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中老板!”


    李秋生認出了「血次唿啦」的死者。


    “不要靠近!不要破壞現場,不要離開現場,守護好現場,我現在就去報警!”


    內海俊夫一邊跑步離開地獄展廳,一邊提醒大家。


    “李秋生,你帶著櫻木去守住美術館的大門,不要讓任何人離開!”


    李秋生也知道,這時候沒什麽可以說的,第一要務肯定是抓兇犯。不過這個死掉的真中老板——其一切行為實在是疑點重重。


    算了,算了,他才不會插手呢。


    “明白。”


    (如果這要是在美利堅,估計肯定就是自殺了……什麽用突擊步槍在背後開七八槍自盡,然後再把武器丟出十來米……都算自殺……)


    作為本地重要的公共場所——美術館,出現了兇手已經消失的死亡事件,警方來的很快!


    出警的警長是警視廳刑事搜查科木暮警部。


    這位穿著黃色風衣,帶著橘黃色帽子的胖中年男子帶著大批警察一到現場,就將美術館徹底封鎖,並將館內所有人員集中到了殺人現場所在的地獄展廳進行詢問。


    “木暮警官,您好呀!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內海俊夫,也是一名警察呀。我今天和女朋友……全公司一起來美術館參觀……另外也是來公幹的。”


    內海俊夫主動亮明身份,但是並沒有獲得木暮警官的另眼相看。


    “什麽?


    我記得你。不過,你既然是警察,肯定知道在擺脫殺人嫌疑之前,同樣是本案的嫌疑犯吧!


    所以你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優待,給我迴去站好!


    你公幹的事情,我們稍後再說吧,人命關天,在初步解決兇殺的事情之前,我是不會聽你說話的。”


    “好吧……”


    木暮警官鐵麵無私,他的話很有道理,內海俊夫隻能老老實實跟女朋友一家站在嫌疑犯的隊列裏。


    說起來真是倒黴啊,整座美術館,就隻有李秋生這一群參觀者……這美術館的生意實在是太差了。


    “你們是幹什麽的?”木暮詢問李秋生。


    雖然來生淚明顯歲數更大,但木暮還是選擇詢問李秋生,他從氣質上似乎更加成熟穩重,不,他站得比較靠前……


    “我們是貓眼咖啡廳的,我們老板,也就是這三位美女,請客讓我和櫻木一起來美術館增長藝術知識,增加審美水平,然後再去車站搬貨,迴咖啡廳烘培咖啡豆。”


    李秋生接著說,“我們跟美術館完全沒關係,來生姐妹中的二妹來生瞳,就是剛才那位內海警官的女朋友。我覺得,我們今天來這美術館參觀,是內海警官找借口找的掩護,也不知道要掩護他共幹什麽。


    另外,如果可能,我們想要盡快離開,去取貨,如果長時間不取貨,車站可能會加收我們管理費或是滯納金。而且我和他都是湘北高中生,這位來生愛小姐也是高中生,明天還要上課呢。”


    “行,明白了。 等事情調查清楚,我會讓無罪的人自由離開的。但是想要提前離開,那不可能。”


    “明白了。”李秋生本來想躺平了,但是現在為了能夠早點幹活,早點睡覺,也不能光看著了。


    這一番話說的非常明白。木暮警官跟他們又沒有什麽仇,就沒有再從他們之中另外找人詢問確認了。他讓其他警官給他們做筆錄了。


    接下來,木暮警官將注意力放在美術館工作人員當中。


    “館長先生,你有沒有確認過,是否有員工目擊到犯罪分子行兇啊?”


    落河館長低眉順眼地迴答,“是的,我已經確認過所有的人。但是好像沒有人目擊到兇手行兇。”


    站在落河館長身後的飯島突然插嘴,他指著地獄之廳的角落方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或許那個防盜攝影機應該把兇手拍下來了。”


    眾人看向那裏發現藏在角落裏的監控攝影機,對著死亡現場,肯定拍到了什麽!


    “有監控攝影機,不早說啊!?”


    木暮警官吐槽了兩句,然後帶著嫌疑人,大部分就是美術館的工作人員一起來到了監控警衛室看錄像。


    91年安裝監控攝影機的單位非常少,更別提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日本了。這家門可羅雀的美術館能裝監控攝影機,那已經是非常奢華了。


    這年頭隻能將畫麵錄製到錄像帶上進行存儲,畫麵並不算清楚,但總比沒有強多了。


    木暮警官憑借多年看監控的經驗,很輕鬆就搞清了如何播放、快放、暫停、調取不同監控攝影機錄下來的視頻。


    於是,在木暮警官的控製下,他們通過監控設備自帶的電視顯示器,看到案發現場的真實情況。


    「下午4:25,死者真中老板出現在了監控攝影機的畫麵中。


    他來到了一具中世紀的盔甲前,先是裝模作樣的參觀,上下看來看去,感覺非常好奇。但看了幾秒之後,他就開始左顧右盼,確認四周是否有人,並且看自己的手表查看時間。


    就在他查看時間的時候,他麵前的騎士盔甲突然“活”了過來,變成了穿著盔甲的騎士,抽出長劍,朝真中老板發動了第一次攻擊。


    通常來說,博物館、美術館裏盔甲身上的武器為避免出現意外,都是工藝品。但這盔甲騎士手裏的長劍明顯是鋒利得不能再鋒利的真家夥。


    這突然襲擊性質的第一劍,以劈砍的方式命中了真中老板的正麵胸腹。


    哪怕在連360p分辨率都達不到的監控視頻中,都能看到真中老板受到重創,瞬間從傷口噴出鮮血大量,飛濺到牆壁上,也飛濺到旁邊的展品上。


    僅挨了一招,真中老板就已經無力再逃,隻能倚靠在牆角,勉強撐住身體,不讓自己直接倒在地上。


    他似乎說了些什麽,做了些動作。


    但由於監控攝影機沒有麥克風,所以沒有聲音,也看不清嘴形。


    那盔甲騎士沒有放過真中老板的意思。


    一招劈砍過後,他跟真中老板兩人正好對換了身位。


    他麵對監控攝影機,身型顏麵完全被盔甲遮掩,什麽都看不出來。


    他轉身再次麵對真正老板舉起手中長劍進行劈砍。


    第二劍依然命中,將真中老板的胸前砍出了第二道巨大傷口。


    在鮮血迸發的瞬間,盔甲騎士橫劍於腰,用帶著鐵手套的左手掐住真中老板的脖子,將他摁在牆上,再挺刺長劍,幹脆將他釘在了地獄展廳的牆上。


    真中老板用生命最後的力量在牆上掙紮,卻在大量失血、失去力量的情況下,無法將自己腹部的長劍從牆裏拔出來,最終驚恐萬狀地死去。


    確定真中老板死透了,騎士盔甲渾身是血、大搖大擺地要離開監控攝影機的監控範圍。」


    木暮警官按下了暫停鍵。


    暫停的那個畫麵正好跟那幅叫“天罰”的畫構圖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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