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陳老頭發話了,陳大虎和陳細妹才沒有再動手。


    不過這兩人也被薑蘇蘇收拾怕了,看向薑蘇蘇的眼眸深處,都帶了恐懼。


    “薑蘇蘇同誌,這一次涼席的事情,給我們湘河公社所有人民造成了極大的損失。


    而據我所知,這一切都是在你的算計之中,主席讓我們人民同誌都要互幫互助,團結起來。


    你如此做,那就是拆分我們這個團結的集體,我想就算公安局不會對你動手。


    風紀辦的同誌們也不會看著你這樣欺欺騙同誌吧。”


    陳老頭說完,麵色陰沉的盯著薑蘇蘇。


    這一次是他們全家吃了大虧,為了保住自己主任的位置,必須要從薑蘇蘇身上咬下一塊肉,補償公社人民才行。


    而且,他可是從從供銷社其他人口中知道,薑蘇蘇做出來的水竹涼席定價極高,而且賣的特別好。


    就連市裏那邊都有人來問了,如今她手上肯定有一大筆財富。


    想到這裏,陳老頭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喲,這是威脅嗎?主席都搬出來了!


    薑蘇蘇聽著陳老頭這話,歎了一句薑還是老的辣呀。


    隻要薑蘇蘇還生活在這個國家,那麽就要遵守它的法治。


    如今風紀辦那邊抓各種事情抓得極嚴。


    前不久,一個公社剛有一家人,在生了三個女兒後,想要拚一個兒子,就偷偷摸摸的懷了一胎。


    結果被人舉報了,風紀辦的人就將那懷孕的婦女拖去醫院給落了胎。


    聽說落下來的是個兒子,這下子那家人都快瘋了,把風紀辦的人給恨死了。


    可是那有什麽辦法,他們什麽都做不了。


    並且因為違背計劃生育的原因,落了胎還不夠,直接就被風紀辦的人找上門。


    那些人把他們家裏的東西,都給搬走了。


    甚至……還拆了一麵牆!


    說是強盜也差不多了。


    若是薑蘇蘇真落實了陳老頭口中的“欺騙同誌,拆分團結的集體”這樣的罪名。


    說不定還真的會被風紀辦的人找上門。


    可薑蘇蘇手上可是有免死金牌的!


    別說她沒有把湘河公社人民趕盡殺絕的想法,就算是有,非得讓他們吃了這啞巴虧。


    她也能夠憑借給國家賺外匯這件事,獲得市裏的領導誇讚。


    陳老頭對她的算計,那到頭來隻會是一場空。


    薑蘇蘇衝著陳老頭笑,“首先並不是我讓你們非得去做藺草涼席。


    而水竹涼席被我發明出來後,我想什麽時候公布出去,那就是我的自由。


    所以從始至終,我哪裏有陷害你們湘河公社的行為?”


    陳老頭一聽這話,臉就沉了下來,“那這麽說,你就非得害我們整個公社的人民嗎?


    薑蘇蘇,你覺得你做了這樣的事情,以後還能在寧城鎮呆下去嗎?”


    旁邊李主任直接站出來給薑蘇蘇撐腰,“陳偉大,你給我閉嘴。虧你還叫什麽偉大,我看你就是小心眼兒。


    你也別在這裏恐嚇薑蘇蘇同誌,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你們湘河公社的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們當初非得搶這涼席的生意,何嚐不是把我們青竹公社的人民趕盡殺絕?


    我跟你說,無論你想怎麽陷害薑蘇蘇同誌,我都是她的證人。”


    “沒錯,我也是證人,蘇蘇沒任何錯!”


    房老太第一個站出來喊。


    她可是早就被薑蘇蘇透露了,這水竹涼席以後是會為國家賺外匯的。


    在她看來,今天薑蘇蘇這一場鬧劇,早就已經奠定了勝局。


    她當然要站出來!


    她雖然是極品牆頭草,但也是聰明的牆頭草。


    緊接著,林寡婦等下竹村村民也都站了出來。


    不僅是下竹村,青竹公社其他七個村到場的村民,都知道這一次公社能夠憑借水竹涼席賺一大筆錢。


    那年底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能分到一筆錢。


    事關他們的利益,當然都要站出來力挺薑蘇蘇。


    哪怕他們其中很多人都不認識薑蘇蘇,也不明白薑蘇蘇和陳家人究竟有什麽瓜葛。


    陳老頭,以及跟著他來的湘河公社人民,看到這一幕臉都黑了。


    他們沒想到,青竹公社的這些人全部都站在了薑蘇蘇這一邊。


    不僅是他,連陳梅花,還有薑歡兩個人也都看呆了。


    她們怎麽沒有想到薑蘇蘇能有這麽好的人緣!


    以前,薑蘇蘇的名聲,在薑歡的陷害下,可是差到沒邊了!


    這其中站出來的林寡婦,前不久還在薑蘇蘇麵前說了閑話呢,此時也都站了出來。


    母女倆的麵麵相覷,表情都不怎麽好。


    一時之間,她們有一種被所有人排斥在外的感覺。


    以後她們不會在下竹村和青竹公社,都會被排擠吧?


    薑蘇蘇憑什麽,她憑什麽能有這樣的號召力!


    如果薑蘇蘇知道母女倆的疑問,一定會給他們一個答案。


    當然是憑借……鈔能力!!!


    無論是哪個時代,錢都不是萬能的。


    但有錢的話,能解決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煩惱。


    如今,薑蘇蘇製作出來的水竹涼席,為青竹公社所有人帶來一大筆額外的收入。


    甚至以後說不定還會建立涼席廠,會給整個慶祝公社提供多少崗位呀!


    隻要一想想,大家心裏都熱騰騰的。


    恨不得把薑蘇蘇給供起來,哪裏還會讓她在家門口受這樣大的欺辱。


    薑蘇蘇得意的盯著陳老頭,“陳主任。我會不會得罪你們整個湘河公社的人民,我不知道。


    但是現在看來,你們得罪了我們整個青竹公社的人民,


    那陳主任非得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我的頭上的話,那麽也是破壞了我們整個集體的團結。


    我想風紀辦的同誌,也很樂意去陳家走一趟吧。”


    陳老頭深吸兩口氣,眼中滿是怨毒的看著薑蘇蘇。


    這麽一個丫頭片子,居然也敢威脅他!


    簡直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他明白,今天是不能讓薑蘇蘇拿出賠償了,還得從長計議。


    憋屈地道:“我們走!”


    他剛說出一句話,薑蘇蘇卻突然攔在了他的麵前,露出了一個笑。


    “陳主任,你可以走,不過我還有幾句話想跟其他山湘河公社的同誌說。”


    “薑蘇蘇,你還想做什麽?!”陳老頭心裏有些不祥。


    然後薑蘇蘇就衝他笑,緊接著開口說出了令他極其恐懼的話。


    “各位湘河公社的同誌,這一次不是我薑蘇蘇非得害你們,完全就是陳家人的決策有問題。


    比如,他們和供銷社合作,卻沒有簽合同,導致你們如今手上的涼席爛在手上。


    又比如說他們突然搶我們青竹公社的涼席生意,那就是把我們公社的人往死裏得罪。


    大家夥也都明白,如今日子不好過,我們把水竹涼席的事情給瞞著,也是怕被別人搶了,我們有錯嗎?”


    湘河公社的人麵麵相覷,的確沒錯。


    不過話雖是這麽說,他們還是心裏不舒服。


    有人反駁道:“既然你說是陳主任的原因,那我們又做錯了什麽?”


    “沒錯,各位的確沒有做錯什麽,所以我願意說服供銷社的孫主任,收購你們手上的涼席。”


    這句話一出,湘河公社的人都麵露驚喜。


    “真的嗎?你真的能夠說服孫主任收購我們做的涼席?”其中一個人問道。


    不等薑蘇蘇迴答,陳老頭已經慌張大吼一聲,“她的話,你們怎麽能信?她就巴不得我們公社不好。”


    薑蘇蘇笑意盈盈,“陳主任,你這話可說錯了,我從來沒有巴不得你們公社好。


    就像你之前說的,我們都是一個國家的人民,當然要互幫互助。我隻是看不你們陳家。”


    說到這裏,她看向剛才問話的人,“我現在迴複一下這位同誌的話,我當然能夠讓孫主任收購你們手上的藺草涼席,但是前提是,陳主任可不能再當這個公社主任了。”


    這句話一出,湘河公社的人民眼睛得亮了起來。


    與他們不同的是,陳老頭麵上滿是慌張惶恐。


    而薑蘇蘇像是非得把陳家人一竿子打死一樣,又拋下一個重炮炸彈。


    “不瞞大家,水竹涼席很快就會和國外的商家合作。


    到時候我們會用水竹涼席為國家賺外匯,說不定還會建一個涼席廠。


    大家應該明白,建一個涼席廠,會有多少崗位。我向大家承諾,真建廠了。


    涼席廠除了在我們青竹公社招收人外,其他公社我們也都會招收員工!”


    如果說之前江蘇蘇扔下的隻是炮竹的話,現在扔下的就是核彈!


    “走!我們快走!”陳老頭現在看薑蘇蘇的目光,就仿佛看一個魔鬼一樣。


    他雖然是公社的主任,但是現在這個國家當家做主的是人民。


    如果整個公社的人都不想他讓當這個主任,那麽他這個主任的位置可是保不住的!


    薑蘇蘇目送他們離開,還沒忘記幽幽提醒,“湘河公社的同誌,我已經給了你們選擇,你們可要快點給我迴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其他香河公社的人麵麵相覷,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看向陳家人的目光,帶了冷意。


    薑蘇蘇同誌說的沒錯,這一次他們會吃這麽大的虧,完全都是他們陳家人的原因。


    隻要陳偉大不再是主任的話,那麽這件事就解決了!


    不僅如此,以後大家還能做涼席廠的員工。


    薑蘇蘇看著他們一行人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就換這就是古代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今天陳老頭帶著這麽多人來這來湘河公社,不就是想仗著人多欺負她一個弱女子嗎?


    如今她就讓他們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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