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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孫心悅放在大腿上,她瞬間愣住了,半響沒反應過來。


    我則琢磨著這女人的手感可真好,被西服長褲勒的渾圓,一巴掌拍下去,彈下去又彈上來,感覺跟打裝了熱水的皮球似的。


    等孫心悅反應過來時,她一把把我推開,抬手扇了我一個耳光,我捂著臉說:“你……”


    孫心悅上來又朝我另一半臉狠狠扇了一巴掌,我雙手捂臉,問她信不信再打我,我就讓小黑把她衣服給扒了。


    孫心悅瞪著我說:“王陽,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是不是以為今天這三個人能來救你,我以後就對你沒轍了?”


    $首/發


    我聳聳肩,看了一眼被阿強和浪子製服的那個黑衣人,說起碼現在她沒辦法再搞我了。


    阿強望著孫心悅,說她應該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希望她不要再劍走偏鋒,到時候那人真要追究起來,她上麵的人也不一定保得住她。


    孫心悅沉著臉,問他這是在威脅她嗎?


    阿強斬釘截鐵的說是。兩人四目相對,我感覺有一束閃電在中間劈裏啪啦的亂閃。


    阿強這時問我還能走麽?我說可以,就是疼點。一直站在一旁的小黑突然走過來一把把我公主抱起來,這動作把我給嚇到了,因為小黑一向不喜歡跟人有身體接觸,這是咋了?


    不過被一個大男人這麽抱著,我還真挺不好意思,我讓小黑放我下來,他卻板著張臉像是沒聽到我的話一樣。我知道他認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隻好硬著頭皮對孫心悅說:“我們走了,今晚真是多謝你照顧了。不過臨走之前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真的不是殺趙俊熙的人,如果你願意,可以去查一查劉雯雯這個人,就當是防賊了。”


    見孫心悅依舊冷著張臉不理我,我撇撇嘴,說:“我最後再多嘴一句吧,那個趙俊熙不適合你,他喜歡的是別人,你還是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孫心悅麵沉如水,讓我趕緊滾。我知道這個高傲的女人向來不可一世,而我卻說她被一個男人,還是她的手下給耍了,她心裏肯定不舒服。而我之所以這麽說,也不是真的想提醒她,我隻是想借用她的手去對付劉雯雯和趙俊熙,讓這兩隻蒼蠅從我的視線中滾出去。


    出了這間小黑屋,我才看到自己原來被關在一個豪華大別墅裏,長廊裏一路上都躺著黑衣人,有很多身上都有血。我看阿強和浪子兩人活力無限的很,尋思他倆的血估計都是別人的。


    到了別墅外,我看到阿強那輛吉普車停在外麵,問了阿強才知道,他的車上一直都有定位器,他就是通過定位器找到車的,也是順著這條線索,猜測到我應該是被孫心悅給帶走了,還說他們這幾天已經把孫心悅的底細給摸的透透得,自然知道這個女人的老窩在哪。


    我說這女人真他娘的厲害,他們再來晚一步,我就死她手上了。


    阿強皺了皺眉,說:“這個女人不是善茬,傳言她克夫,你小子離她遠點。”


    我有些好奇的問他怎麽會有這種傳言。阿強說她的前夫死在新婚當夜,聽說就死在她的床上,所以,外麵的人給這女人起了個外號,叫“母螳螂”。


    母螳螂和公螳螂交配後,會吃掉公螳螂,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兒,所以外麵的人才喊孫心悅母螳螂,意思是她在新婚之夜害死了她的老公。


    我說孫心悅看起來雖然英姿颯爽,但也成熟有韻味,一看就不像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沒成想竟然是個寡婦。不過很明顯這個寡婦過得很瀟灑,一唿百應不說,還找了趙俊熙那個小白臉當暖床的。這麽說來,她該不會真克夫吧?趙俊熙現在不是生死未卜麽?


    阿強問我想啥呢,我讓他查查劉雯雯在哪,我要收拾收拾那女人,阿強皺了皺眉,說據他所知,劉雯雯那一派好像就要爭權成功了,讓我現在最好先別招惹她。我說我咽不下這口氣,阿強拍拍我的肩膀,說咽不下這口氣也得咽,大不了以後去京都把劉家的門給砸了。


    我笑了笑,看著不說話的小黑,問阿強他們怎麽會一起過來。阿強說是劉水打電話給他,讓他把小黑帶著的,還說來的不止他們三個,他們所有的兄弟都來了,那些家夥身上全掛了彩,他就讓他們先迴去處理傷口了。說完,他就問我小黑是什麽來曆。


    我把之前對張恆他們說的說辭說了一番,阿強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我頓時心虛的不行,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衝他笑了笑,說是不是很巧?


    阿強點了點頭說是挺巧的,然後,他遞給我一根煙,自己也點上,又給開車的浪子點了一根,狠狠抽了一口,他說:“王陽,以後有什麽事一定要跟我說。我知道你從沒真的信任過我,因為我的背後站著別人,但我想跟你說的是,我的確沒把你當成兄弟……”


    聽到這,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轉身衝我咧嘴一笑,說:“但你是比我兄弟更親密的人。就算有一天,我身後的人讓我對付你,我也不會這麽做。”


    浪子沉聲喊了句“阿強”,似乎是在提醒他別再說了,他嗬嗬一笑,不再說話。


    我心裏卻有種風起雲湧的感覺,久久不能平靜。我其實有把阿強當兄弟,因為他對我真的很好,但我也的確不是完全信任他的,畢竟他是那個神秘人的人。


    車子裏的氣氛無比的壓抑,為了打破這怪異的沉默,我主動說起了自己被監視的事兒。說完之後,阿強就讓我想想,有誰來過我的車,進過我家,我隻覺得喉嚨一陣幹澀,瞬間無精打采起來。我低著頭說:“這車上總共就坐過我,劉水,小黑,恆子,還有劉洋。至於家裏,除了你之外,也隻有他們幾個進來過。”


    阿強說:“你覺得誰最有可能……嗯?”


    我沒迴他,腦子裏卻閃過一個人,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說:“我覺得他們誰都不可能。因為如果劉雯雯身邊有很厲害的人,在車上甚至是我家放監視器都是易如反掌的事兒,因為我們不可能時時刻刻在家,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呆在車上。”


    說完這話,我長舒一口氣,心裏輕鬆了許多,因為我覺得我說的這個才是最大的可能。老實說,我不想懷疑他們任何一個人,因為對我而言他們就像親人一樣,缺一不可。


    阿強點了點頭,說他就知道我會這麽說,他剛才已經給陳通政發過短信,讓他去查了,還說很快就會有結果,隻是如果真的是我身邊人做的,讓我也別太難過。


    我說好,心裏卻說怎麽可能不難過呢?現在隻能祈禱一個好結果了。


    迴到家後,劉水和張恆都坐在客廳裏等我,就連劉洋也大半夜的跑了過來,看到我渾身是傷的迴來,他們都一臉緊張的衝過來圍著我,關切的問我怎麽樣了,我笑著說沒事,劉水心疼的眼淚直流,走過來輕輕抱著我,說:“陽陽,肯定很疼,你怎麽不去醫院啊?”


    我笑著說:“去啥醫院?都是外傷,你就能處理,醫院的護士哪能有你好看啊?”


    劉水又是無奈又是高興的說了句“貧嘴”,就拉著我迴房間,要給我處理傷口。


    劉洋伸了個懶腰,說既然我平安迴來了,那他就迴去了,我說別迴去了,大晚上的,跟張恆睡一屋,明兒一早一起上學。


    劉洋笑嘻嘻的說那行,張恆也笑著說他這就去收拾床鋪。


    看到他倆勾肩搭背的迴屋,我跟阿強對視一眼,就轉身進了房間。


    到了房間,我先是把監視器給找了出來,然後才安心的躺在那讓劉水給我抱紮傷口。劉水處理傷口很小心,但我還是會疼的“嘖嘖”叫,等傷口終於處理完之後,阿強讓我去他房間說話。


    我知道肯定出結果了,心裏一陣激動,立刻去了阿強房間。他跟浪子正坐在電腦前,見我來了,他示意我過去,我過去一看,是我們小區的監控錄像,隻見錄像裏,一個人戴著鴨舌帽,趁沒人的時候,悄悄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不一會兒就下來了。


    我不認識這個人,這讓我瞬間鬆了口氣,我說看來我猜的沒錯,可阿強他倆卻用怪異的目光望著我,我問他們咋了,阿強說:“王陽,你沒看到嗎?他拿的是車鑰匙,是我車的車鑰匙。如果沒有原本的鑰匙,他是不可能配到這輛車的鑰匙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的心突然猛地往下一沉,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阿強喊了句“誰”,然後就衝了出去。


    打開門,我就看到張恆一臉慌張的站在門口,手裏還端著一個水果拚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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