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思傑目不轉睛地盯著秦顏歌,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湧起一股無法抑製的喜悅之情。


    他的眼神緊緊鎖定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仿佛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存在的人。


    然而,他深知自己與秦顏歌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地之差。她是高貴的秦家大小姐,擁有無盡的榮耀和地位;而他隻是一個仍在為家族事業奮鬥的二世祖,身份低微。但這並沒有阻止他內心深處對她的喜愛。


    這種情感就像一顆深埋心底的寶石,他小心翼翼地將它珍藏起來,生怕被他人發現。


    這麽多年來,他一直在默默努力,隻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再次見到她。如今,她就在眼前,依舊如記憶中的那般美麗動人、溫柔婉約。


    秦顏歌對尚思傑的態度卻十分冷淡疏離。


    在她眼中,尚思傑不過是自己侄兒子秦宇的同學罷了,除此之外,兩人之間不會有其他交際。


    哪怕是秦家和尚家有生意上的來往,那也和她毫無關係。


    此刻的她,心思全然不在尚思傑身上。那精致的麵容上,帶著一種近乎冷漠的平靜,仿佛麵前的尚思傑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尚公子,真巧啊。”秦顏歌淡淡地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熱情,眼神甚至都沒有在他身上多做停留,隻是隨意地瞥了一眼,便看向了別處。


    她的聲音如同清泉一般清澈,讓人聽起來有一種清爽的感覺,但卻又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距離感。她的目光清冷而堅定,似乎在告訴尚思傑,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麽好說的。


    尚思傑聽到秦顏歌的話,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是啊,真是太巧了。我剛從國外迴來,還沒來得及去拜訪您呢。”


    然而,秦顏歌並沒有迴應他的話,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裏,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般高潔美麗。


    她的氣質高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她。


    尚思傑看著秦顏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佩之情。


    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並不好對付,如果想要追求她,恐怕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尚思傑似乎並未察覺到秦顏歌的冷漠,他的臉上依舊掛著熱情洋溢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在與久別重逢的老友打招唿一般,語氣輕快地說:“秦小姐,你花了20億拍下手作實在是太厲害了!”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熱烈的期待,但同時也努力克製著,試圖讓這份情感不至於太過明顯。


    正當尚思傑準備更進一步地討好秦顏歌時,李嘉美突然闖入他們之間。


    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臉上浮現出一抹刻意的微笑,然而,那雙美麗的眼眸深處卻流露出無法掩飾的嫉妒之情。


    畢竟,秦顏歌可是堂堂秦家的大小姐,身份尊貴無比;


    而她自己如今隻是李家老爺子的情婦罷了,地位實在尷尬得很。


    盡管心中充滿了嫉妒和不滿,但為了能夠攀附到秦顏歌這樣高貴的人物,李嘉美還是強忍住內心的憤恨,假笑著對秦顏歌說:“哎呀,秦小姐,我們已經有好一陣子沒見麵啦!今天可真是太巧了呢!我們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聊聊,敘敘舊哦~”她的嗓音嗲聲嗲氣的,讓人不禁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秦顏歌微微皺眉,她努力在腦海裏搜索著關於這個女人的記憶,可怎麽想也記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她,隻是感覺有些麵熟。


    而尚思傑則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李嘉美,他一下子變得有些不知所措,之前準備好要對秦顏歌說的那些話,此時全都卡在了嗓子眼兒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李嘉美卻根本不理會兩人的反應,仍舊自顧自地說道:“秦小姐,你最近過得還好嗎?我可是常常想起我們之間的過往呢!”說話間,她還不忘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著秦顏歌的表情變化。


    秦顏歌的眼神冷得像冰一樣,淡淡地迴應道:“抱歉,我跟你似乎並沒有什麽值得迴憶的往事。”


    聽到這句話,李嘉美的臉色明顯一僵,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哎呀,瞧你這話說的,咱們好歹也是相識一場嘛……”


    尚思傑站在一旁,看著李嘉美那副諂媚的樣子,心裏不禁湧起一陣鄙夷。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麽有些人總是喜歡攀附權貴,甚至不惜放棄自己的尊嚴。


    秦顏歌心中一陣厭煩,臉上卻依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語氣冷淡地說道:“謝謝,不過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腳步匆匆,沒有絲毫的留戀。尚思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急忙喊道:“秦小姐!”秦顏歌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尚思傑,眼神冷漠。


    尚思傑露出一個笑容,說:“秦小姐,那我們下次再見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落,但還是強裝出一副輕鬆的樣子。秦顏歌麵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頭也不迴地擺擺手,快步離開了。


    那決絕的背影,仿佛在告訴尚思傑,他們之間不會有任何可能。


    尚思傑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秦顏歌遠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失落和無奈。


    她左顧右盼,終於找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角落,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才鬆了口氣。


    然後她從背包裏小心地取出了那件古老的玉鐲。當玉鐲暴露在陽光下時,它散發出溫暖而柔和的光芒,細膩的雕刻工藝展示出其獨特的魅力和價值。


    秦顏歌深深地吸了口氣,全神貫注地試圖將玉鐲放入她的玉佩空間。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她的首次嚐試竟然以失敗告終。


    她不禁感到緊張起來,心裏暗想:“難道這個玉鐲不能被空間容納嗎?”她不願意輕易放棄,於是決定再試一次。


    就在她全身心投入到第二次嚐試時,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逐漸靠近。


    她的心猛地一跳,立刻警惕起來,並迅速將玉鐲藏在了背後。她靜靜地站著,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意外。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陌生男子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過來。


    他頭戴一頂黑色的寬邊氈帽,帽簷壓得很低,陰影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隻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下巴,下巴上布滿了青黑色的胡茬。


    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


    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領口豎起,顯得有些不羈。夾克裏麵是一件灰色的舊襯衫,領口的扣子鬆開了幾顆,露出古銅色的肌膚。


    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褲腳磨損得有些發白,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厚底皮靴,每走一步都發出沉悶的聲響。


    此時,他們身處一個偏僻的小巷,周圍的牆壁爬滿了青苔,散發著潮濕腐朽的氣息。


    狹窄的通道僅能容兩人並肩通過,頭頂的天空被兩旁高聳的建築切割成一條細長的縫隙,陽光艱難地從縫隙中滲透下來,形成一道道斑駁的光影。


    偶爾有一陣涼風掠過,吹起地上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更增添了幾分陰森的氛圍。


    陌生男子冷笑一聲,那笑聲在這寂靜的小巷中顯得格外陰森,“秦小姐,別緊張,我隻是對您的手鐲感興趣。”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秦顏歌藏在身後的手,眼神中充滿了貪婪,猶如一隻餓極的狼看到了肥美的獵物。


    秦顏歌警惕地看著他,身體微微緊繃,如同一根拉滿的弓弦。


    她身著一襲修身的禮服,在這陰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醒目。


    然而,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透著一股堅定和冷靜,甚至還帶著幾分不屑和輕蔑。


    “我的東西,憑什麽給你。”她的語氣強硬,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聲音在狹窄的小巷中迴蕩。


    陌生男子卻步步逼近,絲毫不把秦顏歌的警告放在眼裏。他每一步都沉重有力,仿佛在宣示著他的決心。


    “秦小姐,如果您不想這手鐲的事情被傳出去,最好跟我合作。”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他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讓小巷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起來。


    秦顏歌怒喝道:“你敢威脅我?”


    她的雙眼圓睜,怒火在眼中燃燒,精致的麵容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


    但她的憤怒並非出於恐懼,而是對男子無理威脅的憤怒。她挺直了脊背,毫不退縮地與男子對視,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男子的偽裝。


    她的唿吸平穩,心跳也並未因為這緊張的局勢而加快,那份臨危不亂的鎮定讓人不禁為之讚歎。


    秦顏歌緊咬著牙關,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以為這樣的威脅就能讓我屈服?別做夢了!”她的聲音鏗鏘有力,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擲地有聲。


    她的右手悄悄摸向腰間,那裏藏著一把防身的匕首,以備不時之需。雖然心中充滿警惕,但她的表情依然從容,沒有露出絲毫的膽怯。


    秦顏歌微微仰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就憑你,也敢在我麵前放肆?你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男子的輕視,仿佛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秦顏歌強大的氣場瞬間彌漫開來,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


    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自信和威嚴,讓陌生男子都不禁為之一愣。但他很快迴過神來,繼續試圖逼近秦顏歌。


    秦顏歌冷哼一聲,“再往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氣!”她的聲音冰冷至極,仿佛能將周圍的一切都凍結。同時,她的右手已經握住了匕首的刀柄,隨時準備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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