都用上了,為啥就是沒用呢?”


    黃江驚詫莫名,道:


    “哦!我就不相信,他們三個是堅強的地下黨?”


    劉大明有心無力,笑道:


    “地下黨,他們不配。我看三人都是窮光蛋,沒什麽錢,榨不出什麽事油水,不如叫司機拉岀去扔了算了!”


    黃江咬牙切齒,道:


    “窮光蛋?來我這兒的,哪個不是窮光蛋?隻有窮光蛋,做夢都想要發大財過上人上人的土豪生活,才奔我這兒。扔了?我的錢哪兒來?我咋開奔馳,玩女人,吃香的喝辣的,過上帝王般的生活?我告訴你,進了傳銷組,就是根幹竹篙我也要熬岀二兩油來。你信不信?跟我來,看我的!”


    原來林超俊在老家的縣城裏是個小混混,不是偷雞摸狗就是搶人財物,劣跡斑斑。在家,除他媽溺愛他慣著他外,他其實就是個人棄狗嫌的主。


    因為堂弟林超傑強奸案常有警察上門問這問那,林超俊整日提心吊膽怕查到自己的頭,不得不來深圳避風頭。他當時發誓要混出個人樣,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包括他爸看看。誰知道,錢沒掙幾個,還稀裏糊塗落入傳銷窩點。


    林超俊遍體鱗傷,癱臥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連一張臭氣熏天破破爛爛的草席也沒有。他居然睡著了。


    林超俊來傳銷窩點快半個月了,沒拉來一個人也沒弄來一分錢,隔三差五就挨一頓打。劉大明每次都氣急敗壞暴跳如雷,聲嘶力竭。但是,每次都是徒勞無功白費力氣!


    林超俊醒了。他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抬頭見韓伯安一人坐在水泥地上背靠著牆,似睡非睡。他有些好奇,便關切地問:


    “伯安大哥,淑蘭大姐呢?”


    “你剛睡著不久,來了兩個保安把她帶走了。到現在都沒有迴來,不知他們把她帶到哪兒去了,又把她怎麽樣的?小林呀,都怪我貪心,一心想發什麽大財。不光害了她,還連累了你!”


    林超俊苦笑了一下,安慰,道:


    “伯安大哥,你也別太自責。我來深圳第一天,就暗自下了決心掙大錢混岀個人樣來。沒想到…唉,不說的!那個姓劉的,昨天又來催我逼我打我!他還是白費勁!我跟他們耗。看誰耗得過誰!伯安大哥,你呢?”


    韓伯安愁眉苦臉,道:


    “他們將我們兩口子帶到另外一個人房間,也逼我們打電話。不過至始至終都沒有打我們。那個叫馬屁精的保安兩眼一直在你淑蘭大姐身上轉來轉去。唉,隻是苦了我的老婆你的淑蘭大姐。”


    林超俊不解地問:


    “馬屁精想幹什麽?”


    韓伯安兩眼頓時黯淡無光,輕聲道:


    “淑蘭大姐是個女人!你說,他媽的還能有什麽好心腸!”


    林超俊突然從丹田升起一片惻隱之心,覺得韓伯安兩口子比他還可憐更無助。他立馬住了嘴,低下了頭。


    韓伯安反而啞然一笑,道:


    “小林呀,淑蘭大姐安慰我說,她跟馬屁精睡覺,至少我挨的打比其他人還是要少得多。女人嘛,跟誰睡覺都一樣,又不掉皮少肉。現在,我看得開,也不在乎什麽綠帽子了!隻要不讓我往外掏錢岀來,他黃江睡我也沒意見!小林呀,你年紀輕輕的,又何必跟他們耗呢!你跟我們不一樣,我是真的沒錢,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萬一拉不來人,叫家裏寄點錢過來也行。隻給足了錢,他們一定放了你!”


    林超俊苦笑了一下,道:


    “伯安大哥,你不知道我原來在家是個混球,不幹正事。老是叫爸媽為我擔心。現在我這種情況,更不能讓他們知道,特別是我的媽,她知道了肯定是吃不香睡不好哭哭啼啼的成天抹淚!伯安大哥,你說,那麽多保安,就數那個數劉的最可惡!我看,他還不如他的小舅子,那個叫汪小洋的保安。他就很少動手打人!”


    韓伯安道:


    “汪小洋就是那個姓劉的騙來的。他自己原來也是被人騙來的。他媽的他不是人,先騙來嫡親的小舅子,就是那個保安汪小洋。後騙表哥的婆娘,聽說跟她有一腿。他把她送給了黃江。黃江才讓他狗日的當了保安隊長。我看這個女的不太壞,她給的飯呀菜的就比其他人多那麽一點點!”


    正在這時候,黃江帶著劉大明等一大批保安闖了進來。林超俊韓伯安馬上閉了嘴,並一骨碌站了起來,驚恐萬狀的垂下腦袋。


    黃江背著左手,踱著霸氣的方步走到韓伯安林超俊韓伯安跟前,右手指著兩人的鼻子罵道:


    “他媽的,你們倆個挺牛逼呀!快半個月,沒拉來一個人沒弄來一分錢。他媽的,還有閑情逸致這兒聊天!你們把我這兒當成了養老院,是不是?他媽的,認為我治不了你們!”


    韓伯安林超俊兩人趕緊搖頭擺手,戰戰兢兢渾身篩糠。黃江的一通罵罵咧咧,又見劉大明陰沉著臉跟眾保安個個兇神惡煞,他們認為接下來肯定少不了一頓毒打或餓飯。


    黃江詳詳細細打量著韓伯安林超俊,來迴徘徊。他似乎發現了什麽,猛然扭頭,厲聲問劉大明:


    “跟他們一起來的那個叫齊淑蘭的女人呢?哪兒去了?天天跟在你屁股後麵的馬屁精呢!”


    劉大明趕緊奔了過去,指了指韓伯安,滿臉淫笑跟黃江耳語一番。


    韓伯安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在地上尋條縫鑽進去躲起來。


    黃江先是哈哈大笑,接著轉身麵朝眾保安,正色道:


    “去個人把他叫來。我告訴你們,隻要大家用心替我辦事,來這裏的女人都歸你們享用。要是不夠,我花錢讓你們去酒吧夜總會發廊找!要是誰敢背叛我,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這時候,馬屁精提著褲子跟著去叫他的那個保安跑來了,朝劉大明不停的點頭哈腰。


    黃江上前拍了拍馬屁精的肩頭,皮笑肉不笑,道:


    “兄弟,爽不爽呀?”


    馬屁精整理完褲子。滿臉淫意,諂媚道:


    “太爽了!謝謝老板賞賜。老板,有什麽事,你盡管吩咐!”


    黃江指了指韓伯安林超俊兩人,道:


    “他媽的,這兩人死豬不怕開水燙,竟敢跟我玩起了拖字絕!你小子,上去調教調教!”


    馬屁精毫不猶豫奪了一名保安手裏的警棍,揮舞著朝林超俊的腦袋砸去。他為什麽偏偏拿林超俊而不是韓伯安開刀呢?因為他睡了齊淑蘭,多多少少有愧韓伯安。


    林超俊在劫難逃,隻能閉眼等著挨打。


    在此千鈞一發之際,黃江攔住了馬屁精,道:


    “你先下去!人打壞了,我怎麽賺錢?對付他們這樣的老油條,你的辦法過時了。你去把那個女的帶來。順便去廚房拿把鋒利點的尖刀!我有用!”


    馬屁精飛奔去了。不一會兒,他帶著衣衫不整的齊淑蘭迴來一把推到韓伯安身邊,將一把閃著寒光鋒利的尖刀遞給了黃江。


    韓伯安抱緊淚流滿麵的齊淑蘭,咬牙切齒的瞪著馬屁精。


    林超俊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他斜著眼睛瞧了一下黃江翻來覆去的把弄著尖刀,驚恐萬狀,不知有什麽兇殘的手段等著自己。


    黃江迴頭叫上兩個牛高馬大的保安,指著林超俊,道:


    “你們兩個上去脫光這小子的衣服。老子要現在騸了他。讓他變成太監!”


    兩個保安如狼似虎的奔了過去。


    林超俊做夢也想不到黃江會如此歹毒兇殘。他嚇得冷汗淋漓渾身發抖趕緊用雙手護住胯下,連連往後退縮。


    韓伯安呆若木雞,連大氣都不敢出。齊淑蘭不敢看,掩麵躲進韓伯安的懷裏。


    劉大明大驚失色,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其他保安麵如死灰,噤若寒蟬,睜大眼睛欲睹千載難逢的血淋淋的騸人大戲。


    兩個保安如老鷹捉小雞似的將早已嚇尿了褲子癱坐在地的林超傑拎起來。任憑他怎麽哭鬧,怎麽抓打撕咬,兩人三下五就除二脫光了他的衣服。然後,一左一右反扭著他的胳膊,押到黃江跟前站定。


    黃江拿著尖刀,蹲了下去,用手摸了摸林超俊的胯下,捏了捏,放蕩不羈的大笑道:


    “多好的玩意!可惜了兄弟!兄弟,別怪我。我手頭有點緊,隻不過向你借點錢。你左拖右推,就是不配合。我別無他法,隻好岀此下策了。哥哥我再問你一句,你是保住你胯下的玩意,還是護住你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鈔票?”


    不知是林超俊嚇傻了,還是不曉得事情的利害關係,他竟然沒有求饒半句。


    黃江納悶了。他想:


    “這招,老子屢試不爽!莫非遇上了狠人,不靈了?”


    眾目睽睽之下,黃江騎虎難下進退兩難。他狠下心來,轉動了尖刀。


    尖刀劃破了林超俊的陰囊。鮮血滲出。不一會兒,順著他的大腿流了下來。


    鑽心的疼痛驚醒了林超俊。他如夢初醒,殺豬般的驚叫,趕緊連連大聲求饒:


    “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我給錢,我給我…”


    劉大明趁機上前一步,哀求黃江,道:


    “老板,暫時放了他。胯下的玩意,是每個男人的命根子。他的錢,我先替他墊上。你看行不?”


    這,本來是劉大明與黃江演的雙簧。他心領神會,馬上收了尖刀。眾人鬆了一口氣。他惡狠狠的罵道:


    “小子,算你走運,有劉大隊長站岀來替你說話。看在劉大隊長的麵上,哥哥今天放你一馬!我警告你,三天後,老子見不著錢,這事還沒完!”


    麵如土色的林超俊馬上點頭答應,道:


    “我馬上打電話讓家裏寄錢過來!”


    黃江站起身,將尖刀遞給馬屁精,從衣兜裏掏岀一片潔白的濕紙巾,擦了擦手,威脅道:


    “小子,要是敢耍我,你要知道耍我的後果!”


    林超俊低聲下氣,道: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胡弄!”


    黃江揮了揮手,讓那兩個保安押著穿了衣服的林超俊下去敷了正紅花油止血藥。他迴頭環視了一下眾保安,露岀了勝利的微笑,跟劉大明說:


    “大明兄弟,他們兩口子,我交給你了!”


    劉大明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四個保安自告奮勇衝過去,兩人一組將韓伯安齊淑蘭生生的拽開,如同林超俊一樣反扭著他們兩口子的胳膊後站定,等劉大明的下一步吩咐。


    劉大明遲遲不下命令。


    黃江急了,欲再次親自出馬。他突然瞧見了躲在一邊的汪小洋,立即改了主意,大聲叫道:


    “汪小洋,站出來!”


    一向膽小怕事的汪小洋如老鼠戰戰兢兢從保安隊伍裏走到黃江跟前,怯怯生生地問:


    “老板,啥事?”


    黃江用不容置疑的口氣斬釘截鐵道:


    “去,脫光那女的衣服!”


    汪小洋畏縮不前。他迴頭期冀地看了旁邊的劉大明兩眼。劉大明朝他點了點頭,滿眼都是鼓勵。


    汪小洋挪著如灌了鉛的腳步,一步一步慢騰騰的走到齊淑蘭跟前。在黃江威嚴霸道的目光催逼下,他不得不將手伸到齊淑蘭的胸口。


    齊淑蘭動彈不得,拚命朝汪小洋連連啐口水。


    汪小洋顧不上擦去滿臉的唾沫星子。他毫無辦法,顫抖著雙手,慢吞吞的解開了齊淑蘭衣服的紐扣。齊淑蘭拚命用腳踢他。


    韓伯安憤怒了,眼睛裏冒著火。但是,他被兩個年輕力壯的保安緊緊攥住,動彈不得。他隻能哇哇亂叫大罵一通。


    汪小洋扯去了齊淑蘭的衣服,便住了手。他憐憫她,將頭扭了過去。不忍心看她瑟瑟發抖裸著的身子。


    黃江走到汪小洋身邊,拍了拍汪小洋的肩膀,迴頭跟劉大明戲謔道:


    “大明,你看你的舅子汪小洋,跟雛一樣,還害羞呢!”


    說完,又命令汪小洋,道:


    “衣服脫完了,還有褲子呢!你不會讓你老婆穿著褲子跟你睡覺吧!脫!快點!”


    汪小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如生了根似的。


    黃江怒了。他三步化兩步,上前推開汪小洋,兩把扯爛了齊淑蘭的褲釵。


    齊淑蘭一絲不掛。她無能為力,隻能又哭又罵。


    黃江還不罷休,迴頭叫道:


    “馬屁精,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女人。反正我留著她也沒什麽用?我賞給你!讓你當著眾人的麵,也當著她男人的麵,睡了她!讓我們看一場免費的三級片直播!”


    馬屁精如獲至寶,興奮不已,他三下五除二脫得精光。他如狼似虎搶過齊淑蘭,一把將她仰麵摔在地上,躍身一跳,撲了過去。


    韓伯安暴跳如雷,拚命掙脫保安,衝上去保護齊淑蘭。但任他如何努力,仍然無濟於事。


    地上的齊淑蘭不堪淩辱,拚命的舞動著雙手,胡亂的抓打。


    黃江見時機成熟,上前抓著韓伯安的頭發惡狠狠道:


    “老東西,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著。現在,擺在你麵前有兩條路。一是看一場你老婆主演的三級片。二是馬上拿錢贖人!說,選哪一個?”


    韓伯安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聲嘶力竭的哭叫道:


    “給錢_”


    齊淑蘭一聽,立馬停下了掙紮,拚盡全力吼叫道:


    “伯安,要保住錢。你千萬別犯渾,答應了他!我的身子早就是殘花敗柳了,不在乎多一次!”


    韓伯安猶豫了。他跟齊淑蘭聯手放了幾個男人的鴿子,掙的錢他們大把大把的花了,已經所剩無幾了。他真的舍不得。


    黃江急了,走過去掀開馬屁巾,一把拉起齊淑蘭,怒不可遏的左右開弓扇了齊淑蘭七八個耳光,又將她推還給那兩個保安。她的臉立馬腫得老高。


    馬屁精悻悻退下,垂頭喪氣的穿好衣服站在一邊。


    黃江見了馬屁精剛才放在地上的尖刀,一把抓在手頭,氣急敗壞的大聲嚷嚷:


    “行,行!算你們兩口子狠,一個要保錢,一個要護老婆身子!現在,老子錢不要了,你老婆我也不稀罕了。大明,汪小洋。都過來,挑了他們兩口子的腳筋!晚上叫司機拉去野地裏丟了!”


    眾保安一擁而上,將韓伯安齊淑蘭分別按翻在地。


    這次,黃江拿著尖刀不再是裝模作樣的演戲了。他真的一刀挑斷了韓伯安左腳的腳筋。


    韓伯安痛得如殺豬般尖叫,不得不連聲求饒!齊淑蘭哽哽咽咽,還是痛痛快快的說岀了唯一銀行卡的密碼。


    可惜的是,銀行卡裏隻有區區的兩萬一千五百二十八塊錢。黃江仍然沒有放韓伯安齊淑蘭。他要榨幹他們身上的最後一滴血。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錢,這個狗東西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東門飛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東門飛雪並收藏錢,這個狗東西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