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抱著那一遝紙走上了講台後,就直接放了講桌上麵。


    剛放上麵,顏先生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


    顏先生對著陳超說道:“別放那裏了,直接分下去的。”


    得了先生的吩咐,陳超隻能照做。


    不一會的功夫就將所有的裁切好的紙張都分發了下去。


    下麵的那群小孩子,拿到紙張後,也都躍躍欲試。


    都想要爭一爭級長的位置。


    顏先生見所有的學生都拿到了紙張,開口道:“考試的時候,你們在卷麵上寫也隻有一次機會,咱們這次比試,每個人也隻能有一張紙,一旦紙張上有了汙損,被視為作弊,放棄這次的級長選拔。”


    “每個人的桌麵上都有筆墨硯台,準備好的話,就可以開始你們的表演了。”


    顏先生話音剛落,下麵拿到紙張的小孩子都迫不及待的將硯台中加上了水,拿著墨塊輕輕在硯台當中磨了起來。


    輕車熟路的樣子,能夠證明這樣的事,他們已經做了很多次了。


    雖然很熟練,可小孩子的爭勝心理在作怪。


    他們不僅想要寫的最好,還想寫的最快。


    快則就要出錯。


    不時的有小孩子將墨跡濺到了潔淨的白紙上。


    這時,就有一陣哀嚎的聲音響起了。


    先生說的很明確,有墨跡的不要。


    那些小孩子,看了看自己紙上的墨跡,就知道自己無緣級長的位置了。


    哀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可這哀嚎的q聲音,在戰場上就是擾亂軍心的罪魁禍首。


    同樣的i,這些小孩子,也已經將這次級長選拔當作了戰爭。


    除了那幾個因為自己不慎,而被迫放棄選拔的小孩子。


    教室裏還多了幾個因為別人哀嚎,而手一抖,將墨跡甩到了紙張上的小孩。


    剩下的小孩,看到這樣的情況,除了更加謹慎之外,就是開心了。


    這不,還沒開局,就淘汰了對手,這不值得高興嗎?


    與級長選拔無緣的小孩子,也沒就這麽幹等著。


    就湊到了那些還在繼續參加比賽的小孩子的周圍,打算幹些壞事。


    就這樣,時不時的還有被搞怪而放棄比賽的哀嚎和惱羞成怒的聲音,以及那些搞怪成功的幸災樂禍聲。


    這也就是顏先生在場,不然光看那些發出惱羞成怒聲音的小孩子眼底的怒意,繼與金兀戰爭後,最慘烈的戰爭就要發生在這間教室裏了。


    這比賽就在這磕磕絆絆中結束了。


    很不幸,陳超因為自己的心理素質不行,早早的便被迫放棄了級長的選拔,並且,暫時成為了顏先生的苦力,負責將剩下的已經書寫好了的紙張收了起來。


    顏先生將收上來的紙張,放在了桌子上,數了數後,發現隻有二十二名學生完成了。


    顏先生一一查看後,又從中拿出了五張,指著這五張作品,說道:“大家看看這五張紙,雖然已經完成了,但是上麵還有汙跡,這五名同學,雖然心裏不咋地,但是臉皮很厚嘛,不過很可惜,規矩就是規矩,已經免不了淘汰。”說著,就將這五張作品,撇到了一旁。


    顏先生拿起了剩下的作品,一一的查看了起來。


    這些作品雖然有的字寫得依舊不好看,但卷子上麵沒有汙損,這就足夠了。


    畢竟科舉考試就是這樣,哪怕作品不行,可隻要能被查看,就有著被選中得機會,雖然很渺茫就是了。


    不一會得功夫,顏先生就將寫的最好的四個作品選了出來,而將其他的被淘汰的作品放在了一邊。


    顏先生看了看那四幅作品右下角的名字,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嗯,這四幅作品,雖然在我看來,寫的也不咋地,但是是我在你們交上來的所有作品當中選出來最好的,分別是:吳言,白魚,樂小天,還有範階之。”


    說完之後,便將那四幅作品放在了講桌上,示意自己念到名字的學生上來。


    待他們四個站在講台上,麵向同學站好後。


    顏先生開口了,“你們的作品在伯仲之間,我也不知道那個作品好,那個作品賴;所以說,我選哪一個,其他三人都是不服氣的,這樣,你們說一下,你們選級長的原因,還有成為級長後,要為同學們做什麽,讓大家點評吧。”


    顏先生話音剛落,吳言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說道:“同學們,我選級長,很簡單,就是想讓先生能省下力氣,有更多時間多教同學們知識,讓同學能更加進步。”說完之後,就是一鞠躬,然後,洋洋得意的看了眼樂小天他們。


    樂小天並不想參加選舉,但是他也想通過這次比賽,看一看自己與其他同學的差距。


    所以,第二個發言的人,便是範階之了。


    隻見這位縣令大人家的少爺,往前邁了一步,拱手道:“同學們好,我是範階之,範是範縣令的範,階是台階的階,之是之乎者也的之。站在這裏很高興,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成為級長,但是隻要我成為級長,就是同學們的好大哥,有啥事找我就行了;當然了,選不上也沒關係,我也不記仇。”說完後,範階之又是一拱手,便迴到了原來的位置。


    雖然語氣沒有起伏,但句句都是重點,尤其是最後一句。


    範階之說完之後,就是白魚了。


    白魚上前後,也是一鞠躬,結結巴巴地說道:“同…同學們,…我叫白魚,我家很窮,能…能…成為級長,我很榮幸,以後大家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我盡力幫!我會努力成為同學們的代言人的。”


    最後就是樂小天了。


    隻見他站了出來,拱手後,站直身體說道:“大家好,我叫樂小天,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不好意思,說錯了,接下來,說一下我成為級長後能為大家做什麽吧,以後遇到什麽事都能找我,大事,我幫不了,小事,哥不愛幫,記住,有事就找哥,有用。”


    說完後,樂小天也不理那些台下在風中淩亂的同學,就迴到了原來的位置。


    接著,顏先生懷著古怪的目光,從樂小天幾人身上掃過,尤其是樂小天身上,更是多停了幾秒。


    “行了,同學們,他們四個都已經發過言了 ,接下來大家舉手選舉吧,我說到誰的名字,大家想讓誰當級長, 就舉手。”


    “…吳言…範階之…白魚…樂小天…”


    顏先生一一的將名字說了出來,下麵的學生則是舉手表決。


    最後,結果出來後,都傻眼了。


    吳言跟樂小天兩個人,不出意外的淘汰了。


    而白魚跟範階之的票數則是一樣。


    樂小天對自己的淘汰很自然的就接受了。


    本以為級長會是吳言,沒想到是範階之跟白魚兩個人平票了。


    坐迴座位的樂小天,看了剩下的二人,仔細揣摩了一下他二人的話語後,也是恍然大悟。


    範階之被當選很正常了,他爹是縣令,選他沒啥,不選被報複怎麽辦?


    白魚被選上也不奇怪,他家很窮,誰都可以拿捏,自然不用怕被打小報告啊。


    樂小天這麽一想,就順理成章了。


    樂小天看著台上的兩個人,也不知道誰會當選級長。


    不過樂小天更傾向於白魚,畢竟,白魚很明顯跟他更親近。


    但事情並不按照樂小天的想法來發展。


    台上的顏先生看到是兩個人平票,也很是頭疼。


    他對兩個人都沒有太多的了解,一時也不知道誰能夠勝任這個級長的位置。


    於是,顏先生說道:“這個級長人選,我就不指定了,他們兩個人票數一樣,說明他們兩人實力相當,這樣吧,他們兩個人都暫代級長一個月,一個月後,誰做的更好,誰就是級長。”


    對於顏先生的話,學生自然不會反對。


    這件事就這麽定下了,很明顯接下來就是這兩個人較量了。


    這一節課很快就結束了。


    作為今天的最後一節課,意味著,今天的課程就過去了。


    迴宿舍的路上,範階之用手搭著白魚的肩膀,笑道:“喲,看不出來啊,咱們白大級長,還想跟我爭一爭啊?”


    麵對範階之的話語,白魚沒有說話,但是看著範階之那一副吃定了白魚的樣子。


    樂小天幫腔道:“這算什麽啊,我們考功名的時候,不是要跟全天下的讀書人一起爭嘛?區區一個級長算什麽?”


    範階之聽到樂小天幫腔,鬆開了白魚,笑道:“小天說的有道理,一個級長算什麽,是我太較真了,算了,算了,白魚啊,這個級長我就不跟你爭了,不過,幫你省了這麽多的力,你怎麽也得請吃飯啊!”


    白魚聽到他放棄就到答應請吃飯的事,雖然他也沒多少錢。


    樂小天見白魚要答應,就搶著說道:“請吃飯這事可以,不過,咱們也出不去,要麽就在食堂請你吃?”


    聽到樂小天的話,範階之,笑罵道:“去你的吧,食堂的飯菜都是免費的,都不花錢,算哪門子請吃飯?這樣咱們縣學堂,每半個月都有兩天的假,那就等到放假的吧!”


    聽到範階之的消息,樂小天就是一愣,還有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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