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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定決心開始主動吞下那些屬於我的敵對勢力後,我頓時幹勁十足,我讓阿強把死者的孩子綁架了。


    阿強意外地看著我,我問他這麽看著我幹啥,他說以前的我從來不屑用這種方式,我笑了,說:“你覺得這樣的我很卑鄙,是不是?”


    阿強搖搖頭,說:“我倒是覺得你這樣挺好的,有的時候人太計較人性這種東西,反而會得不償失。因為你要記住,你跟別人講人性的時候,他們很可能壓根沒把你當人看。”


    我笑了,說不過我還是希望那個孩子不要受到任何傷害,阿強無奈的說了句:“放心吧,還真當我們是土匪啦?”他沒繼續說我,而是給阿飛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句動手。


    聽到這倆字,我就知道他們早有這個打算,隻是看我要不要這麽做而已。等阿強掛了電話,我說我們能想到的,對方肯定也能想到,就怕這次綁架沒那麽容易。


    阿強輕蔑的笑了笑,說天大的事兒也難不倒阿飛和烽火,何況,孫心悅已經開始行動了,有她配合阿飛,這些問題壓根就不是問題,而且劉叔也在給警察局那邊施壓。


    聽到孫心悅的名字,我微微一震,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星期,我都躺在床上,感覺身體都塊硬了,總算是可以下床了,而那個孩子也已經被我們綁架一個星期了,死者的女人一開始還報警,哭鬧,叫囂著讓綁匪不得好死,可一周沒有兒子的消息後,她徹底的慌了,阿飛這時讓快遞員給她送了份快遞,讓她知道我們的要求,她就這麽一個孩子,當然不敢怠慢,立刻跑到警察局說要撤銷對我兄弟的控告。


    新上任的警察局長據說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激動的哭了,給孫心悅承諾說我兄弟頂多因過失殺人罪判兩年,而且還是緩刑,這意思隻是走個形式,等兩年以後,我兄弟已經‘減刑’,根本不需要坐牢。


    事情到此算是圓滿解決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別人處理就行了。又休息了兩天,我總算是精神抖擻了起來,當晚我就開車去了孫心悅的那個訓練場,見到來人是我,保安立刻開門放行,我下車以後就徑直去了五樓。


    一直在五樓練槍練到第二天淩晨,我才精疲力盡的躺在躺椅上。身後傳來電梯開門的聲音,我轉過臉去,就見孫心悅走出來,問我一夜沒睡?我說這幾天睡飽了,她微微皺眉,看著散落一地的彈殼和煙頭,說:“怎麽突然發奮圖強了。”


    我摸了摸鼻子,說因為我想盡快強大起來,說著,我摸了摸口袋,頗為無奈的說可惜槍沒了。


    孫心悅卻從包裏拿出了我那把金色的槍,我有些意外的望著她,問她槍怎麽會在她的手上,她說她也想知道,有人把東西快遞給了她。


    我接過槍,上膛,對著靶子連射兩發,這次總算射在了靶子中間,隻是和孫心悅的技術比還差許多。


    我說看來我還得練習練習。我沒有追問孫心悅關於快遞的事兒,因為我知道以對方的能力,這些都不是事兒,更重要的是,我不會因此懷疑孫心悅,關於對方屢次挑撥離間的小花招,讓我覺得他們的手段也沒有很厲害,我甚至覺得,他們也許隻是因為有足夠的力量,所以才敢有恃無恐,論陰謀算計,他們沒多厲害。


    隻是後來正式和這群人對上時,我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真的是花式蠢上了天。


    和孫心悅聊了一會兒,我們誰也沒提那天的事,休息夠了,我說我要迴去了,今天要迴學校,孫心悅讓烽火明天帶人過來,說是私人訓練館已經全部弄好了,隻等他們進去了。


    我興奮的不行,隻是一想到烽火說在楊川他們接受訓練的一年之內,我不得調動他們任何一個,我就有些犯愁,看樣子,是適合收攬一些新兄弟了。


    在車裏睡了一會兒,我就帶著薛清去學校了,因為上次發生的事兒,孫心悅特地把薛清給安排到了我們班,一想到這個“大齡”同學,我就忍不住想笑。


    我們到學校的時候,正好是軍訓演練的時候,我叼著煙和薛清找到我們班的方隊,坐在那百無聊賴的看著,我的到來無疑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隊伍裏的戴路遙和盧偉都衝我拋了個‘媚’眼。


    輔導員白斌看到我之後,臉色很是不自然,我笑眯眯的朝他走過去,給他發了一根煙,他唯唯諾諾的接了過去,我給他點上,他忙說不用不用,然後掏出打火機給我點上了,他的手在這期間一直都在發抖,我笑著說:“輔導員,你好像很怕我。”


    白斌支支吾吾的說有嗎?我笑而不語,他的表情無比的糾結,沉默了好一陣子,才跟我說:“王陽,陽哥,您別為難我成麽?我得罪不起龐龍。”


    我說得罪不起龐龍,就得罪得起我了?看來輔導員這個位子做得很舒坦嘛。白斌臉色慘白,我拍著他的肩膀說:“行了,你也不用太緊張,我調查過了,你們一家有個妹妹叫白潔,是學跳舞的,特別漂亮,聽說被龐龍給包-養了,你們兄妹倆相依為命,你就想著讓你妹妹傍上龐龍這個大款,好換你們兄妹倆一輩子的衣食無憂,可我告訴你,你這個算盤是個空算盤。”


    白斌臊紅了臉,皺起眉頭,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卻又不敢反駁我,我繼續說道:“不過你妹可能沒告訴你一件事,龐龍這個變-態有sm的癖好,知道你妹妹為啥大夏天的也總是穿著長袖嗎?因為她渾身都是疤,你有沒有想過,等龐龍把你妹妹玩膩了,你妹妹身上那些煙頭的燙傷之類的如果無法修複,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前途,無論是事業上,還是嫁人。”


    白斌張大嘴吧,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顯然白潔並沒有告訴他這件事,畢竟是被包-養的,在白潔看來,大概她自己並沒有資格抱怨吧,誰讓她拿了人的錢呢。


    我繼續說道:“還有,龐龍這人生性好-色,和多個女人都有糾纏,你妹妹隻是他萬花叢中的一個花骨朵而已,加上他們家是世家大族,你以為他會娶你妹?你哪裏來的自信?”


    白斌攥著拳頭,啞著嗓子問我跟他說這些有什麽目的?我說沒什麽目的,就是想給他提個醒,就算是做條狗,也得選選主人不是?


    說完,我拍了拍白斌的肩膀,讓他笑笑,白斌不敢不笑,結果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將兜裏的煙放到他上衣的口袋裏,說:“我等你來找我。”


    說完我就跟薛清迴宿舍了。路上,薛清問我白斌能想開麽?這家夥一看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那種人,我說他會來的,因為沒有人在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情況下,還心甘情願的給別人當狗。


    狗,之所以做狗,無非是因為你有骨頭給他吃。


    薛清被安排在了我們宿舍,這自然是學校為了討好我安排的,馬力則被調離了宿舍。我對那個小胖子沒有什麽印象,不討厭也不喜歡,更不會關心他被調到了哪個宿舍。


    等到軍訓結束之後,戴路遙和盧偉連飯都沒吃就跑迴來了,我給他們介紹了一下薛清,然後我們四個就去外麵的飯店開了一桌,飯桌上,戴路遙問我到底跟白斌說了什麽,怎麽白斌臉色那麽難看?


    我於是把事兒說了,戴路遙輕蔑的說:“我說他怎麽那麽喜歡當龐龍的狗腿子,原來是想著當人小舅子呀。”


    盧偉這時示意我們朝門口看去,幾個吊兒郎當的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我問他們是誰,盧偉說是張萌的跟班。這幾個人此時也看到了我們,但他們沒有過來招惹我們,而是轉身就走了。


    我跟薛清說:“去揍他們一頓,就說以後別他媽來招惹我,省的給我們輔導員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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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清悶聲起來追了上去,戴路遙笑著問我這是要往死裏挑撥白斌和龐龍的關係?


    我說是啊,不然的話,我怎麽策反那家夥呢?


    薛清迴來的時候,跟我說聽到那幾個人說要去找張萌告狀,想必依照張萌的性格,一定會去找龐龍告狀。


    至於龐龍,他肯定已經知道我和白斌在操場上“相談甚歡”,像他那麽高傲的人,怎麽允許自己的狗跟自己的敵人親昵?再加上剛才的事兒,他一定會對白斌發怒。


    我等著,等著龐龍親手把白斌‘送’到我麵前。


    戴路遙這時說:“不過王陽,你怎麽會看上白斌了呢?這家夥沒多大用處。”


    我說別小看了他,越是不起眼的家夥,越是容易攪出翻天的浪花。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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