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玄空穿上炎甲後,整個人的氣勢就不一樣了,由於本身體型健碩,魁梧有力。在穿上炎甲之後,更顯得英姿勃發,神采奕奕。


    “這炎甲,該怎麽使用其火焰罩?”關玄空問道。


    “前輩,你將靈力灌入盔甲之中,即可,”韓森迴道。


    關玄空按照他所說,將自身的靈力注入到炎甲之中,霎時,隻聽轟的一聲,鎧甲的表麵竟然浮現一道3寸左右厚的火焰層護罩。


    “妙極,妙極,真是妙極,沒想到這炎甲,還有這等神效,”胡丘兒讚道,但又有些好奇,“不過,這樣的火焰,為什麽沒有對自身造成傷害呢?其極高的溫度應該對炎甲乃至人體有一定的燒損才對。”


    “哈哈,這恐怕就是韓兄弟的高明之處吧,他利用我之前所用的耐火材料,抵禦住其恐怖的高溫,甚至無法傳遞到人體表麵,如此奇思妙想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了,”關玄空解釋道。


    “前輩,過譽了,我也隻不過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而已,”韓森則是笑道。


    哪知這句話頓時讓關玄空如沐春風、茅塞頓開,開懷大笑道 ,“好一個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韓兄弟的胸襟與氣魄,乃至於才華,當真是讓人佩服至極。”


    “但我還有一個問題,這機甲的防禦程度如何?”胡丘兒想到作為護甲,最基本的作用乃是防禦,至於會不會噴火,對他們來說其實並不重要的。


    “要不用剛剛那把弓弩試試?看看這炎甲能否抵禦地住?”關玄空有些好奇地道,其實他也是想看看這炎甲的防禦能否抵禦住,剛剛那把弓弩能否對這炎甲造成損傷。


    “那還請前輩將炎甲脫下,放在岩石板之上,”韓森道。


    可是關玄空卻是擺了擺手道,“不用這麽麻煩,等會兒你直接對著發出箭矢,就成。其它的你就不用多管。”


    “關前輩,乃是金剛五境的強者,尋常的攻擊,豈會對他造成上傷害?”胡丘兒憨憨地笑道。


    “原來是這樣,”韓森道。之後他將弓弩握在手上,對準幾步之外的關玄空,就是一發箭矢。


    噗——鏗鏘——


    箭矢接觸火焰發出一聲聲響之後,才與炎甲相撞,而結果似乎也沒有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箭矢在碰到甲片後,立即被反彈開來。


    “好,不愧是炎甲,這種防禦程度,足夠我們使用了,”胡丘兒興奮地道。


    然而還沒等他喊停,將炎甲收迴,以結束本次的炎甲改造。韓森就又射出幾箭,這幾箭發射地非常快,幾乎是連成一條直線。


    胡丘兒連忙快速移動眼球,才捕捉到了這幾支箭矢的全貌,竟然足足有三支之多,要知道之前兩支這樣排列的箭矢,就已經將一尺厚的岩石板給擊穿,那三支這樣排列的箭矢,其威力豈不是比之前還要大的多?


    當即,緊張的情緒湧上心頭,他知道已經勸阻不了他們了。


    當——當——當——


    三聲清響,關玄空依舊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裏,而他臉上的震驚之色越是越發濃鬱。他驚訝的發現哪怕是一箭疊一箭,箭矢對自己身穿的炎甲的衝擊力,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是為何?”關玄空立即向韓森詢問道。


    韓森則是笑了笑,“當然是火焰了,火焰改變了周身空間的變化,使得箭矢在即將接觸鎧甲時,方向發生了輕微的改變,而火焰是極其不穩定的,自然讓三支箭矢都發生了不同的方向改變,雖然是輕微的,但也足夠了。三支箭矢的方向不再是一條直線,力的作用不再是一點,因此你感受到的應該是不同受力點上的力,也就是沒多大的變化。”


    “原來如此,沒想到韓兄弟,竟然連這個也考慮進入了,”關玄空恍然大悟道。


    隨後關玄空將炎甲脫下,將其叫於胡丘兒手中。胡丘兒如獲重寶一般,小心翼翼將其入箱子內,而後也將弓弩仿如其中。最後他伸手一張,那箱子便化作一道光芒掠入他的納戒之中。


    接著胡丘兒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迴去向掌櫃的邀功,便向關玄空道,“那我們這就迴去了?”雖然耽擱了不少時間,但此時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多,在他那胖乎乎的臉上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他這次不但見識了奇門遁甲之術的神奇,更加把買迴來的貨物進行了改造加強,能不高興麽。


    關玄空微笑頷首,隻是看向韓森之時,臉上有些複雜之色,他有些懇求地道,“韓兄弟,難道不在天工山中,多留些時日?”


    韓森心想,“如今有家也迴不了,待在天工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天工山有那古怪的穀道子老頭子在,恐怕自己會沒有一個安寧的日子,誰知道他哪天心血來潮,又要來收他為徒呢?”


    於是便道,“還是不打擾了,更何況我還有要是要迴去。”


    見他執意要走,關玄空也就不好再留,有些失望地道,“那一路保重。”


    沒過多久,胡丘兒便帶著韓森走出了天工山,這有人帶就是不一樣,如果是韓森自己走的話,恐怕又會觸發不少的機關陷阱,耽擱不少的時間。


    “那韓兄弟,你是要去往何處?”胡丘兒問道。


    韓森抓著腦袋,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該去往何處,於是有些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暫時還沒想好。”


    “我看韓兄弟這身打扮,想必應該是一富家子弟,出來遊玩的吧?”胡丘兒笑道,“不如我們先去附近的一個聚寶小鎮中逗留一會兒,而後再做打算?”


    韓森道,“胡大哥,你不是著急迴去向你們掌櫃的複命的麽?”


    “無妨,這聚寶小鎮是我們的一個聯絡點,我需要在這裏先與我們掌櫃的取得聯係,才能找到她的,”胡丘兒也絲毫沒有避諱地道。


    韓森頓時感到有些好奇,心想這胡丘兒掌櫃的做的倒底是什麽買賣,竟然如此神秘,還需要互相暗中聯絡消息。便笑著問道,“不知你家掌櫃的做的什麽大買賣?”


    胡丘兒咧嘴一笑,很是隨意地道,“殺人的買賣。”


    韓森一聽,頓時心中一跳,心想這胡丘兒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怎麽說起殺人,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見韓森似乎是被嚇到了,當下胡丘兒解釋道,“我們掌櫃的所接的都是鋤奸扶弱的買賣,每件買賣掌櫃的都是經過親自考察過,若是有違背良心的,必不會去做。”


    “如是這樣自然是好的很,不過殺人傷人都有傷天和,終會遭受因果。望胡大哥日後還需三思而後行,”韓森勸道。


    “韓兄弟這話,我自是知曉,可這世道,又豈是與我為善?有道是人善被人欺,你想安身立命,可偏偏有那些強權惡勢,他們可會在乎他人的安樂?想要一個太平盛世,有那麽多邪惡不除,豈會安然如願?”胡丘兒嫉惡如仇道。


    韓森沉默不語,世道不公,又豈是他們能改變地了的,隻能是對他一笑置之。


    聚寶小鎮。


    雖是一座其貌不揚的小鎮,但有著聚寶的名號,總會聚集一些人前來遊玩。因此這裏一向熱鬧非凡。


    來到此處,韓森頓時有種接地氣的感覺,似乎這裏才是他的家鄉一般,讓他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胡丘兒因著急迴去複命,便不再與韓森同行,就此分道而行。


    分開之後,韓森便走進了一家客棧,客棧裏麵人聲鼎沸,店小二那是一個不亦樂乎。


    隨便找了位置坐下,店小二邊便跑來詢問道,“客官,請問需要來點什麽?”


    “給我來一碗陽春麵,加一隻鴨腿, ”韓森道。


    “好嘞,陽春麵一碗,加鴨腿一隻,客官請稍後,”店小二熱情地倒了一些茶水。


    隨後,韓森便聽到有人在此說書的聲音。


    “有道是大坤有六甲,算、刀、劍、槍、棍、拳,算位列六甲之首,而可與算並列的奇門沉寂千年,如今終有一人驚豔絕絕,天賦異稟,可擔興複奇門之任。那就是奇人異事千百萬,天下誰人不識玉?這世間奇男子自然就是天工山二弟子齊玉,…”


    說書人滔滔不絕,侃侃而談,前圍觀者則是越聚越多。韓森自然也是被其吸引,心想,“這齊玉是何人,竟也是天工山之人,為何沒有見過?”


    “齊玉長相風度翩翩,身高七尺,貌似潘安,瀟灑行走世間,奇門遁甲之術更是在他手中,用來行俠仗義,懲奸除惡。”


    “哈哈”


    正在韓森聽地有些入神之時,一個相貌頗為英俊,大概二十出頭的男子,突然不請自來地坐到他身前。


    “小兄弟,一人吃麵?何不來點美酒,與我共飲?”那人自來熟地道,說完便店小二向喊道,“小二,來兩壺美酒。”


    “好嘞,”店小二熱情應道。


    “你是何人?我又為何要與你飲酒?”韓森警惕道,他堅信天下無免費午餐,世間無平白無故。心想這人一定是有目的接近他的,便多留了一份警惕,手下意識地摸到了丹藥的所藏處。


    “我是誰?”那人將韓森的問題複述一遍,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有些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地道,“我就是奇人異事千百萬,天下誰認不識玉的齊玉。”


    “你就是那說書人口中的齊玉?”韓森驚訝道。


    “不錯,正是,有沒有興奮,有沒有激動?不用客氣,盡情崇拜我吧!我不會謙虛的,”齊玉臉不紅心不跳地道。


    韓森一怔,心想這什麽天下世人不識玉,世間奇男子,簡直就是一個無比自戀的自戀狂啊!


    “閣下,還真是一個奇人,”韓森隻好奉承道。


    “唉~那都是浪的虛名而已,”齊玉反而很享受的道。


    “那不知閣下找在下有何事?”


    “哈哈,小兄弟多想了,我隻是想找一人喝酒而已,如此美酒,獨飲,豈不可惜?”齊玉拿起剛剛端上來的美酒,想要為韓森倒上。


    卻不料,韓森用手擋住碗口,連忙道,“未成年,不準飲酒!”


    “小兄弟,莫非還對我心存疑慮?”齊玉見他如此,心中當即掃興,卻依舊解釋道,“我師從天工山,大師兄關玄空,三師弟封不烽,四師妹顧青青,好像還要剛剛入門的五師妹陳可莉。”說到陳可莉,齊玉也是一笑,心想韓森這下應該能辯別他身份的真假了吧?


    韓森皺了皺眉頭,心中也卻是如齊玉所想不再懷疑他的身份,但依舊沒有放開自己捂住的杯口,“既然知道剛剛入門的陳可莉,那麽一定也知道我了吧?你找我也是有目的?”


    “韓兄弟,當真是聰慧,但你還真是猜錯了,我此次來就是想要與韓兄弟交個朋友。”齊玉笑道。


    見他依舊死死捂住杯口,他有些不滿地道,“既然韓兄弟已承認了我的身份,為何依舊不肯賞臉,共飲一杯酒呢?”


    “我說過未成年,不準飲酒,”韓森堅持道。


    見他如此堅決,齊玉當即道,“無趣,”而後也免了為自己斟酒的麻煩,直接對著壺口,痛飲一番。


    “好酒,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韓兄弟,我見你當真是一見如故,千杯?啊不,不數了,就當這兩壺酒,是為見到韓兄弟而高興而飲,”他自說自話,有些神神叨叨的。


    “閣下,莫要如此,我與閣下也僅是一麵之緣,何來的知己如故?”韓森道。心想這人當真是奇怪,見麵自來熟不說,還一直自飲自酌,不把自己當外人。


    “哈哈,江湖行走,情投意合,皆為知己;無話不談,更為如故,”齊玉道。


    韓森心想這是你哪門子的道理,完全不把別人的想法放在心上。你以為情投意合,別人認可了嗎?你以為一見如故,別人識得了麽?當下認定這齊玉不是瘋子,就是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


    “我想我們還是少套些近乎吧,”韓森冷冷地道。


    “怎麽你看不上我麽?”齊玉怒道。


    韓森神態自若地道,“不是,是我覺得閣下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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