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江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皇甫大將軍,不是我肯去,隻是我聽說那小子才不過武者八境的實力,以我金剛一境的實力,往城下一站,那小子準不敢前來迎戰,到時引來更為強大的對手,恐就無法取得勝利,會使軍中的士氣再一次下降,這豈不是我之過麽?”


    皇甫鴻君見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正思索如何該辦之時,一個書生模樣的青年男子走出道,“將軍,臣有一計。”


    眾將士見走出的這人正是有著大坤第一謀士之稱的諸葛雲青,眼神中不由一亮。


    “諸葛先生,請講,”皇甫鴻君連忙問道。


    諸葛雲青笑了笑道,“大將軍,以鍾將軍的實力,那武者境的小子無論如何也不會迎戰的,不如我們是示敵以弱......”如此這般。


    幾個時辰之後,鍾江打扮成一個卒長的模樣,手持一柄巨斧,對著城頭大喊道,“寒城的小子,給我出來。”


    城頭一士兵見又有人前來叫陣,而且還是一位武者八境,當即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哪裏飛來的蒼蠅,竟然這麽吵,”李飛大步踏出,他知道城外之人點名道姓地找他,便是想為今早那鍾錘複仇而來。


    “李護衛,這次你歇一會兒,我來戰吧,我也是武者八境,也是時候讓我也露露手,如何?”一名大漢持一柄長刀而來,向著正要出城迎戰的李飛請求道。


    李飛打量了幾眼麵前的這位大漢,此人叫雷牛,實力也確實不錯。見他這麽想要表現自己,李飛也不好阻攔便將機會給了雷牛。


    鍾江見來人是使得一柄長刀,便開口問道,“你可是今天斬殺我兄弟的那小子?”他可聽說今日斬殺他侄兒之人,便是使的大刀。


    “你說的可是我們李護衛?”雷牛冷笑問道。


    鍾江雙眼微眯,“怎麽你不是他?”


    “殺雞豈能用宰牛刀?”雷牛不屑道。


    “狂妄,”鍾江說罷便率先出手。


    站在城頭之上的李飛,神情凝重,他察覺到這鍾江似乎並不簡單。


    短短片刻功夫,兩人便已經交手數十迴合,不分勝負。殊不知這正是鍾江的計策,他要向寒城之人示弱,這樣才能引出之前殺害他侄兒之人。


    又經過一番交戰後,鍾江假意受了一點輕傷,便以一種難以察覺的手段,將雷牛宰了。他一斧頭砍下雷牛的頭顱,假裝筋疲力盡地對城頭上的喊了一聲,“一顆人頭,你爺爺我鍾江還不盡興,趕緊叫今早那小子給我出來,”隨後他將那顆人頭拋向城頭之上。


    這時,眾人便將目光再次投向了李飛。


    李飛麵色有些沉重地看著地上滾落的人頭,心中不知在想什麽。


    “李護衛,看來現在也隻有你出手,才能將那廝給收拾了,”一位士兵道。


    “對啊,李護衛,必須給雷兄弟討迴一個公道,”又一人道。


    李飛見眾人都希望自己出戰,當即也不再猶豫,重重點了一下頭答應。


    城門再次半開,鍾江見從中走出一位手持大刀之人,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微笑,小聲自語道,“終於肯出來了麽?”


    “你就是今早殺我兄弟之人?”鍾江問道,他想再次確認一下。


    李飛冷笑道,“不錯,正是在下,你很快也會像他那樣,被我一刀劈成兩段的。”


    “哈哈,狂妄,你會為你的狂妄而付出代價的,”鍾江沒有猶豫,直接提起那柄巨斧,劈頭蓋臉地便向李飛的腦門砍去。


    這時,侯德褚竟然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城頭之上,他看著城下正在大戰的李飛,便向城頭兵士問道,“這是怎麽一迴事?”


    “今早敵方便派人來叫陣,李護衛看不去,出城便將那人斬成兩段,哪知他們依舊沒有放棄,仍舊派了一位武者八境的卒長前來叫陣,還將雷牛的腦袋給砍了,這不李護衛再次出城迎戰,”那名士兵迴道。


    “胡鬧,這讓城主知道了,不得又要挨罵了?”侯德褚斥責道。


    “屬下知道,但是敵軍確實囂張,李護衛這是看不慣,才出城迎戰,況且他還將斬殺那鍾錘斬殺,為將士們挽迴了不少士氣,”士兵有些慌忙的道。


    “這也正好是他立了功,否則城主絕不會輕饒他的,”侯德褚道。


    而此時鍾江的崢嶸才漸漸顯露出來,李飛在他前幾個迴合中,明顯感覺到,這鍾江在麵對他的進攻時,非常地遊刃有餘。心中不由有些詫異,心想,“這鍾江難道之前一直在扮豬吃虎,他真正的實力遠不止武者八境。”


    也就在他思索的那一刹那,城上的侯德褚突然驚唿道,“不好,那人根本不是什麽武者八境,而是金剛一境,”他看出鍾江身上的靈力有些異常。


    “什麽?這人竟然如此狡詐,”士兵也是十分驚訝。


    “快,打開城門,讓李飛撤迴來,”侯德褚連忙士兵下令道。


    而此時,韓森也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早就通過掃描儀器,將鍾江的實力分析的清清楚楚。他操控著幾架蠅頭無人機,慢慢接近那鍾江,在關鍵時刻,能夠給於鍾江致命一擊。


    李飛見城門開了,連忙朝城逃串而去,卻不曾想鍾江舉起大斧頭,麵目猙獰地朝李飛劈砍而來。


    李飛大駭,心知這一斧頭下來,不能硬接,正要驅使雙腳閃避開來,可哪知他的雙腳此時已經根本挪不動。


    他瞳孔收縮,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大斧,在他瞳孔之中慢慢放大。


    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完蛋之時,不知從哪裏飛來一隻小東西,掠入鍾江的眼中,讓他的視線一暗,竟然砍偏了,斧頭重重地砍在距李飛不到半寸的地麵之上。


    城上眾人皆是感到一陣的不可思議,怎麽也沒想到身為金剛一境的鍾江竟然會砍偏。


    而身為親身經曆的李飛更加如此詫異,然而就在他愣神這片刻,耳中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李飛大哥,別愣神了,趕緊抓住機會出手,我會從旁幫助你的。”


    李飛有些驚訝耳旁飛著的蒼蠅竟然會說,而且怎麽聽地這聲音有些熟悉。


    “你是.....三少爺?”李飛猛然驚道。


    “沒錯,我現在不方便出現,但我還是可以通過其它手段幫你的。”


    見真是韓森,李飛也頓時重拾了 信心,握緊了手中的長刀。


    “李飛大哥,你盡管出手,我會盡力出手幹擾他的。”


    “哪裏飛來的蒼蠅,吵死了,”而就在這時鍾江兩指夾住一架蠅頭無人機,剛剛影響他的罪魁禍首。以為是一隻毫不起眼的飛蟲,正想要用力一捏將其捏死時,卻發現這隻‘飛蟲’竟有些與眾不同。


    下一刻,李飛便已經舉刀向著他的麵門砍來。鍾江不敢有所輕視,隨是武者八境的一擊,他可以輕鬆化解,但作為在刀口舔血的他,怎可能會大意。


    隻見,他向右橫跨一步,李飛揮下的大刀,便與他的左肩擦肩而過,而就在刀身剛剛過了半身,李飛的刀鋒突然掉轉,竟向這右側的鍾江左臂橫劈而去。


    轉瞬之間,鍾江的那柄巨斧竟然憑空橫擋在大刀之前,不能再進半寸。


    但這時不知從何處,又飛來數隻同樣的‘飛蟲’圍繞著鍾江飛上飛下,讓他心煩不已。憤怒的他,直接靈力全開,一道白色的靈力瞬間包裹住他的全身,甚至隔絕了那‘飛蟲’的飛行的吵鬧之聲。


    就在他論為這樣就可以安心地放手一搏之時,卻震驚的發現那些‘飛蟲’竟然會被靈力包裹著,像氣泡一般輕鬆滲透入自己的防護罩之內。這時,他再也不會認為這些是普通的一些‘飛蟲’了。


    喝——


    他一聲大喝,頓時身上的靈力瞬間激蕩開來,強大的衝擊了瞬間讓那些‘飛蟲’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跌落在地麵之上。


    見到那些地上落的‘死屍’,李飛也是麵露凝重之色,心想,“三少爺,那裏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嗬嗬,叫你那朋友,還是別白費心了,你的命,我今天收定了,”鍾江有些麵目猙獰地道。


    “.....”


    李飛知道鍾江已經猜到有人正在幫助自己,而那些被擊落的‘飛蟲’就是鍾江在對幫助他的韓森示威。


    隻聽鍾江冷笑幾聲地道,“旁門左道,當真我拿你沒有辦法?嗬嗬。”


    然而下一刻,鍾江的笑容頓時凝固了,他看到那些躺著地麵上的‘飛蟲’竟然奇跡般地死而複生,它們依舊轉動著翅膀,朝著鍾江飛掠而來,鍾江甚至都能感覺到那些‘飛蟲’似乎更架兇猛了。


    其實早在研究這些無人機的時候,韓森就已經對這些蠅頭無人機,進行過多種惡劣環境下測試,為的就是生怕有一天像鍾江這樣輕而易舉地將這些無人機摧毀掉。然而果不出其然,經過改進的蠅頭無人機已經能夠輕鬆地應對在靈力衝擊下的電路故障問題。


    鍾江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那這些‘飛蟲’沒有任何的辦法,在他的腦海中的印象是,隻要自己一個意念,像這樣的‘飛蟲’便可以死一大片的。


    “他這是在幹什麽?”


    坐在大營中,正在觀望的皇甫鴻君,看著突然像是有些發癲的鍾江在不停地手舞足蹈著什麽,有些皺眉地問道。


    “皇甫大將軍,難道他這是在跳大神?”一位將軍直言不諱道。


    而另一個將軍卻道,“鍾將軍,怎麽可能會跳大神,我看他一定是受對方的某種妖法才對。”


    “妖法?你見有什麽妖法是這種的?”諸葛雲青卻是反駁道。


    “那諸葛先生,您的看法是?”皇甫鴻君問道。


    諸葛雲青搖了搖頭,“目前我也沒有想到是何緣由。”


    “皇甫大將軍,既然這樣,我看不如先鳴金收兵,帶查清是何緣由再戰,否則我們太被動了,”一位將軍參謀道。


    然而皇甫鴻君卻有些猶豫不決,他也想鳴金收兵,但這時收兵,豈不是讓軍中的士氣再次跌落,那要再挽迴來這些士氣不就更加困難了麽?但如果讓鍾江繼續戰鬥下去,倘若鍾江不小心著了道,又不是更加大損士氣麽?


    “將軍,我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諸葛雲青似是看出皇甫鴻君心中的疑慮。


    皇甫鴻君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哪裏還受的了諸葛雲青這般墨跡,連忙道,“先生,快快講來。”


    “將軍,我看鍾江已然是退不得了,那些現在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順利拿下敵方的人頭,另一種就是鍾江著了敵軍道,被敵軍摘了腦袋。這兩種情況第一種還好,我軍也能成功挽迴一些士氣,而第二種則是最不好且又是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而我們能做的就是在這第二種的情況上,做些手腳,”諸葛雲青道。


    “如何做手腳?”


    諸葛雲青示意皇甫鴻君讓自己近前說話。在得到皇甫鴻君的允許之後,諸葛雲青湊到皇甫鴻君的耳旁小聲地說了幾句。


    皇甫鴻君先是臉上有些陰晴不定,而後又轉眼豁然開朗。


    就在大營之中商討對策之際,城下的戰鬥又已經進行了數百迴合。而這時韓嘯天帶著猶如行屍走肉的韓林也來到城頭之上,他問向侯德褚,“李飛怎麽出城迎戰了,我不是下令誰也不許出城麽?”


    侯德褚有些委屈地道,“城主,這敵軍實在太猖狂了,一大早上的,就來罵陣,這李飛也是為我們將士們出一口氣。”


    “他一個武者八境,怎麽能夠應付的了一個金剛一境的?這不是找死麽?”韓嘯天喝斥道,“還不快讓他撤迴來?”


    “我已經試過了,但是那個金剛一境的像是與李飛有著生死大仇一般,死死糾纏,不肯放他抽身。”


    韓嘯天麵色一沉,正打算下城救人之時,出乎意料的一幕竟然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隻見,鍾江不知為何突然被一種極細、極輕盈的細絲給束縛住了。以韓嘯天的目力,自然是看得清,正是那些圍繞在鍾江周身的‘飛蟲’所為。正當韓嘯天有些詫異這些‘飛蟲’的來曆之時,突然一支利箭不知從何射出,直射入鍾江的眉心之處,鍾江便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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