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歌緩緩睜開雙眼,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昨夜在融合的空間中修煉一整晚,讓她的修為有了質的飛躍。然而,此刻的她卻沒有心情去享受這份喜悅。


    想起昨天在拍賣場上,她高調地花了 20 億拍下了那隻神秘的手鐲,就不由得擔心會因此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原本今天是準備再去拍賣場的,可思來想去,秦顏歌還是決定放棄這個想法。


    畢竟昨天追殺她的人,已經不再是普通人,而是修士。


    要知道這可是現代社會,有著高科技的21世紀,可是現在追殺她的人成了修士,那就說明她已經引起了不少隱世家族的注意,之前她在天醫門的時候,大部分都是學習,很少接觸那些隱秘家族,但是並不代表她什麽都不知道。


    說不定已經有不少人蹲在拍賣會場裏了,所以今天她要改變路線。


    想到這裏,她轉身朝著澳城的古玩市場走去。


    澳城,這座現代化的都市,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繁華。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川流不息的車輛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構成了一幅充滿活力的畫麵。


    但秦顏歌知道,在這現代化的外表下,隱藏著一段特殊的曆史。


    穿過繁華的街道,秦顏歌來到了古玩市場。


    剛踏入這古玩街,便能感受到一種與外界截然不同的氛圍。


    狹窄而曲折的街道,青石板鋪就的路麵在歲月的打磨下略顯光滑。街道兩旁是古色古香的店鋪,木質的門窗帶著歲月的痕跡,雕花的屋簷錯落有致。


    店鋪門口掛著的紅燈籠隨風搖曳,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


    有的店鋪門口還擺放著石獅子,威風凜凜,守護著店內的珍寶。


    街麵上,人來人往,有穿著唐裝的老者,戴著眼鏡仔細端詳著手中的古玩;有金發碧眼的外國遊客,對眼前的一切充滿好奇;還有穿著時尚的年輕人,試圖在這裏尋找獨特的飾品。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道,偶爾還能聽到從店鋪裏傳出的悠揚古箏聲。


    一家家店鋪裏,陳列著琳琅滿目的古玩。精美的瓷器在燈光下散發著溫潤的光澤,有的繪著淡雅的青花,有的則是色彩豔麗的粉彩;古老的書畫掛滿了牆壁,筆走龍蛇的書法、栩栩如生的山水人物畫,讓人仿佛穿越迴了古代;還有各種玉器、青銅器、木雕等,每一件都承載著曆史的厚重。


    走進市場,秦顏歌的目光立刻被一個攤位上的青花瓷瓶吸引住了。


    瓶身繪製著精美的圖案,線條流暢,色彩鮮豔。她走上前去,輕輕拿起瓷瓶,仔細觀察起來。攤主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者,他看著秦顏歌,眼中閃過一絲精明:“小姑娘,這可是個好東西,正宗的明代青花瓷。”


    秦顏歌微微一笑,說道:“老板,這東西雖好,但也未必是真的明代貨吧。”老者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姑娘居然有如此眼力。


    秦顏歌放下青花瓷瓶,繼續向前走去。她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塊古樸的玉佩。玉佩的質地溫潤,上麵刻著一些奇怪的紋路。秦顏歌心中一動,直覺告訴她這塊玉佩不簡單。


    正當她準備詢問價格時,旁邊走來了一位穿著浮誇的男子。


    男子脖子上掛著一條粗重的大金鏈子,在陽光下閃耀著刺目的光芒,手腕上戴著一塊碩大的金表,表盤上鑲嵌的鑽石誇張得晃人眼睛。


    他身穿一套豔俗的花襯衫,搭配著緊繃的白色西褲,腳蹬一雙亮得能當鏡子的皮鞋,活脫脫一副土大款的模樣。


    男子身材肥胖,一張圓臉油光滿麵,小小的眼睛被臉上的橫肉擠得幾乎看不見,蒜頭鼻子下是一張肥厚的嘴唇,此刻正撇著,透露出一股蠻橫的氣息。


    他看了一眼玉佩,說道:“這塊玉佩我要了。”攤主露出為難的表情:“這位姑娘也看上了。”男子不屑地看了秦顏歌一眼:“我出雙倍的價格。”


    秦顏歌神色淡然,隻是微微眯了眯眼,那清澈的眸中不見絲毫慌亂與惱怒,反倒透著一抹冷靜與沉著。她輕輕抿了抿嘴角,勾勒出一抹淺淡卻堅定的微笑,語調平緩而有力地說道:“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這玉佩我也看中了,可不是價高者就能隨意得去的。”


    她身姿筆直,仿佛周圍的喧鬧都與她無關,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卻自有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


    那土大款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提高了嗓門喊道:


    “小姑娘,別不知好歹!我有的是錢,能出得起更高的價!”說著,他從兜裏掏出一大把鈔票,在秦顏歌麵前用力地晃了晃。


    秦顏歌卻不為所動,依舊淡定地說:“錢不是萬能的,這玉佩與我有緣,我不會讓給你的。”


    此時,周圍的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站在攤位後的攤主是一位年約五十的男子,身材中等,微微有些發福。


    他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眼角的魚尾紋清晰可見,眼袋也有些浮腫。一雙不大的眼睛透著世故和精明,眉毛稀疏且短,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老舊的眼鏡。


    他的嘴唇略厚,嘴角總是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給人一種圓滑又不失親切的感覺。他身穿一件灰色的中山裝,雖然有些陳舊但還算整潔,頭戴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帽簷下露出幾縷斑白的頭發。


    “這姑娘看起來挺有骨氣的,不禁金錢誘惑。”一個老者捋著胡須說道。


    “是啊,不過那男的看起來財大氣粗,不好惹啊。”一個年輕人小聲嘀咕著。


    “我看這玉佩啊,就該歸這姑娘,先來後到,天經地義!”一位大媽義憤填膺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土大款見秦顏歌態度堅決,周圍的人也似乎不站在他這邊,更加氣急敗壞。


    他的五官因為憤怒而扭曲在一起,小眼睛裏滿是怒火,嘴巴大張著,喘著粗氣,吼道:“今天這玉佩我要定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秦顏歌冷笑一聲:“那咱們就各憑本事,看攤主怎麽決定。”


    攤主此時也是左右為難,一邊是財大氣粗的顧客,一邊是堅持原則的秦顏歌。他猶豫了片刻,說道:“要不這樣,兩位說說這玉佩的價值所在,誰說得更在理,我就賣給誰。”


    土大款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是一個勁兒地強調自己有錢,喜歡就買。


    秦顏歌則不緊不慢地說道:“這玉佩質地溫潤,紋理細膩,上麵的圖案有著獨特的寓意,絕非尋常之物。”


    攤主聽了,點了點頭,正準備將玉佩賣給秦顏歌。


    土大款見狀,惱羞成怒:“不行!你敢不賣我,我讓你這攤子開不下去!”


    就在這時,人群中走出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眾人一見,紛紛恭敬地稱唿其為“劉老”。


    劉老在古玩街乃至整個古玩界都是泰鬥人物,地位頗高。


    他身著一襲素淨的長衫,滿頭銀發梳理得整整齊齊,麵容清臒卻精神矍鑠,雙目炯炯有神,透著深邃的智慧和洞察一切的銳利。


    劉老緩緩開口道:“在這古玩街,向來是講究個道理和眼力。小姑娘說得在理,這玉佩的價值可不是光靠錢就能衡量的。”


    土大款一見是劉老,囂張的氣焰頓時消了大半,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劉老,您怎麽也在這……”


    劉老微微皺眉,沉聲道:“莫要仗著有錢就壞了規矩,這玉佩理應歸這位姑娘。”


    土大款哪敢得罪劉老,隻得訕訕地說:“是是是,劉老您說得對,我不搶了。”說完,灰溜溜地轉身走了。


    攤主趕忙將玉佩遞給秦顏歌,秦顏歌付了錢,向劉老和攤主道謝後,繼續在古玩街逛了起來。


    秦顏歌慢悠悠地在古玩市場裏閑逛著,這裏看看那裏瞧瞧,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對什麽都充滿好奇。逛了一圈之後,她在一個小攤位前停住了腳步。這個小攤真的很小,而且上麵擺著的東西也很雜亂無章,看起來就是些尋常的雜物。


    攤主是位頭發花白、麵容慈祥的老爺爺,他臉上掛著微笑,眼神溫和而親切。秦顏歌注意到這位老人的時候,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就在這時,她的目光被一幅泛黃的古畫吸引住了。這幅畫靜靜地躺在一堆雜物中間,仿佛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秦顏歌心中一動,急忙上前拿起那幅畫仔細端詳起來。


    畫上的線條細膩流暢,色彩雖然已經有些褪去,但仍然能夠看出當初的精美。


    “小姑娘,你喜歡這幅畫嗎?”攤主老爺爺看到秦顏歌專注地看著那幅畫,輕聲問道。


    秦顏歌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爺爺,這幅畫好漂亮啊!您是從哪裏得到它的呢?”


    老爺爺笑了笑說:“這是我多年來收集的寶貝之一,一直舍不得賣掉。不過看你這麽喜歡,如果你願意出個合適的價錢,我可以考慮把它賣給你哦。”


    這幅古畫有些年頭了,但保存得相當完好,畫麵清晰可見。


    畫中的景象讓人驚歎不已:一位仙人騎著仙鶴離去,姿態飄逸,仙風道骨;四周雲霧繚繞,如夢似幻。仙人的衣袂和仙鶴的羽毛都被細致地描繪出來,栩栩如生。整幅畫作充滿了詩意與仙氣,令人心生向往。


    秦顏歌忍不住拿起古畫仔細端詳起來,越看越是喜歡。


    她也沒有猶豫花了五萬將這幅畫買了下來,老人家還挺高興的。


    不知不覺間,已經臨近中午。太陽高懸天空,陽光熾熱。秦顏歌感到有些疲憊,於是尋了一處陰涼之地坐下來稍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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