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聽我說，謝謝你
吞咽聲在耳邊縈繞。
昏暗房間內，何良的思緒很是紊亂。
莫名其妙出現在這種地方，又看見那些仍在漂浮的奇怪文字，他認為自己得用點時間好好整理一下當前狀況......
後背滲出冷汗，他盡力把心緒鎮定，在腦海中從頭到尾開始梳理：
“一開始我隻是在家裏睡覺，然後和以往一樣夢見了喬恩和醫生的故事，等到醒來就來到了這個地方。”
環視四周，他打算提取出了目前所得知道的信息，不過每當看見地麵的屍體時，他就感到頭皮發麻。
“我被關在了一個昏暗的房間裏，這個房間裏除了我以外，還有一群和我一樣穿著病服的家夥，他們看上去都很不正常。”
“然後來了一群醫生......”
“被點名的人應該是在努力證明自己和普通人沒兩樣，但僅僅是迴答了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後，就被認為問題答錯，直接被殺死！”
男人的屍體還躺在原地。
從對方脖頸處流出的血液已經蔓延開來，甚至有流到正在吃著“豬食”那群家夥的腳底下。
而除了何良以外。
仿佛這兒的所有人都對此司空見慣，臉上沒有什麽不適，仍然在做著自己的事......
迴想到突兀出現的文字，還有死去男人身上漂浮出來的文字內容說明，他大腦飛快運作，把全部有幾率出現的可能。
都給聯係起來……
“腳皮男。”
他側過腦袋，看向手上還捧著一塊濕毛巾的男人，對其小心翼翼的輕聲喊道。
聽到唿喚，男人有些詫異的瞅瞅身旁，在確定何良目光是盯著他後，有些不太確定的用手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叫我？”
“嗯，剛才的事......真是謝謝你。”
何良再次咽了口唾沫，點頭迴答道。
...
【感激他人：+0.1】
...
果然，又來了。
當何良把“謝謝”這個詞說出來的時候，視野中那段詭異的文字又跳了出來。
眉角微微一沉，他意識到了什麽......
“啊，不用謝！這都是舉手之勞，嘿嘿，舉手之勞！”
男人除了會有撕腳皮放在嘴裏咀嚼這種惡心行為外，說起話的都能給人一種猥瑣感。
這個房間的人雖然都不正常，但應該這種不正常，是不相同的。
他們精神各有各的問題……
而停頓片刻。
何良準備繼續嚐試......
他把手搭在腳皮男的肩膀上，盡量讓自己的眼神變得溫柔，直視對方雙目，極為富有感情的重新說道：“不管怎麽說，我還是要謝謝你。”
【認真感激他人：+0.2】
“額這......”腳皮男愣了愣，比起剛才有些不利索道：“沒事，不用那麽客氣。”
“總而言之，我很感激你。”
【感激他人：+0.1】
“我，這......”
【當前數值存儲0.5，可繼承餘有望狀態——死了】
何良怔了怔。
事情和他猜想中的果然沒有多大差別。
根據自身行動得到的加點數值，儲存起來後可以做些有用的事。
而餘有望屍體上漂浮出來的奇特形容，在每段形容後方都會有一個數字說明，這些數字的含義，大概就是所謂繼承需要花掉的存儲數字。
隻不過......
這個繼承對方狀態“死了”......
何良認為自己還是別白癡的去嚐試。
轉迴腦袋，他再次溫柔看向腳皮男的眼睛，直接把兩隻手都給搭在對方肩上。
深吸一口氣，他用盡自己最大能力，飽含感情的朝男人說道：“腳皮男，我真是太感謝你了！”
“你是不是......有哪裏不太舒服？”腳皮男已經從愣神轉為了呆滯，何良的舉動讓他摸不清頭腦。
“不，我很舒服，我隻是想好好給你說聲謝謝。”
“謝一次就夠了，謝那麽多次，我有點不太適應......”
“真正的感謝一次是不夠的，你聽好，我真的很用心很用心的在對你說......謝謝！”
“可以了可以了！我知道了！”
腳皮男從呆滯轉為了害怕。
眼前這家夥的詭異舉動，他真的理解不了。
他扭動身子想掙脫對方的雙手，然而何良抓住他肩膀的力道很重，即便好不容易掙脫，又會再次抓上來......
“謝謝。”
“我說可以了，你幹嘛啊？哎喲......”
腳皮男大手用力一甩，總算掙脫了何良手掌，隻是力道有些大，他不小心把手給甩到旁邊牆壁上砸出一聲悶響。
他也不顧手上疼痛，甩開何良一瞬間，就不斷後退想以此拉遠兩人距離。
不過何良怎麽會讓對方走開。
那群正在吃“豬食”的家夥他並不想去接觸，萬一被誤以為是要搶他們的食物，因為護食而被暴打一頓，就完全劃不來了。
腳皮男現在孤身一人。
正好是他實驗自己猜想的目標......
於是。
腳皮男每退一步，他就會往前再挪動一步，直到將對方逼到另一處牆角，沒地方可退的時候才停下來。
“你到底要幹嘛？”腳皮男驚恐萬分，說實話他真想一耳光給何良扇去，可目光與對方對視後，他又莫名慫了下來。
人的恐懼來自於未知。
恰恰好何良此時對他來說就是未知......
“沒什麽，我隻是想好好跟你說聲謝謝而已。”
“你已經說過了！”
“真的......很感謝你剛才為我擦汗。”
“大哥，擦個汗而已！不至於啊……”
“如果沒有你給我擦汗，那就沒有你會給我擦了，所以我想說，謝謝你。”
“感謝你，腳皮男......”
“......”
“…”
“你神經啊，莫挨老子！”
簡直忍無可忍。
男人憤怒吼了一聲，餘音還帶有幾分顫抖。
【當前數值存儲2.0，可繼承餘有望技能——入門恰恰舞，入門騙術，入門盜竊】
新的說明出現。
何良也停下了動作。
他眉頭微蹙，思索著從腳皮男的身前離開。
隻留下對方背靠在牆壁上，心有餘悸的大口喘氣......
迴到床鋪。
何良重新審視從餘有望屍體中跳出來的文字，現在他可以繼承的有三種能力，字麵意思來進行理解，差不多都能看懂。
沒有猶豫的，他直接把恰恰舞給忽視掉。
繼承這種東西。
除非他腦子有問題......
“那麽，試試入門盜竊？”
何良強行拋開因為之前造成的不安，若有所思。
眼下這項技能看似是最容易得出差別的，他想了兩秒，決定就把目標站在這個技能身上。
...
【即將繼承餘有望技能——入門盜竊】
【繼承完畢】
【當前存儲餘額剩餘：0】
...
沒有其它的操作，僅僅是在心裏確定下來這個目標，等待一會兒後在心裏再次肯定繼承就行。
當“繼承完畢”文字出現那一刻，何良腦子裏也瞬間多了很多信息。
是包括如何偷竊，扒物，開鎖一係列的技能......
沒有什麽大腦疼痛之類的副作用出現，仿佛這些東西他天生就會一樣，感覺異常奇妙。
不過還沒等何良認真感受，他就發現了原本餘有望的這項盜竊技能，繼承所需要的數值從“2”變成了“1”。
“什麽意思？”
望著減少的所需數值，何良有些不解。
“是因為繼承過後，所需要的數值就會進行縮減麽？”
沉默瞟了眼牆角處的腳皮男。
看見對方此時還沒徹底緩過神來。
何良也暫時打消了在他身上獲取數值的念頭，畢竟狗逼急了都會跳牆，何況是個人......
所以他打算等男人把情緒恢複了些再說。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能力，不過目前來說算是個好消息，至少沒發現讓我不利的地方......”
“那，現在得弄懂的就是目前的身份問題。”
何良想著，隨後在腳皮男的注視中，起身朝散發惡臭的衛生間走去。
身上穿有和這些病人同樣服裝，他得看一下自己脖子上是否也有和其它人一樣的編號，如果有，得確定是什麽數字。
從當下情況判斷，這個屋子不是隻有病人，那些精神不正常的醫生，會來到這個屋子抽取編號，似乎是為了看看這裏的病人恢複得怎麽樣......
一加一等於二的迴答會離譜到被直接砍死。
要是自己脖子上有編號，也就證明自己和這群家夥從某種意義上說身份相同，那麽就有可能在某一刻，被那群醫生給抽中。
然後問自己一些他們興許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走入衛生間。
何良不禁把唿吸放淺一些，以免過多吸入這裏的惡臭氣體。
一群精神病用的廁所能好到哪裏？
放眼望去，幾乎衛生間裏大部分地方都沾有排泄物，更過分的是天花板都沒放過，很難想象是怎麽做到的......
何良用牙齒把袖子咬破，從袖子處撕下一塊布料，裹在手上，便開始擦拭著身前有許多汙漬，已經模糊不清的鏡子。
伴隨刺耳難聽的擦拭嘎吱聲不斷作響。
他視野中也出現了一些新的文字內容在持續跳動......
...
【清潔部分鏡麵衛生：+0.03】
【清潔部分鏡麵衛生：+0.03】
【......】
【清潔全部鏡麵衛生：+0.1......】
...
“擦鏡子這種事也會增加數值麽？”
“感謝和清潔中，有什麽聯係......”
何良如此想著。
隨後皺眉把沾滿汙漬的袖子布料放在一邊，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偏過身子，他後頸上的確有編號，能夠看到“61”的字樣。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如今鏡子裏映射出來的相貌，已經不是何良記憶中的自己……
而是那他這段時間來不斷重複做著的。
存在變態夢境中的“喬恩”。
雖然根據病人和醫生兩項信息，何良早就有猜出結果……
但此時也感覺心情無法形容。
“所以，到底來說我會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莫名其妙穿上病服並且被印上編號。”
“是因為穿越成了喬恩是嗎……”
吞咽聲在耳邊縈繞。
昏暗房間內，何良的思緒很是紊亂。
莫名其妙出現在這種地方，又看見那些仍在漂浮的奇怪文字，他認為自己得用點時間好好整理一下當前狀況......
後背滲出冷汗，他盡力把心緒鎮定，在腦海中從頭到尾開始梳理：
“一開始我隻是在家裏睡覺，然後和以往一樣夢見了喬恩和醫生的故事，等到醒來就來到了這個地方。”
環視四周，他打算提取出了目前所得知道的信息，不過每當看見地麵的屍體時，他就感到頭皮發麻。
“我被關在了一個昏暗的房間裏，這個房間裏除了我以外，還有一群和我一樣穿著病服的家夥，他們看上去都很不正常。”
“然後來了一群醫生......”
“被點名的人應該是在努力證明自己和普通人沒兩樣，但僅僅是迴答了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後，就被認為問題答錯，直接被殺死！”
男人的屍體還躺在原地。
從對方脖頸處流出的血液已經蔓延開來，甚至有流到正在吃著“豬食”那群家夥的腳底下。
而除了何良以外。
仿佛這兒的所有人都對此司空見慣，臉上沒有什麽不適，仍然在做著自己的事......
迴想到突兀出現的文字，還有死去男人身上漂浮出來的文字內容說明，他大腦飛快運作，把全部有幾率出現的可能。
都給聯係起來……
“腳皮男。”
他側過腦袋，看向手上還捧著一塊濕毛巾的男人，對其小心翼翼的輕聲喊道。
聽到唿喚，男人有些詫異的瞅瞅身旁，在確定何良目光是盯著他後，有些不太確定的用手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叫我？”
“嗯，剛才的事......真是謝謝你。”
何良再次咽了口唾沫，點頭迴答道。
...
【感激他人：+0.1】
...
果然，又來了。
當何良把“謝謝”這個詞說出來的時候，視野中那段詭異的文字又跳了出來。
眉角微微一沉，他意識到了什麽......
“啊，不用謝！這都是舉手之勞，嘿嘿，舉手之勞！”
男人除了會有撕腳皮放在嘴裏咀嚼這種惡心行為外，說起話的都能給人一種猥瑣感。
這個房間的人雖然都不正常，但應該這種不正常，是不相同的。
他們精神各有各的問題……
而停頓片刻。
何良準備繼續嚐試......
他把手搭在腳皮男的肩膀上，盡量讓自己的眼神變得溫柔，直視對方雙目，極為富有感情的重新說道：“不管怎麽說，我還是要謝謝你。”
【認真感激他人：+0.2】
“額這......”腳皮男愣了愣，比起剛才有些不利索道：“沒事，不用那麽客氣。”
“總而言之，我很感激你。”
【感激他人：+0.1】
“我，這......”
【當前數值存儲0.5，可繼承餘有望狀態——死了】
何良怔了怔。
事情和他猜想中的果然沒有多大差別。
根據自身行動得到的加點數值，儲存起來後可以做些有用的事。
而餘有望屍體上漂浮出來的奇特形容，在每段形容後方都會有一個數字說明，這些數字的含義，大概就是所謂繼承需要花掉的存儲數字。
隻不過......
這個繼承對方狀態“死了”......
何良認為自己還是別白癡的去嚐試。
轉迴腦袋，他再次溫柔看向腳皮男的眼睛，直接把兩隻手都給搭在對方肩上。
深吸一口氣，他用盡自己最大能力，飽含感情的朝男人說道：“腳皮男，我真是太感謝你了！”
“你是不是......有哪裏不太舒服？”腳皮男已經從愣神轉為了呆滯，何良的舉動讓他摸不清頭腦。
“不，我很舒服，我隻是想好好給你說聲謝謝。”
“謝一次就夠了，謝那麽多次，我有點不太適應......”
“真正的感謝一次是不夠的，你聽好，我真的很用心很用心的在對你說......謝謝！”
“可以了可以了！我知道了！”
腳皮男從呆滯轉為了害怕。
眼前這家夥的詭異舉動，他真的理解不了。
他扭動身子想掙脫對方的雙手，然而何良抓住他肩膀的力道很重，即便好不容易掙脫，又會再次抓上來......
“謝謝。”
“我說可以了，你幹嘛啊？哎喲......”
腳皮男大手用力一甩，總算掙脫了何良手掌，隻是力道有些大，他不小心把手給甩到旁邊牆壁上砸出一聲悶響。
他也不顧手上疼痛，甩開何良一瞬間，就不斷後退想以此拉遠兩人距離。
不過何良怎麽會讓對方走開。
那群正在吃“豬食”的家夥他並不想去接觸，萬一被誤以為是要搶他們的食物，因為護食而被暴打一頓，就完全劃不來了。
腳皮男現在孤身一人。
正好是他實驗自己猜想的目標......
於是。
腳皮男每退一步，他就會往前再挪動一步，直到將對方逼到另一處牆角，沒地方可退的時候才停下來。
“你到底要幹嘛？”腳皮男驚恐萬分，說實話他真想一耳光給何良扇去，可目光與對方對視後，他又莫名慫了下來。
人的恐懼來自於未知。
恰恰好何良此時對他來說就是未知......
“沒什麽，我隻是想好好跟你說聲謝謝而已。”
“你已經說過了！”
“真的......很感謝你剛才為我擦汗。”
“大哥，擦個汗而已！不至於啊……”
“如果沒有你給我擦汗，那就沒有你會給我擦了，所以我想說，謝謝你。”
“感謝你，腳皮男......”
“......”
“…”
“你神經啊，莫挨老子！”
簡直忍無可忍。
男人憤怒吼了一聲，餘音還帶有幾分顫抖。
【當前數值存儲2.0，可繼承餘有望技能——入門恰恰舞，入門騙術，入門盜竊】
新的說明出現。
何良也停下了動作。
他眉頭微蹙，思索著從腳皮男的身前離開。
隻留下對方背靠在牆壁上，心有餘悸的大口喘氣......
迴到床鋪。
何良重新審視從餘有望屍體中跳出來的文字，現在他可以繼承的有三種能力，字麵意思來進行理解，差不多都能看懂。
沒有猶豫的，他直接把恰恰舞給忽視掉。
繼承這種東西。
除非他腦子有問題......
“那麽，試試入門盜竊？”
何良強行拋開因為之前造成的不安，若有所思。
眼下這項技能看似是最容易得出差別的，他想了兩秒，決定就把目標站在這個技能身上。
...
【即將繼承餘有望技能——入門盜竊】
【繼承完畢】
【當前存儲餘額剩餘：0】
...
沒有其它的操作，僅僅是在心裏確定下來這個目標，等待一會兒後在心裏再次肯定繼承就行。
當“繼承完畢”文字出現那一刻，何良腦子裏也瞬間多了很多信息。
是包括如何偷竊，扒物，開鎖一係列的技能......
沒有什麽大腦疼痛之類的副作用出現，仿佛這些東西他天生就會一樣，感覺異常奇妙。
不過還沒等何良認真感受，他就發現了原本餘有望的這項盜竊技能，繼承所需要的數值從“2”變成了“1”。
“什麽意思？”
望著減少的所需數值，何良有些不解。
“是因為繼承過後，所需要的數值就會進行縮減麽？”
沉默瞟了眼牆角處的腳皮男。
看見對方此時還沒徹底緩過神來。
何良也暫時打消了在他身上獲取數值的念頭，畢竟狗逼急了都會跳牆，何況是個人......
所以他打算等男人把情緒恢複了些再說。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能力，不過目前來說算是個好消息，至少沒發現讓我不利的地方......”
“那，現在得弄懂的就是目前的身份問題。”
何良想著，隨後在腳皮男的注視中，起身朝散發惡臭的衛生間走去。
身上穿有和這些病人同樣服裝，他得看一下自己脖子上是否也有和其它人一樣的編號，如果有，得確定是什麽數字。
從當下情況判斷，這個屋子不是隻有病人，那些精神不正常的醫生，會來到這個屋子抽取編號，似乎是為了看看這裏的病人恢複得怎麽樣......
一加一等於二的迴答會離譜到被直接砍死。
要是自己脖子上有編號，也就證明自己和這群家夥從某種意義上說身份相同，那麽就有可能在某一刻，被那群醫生給抽中。
然後問自己一些他們興許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走入衛生間。
何良不禁把唿吸放淺一些，以免過多吸入這裏的惡臭氣體。
一群精神病用的廁所能好到哪裏？
放眼望去，幾乎衛生間裏大部分地方都沾有排泄物，更過分的是天花板都沒放過，很難想象是怎麽做到的......
何良用牙齒把袖子咬破，從袖子處撕下一塊布料，裹在手上，便開始擦拭著身前有許多汙漬，已經模糊不清的鏡子。
伴隨刺耳難聽的擦拭嘎吱聲不斷作響。
他視野中也出現了一些新的文字內容在持續跳動......
...
【清潔部分鏡麵衛生：+0.03】
【清潔部分鏡麵衛生：+0.03】
【......】
【清潔全部鏡麵衛生：+0.1......】
...
“擦鏡子這種事也會增加數值麽？”
“感謝和清潔中，有什麽聯係......”
何良如此想著。
隨後皺眉把沾滿汙漬的袖子布料放在一邊，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偏過身子，他後頸上的確有編號，能夠看到“61”的字樣。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如今鏡子裏映射出來的相貌，已經不是何良記憶中的自己……
而是那他這段時間來不斷重複做著的。
存在變態夢境中的“喬恩”。
雖然根據病人和醫生兩項信息，何良早就有猜出結果……
但此時也感覺心情無法形容。
“所以，到底來說我會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莫名其妙穿上病服並且被印上編號。”
“是因為穿越成了喬恩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