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所修煉的法術,也不清楚是不是邪法?正邪之分本就無區別,不過是正法不看好的法術才會被稱為邪術吧!


    宇柳山修煉的身心舒暢,氣血方剛,血路通暢,很是愛不釋手。


    他看著這卷不知名的功法書,總覺得有種血液裏的熟悉感。因為在他修煉此法的時候,感覺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就像,在一處嘈雜的環境中生活了很久,突然,落入了清淨的環境,這種感覺令宇柳山心神合一,身體的疲憊感也消失殆盡了。


    可能是因為太興奮的緣故吧!宇柳山在休息了片刻後,又開始了修煉。


    在充滿了濃鬱靈蘊的空間裏,宇柳山的周圍除了那兩股保護他的力量外,還有幾股如水霧的能量波,這些是那功法所攜帶的。


    宇柳山默默的記憶著這些符咒,它們就像受到了召喚,通通緊趕著往宇柳山的額間飛去。


    很快,他睜開了雙眼,在自己所在的地盤上連打了幾招,看起來威力還挺大。


    他欣喜之下將自己獨創的幾段招式起了霸氣別名,並且根據威力大小及波及的範圍,給此功法起了個像樣的名字。


    “從此你的名字就叫做‘象陽法’,你可願意?若是願意的話就閃耀幾下,若是不同意我再為你起別的名稱!”宇柳山望著這卷無名功法溫柔的說道。


    沒想到此功法真的閃耀了幾下,因此宇柳山對此功法心懷了敬意之心。


    “怎樣?可是尋到了?”花影望著眼前的信翼君開口問道。


    “不要慌!不要慌!等我再尋幾次!”信翼君額頭上已滲出了絲絲汗液。


    “真磨嘰!怎麽讓你尋個人這麽難?你平時都在幹什麽?效率這麽低!”花影怒了。


    信翼君隻得聽著,誰讓自己打不過花影呢?沒辦法,受著吧!


    過了好一會兒,人還是未查探到具體的位置,信翼君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看花影。


    花影此時正憤憤不平的盯著他,這下四目相對,於是花公子將眼神移到了別處。


    “花公子,這?事情不太順利,你也知道的,你那徒兒……”信翼君話還未說完。


    “別囉嗦了!和我說下大體的位置就成。”花影已經準備要走了。


    “在死亡之穀!”信翼君說道。


    花影這次真的是皺起了眉頭,他如何不知是在死亡之穀,可是那穀這麽寬廣,就不能再縮小一下範圍?


    “然後呢?”花影緩了緩情緒。


    “他在死亡之穀的中心地帶。”信翼君根據自己探查的位置說了個大概。


    花公子聽完後,立即消失不見,此時他正飛快的前往死亡之穀。


    以他這種修為的人來說,探查個人還不跟玩似的?


    但是,他的徒兒具體在哪裏?花影還真沒有探查出來。不然他也不會死皮賴臉的去找信翼君幫忙。


    若是信翼君探查出了具體位置,他怕是要提防對方了。


    可奈,信翼君也沒有探查出來具體位置,看來是花影自己多慮了。


    死亡之穀的中心地帶可不容小覷,像他這種進入仙界的修者也不例外,這地方從來都是有去無迴。


    此時,宇柳山修煉成了象陽法,正四處探索著。


    象陽法雖已修成,但是要想運用的更加熟練,還要經常修煉才是。


    宇柳山將功法收入了納戒中,便開始四處的遛逛起來。


    若是宇柳山知道,這象陽法修煉到後期,可以變身為身高萬丈的巨人,力大無窮,他一定會興奮的不得了。


    這卷功法本就是天地間最稀缺的資源,沒有幾個人能夠修煉成功,很多到了後期突然走火入魔,爆體而亡的不在少數。


    花影在到達死亡之穀的途中,偶遇了一女子,這女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花公子今日好雅興?可否請您移居別處一敘?”安溪突然打啞謎般的問候道。


    花影此時並不想搭理這個同洛溪長相相似的女子,所以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打算繞過她。


    “怎麽?今日有急事?難道是你那徒兒出了什麽事情了?”安溪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吃驚道。


    花公子此時隻想趕緊找到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對於眼前的這名明顯挑事的女子並不感興趣。


    “若是我家主人今日必須讓我請你去呢?不知花公子可否賞給小女子一薄麵?事後必有重謝!”安溪繼續擋著去往死亡穀的通道。


    安溪一直都知道死亡穀之所以稱為死亡穀是有原因的,今日花公子一定要去,肯定是他那徒兒在那裏!


    “讓開!我不打婦孺之輩,你最好給我識相點!”花影徹底生氣了。


    “呦!說的怪好聽的,好像自己不是女的似的?”安溪嘲諷道。


    花影聽後,立即展開了決鬥,直到將安溪打的渾身是傷才肯罷手。


    望著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的安溪,花影沒有下殺手,他留了安溪一命。


    “若是再讓我聽到這句話,你必死無疑!聽清楚了嗎?你最好管好你的人,不該知道的事情最好別打聽!”花影真的怒了。


    在花影身後的家族,他們為了保護他,犧牲了很多很多,此時他厲害了,該換他來守護家族了。


    安溪此時被打的慘不忍睹,她連連後退,哀求道,“花公子,我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我不敢了,饒了我吧!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眼拙,我一定管好手下的人不亂說!”


    “再有下次,不管是誰說與我聽的,我都會把罪責加在你身上!可懂?”花影向安溪施加了很大的壓力。


    隻有這樣,這秘密才會藏的愈久,家族也不會再次受到汙蔑和迫害。


    至於背後散布謠言的組織,花影一定會找出來的,到時候就不是求求饒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此時他的小徒兒還生死未卜,他要趕緊甩掉這個女子,去死亡之穀的中心地帶救出他的愛徒。


    安溪望著花影遠去的背影,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跡,呸了一口,“奶奶的,打婦孺算什麽好漢?”


    宇柳山此時正在努力的習慣這片區域的溫度,這裏實在是太熱了,不過他沒有被燙傷還是挺意外的。


    黑影最近也沒有閑著,他正在到處收集當年的線索,哥哥交給他的任務,一定要圓滿完成。


    即便花影已經給他說了不用太費心,多留意下就可以,黑影還是將此事情放在了首位。


    看來這倆好兄弟真的是感情深,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影從心裏喜歡上了花影?又念及都是男子,黑影也不敢道破,生怕哥哥從此再也不理他?


    這些也都是外界的臆想和猜測,至於真相如何?誰也不好奇,大家隻對自己認為的假象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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