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南?你還在嗎?”見紀安南沒有理會自己,他摸索著下了床,身子一歪,整個人向地上倒去。


    “啊——”沈隨遇驚唿出聲,在以為自己要摔了個臉朝地時被人擁入懷中。


    看著沈隨遇險些摔倒在地,紀安南顧不得它,在他即將摔在地上的時候把人抱了個滿懷。


    雖然猜到這有可能是他故意的,紀安南心裏還是揪了一下,在看到沈隨遇無事之後心裏的一塊石頭才落了地。


    他就知道紀安南不會任由自己摔在地上的,就算他猜到了自己是裝的不也還是毫不猶豫的保護了自己?想想沈隨遇就覺得開心。


    這樣是不是說明自己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


    沈隨遇心裏高興但麵上不顯,驚慌失措的抓著紀安南胸前的衣服不撒手,力氣大的直接把紀安南裏麵衣服的紐扣拽掉了幾顆,掉在地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他眼角噙著淚水,用通紅的眼睛望著紀安南,抓著紀安南衣服的手不老實的摸來摸去。


    別說,紀安南這身材是真的不錯,摸起來手感很好,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見紀安南沒有反抗,沈隨遇越發的大膽了起來,對人家上下其手、占盡了便宜。


    就在某人不安分的小手打算再往下遊走時,紀安南一下抓住了那隻在自己身上四處作亂的手。


    [沈隨遇!你不要得寸進尺!]


    沈隨遇撇撇嘴,有些遺憾的收迴了手。


    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


    這樣想著,他就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什麽叫得寸進尺?紀安南你是不是嫌棄我現在隻會給你添麻煩了?算了,你還是走吧!就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吧!”他麵上端的是一副期期艾艾、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白花一枚。


    隻不過在紀安南看來,這是一朵會吃人的白色食人花,簡稱“小白花”。


    紀安南按了按眉心,頓時感覺一陣頭痛,他這又是從哪裏學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整的他無言以對。


    [你……算了,我和雨非命看了一下課表,我們這群玩家都被分到了一個班,今天要去教室上課……]


    上課?這個好啊!


    “那就趕緊先去上課吧!”說罷,沈隨遇伸出自己的雙手做出要讓紀安南背自己的姿勢,結果這次紀安南沒有買賬。


    而是解下手腕處的黑色鏈條,鏈條變大,一段勾住了沈隨遇的手腕,另一邊纏在了紀安南自己的手腕上,兩人之間保持了兩米的距離。


    感受到手腕處冰冰涼涼的觸感,沈隨遇摸向自己的手腕,一道細小的鏈子死死的纏在了自己的手腕處。


    右手輕輕一拽,感覺鐵鏈的另一端也纏著什麽“東西”。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紀安南的傑作。


    沈隨遇怒極反笑,有必要這樣防著他嗎?他又不是什麽洪水猛獸,這種事情應該講究循循漸進、徐徐圖之,他看起來有那麽心急嗎?


    弄的像是在防狼一樣,哎,真的好傷心……


    還有,你這捆法確定不是在栓狗?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容易沒老婆啊?


    “紀安南,你這是……”他抬起自己被鎖鏈纏住的右手,苦澀一笑,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麽就被紀安南堵住了接下來的話。


    [這是我的一個道具,這樣纏著更加方便些,不然一邊背著你一邊找線索進度會很慢,我們需要在更快的時間內結束副本,副本一結束懲罰機製就會消失,繼續拖下去對你的身體不好……]


    他先沈隨遇一步解釋清事情的原委,他可怕了沈隨遇的小白花發言了。


    沈隨遇心中有些不快,不就是個懲罰機製嘛,又死不了人,紀安南幹嘛這麽緊張?他又不是不能忍……


    “好吧,那我一定會好好拽著跟在後麵走的”。


    見沈隨遇突然變得這麽聽話,紀安南一時之間還有些不太適應,他狐疑的看著沈隨遇,卻沒在他的臉上發現有什麽異常。


    難到真的是我想多了?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再打了,路言通知過我們要在八點之前到大一一班的教室上課,你們再繼續打下去時間可就來不及了”。


    臨走時,紀安南想起了從床邊打到衛生間,又從衛生間打到門口的沈久和雨非命二人,這才出聲提醒道。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個人堵在門口擋住了他的去路,他壓根兒就想不起來還有兩個毆打在一起的人被自己落下了。


    也不是說他們兩個人存在感太低,實在是紀安南和他們不熟,下意識的想不起來。


    沈久和雨非命:我哥(哥哥)你都能想起來,我們你倒是想不起來,你莫不是在逗我們?


    你這雙標的有點過分了吧?


    扭打在一起的兩人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對方。


    沈久把自己的腳丫子從雨非命的嘴角拿來,雨非命也鬆開了緊緊抓著沈久褲子不放的雙手。


    沈久提著自己的褲子離雨非命好幾米遠,雨非命也跑去衛生間瘋狂的洗自己的嘴巴。


    此時兩人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死娘炮(大傻帽兒)怎麽這麽不講究?居然敢這麽對我?


    嘔——


    從衛生間出來的雨非命和沈久兩人互相不順眼,相看兩相厭的不去看對方。


    一直和沈久置氣的雨非命這時候都顧不上走在前麵看起來“如膠似漆”、“恩恩愛愛”的沈隨遇和紀安南兩個人,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我要讓沈久這個傻帽兒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在打鬥時被搞的淩亂的衣服,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腦海裏想著怎麽整治沈久的事。


    剛才沈久偷偷瞄到雨非命不懷好意的看了自己一眼,心中不住的打鼓。


    按照雨非命的尿性,這個逼絕對不懷好意,指不定肚子裏憋著什麽壞水兒呢!不行,我得時刻跟在我哥的身邊,萬一這貨暗中對我下手怎麽辦?


    說來這個逼也是夠變態的,打不過我居然扒我褲子,仔細想想,上次他奪了我的初吻,這次不會是想對我的屁股做些什麽吧?


    \\u003d????(??? ????)不行,這個逼不好惹,我得遠離他。


    趁著雨非命不注意,沈久撒丫子跑向沈隨遇。


    看的雨非命忍不住誹謗,嗬,就這個慫樣還是別欺負了,不然把人欺負哭了不好和哥哥交代。


    而沈隨遇前一段路程還是挺乖的,一直沒有什麽小動作。


    可是到了後麵……


    他使勁兒的甩了甩右手,鐵鏈瞬間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引得紀安南頻頻迴頭。


    在看到他隻是無聊的玩起了手腕的鐵鏈也就沒有再管。


    而沈隨遇卻用另一隻手拽著鐵鏈,一點一點的纏在自己右手手腕上,等到紀安南發現的時候,兩個人由原來的兩米距離縮短到密不可分。


    紀安南:他就知道沈隨遇不可能會這麽老實。


    沈隨遇抱著紀安南的胳膊,將自己的腦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還使勁兒的蹭了蹭。


    “紀安南,怎麽走了這麽久還沒到啊!我現在雙腿發軟,走不動路了”。


    本來紀安南以為沈隨遇又在和他開玩笑,但在看到他比出門時還要蒼白上幾分的麵容和不斷打顫的雙腿時就二話不說,解開兩人之間纏著的鐵鏈,將人打橫抱起,朝著教室啊方向走去。


    沈隨遇滿意的在紀安南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風風火火跑來他哥身邊尋求保護的沈久就看到了這樣一幕,頓時感覺自己頭頂在發亮。


    不是,哥,你現在怎麽變得這麽不值錢了呢?


    以前的你可是一連拒絕了許多男男女女的追求,還說什麽“智者不入愛河”的鬼話,現在呢?


    巴巴的上趕著把自己交代出去,雖然紀大哥人確實不錯,可你們才認識幾天?就到了這種地步了?


    他敢肯定,就照他哥現在這不值錢的樣子八成在剛和人家見麵的時候就對人家圖謀不軌了。


    哎,哥大不由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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