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迴兩人也不知道薑蘇蘇跟保安說了什麽,保安立刻畢恭畢敬地將薑蘇蘇引了進去。


    薑姐,你剛才跟保安說了什麽?


    他們離得遠,沒有聽到。


    “我跟他說我認識萊安,這一次是代替萊安來與魔都第一紡織廠談一筆生意的。”


    萊安·帕爾默,也是去過寧城鎮的一位外國人。


    他主要是來收購的是華國的布匹。


    並且已經來過魔都第一紡織廠,但還沒有和魔都第一紡織廠達成合作。


    而剛才薑蘇蘇就是借著萊安的名義,讓保安放她進來的。


    白迴皺眉糾結,“薑姐,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呀?”


    騙人總歸是不好的,尤其是這謊言,肯定一戳就破。


    薑蘇蘇道:“我可沒騙人,我還拿了萊安的護照。”


    薑蘇蘇秀了一下手上的護照,“萊安已經來過魔都第一紡織廠,門口的保安顯然記得他。沒有這本護照,他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放我進來。


    而且,我也沒有騙人。萊安的確也很苦惱,他特意來華國一趟,自然也是希望能在華國簽訂一筆合約。


    但是如今他對華國這些紡織廠的布匹,都沒有什麽想要購買的欲望。”


    當初萊安也去過寧城鎮的紡織廠,甚至去車間裏麵看過。


    他特別驚奇,那些布匹的質量真的都很好,但是也隻有很好這一個優點了。


    萊安坦言,這些布匹做成抹布什麽的,應該很耐用。


    可是他買這些布匹迴去,自然是為了生產出能夠穿在身上的衣服。


    如今漂亮國已經度過了追求溫飽的階段,正在追求真精神需求的階段。


    他們需要的是足夠柔軟,足夠特殊的布料,用這樣的布料製作成美麗的衣服,來滿足他們的需要。


    很顯然,寧城鎮紡織廠的布匹根本達不到他的要求。


    甚至如今魔都第一紡織廠的布匹,都達不到他的要求。


    魔都紡織廠的廠長叫杜維,副廠長叫王友錦。


    薑蘇蘇打著萊安的名義,被廠長秘書迎了進去。


    杜廠長沒在,副廠長王友錦就親自來了。


    在看到坐在辦公室裏麵的薑蘇蘇三人時,王友錦臉上原本的期待立刻就消失了,


    變臉特別快。


    他有些懷疑地看著打量了幾人幾眼之後,就將目光落在了看上去更加沉穩的靳鴻文身上,“這位同誌,你真的是帕爾默先生派來的人?”


    靳鴻文沒答話,依舊坐在那裏,木著一張臉。


    還真別說,他明明年齡不大,但是這樣板著臉的時候,看上去會比他的實際年齡要大些,尤其讓人信服。


    薑蘇蘇摸了摸鼻子,道:“是我,我和萊安認識。”


    聽到薑蘇蘇叫萊安的名字,王友錦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臉上的不相信更加濃了一些。


    他有些煩躁地道:“這位女同誌,你來這裏有什麽事嗎?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就請離開這裏,最近我的工作有點多,恐怕也沒時間招待你。”


    他現在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


    也對,之前帕爾默先生來這裏看過後,就表現得極其失望。


    就算後麵改了主意,也不至於直接就派一個女人來這裏吧,尤其還是一個華國女人。


    王友錦心頭有些憤怒,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


    於是看薑蘇蘇三人的表情就有些不好了。


    薑蘇蘇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道:“不知道王廠長有沒有時間帶我逛一下你們的車間,還有倉庫。”


    她說話的時候,將萊安的護照拿在手裏把玩著。


    王友錦看到那護照,臉瞬間就憋得通紅。


    他也是人老成精,哪裏還看不出來薑蘇蘇是在用來安做筏子,非得來紡織廠耍一次威風,


    他咬著牙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的秘書帶你們去,我還有事。”


    薑蘇蘇:“當然可以,我也不好意思耽誤王廠長的正事!”


    你也知道會耽誤我的正事,王友錦心裏嘀咕了一句!


    薑蘇蘇隻是想要去看一下車間和倉庫,主要是如今的得先了解情況,才能夠想到怎麽解決問題。


    至於是誰帶她去的,那就不重要了。


    王友錦吩咐了秘書之後,立刻轉身就走。


    全程圍觀了這一幕的秘書,對薑蘇蘇三人的感官自然不太好。


    他冷冷道:“你們跟我來吧。”


    薑蘇蘇也不在乎他的態度,即使秘書走得飛快,她也隻是快步跟上去。


    秘書快速地帶著他們在車間逛了一圈,什麽介紹都沒有,


    但是薑蘇蘇自己有眼睛,會看。


    她在離開寧城鎮的時候,也找機會去了寧城鎮的紡織廠車間逛了一圈。


    光看車間的話,魔都這邊的生產線要比寧城鎮更加的完善一些。


    並且工人的狀態也更加的好。


    後麵又去逛了一下倉庫,倉庫裏麵都是堆積著不少的布匹,都做了完善的處理。


    這一點又要強過寧城鎮的紡織廠。


    可以說魔都紡織廠,不愧是全國第一的紡織大廠。


    在薑蘇蘇上手摸了一下不匹的時候,秘書趕緊語氣不好地阻止,


    “這些布匹都要拿去銷售的,摸壞了怎麽辦?”


    薑蘇蘇瞥了他一眼。


    這一眼,讓秘書心頭一寒。


    可他臉上表情更加難看。


    嘴裏嘀咕著,“本來這些布匹都是不能摸的。”


    薑蘇蘇也不慣著他,嗤笑一聲。


    “我琢磨著,我這手上一沒刀片,二沒什麽化學物品的,不至於摸一下,這些布匹就壞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你們應該反省一下自己家的布匹,為什麽會是這樣垃圾的質量。”


    說完之後,薑蘇蘇又笑著道:“請把這一批布匹的樣料給我一些,樣料應該有吧?”


    秘書臉色更加難看了,似乎沒有想到薑蘇蘇居然臉皮這麽厚


    他想要說點什麽,薑蘇蘇又把萊安的護照拿在手裏轉圈圈。


    這下子,秘書也隻能夠黑著臉去請示。


    王友錦聞言之後,也是一臉氣憤。


    “這女人真不要臉,對了,我知道這人的身份了。那些外國佬來了華國之後,也不改自己的脾性。


    尤其是那些個年輕的,在他們國家就是浪蕩子,來了我們國家也不收斂點,到處泡女人。


    這個女人說不定就是萊安泡的女人。”


    王有錦覺得自己的猜測就是真相,他心裏對薑蘇蘇更加的鄙夷。


    好好的姑娘居然去當外國佬的女人,她難不成還以為外國佬能帶她出國嗎?!


    想到這裏,他直接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給她布料,多給一點,把人都打發走了!”


    他依舊覺得薑蘇蘇是來這裏逞威風,順便打一下秋風的。


    既然如此的話,早點送走最好。


    薑蘇蘇沒想到那秘書居然抱來了五匹布,這五匹布價格可不便宜。


    並且她也發現了,這還是五匹不同的布料。


    秘書的話也確定了阮甜的猜想,“這是我們這十萬匹布料的五款樣料,都給你。”


    說著,他就要塞給薑蘇蘇。


    “給他。”薑蘇蘇指了指白迴。


    秘書又黑著臉遞給白白迴。


    心裏還在咒罵:一個女人,帶著兩個男人到處走,一點婦道都不守!這樣的女人,真的是誰娶了誰倒黴,絕對綠雲罩頂!


    越想越氣,秘書又不由得刺了一句,“希望你能夠讓帕爾默先生改變主意,將這十萬匹布都收購了。”


    說著,眼神還十分不尊重的打量薑蘇蘇,認定薑蘇蘇是用身體上位的。


    薑蘇蘇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迴到了招待所之後,江澈和江棠還沒有迴來。


    薑蘇蘇先將那些樣料都剪了一些,然後用火柴燒了燒。


    最後,薑蘇蘇看著那些樣料,沉思了一會兒,就拿出紙開始寫寫畫畫起來。


    薑蘇蘇一口氣忙到了深夜,才被江棠提醒已經很晚了。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那幾份稿紙,妥帖地收了起來,這才隨便吃了點墊肚子,爬上床睡覺,


    在半夜的時候,薑蘇蘇突然聽到房間窗戶外有什麽動靜。


    她驚醒過來,並沒有立刻動作,而是往窗戶那裏一看。


    這一看,險些嚇得半死。


    窗戶那裏有個男人,正在小心的開窗。


    要知道,他們住的這個招待所後麵,可是一條河!


    薑蘇蘇一時之間沒有動作,她心裏飛速地思索了起來,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她才來上海一天多時間,有得罪過誰嗎?


    倏地,薑蘇蘇想到了白天那和他吵架的陸小夢,不會是對方吧?


    不至於吧!


    不就是吵了一架嗎?


    她有這麽招人恨?


    薑蘇蘇緊張害怕是有的,但也並沒有絕望。


    因為為了謹慎起見,白迴和靳鴻文就住在她隔壁。


    現在的房間隔音效果都不怎麽好。


    隻要她現在大叫一聲,這個小賊肯定就會被抓住!


    在那小賊還在繼續和那窗戶鬥智鬥勇的時候,薑蘇蘇已經醞釀要大叫起來。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賊突然就像是整個人不受控製一樣,直接往後倒去。


    然後就是重物落入河水中的聲音,緊接著就有人叫“救命”。


    薑叔叔一愣,這發展真的是想搞不明白。


    她趕緊起身,打開了那扇窗戶,往下麵看去。


    下麵撲騰的男人就是剛才那小賊,然後在隔壁的岸上,卻站著另一道身影。


    借著月光,薑蘇蘇看清楚了對方的臉,眼睛瞬時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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