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津帶領大軍進入零陵境內,被一支精兵攔住了去路,當先一員大將,坐騎高頭大馬,手持宣花大斧。


    “前麵的給我聽著,識相點,滾迴交州去,可保一條性命。”


    張津手下大將區景驅馬上前,毫無示弱:“來將何人,敢阻我大軍?”


    前方大將哈哈大笑:“說出吾名,嚇汝一跳,吾乃零陵上將軍邢道榮是也。”


    區景嗤笑道:“沒聽說過。”


    邢道榮聞言大怒,感覺受了奇恥大辱:“無知小兒,吃我一斧。”


    揮舞著斧子,殺了過來。


    區景能成為張津手下大將,自然武藝也相當不凡,挺槍來戰,雙方戰有數合,邢道榮力竭,撥轉戰馬就往迴跑。


    張津見狀拔出佩劍,帶領手下精兵追了下去。


    邢道榮聽到動靜,迴頭一看大軍壓了上來,哇哇大叫,手下精兵也是慌不擇路。


    張津的交州兵眼看對方這副慫包的樣子,戰意盎然,緊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區景停下來戰馬,向兩側看去。


    兩邊都是山嶺,正適合埋伏,慌忙來到張津身邊。


    “使君,此地地勢險要,怕有埋伏,不能再追了。”


    不等張津答話,一聲鼓響,劉賢率領的伏兵已經殺了出來,兩旁的山上無數的山石滾落,交州兵被砸的七零八落。


    前方邢道榮帶的那支精兵停住腳步,轉頭殺了過來。


    山頭上,放完了石頭,也在劉賢的帶領下了,殺了過來,雙方在這山穀中展開了混戰。


    畢竟零陵守軍以逸待勞,又居高臨下占了大便宜,很快就占據上風,交州兵拚死抵擋一陣,漸漸堅持不住。


    區景帶領數人殺到張津身旁:“不行了,將士們堅持不住了,使君快撤。”


    張津眼看著手下人一個個倒下,雙眼通紅,這可都是他和士家的心血啊,好不容易養出這樣一萬精兵,本想趁荊州之亂,討點便宜,想不到就這麽葬送了。


    邢道榮提著宣花大斧,哈哈大笑著衝了過來。


    張津歎了口氣,不得不跟上與區景一起掉頭逃走,手下本就堅持不住了,見狀也紛紛跟著跑起來。


    兵敗如山倒,劉賢和邢道榮跟在後麵大殺一陣,交州兵死傷無數,還有不少跪地投降,隻有數百人簇擁著張津和區景,逃出到了交趾。


    士燮見他這副慘狀,欲哭無淚,他士家在交趾經營許久,好不容易攢下了點兒家底,一開始與周倉爭鋒,被打敗,葬送了一些,也還好,沒有傷筋動骨。


    後來張津頂著交州刺史的名頭來到這裏,士燮是全力支持,幫他建成了這支萬人的隊伍,結果,就這麽葬送了。


    反觀劉度,經此一役,手下損失不多,聲望卻是升高了不少,更加膨脹的是他的自信心。


    從來沒想到自己兒子還是智將,手下大將邢道榮竟然如此勇猛,劉度覺得自己也行了。


    找來劉賢邢道榮二人商量道:“想不到刑將軍如此勇猛,不知將軍與呂布可有一戰之力?”


    自從荊州之亂始,交州的文武官員就都搬到了北麵,呂布陳兵緊靠零陵的蒼梧北,郭旭在桂陽南麵的南海郡北,不遺餘力的從兩郡遷徙百姓。


    郭旭也就罷了,呂布卻是威名赫赫,現在又手握重兵,這就像是自家門口爬了一頭猛虎,劉度是吃不好睡不香,非常迫切的希望,能把他解決掉。


    邢道榮飄的比劉度還厲害,大叫道:“呂布又如何?某手中的宣花大斧也不是吃素的,要不是為了詐敗,那區景小兒,早已被吾取了性命。”


    零陵位置偏僻,對於中原大戰的消息,都是通過傳言知道一二,而且邢道榮層次不夠,根本不理解神將是個什麽水平,即使知道呂布的些許戰績,也隻覺得那是吹牛。


    劉賢還稍微清醒一些,搖頭道:“呂布可不是區景之流可以相提並論的。”


    這話像是冬天裏的一盆涼水,一下子讓劉度清醒了過來,長歎一聲,隻好作罷。


    邢道榮卻不服:“就算他呂布勇猛又如何?零陵地勢複雜,我們憑借地理優勢,埋伏他一下,像張津一樣,困在山崖中,武藝再高又能如何?”


    劉度眼睛一亮,歎息道:“呂布陳兵邊境,不斷引誘百姓前往,實乃心腹大患,不除不快啊。”


    劉賢聞言思索半晌後說道:“要不,我們故技重施?”


    “如何故技重施?”


    “由邢將軍故意前往挑戰,將呂布引到我們的埋伏之中。”


    劉度大叫道:“此計甚妙,邢將軍以為呢?”


    邢道榮拍著胸脯道:“此事交給我。”


    說著,站起身來,就要去了,劉賢連忙道:“且慢,邢將軍稍安勿躁,尚需準備些時日。”


    呂布這邊也通過零陵過來的百姓得知了張津戰敗的消息,確實有些出乎預料,本以為雙方會打個你來我往很精彩,想不到他輸的如此幹淨利落。


    陳宮歎道:“這件事給我們提了個醒啊。”


    杜長看了看旁邊幾人,陳宮這麽說肯定有下文啊,別人不搭話,這不挺尷尬嘛,連忙說道:“哦?還請長史明示。”


    陳宮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道:“嶺南之地,地廣人稀,發生戰事則需長途奔襲,偏偏這裏又多崇山峻嶺,一旦被埋伏,恐怕以大都護之勇,想要取勝,也需付出極大的代價。”


    呂布倒是沒有因此而生氣,聞言點頭道:“長史所言甚是。可有解決之道?”


    管承心中一動,上前道:“看來是時候培養我們自己的特種兵了。”


    他是張致的弟子,從張致口中聽到過特種兵的概念,其實陷陣營啊、黃巾力士啊,已經算是特種兵了,不過張致所說的特種兵,特指偵察兵。


    “特種兵?”


    呂布和陳宮一起發聲詢問,通過特種兵這個名字,他們也能猜到一些。


    管承點頭道:“不錯,具有特別的能力,執行特別任務的兵種,我們可以從本地的蠻人中,選取一批加以培養,以作斥候,這個可以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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