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看著麵前的俊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就覺得這人好像比之前變得更帥了,看著更順眼了,此刻也不知怎的了,明明天氣很涼快,她卻覺得身體無端燥熱。


    她一巴掌把麵前的俊臉給拍走,紅著臉低聲嘟囔道:“你少用美男計勾引我,我才不吃你這一套。”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現在不過是折了翅膀的雄鷹,把我這裏當做是你暫時療傷的港灣,等到有朝一日你能夠迴到大城市一展拳腳的時候,你肯定就會瞧不上我了,而且聽你這麽一說我怎麽覺得咱們倆越發的門不當戶不對了。”


    雖然他沒說,可是平時看他的生活習慣,她就覺得這人鐵定是那種富二代。


    家境應該挺好的。


    “柳柳,反正日後你去哪我就去哪,這輩子我賴定你了,再說了是我們倆過日子,我喜歡你中意你就可以了。”


    “我跟我家那兩位的關係一直不好,我舅舅他們肯定會喜歡你的,上次我已經去信給他們,他們知道我結婚了,也替我高興,還說讓我有時間把你帶過去給他們看看。”


    “隻是你一直對我成見頗深,我沒來得及告訴你這些。”那人委屈巴巴的看著楊柳。


    臉上的表情感覺就好像她是那什麽不負責任、玩弄感情的人一樣。


    “你還倒打一耙,當初是誰對我愛搭不理的,嗯?”楊柳把他耳朵擰了一個彎,沉著臉問道。


    “媳婦,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


    說完,她就翻身進去睡下了,某人把燈熄了之後,又跟牛皮糖一樣黏了過來,從後麵把人給抱在懷裏。


    “你離我遠點,我還沒原諒你呢?”


    “我不,我最近抱著你睡習慣了,要是離了你,我就睡不著。”某個不要臉的男人,也不管她的抗議,就那樣把人給牢牢困在懷裏。


    最近他確實是天天把人抱著睡,但是遭罪的也是他自己。


    每天睡到半夜,就要跑到院子裏去衝冷水澡。


    褚越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現在天氣還不是太冷,衝冷水澡他還受的住,等天冷了,他肯定受不了,所以他得加快步伐了,爭取早日破戒。


    也不知道是不是褚越的話起了作用,最近幾天楊柳去修溝渠的地方給她爸媽送飯,那個討人厭的秦美霞就沒有再舞到自己麵前來了。


    這天上午,褚越剛下課,在辦公室給學生們批改作業,突然有人喊,說是外麵有他的信件。


    原本還以為是家裏來的,後來一看才知道是從首都寄過來的。


    魏東來的大姐在信裏麵說,他上次寄過去的翻譯資料,經過專業的人員看過,發現翻譯得很是恰當,所以這次不僅給他寄來了稿費,而且還寄來了這次需要翻譯的資料。


    估計是覺得他上次幹的特別好,這次需要翻譯的資料明顯比上次還要多。


    想著他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裏,所以褚越隻拿了一兩本迴去了,剩下的都放在他辦公桌裏麵的抽屜裏。


    這次的稿費不多,隻有二十塊錢,另外還有一些糖票、布票。


    一到家,他就衝進廚房,把自己賺來的錢和票一股腦兒全都塞到楊柳手裏,麵上滿是春風得意,“柳柳,我說了,以後賺錢養家的事都包在我身上,你不用那麽辛苦了。”


    “這麽多錢?”


    楊柳看著手上兩張嶄新的大團結,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她在家裏辛辛苦苦做豆腐,做苕粉,賺了這麽久,都還沒賺到二十塊錢,這人卻是不聲不響就賺了這麽多。


    見媳婦鼓著臉頰,嘟著嘴,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滿臉寵溺的安慰道:“不氣,反正我賺的都是給你的,所以你可以認為這些都是你賺的。”


    然後他又順著杆爬,拉著她的胳膊,把腦袋靠在她頸窩裏,理所當然道:“柳柳,我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給了你,所以你要對我負責,不然我就要喝西北風去了。”


    “美的你,我每天供你吃,供你喝,你還嫌不夠啊?別得寸進尺。”楊柳照著那人俊臉拍了一巴掌,省的他頂著那張臉總在她麵前晃,晃得她頭暈。


    褚越見她不明白自己的話,又低聲湊在她耳朵邊說了一句話。


    不過瞬間,楊柳的臉頰就染上了一層緋色,就跟天邊的晚霞一般豔麗,半晌,她看著那人染了欲色的眸子,紅著臉低聲罵道:“不要臉。”


    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褚越勾了勾唇角,隻覺得媳婦臉皮這麽薄,日後真到了真刀真槍上陣的那一天,她可要怎麽辦呢。


    按照上次春雨姐在信裏的說法,他每次的酬勞是根據他翻譯資料的多少來定的,不過有的資料晦澀難懂,他翻譯出來,這價錢也跟其它的不一樣。


    這次的資料不僅數量比之前的多,難度明顯也更大了。


    不過這樣的話,下次他的稿費應該比這次還要多。


    上次聽媳婦說了,想要買一輛自行車,不然每次去鎮上都不方便。


    他覺得按照這個進程,應該能在明年上半年可以實現她的願望。


    張宏偉對褚越一直看不慣,總覺得他即便是落到了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身上仍是有一股高高在上的貴氣和高不可攀感。


    他就見不得他總是處在神壇的位置,就想看他跌落神壇的狼狽模樣。


    因為大家都在一個辦公室,所以他最近總能注意到,他在下課的間隙經常會拿出些與教學無關的書出來,而且上麵的文字他都看不懂。


    他就覺得機會來了。


    田秀珠對褚越愛而不得,現在就變成了因愛生恨。


    她本來是教一年級的,上次褚越把楊柏帶過來,想著他之前畢竟沒有係統上過學,有些基礎東西不會,就準備讓他從一年級開始念,先把基礎給鞏固好。


    誰知道田秀珠以他底子太差,若是進了她的班級,會把其他人考試成績的平均分給拖垮,影響她年底評優,然後不要他。


    褚越半句廢話都沒跟她說,直接就把人給領到了二年級。


    本來她這麽說其實是想讓褚越跟她說說好話的,誰知道那人壓根不給她這個機會。


    她心裏對於此事一直記恨著,覺得如今褚越對她態度不好,全都是楊柳在背後鼓搗的,所以現在對他們兩口子全都恨上了,巴不得能給他們使使絆子,讓他們遭遭罪,以解她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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