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也聽到這一聲嘶吼,瘋狂衝擊著眼前的屏障,龍鱗之下的身軀開始變得血肉模糊,


    但它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瘋狂地、不要命地撞擊著,


    藍衣麵具人神色詫異地望著不要命的燭龍,他瞥了一眼下方半廢墟,


    那裏隻剩下蕭儲和那妖異似火的花,


    他們這一次的目標,已然被那隻詛咒的女詭拖走,


    二樓,他的視線緩緩移向二樓深處,神色一頓,


    人雖然被拖走了,但還沒死,目前看來,氣絕而亡可能還要稍等一小會,


    上麵下達的命令是,必須親眼見到目標死亡,才算完成任務,


    但現在還沒死,那他要不要出手助他們一臂之力,讓他們早點解脫?


    起碼不必像現在這樣掙紮,


    罷了,他還是助他們一臂之力吧,誰讓他有一顆慈悲為懷的心,藍衣麵具人無聲感歎了一聲,左手輕抬,食指凝聚起一道恐怖的能量,


    忽然,他的身形一僵,麵具之下的眼睛裏染上一絲愕然,疑惑,後來是驚恐,


    令他驚恐的是,


    他,動不了!


    不僅是他,是這一片天地之下的時間在這一瞬停滯了,


    所有的嘶吼戰鬥聲戛然而止,


    就連風都停了!


    原本被小詭戲耍地極度暴躁的彼岸花秒靜了下來,花瓣瘋狂搖曳,像是在述說它的興奮,


    刹那,一簇簇彼岸花在它的搖曳下綻放,纏繞上倒塌的房梁,半倒塌的一樓瞬間被彼岸花所淹沒,


    彼岸花攀岩上屋外,順著牆壁,自一點一點將整棟房屋占據,


    剛綻放滿一樓的彼岸花眨眼的功夫便漫延至二樓,


    自上而下望去,像是盛放的花房,妖豔奪目,


    天空之上的眾神怔怔地望著眼前這一幕,眼裏都染上了一抹驚詫,


    很快,彼岸花纏繞捆綁著兩道一大一小的身影拉出屋內,懸吊在空中,花莖勒住它們的脖頸,花瓣汲取著它們身上的力量,


    顏寒遠與溫吉吉被彼岸花輕輕拖著平放在地麵上,


    蕭儲呆愣了好半會才迴過神,見兩人一副要隨時歸西的模樣,連忙查探兩人鼻息,掏出藥劑救人,直到兩人氣息穩了下來,他才鬆了口氣,


    腿腳多少還是有點軟,這一這趟下來,也不管這裏是哪,直接躺倒在兩人旁邊,順便也治療一下他身上的傷,


    還別說,他們兩個一副就要歸西的模樣,但實際情況,還在能救的範圍,身上的傷口,也就脖子上的掐痕,


    相反,他覺得他更慘些,畢竟他的傷是實打實的,鮮血都賤了他滿身,


    蕭儲瞥了一眼他火紅祭祀服,默了一秒,好吧,血跡賤了滿身這點,可以忽略,


    上手摸了一把僵硬的嘴角,疼地他那個齜牙啊,但願沒有破相!蕭儲喝下一瓶藥劑,苦哈哈地想著,視線則落在天空靜止的眾神,


    哎,等等,它們是靜止的吧,那,他怎麽能動,蕭儲一時有點懵逼,


    這時,一朵朵彼岸花如盛放的煙花,綻放,


    每一朵妖豔似火的彼岸花正一點一點纏繞攀岩上島國的神明,


    烏雲壓境下的天空,此時卻在一朵朵彼岸花的襯托下,美地令人挪不開視線,


    燭龍身側,微風拂過,卷起漫天花瓣,一道火紅色的身影赫然矗立在其中,三千發絲隨風舞曳,微垂的眼眸,似一潭幽潭,深不見底,


    歌兒妹妹?蕭儲觸及她冰冷的視線,猛地一個激靈,從地上彈跳起來,


    歌兒妹妹這眼神,好驚悚!


    但驚嚇之後,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歌兒妹妹剛剛看的不是他,想到這,蕭儲頓時鬆了口氣,


    \"誅!\"顏寒歌薄唇輕啟,冰冷且不帶絲毫情緒的聲音如同來自深淵地獄,


    餘音蕩漾,緩緩迴蕩在這一片地間,刺激著眾人神的耳膜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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