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名頭雖大,呂布的名頭也不小,早年間二人曾於虎牢關前交過手,當時,劉季以一敵六,打了個平手,給呂布留下的印象極深。


    今日二人於陣前相遇,呂布也有與劉季一較高下的打算,自己帶了五萬軍馬,而劉季身後,全算上不過一萬多人,自己要是單打,敵不過劉季,那就縱兵全上。


    呂布說道,“劉季,今天與你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呂布飛馬前衝,方天畫戟直刺劉季咽喉,隻見劉季長槍一掃,正中呂布畫戟。


    這一槍力大的出奇,呂布頓覺如一塊千斤巨石砸中了自己的畫戟,手持不住。


    呂布忙收戟,躲開劉季長槍,卻發現劉季長槍如龍一般,追著自己的畫戟而來。


    槍尖鑽入畫戟小枝之下,向上一拔,呂布隻覺一股大力襲擊來,眼睜睜的看著手中的畫戟被挑飛。


    兩邊人馬,隻見劉季與呂布,兩馬相交,隻一合,就見呂布手中的畫戟,被挑飛。


    曹休飛馬上前,挑起呂布畫戟,於兩軍陣前,大叫道,“劉將軍戰勝了!劉將軍戰勝了!”


    曹軍三軍振臂齊唿,士氣高漲。


    呂布是戰場宿將,雖畫戟被奪,卻是處亂不驚,當下有親兵拋來一柄長槍,呂布伸手拿住,迴頭一看,劉季已提槍殺來。


    呂布的武力,劉季極為忌憚,就算開了掛,也不大敢大意,本想趁他病,要他兵,卻沒想到呂布轉眼間,已持長槍在手,反身衝來。


    兩馬第二次相合,劉季不敢大意,將【繳械】技能發揮到極致,長槍一抖,絞住呂布長槍,應聲將呂布長槍絞為兩斷。


    第二合過後,呂布看著手中斷為兩截的長槍,額頭上滲出細密的一層汗珠。


    呂布飛馬迴陣中,轉眼間,又持了一杆步軍的短戟。


    果然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換武器都快人一步。


    呂布持短戟又來,又是一合,便被劉季挑飛,此時呂布心中大駭,再轉馬時,被劉季追上,一槍搠於背上,多虧著了雙層甲,入肉不深。


    呂布吃疼,拍馬敗走,繞陣而行,劉季有心殺了呂布,便於呂布身後緊追不舍,連搠呂布後背數槍,怎奈呂布馬快,隻傷到了些許皮毛。


    這時呂布部將張遼、魏續,拍馬來舅,劉季這邊,曹休接住張遼,李典出陣接住魏,一頓廝殺。


    呂布被劉季追的緊,隻能單騎敗走,劉季一連追出三裏才罷手。


    眼見呂布、張遼、魏續三人不敵,高順顧不得渾身傷疼,令擊鼓,親帶大軍殺來。


    夏侯淵揮兵,與高順大軍戰做一團。


    高順軍多,夏侯淵兵少,多虧劉季將呂布趕跑,讓呂布部眾士氣低迷,一時奈何不了曹軍。


    這時劉季又騎馬迴轉,高順等人忌憚劉季,忙鳴金而退,夏侯淵趁勢追殺,高順軍大潰而去。


    夏侯淵等人,本是曹軍前鋒,後被高順打敗,先鋒官夏侯惇重傷,現在劉季帶著眾人,先敗高順,又將呂布打跑,總算是打了個勝仗。


    夏侯淵還想帶兵去追,卻被劉季製止,自己就這一萬來人,能打跑五萬就不錯了,自己的技能要到點了,趕緊退吧。


    夏候淵一路收攏潰兵,先前的五萬兵萬,被高順打散,現在又收攏了三萬多人,趕到濟北,呂虔已在處立了營盤,接應眾人入營。


    幾日後,曹操帶大軍來到濟北,劉季帶夏侯淵、曹休等一眾將領,出寨相迎。


    曹休提著呂布的畫戟,獻於曹操,稟報劉季大敗呂布之事。


    曹操大喜,令人挑呂布之戟,傳閱三軍。


    曹操大笑道,“呂布吃飛將,久有勇名,亦敗於伯長之手,伯長才是天下無敵之將也!”


    曹操令置酒,為劉季慶功,夏侯淵、曹仁諸將,一一上前舉杯相敬。


    武將的威信,都是打出來的,夏侯淵等人,平日雖惱劉季不肯歸曹操帳下,但心中也著實佩服劉季的勇武。


    喝到半夜,眾人才散去,劉季一直對喝酒不感興趣,酒為水中火,自帶火毒,過量使人氣散,所以每次劉季都盡量少喝,從無大醉。


    劉季走迴自己營帳時,看到一人,立於營帳之前,看樣子似乎是等了許久。


    劉季走近一看,原來是玄德,便喊道,“玄德,剛才酒宴之上,本想與你答話,卻見你早退而去。”


    玄德在小沛,被呂布打敗,是單騎逃來曹營的,最近幾天過的比較沮喪。


    不過,看他一臉凝重,似乎是有大事,要找劉季商議。


    玄德緊走幾步,上來扯住劉季的胳膊,“我等你半天了,有些事,要親口問你!”


    玄德拉住劉季,走到營帳遠處,選了一個沒人的角落。


    劉季說道,“玄德莫急,我在酒宴之上,已知你敗於呂布之手,家小盡陷於城中,這次,我與你同去攻打呂布,定治他於死地!”


    玄德歎道,“此事先不提,我且問你,你與何太後之事,是真是假?”


    現在劉季與何太後的小段子,傳的到處是,玄德這是也聽到了,他這種在意名節的人,是不能容忍淫亂宮廷這種事的。


    劉季聽他是問此事,也知此事對玄德來說是大事,自不能瞞他。


    劉季長歎一聲,坐於一塊山石之上,緩聲說道,“當年我去洛陽為郎官,時年十五歲,少小離家,無依無靠,隻得拜入何進門下,,,,,”


    劉季將當年的時,如何到落陽,如何遇上陳尚宮,自己如何拒絕,又到曹操來勸自己,都仔細說與玄德聽,除了係統技能這一細節之外,全都如實相告。


    劉季一直說到前不久,曹操踐麥之事,將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楚。


    玄德聽的很認真,並在幾處,詢問細節,劉季都一一答來。


    聽完後,玄德望天歎息,然後說道,“叔父,我知你非好色之人,何進兄妹,出身屠戶之家,當年專權於朝廷,方引起天下大亂,又害叔父擔此惡名!”


    劉季道,“此種事,難以與人說明,這惡名,已無法脫之。”


    玄德小聲道,“曹操奸詐,見叔父不肯歸心,此舉壞你名節,欲絕你退路!”


    劉季笑道,“我心光明,隻要親近之人不疑,他人之言,何足懼哉!”


    玄德立身道,“叔父放心,我以性命為叔父做保,定為叔父正名!”


    劉季忙道,“此事以後再說,當先打呂布,為你接迴家小!”


    劉季不敢讓玄德作保,何太後這事是沒做過,不過,丁夫那事,自己可是做了,說起來,也是件丟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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