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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薛清,從今天開始負責保護你。”


    聽到這話,不光是我,劉洋他們也全都懵了。我問他是誰派他來的?他說是裴小姐。


    裴清雅?我狐疑的望著他,問他是誰的人?如果是葉雲嵐的人,請他離開,我不需要葉雲嵐的人保護。


    薛清聽了這話,皺了皺眉,說了句很雷人的話,他說:“不,我是裴小姐的人,我隻屬於裴小姐,也隻聽從裴小姐的命令。如果你不需要我的保護,我會認為自己任務失敗,飲彈自盡,以向裴小姐謝罪。”


    雖然他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但我們這邊好幾個兄弟都沒忍住笑了出來,因為薛清太誇張了。就算我真趕他迴京都,他需要自殺嗎?


    見我們笑,裴清毫無反應,就像個機器人一樣,這讓我的心裏咯噔一聲,他的影子瞬間和小黑的影子重合起來。


    不得不說,薛清跟小黑有些地方非常的像,都身材魁梧,都認定了一個人就執著的聽從他的話,就像是一頭守山犬。


    我突然想起裴清雅問我小黑是不是離開我了,當時我以為她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給我安排來了一個能暫代小黑角色的人物。


    能讓裴清雅看中並欽點為我的貼身保鏢的男人,實力一定很強大,而我現在就缺這樣的人,加上他不是葉雲嵐的人,這一點讓我少了幾分顧忌,就讓他跟著我。


    當然,我沒那麽容易相信他,我立刻給裴清雅打去電話,她笑著說薛清是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可能今天心情好吧,我瞬間忘了之前的尷尬,調笑著說:“比起薛清,見到漂亮姐姐你會讓我更高興。”


    說完我就意識到自己又開起了她的“玩笑”,哪怕那是我的真心話。見裴清雅不說話,我讓她別當真,我就隨口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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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清雅依舊用溫和的語氣說:“嗯,我不當真。”


    掛了電話,我懊惱的想到,自己剛才到底在說什麽呀?劉洋這時問我確定了沒,這個薛清到底啥來頭?


    我說確定了,具體啥來頭我也不清楚,按照裴清雅的說法,她救了薛清的媽一命,他從此以後就一直跟著裴清雅,說要保護她來償還這筆恩情。裴清雅覺得把他留在她的身邊有些浪費,想著小黑離開了我,便把他送來了我這裏。


    裴清雅還說,葉雲嵐說過,中國打得過薛清的不出五個手指頭,讓我好好待薛清,別把他給氣跑了。


    說到這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說裴清雅這是把我當成小孩子了,還氣跑薛清,我像那麽不懂事的人麽?


    劉洋這時笑了笑說:“王陽,這你就不懂了,在女人眼裏,男人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女人一邊希望男人能給她們撐起半邊天,一邊希望像個母親一樣好好保護他,照顧好他。”


    宋劍呆住了,說臥槽,劉洋,你特麽小小年紀怎麽這麽懂女人啊?


    劉洋摸了摸鼻子,說別拿年齡說事兒啊?別看爺年紀小,爺也是經曆過事兒的人。他的話把大家都逗樂了,隻有薛清露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好像壓根就沒把我們這群人放在眼裏。


    我知道他這樣的人,孤傲一點很正常,也沒多想,問他介意不介意跟我去唱歌,如果介意的話,我先送他迴去睡覺,不介意的話就跟我來。


    薛清說:“你去哪,我去哪,我是你的保鏢,我服從你的所有安排,你不需要找我商量。”


    真是個一本正經,又有點可愛的家夥。我說那走著,兄弟們今晚給清哥接風。


    大家對這個剛到來的大塊頭都沒有敵意,主要也是因為信任我,覺得既然是我接受的人,他們也就該無條件的信任。這種信任讓我感動,也讓我對未來的路充滿了信心,我王陽,終於是有真正兄弟的人了,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他們背後站著誰,因為他們的背後站著的是我。


    大家將薛清圍起來,自來熟的在那鬧騰,薛清也不反感,有時候還會咧嘴笑,看來他之前不是高冷,而是性格慢熱。見他和劉洋他們相處愉快,我心裏也很高興。


    這一晚,大家玩得很盡興,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帶著薛清迴到湯臣一品,劉洋嚷嚷著要搬過來住,反正我那空房子多,就讓他搬過來。


    劉洋興衝衝的迴家收拾東西,臨走前突然說:“對了,楊媛媛從我家搬走了,自己在小弄堂那邊租了個幾平米的房間,跑去給附近一個飯店做服務生,我爸要給她錢,她死活都不肯,說要自食其力。”


    我有些意外的說那丫頭終於開竅了?劉洋說可不是麽?頓了頓,他說有件事其實他沒跟我說,上次的事兒是他胡亂瞎猜的,其實那天楊媛媛是在酒吧裏做兼職,結果被那個劉明給看上了,劉明跟經理點名要她去包間送酒,結果後麵劉明對她毛手毛腳起來。


    也就是說,是我誤會了楊媛媛?難怪當時她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來,心裏有些過意不去,我說她上大學的學費怎麽辦?劉洋說這個楊媛媛說過要跟他爸借錢,還說會努力還錢的。


    劉洋說到這裏,摸摸鼻子說那楊媛媛突然這麽的見外,還真叫他挺不習慣的,還說他爸讓他有時間去看看她,問我要不要一起去?


    畢竟也是認識一場,我想了想說那找個時間一起吧。劉洋說好咧,然後就屁顛屁顛迴家收拾東西去了。


    劉洋走後,我看到薛清正在看小黑的本子,他見我看他,將本子丟給我,說:“這是徐家拳。”


    “徐家拳?”我有些意外的看著薛清,問他認識徐家?他說當然,他小的時候還常常去徐家做客,隻是幾十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徐家被從人們的記憶裏抹殺掉了,他們薛家同樣如此。


    真沒想到我能遇到知道徐家的人,這可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我問他能給我講講當初徐家的事兒麽?薛清有些猶豫,問我這本子是誰畫給我的,我說是小黑,頓了頓,說他叫賈清風,不過我覺得他的本名應該是徐清風。


    薛清意外地挑了挑眉,說:“徐清風?那不是徐家次孫麽?徐家嫡孫徐來與他是雙胞胎,這兄弟兩人,連同他們的父母,還有劉家小姐在那場暗殺中下落不明,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你的身邊。”說完,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了句有意思。


    我敏感的捕捉到“劉家小姐”四個字,問他徐家和劉家有什麽關係?薛清說當初徐家大小姐徐君如,嫁給了劉家少爺劉萬達,生下一個女兒,起名為劉瑤,後來徐君如夫婦帶劉瑤迴家探親,結果徐君如夫婦雙雙遭到了殺害,劉瑤不知所蹤。


    我知道,這個劉瑤**不離十就是劉水了。也就是說,劉水也是劉家的人,那她為啥不認祖歸宗,卻和劉雯雯搞起了同性-戀關係?


    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還有,阿強說過劉水不是王老爺子的人,是不是就意味著這個?但也不對啊,現在看來,劉家人應該根本不知道劉水的真正身份,那麽,劉水接近劉雯雯是為了什麽?


    我問薛清知不知道徐家是被誰給殺害的?薛清卻給了我一個讓我吐血的答案,他說是土匪。


    可能嗎?我鬱悶的翻了個白眼,薛清說:“這是上頭給的答案,那時候的人都知道,徐家一夜被滅門,是因為一群土匪看上了他家的家傳寶玉,那時候可不像現在這麽和平,殺人越貨,滅門拋屍的事兒常有,隻是網絡並不發達,很多事情並不為人所知罷了。所以,大家雖然替徐家感到惋惜,但還是相信了上頭的話。”


    我說不可能,薛清說是啊,不可能,可能怎麽辦?就算有些人明知道徐家被滅門另有原因,也不敢怎麽樣,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連累到。


    我問薛清徐家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薛清說是。許是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他說:“王陽,我勸你少打聽徐家的事兒,徐家的事兒不是你能管的。”


    看樣子薛清對徐家的事兒很清楚,但他不肯繼續說,我也就沒再多問,隻是有了這些信息,孫心悅應該能查出更多東西來。


    解決掉薛清的住宿問題,我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劉洋過來,但我腦子裏都是阿強受傷的情形,最後我索性穿了衣服出去,薛清也跟了上來。


    我給孫心悅打了個電話,問她知不知道阿強在哪個醫院,她問我終歸是放心不下?我沒說話,我承認我痛恨浪子,但其實我對阿強沒有恨意,有的隻是失望和憤怒。


    孫心悅這時說:“王陽,你還是太嫩了,你就沒想過把阿強拉攏過來?你應該知道,阿強在你和王老爺子之間遊移不定,但他更多的是想選擇你,隻是差那麽點火候而已。”


    我說我覺得那樣做對不起我爸。孫心悅說我想為我爸出氣,想報複王老爺子,把阿強搶過來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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