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小屋內。


    不斷有一個又一個囚籠,出現又消失。


    每一次消失又出現,囚籠便變的更凝實一分,


    隨著時間的流逝,囚籠真正散發出淡淡的威壓。


    好半晌。


    白嶽欣喜的睜開眼睛,他的囚籠已經突破一階。


    看著前麵那囚籠,迫切的想試一試。


    隻是環顧四周。


    想想還是等出去再說。


    接著閉上眼睛開始修煉禦木,這次時間花上的比囚籠多一倍的時間才參與透徹。


    隻是到底沒有人指點。


    走了許多彎路。


    終於摸清楚的時候,便被狠狠的警告一番。


    小臉頓時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心有餘悸的睜開眼拍拍胸口,驚恐的看著四周。


    這棵桃樹絕對修為不低,剛剛那一下的神識刺痛之感。


    痛不欲生。


    下定決心找普通樹木試試,不能對於那些有靈的樹木,輕易嚐試。


    尤其是修為比他高的。


    這次桃樹也許是看出他和小白的關係,對他的也隻是警告。


    換做是其他。


    不直接抹殺他都是輕的。


    而這一修煉,又是一天一夜過去。


    小白期間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中間還跑出去玩耍了一會兒,感到自己身上到處是泥。


    白色的毛毛上全是褐色的泥土。


    白嶽抽空都給它洗一遍,才讓它上床。


    起先小白是很討厭洗澡的,隻是後麵洗著洗著。


    有點上癮。


    都不用白嶽想怎麽去讓小白洗澡。


    自己準時準點,開始敲白嶽,給他洗香香。


    沒錯,就是敲。


    得虧他是用軟墊子敲的,不然這個小腦袋瓜估計得給敲傻。


    多次讓他改,無果以後。


    白嶽擺爛,隨小白去。


    此時的兩小隻,相對而坐,看著彼此。


    白嶽悠悠開口。


    “小白,我待在這裏也挺久的,該出去了,你……”


    白嶽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說。


    讓常年生活在這裏的小白離開這裏,離開它的家。


    他不知道小白會不會傷心。


    時刻注意著小白。


    白璽歪歪腦袋。


    一字一句的理解小月月的話語。


    當懂得離開,眼裏帶著興奮,半點沒有沮喪和傷感。


    稚嫩的嗓音響在白嶽腦海。


    “好呀,咱們趕緊走吧,我想去外界闖蕩,看看世界,做最厲害的崽。”


    臉上都是驕傲,躍躍欲試。


    白嶽一愣,抱起小白。


    “那咱們走吧。”


    說完話,白嶽一點不遲疑,推開門走了出去。


    迴望小屋。


    突然之間湧現出不舍。


    這住了三四天的地方,真的很不錯,他很喜歡。


    壓下情緒。


    抬步離開,路過那墳墓時,白嶽再次一拜。


    他這堅定的步伐離開。


    小白站在白嶽的肩膀上。


    揮揮小爪子,做著告別。


    這次不是走他來時的路,在小白的指引下。


    從旁邊的一個藤蔓遮蓋住的小道裏離開。


    這裏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發不現,這裏竟然還有一個洞。


    剛剛走進裏麵。


    發現到處都是發光的草,小路清晰可見。


    期間發現靈草。


    白嶽興致勃勃的挖出來,給他放進空間裏。


    一路走走停停。


    三個小時過去。


    白嶽望著望不到盡頭的通道。


    沉默下來。


    “小白,這還得走多久?”


    白璽眨眨眼。


    “不知道呀。”


    白嶽……


    “你不知道?”


    轉頭看向肩頭的小白,一臉的不可置信。


    準備再確認確認。


    小白小腦袋點個不停。


    表示是真的不知道。


    白嶽無語,望蒼天。


    “小白,這條路你沒走過。”


    “沒有小嶽嶽,我隻是有時候無聊來這裏玩耍一下,沒有走這麽遠。”


    說到這裏。


    小白心虛的移開眼睛。


    好像明白,這帶的路好像是一條不知道的路。


    前路未知。


    白嶽深吸一口氣,迴望走過的小路。


    再看前方,認命的邁出小短腿。


    朝前方走去。


    “好吧,小白,你個坑~”


    小白蹭蹭白嶽的臉,顯得很是無辜。


    白嶽無奈抬手,揉揉他的腦袋。


    白嶽在長長的甬道做著鬥爭。


    天玄宗主殿,幾個胡子發白的老頭坐在裏麵侃侃而談。


    話最多的是一個看起來慈眉善目。


    一臉正派的老者。


    隨著他的話語越說越多,坐在首位的幾個老者臉色越來越黑。


    尤其是坐在左邊第一個位置的青木。


    臉上看不出表情。


    隻有了解他的人,才能夠知道他現在的怒火快到達頂峰。


    極速敲擊桌麵的手指,顯露出他此時心緒格外的不平靜。


    在老頭還想再說兩句的時候。


    青木終於毫不客氣的直接打斷。


    “林丹老頭,你莫是覺得我這個做師尊的,是個擺設,堂而皇之的覬覦我徒弟,是你們作為靈劍宗的教養。”


    林丹頓時被氣的臉一綠。


    語氣毫不客氣。


    “哼,這樣一個體質的小家夥,你們天玄宗竟然想獨占,怕是沒有這樣的道理。”


    青木但是被氣笑。


    也不知道維持高冷。


    “怎麽的,小家夥願意拜我為師,我天玄宗自然不會推出去,再加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的徒兒還容不得別人的覬覦。”


    說到最後,語氣加重,同時身上氣勢暴增。


    靈氣湧動。


    那位叫林丹的老頭,頓時感覺喉頭一甜。


    同時心裏一驚。


    這老東西修為既然到了如此程度,心裏是挺忌憚的同時,又知道這個小家夥注定是不可能入他們靈劍宗。


    心裏在權衡是拉攏還是直接滅殺。


    最終理性戰勝。


    強行把嘴裏的鮮血吞進去,楊打起精神說。


    “青木尊者說笑了,我等也是,愛才心切,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望包涵, 這是我的歉禮,還望收下。”


    威壓一直存在。


    一位靈劍宗的長老和弟子,額頭冒出冷汗。


    嘴唇發白。


    心裏急的要死,卻一句話不敢說。


    青木眼神輕蔑的掃了一眼,在場的靈劍宗眾人。


    威壓頓時如潮水般褪去,仿佛不存在一般。


    “既然林丹長老如此可惜,那本尊便收下,隻望你我兩中和睦相處,咱們都是有共同的敵人,我們的天才也就是你們的天才,不分彼此。”


    林丹聽清楚話裏的意思。


    不得不說,老狐狸。


    同時心裏就是因為有這些忌憚,才沒有用過期的手段。


    畢竟頭頂上懸著一把劍,可不能隨意的起內訌。


    畢竟身在高位看的也明白。


    哪怕再垂涎那渾身是寶的白嶽,也隻能放棄。


    何況成長起來將是他們的一大助力,這樣的心思頓時歇下。


    “自然自然,這個他會好好培養,如有需要可隨時來我宗。”


    青木這時不再說話。


    端正的坐著看向前方,一眼都不再看這老者。


    天玄宗宗主臉上帶出淡笑。


    “自然,林丹長老這樣客氣,我們是不會拒絕的,璿兒,帶著幾位長老弟子下去休息,就去西寧殿吧。”


    站在天玄宗曾總身後的一位絕色少女。


    頓時應下。


    幾位靈劍宗長老弟子,跟在這位少女身後緩緩走遠。


    青木尊者起身告辭。


    迴到白嶽帶過的小院,坐了一會兒。


    才來到紫荊花禁外。


    嘴裏喃喃道:“不知道小家夥在裏麵過得怎樣,應該是很愉快的,等他出來,便可以好好的教導一番,得盡快將修為提升起來,這樣才能夠抵擋外界的惡意。”


    青木尊者想著的徒弟。


    他哪裏知道,他的徒弟早已經不在紫金花禁中。


    早傳送出外界開始曆練。


    被惦記的白嶽。


    此時正終於熱淚眼眶的看著前方的亮光,這一走又是十個小時。


    終於看到點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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