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家眷都在成都,在這裏,他有好幾座私宅,都是玄德分給他的,劉季自己住不過來,就分給了甘寧、賈詡等人。


    劉季自己隻住在一處中等宅邸之中。


    劉季從玄德的酒宴迴家,已是深夜,進門一看,曹夫人、孫夫人都在前廳等著劉季。


    劉季說道,“夜色已深,二位夫人何不早睡!”


    曹夫人說道,“今日是你受封大將軍之日,我與妹妹特意在此為夫君道賀!”


    劉季笑道,“自家人,哪來這麽多規矩,我常年居漢中,二位夫人料理家事,辛苦了!”


    孫夫人說道,“我倒是不辛苦,全是大姐看家,我那幾個娘家兄弟、侄子,今天都來求我,都想跟你入仕!”


    孫家來了不少人,少年們都成大人了,既然想入仕那就一起帶去漢中,劉季說道,“大將軍正缺屬官,改日同帶他們去漢中!”


    孫夫人忙拜道,“多謝夫君!”


    與二位夫人交談一陣後,孫夫人便歸自的房去睡了,劉季要跟曹夫人同住。


    二人已夫妻多年,迴到寢房後,劉季問道,“瑞兒那?睡下了?”


    瑞兒今年已十一歲,天天跟著孫夫人瘋跑,騎馬射箭樣樣精通,更像是孫夫人的女兒一般。


    曹夫人說道,“瑞兒騎了一天馬,早就累的睡了,我有一事要說與你聽!”


    劉季問,“何事?”看來是私密事,隻有迴到二人的房間曹夫人才肯說。


    曹夫人說道,“子建數次差人送信來,言語間,有來益州之意!”


    曹值要來,他平時都是恨劉季的,怎麽突然要來益州!


    劉季問,“他不是鎮守江東嗎,怎麽要來益州!”


    曹節道,“他已離江東之地,迴了鄴城,信中言,其與子恆不合,故有來益州之意!”


    曹植、曹丕二人根本就是兩種人,一是有雄才大略的帝王,一個是風流瀟灑的文人,互相看不慣對方的作派,這兄弟倆肯定處不到一塊去。


    劉季說道,“想來就來吧,送一封我的印信給他,讓沿途的將士護送,你在成都選一處像樣點的宅子,買下來給他住!”


    曹節知道劉季與曹植在江東廝殺過,但劉季是真心不與曹家人結私仇,這讓曹節安心不少。


    劉季在成都住了一月,拜訪了法正、龐統、孔明等一眾官員。


    法正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才四十來歲,感覺已走到生命的盡頭一般,這個短壽的奇才若是故去,會是益州的一大損失。


    劉季見孔明時,將自己畫的一幅圖交給了孔明,圖上正是用衝壓法鑿井,取地下鹵水,再熬煮成鹽的全過程。


    劉季按照自己的記憶,盡量將全部的器具都畫成冊。


    孔明問道,“伯長公,這便是你做的鑿井熬鹽之法?公真乃奇才也,照此法以對鹽,益州軍用必足!”


    東漢末期的自貢,還沒有大規模開發鹽田,隻有當地大戶,用人工向下挖井的方法取鹽,產量很低。


    劉季畫的這種辦法,都是古人智慧的結晶,用衝壓法,不用人深入地下,將一枚鐵衝綁在竹子上,用慣性向地下衝開岩石,就可以挖深井,還能取井裏的天然氣熬鹽,更是省去了木柴。


    孔明看到這幅畫,就再也挪不開眼了。


    劉季說道,“隻取鹽還不行,還要推行食鹽官賣,切不可讓本地的大戶豪門將鹽田收為私有!”


    孔明道,“我欲設金中郎將、司鹽校尉二職,鹽鐵之利,利入甚多,有神國用!”


    孔明是治國能手,有他掌管,劉季自是放心。


    劉季覺得該離開成都了,便帶了妻小,去玄德私宅拜見。


    劉備自己都沒想到,這一輩子有一天能進為王,總算恢複了先祖的榮光。


    玄德在家中設宴席,隻有兩家人就坐歡聚,


    玄德坐主位,劉季居下,劉封、劉禪坐在下首。


    十一歲的劉禪從小便被玄德安排的名士教導,雖樣子看上有點膽小,但十分懂規矩,有禮貌。


    劉禪雖不是有血性的雄主,個人能力也一般偏下,但知人善用,用賢不疑,能聞諫而改,這也算是一種非常不錯的品質,要是把他換到南宋的話,肯定不會殺嶽飛!


    劉封這個剛猛的小夥子,累功升至中郎將,玄德打算派他去統領上庸三郡。


    劉季說道,“孟達攻下上庸三郡,有功,當調其入成都,再差幾名能臣以助劉封!”


    上庸三郡現在是孟達掌管,你給他空降的一個領導,以劉封的能力來說,他根本無法駕馭孟達。


    上庸三郡這個地方多山地,人口稀少,在後世有個很響亮的名字,神農架地區。


    玄德說道,“我選幾名能吏以助我兒。”又轉頭對劉封說道,“封兒,上庸三郡離漢中最近,諸事要及時向你叔祖請教!”


    劉封拜道,“還請叔祖多多教誨!”


    劉季說道,“上庸三郡東接荊州,西臨漢中,荊州若有戰事,你定要帶兵去助,孟達為人重私利,切不可聽其言!”


    劉封這等年輕猛將,因罪而死,實在是可惜,劉季還是要提醒他一下,孟達可不是什麽好人。


    劉封說道,“謹記叔祖之言!”


    說完公事,就開席喝酒,女人和孩子在偏廳,正好廳就坐著玄德、劉季幾人,劉家還是人丁單薄啊


    玄德的兩個小兒子,劉永、劉理,都還小,自然是不能參加酒宴。


    玄德、劉季二人,出身窮人之家,吃的也都節儉,能吃上肉就覺得不錯了,就算身居高位,也喝渾酒,吃幾塊羊肉,沒有富貴人家的奢侈。


    玄德家裏也沒有歌姬,除了喝酒聊天,什麽娛樂活動也沒有,現在想想,最奢侈的是曹家,他家裏什麽也有,再就是孫家了,孫家起步雖晚,但樣樣不缺,老劉家算是最窮的。


    現在曹操死了,孫權一家也成了魏王的屬臣,能挺立不倒的,隻剩蜀漢了。


    酒宴過後,劉季與玄德作別,再過幾日,自己就要迴漢中了。


    玄德與劉季約定,再三五年,就出兵,或奪江東,或奪隴右,見機而定。


    數日後,劉季離成都,北上漢中,玄德帶領百官出郊區相送,揮淚與劉季作別。


    劉季迴到漢後,立馬便著手,建立漢中防禦體係!


    劉季帶著魏延、丁奉巡視漢中各處隘口,打算在各處建立軍堡守護。


    巡視到褒斜道時,楊昂正在帶人修建軍堡,在幹活的兵卒中,劉季看到了寵德。


    劉季問楊昂,“寵德怎麽一身小兵打扮,他不是經褒斜道,投曹丕了嗎?”


    楊昂迴道,“他走了一年多又轉了迴來,說是想加入我益州軍,我說要從普通兵卒做起,他也無怨言!”


    寵德在馬超手下,已經是不低的官職了,但沒什麽名氣,現在做普通兵卒的活,看樣子倒是極為出力。


    劉季差人叫寵德上前,問道,“令明何止於此,若肯留在益州,我當獨設一軍為你所帶!”


    寵德道,“末將乃一愚鈍之人,一生尋找明主,趕到關中後,才猛然醒悟,天下明主非伯長公莫屬,恨當時未能相投,故折返迴到漢中後,願投軍,累功之後再拜見伯長公!”


    劉季笑道,“我知你為良將,豈能埋沒,從今日起,你便為大將軍府司馬!”


    寵德拜謝!


    劉季雖是漢中王帳下的大將軍府,按照東漢的製度規定,配置有大量的屬官和幕僚:掾蜀二十九人,令史及禦屬三十一人,包括管軍事的司馬數人,參軍數人,司馬算是將軍府中的中級軍官。


    漢中各處勘察完畢後,便交由魏延管理漢中,劉季的精力,還是放在北上奪隴右上來。


    第一件事就是練兵,還是走精兵減將之路,從劉季所管的四郡中征了一萬人,由劉季親自操練。


    除了兵馬,還要打探消息,這事以前是賈詡管理,現在交給了閻圃,令他為大將軍府參軍。


    為了得到更詳細的消息,閻圃組建了數支商隊,分別派往關中、隴右、河西等地,借經商的名義打探消息,賄賂當地守將和官員。


    閻圃不愧是有小賈詡之稱,打理這些事,更是信手拈來。是不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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