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看著燈下的陳尚官,湊上前一點,催促道,“這地方有些粗陋,委屈尚宮大人了,趁時間不早,不如,,,,”


    陳尚宮起身,挑起燈籠,說道,“時辰正好,跟我來,莫要出聲,放輕腳步!”


    陳尚宮說完,挑燈引路,劉季輕腳跟上,看來陳尚宮,地方都找好了,這娘們有備而來,看樣子是個老手,估計幹了不少這種事了,這樣一想,讓劉季有點犯嘀咕。


    轉念一想,自己隻是入一股,又不是長期持有,何必在意,這麽一想,就不覺得是個事了。


    椒房宮,是皇宮中,規模較大的幾處宮殿之一,房間不少,陳尚宮帶著劉季,來到一所偏殿前,停了腳步。


    劉季低聲問道,“就是這裏嗎,倒是人少清靜!”


    陳尚宮說道,“進去吧,好生伺候,我已讓人將宮內的小門給你留著,一會你從小門出宮,不可讓人發現!”


    陳尚宮是個周密之人,想的挺全麵,劉季答道,“放心吧,保證神不知鬼不覺,咱們趕緊吧!”


    劉季推門進了偏殿,陳尚宮沒有跟進來,反而是在身後,把門關上了。


    劉季大驚,心中一時沒想明白,難道是仙人跳?


    劉季想趕緊退退走,抬頭卻發現,房內,坐著一個女子。


    偏殿內,收拾的極為幹淨,點著一盞素油燈,女子散了頭妝,穿了中衣,正笑盈盈的看著劉季。


    劉季忙低頭道,“告罪了,我本是值夜的,走錯房間了!”


    劉季心想,陳尚宮這是搞什麽,費勁巴拉的,要害自己不成!


    不管怎麽樣,先走為上。


    劉季剛想轉身,就聽到床上的女子開口道,“站住!”


    聲音清脆如黃鸝,又透著一股慵懶。


    女子看劉季不動,又開口道,“劉季,來都來了怕什麽,陳尚宮沒跟你說清楚嗎?”


    劉季這下明白過來了,陳尚宮是讓自己來伺候眼前這位的。


    劉季轉過身來,仔細打量,床上的女子,目測二十七八的年紀,長相清秀,姿態雍容。


    特別她身的清香,似麝香之優美,微帶壤香,氣勢雖不強,但微妙柔潤,十分奇特,劉季猛然想起書上所載,這是龍涎香!


    陳尚宮親自拉皮條,住在椒房宮,又用龍涎香的女人,隻有一個——何皇後!


    這玩笑開大了,劉季背後的冷汗都下來了,剛才自己真是色欲迷心,沒想到這層。


    係統都提示了,是跟美豔少婦,陳尚宮並沒婚配,雖年紀大些,還算不上少婦,真少婦在這裏,,是何皇後!


    就算劉季兩世為人,借他十個膽,也不敢打何皇後的主意,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穢亂宮廷名頭,自己可不擔!


    眼下這情況,隻能快跑,劉季剛想走,胳膊一軟,被何皇後拉住,她輕笑道,“看你嚇的,臉上汗都出來了,別怕,我又不吃人!”


    說話間,何皇後拿了手帕輕輕幫劉季擦拭,劉季忙說道,“我初來宮中當差,不識貴人,先告辭了!”


    劉季打算裝糊塗,你愛誰誰,這事我不幹。


    何皇後怎麽可能讓劉季走,緊緊拉住他,看著劉季麵紅耳赤的樣子,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我可認得你,你叫劉季,是大將軍舉薦入宮的郎官,隻要你服侍好本宮,我保你榮華富貴!”


    何皇後身態轎小,一邊說話,一邊人都貼上來了,口吐如蘭,吹的劉季耳朵癢癢。


    該死的係統,這都是開出些什麽技能來,今天這事要是做了,不管是罪過還是名聲,自己都完蛋了,自己走到哪裏,都會被人不容,劉備更不會給自己官當了。


    劉季掙紮著說道,“貴人,請放手,要是讓別人聽到,可有損貴人的名聲!”


    何皇後嬌笑道,“你放心,邊上的人早都打發了,看你樣子是未經人事吧,本宮好好教教你!”


    何皇後一雙小手,四下摸索,就想解劉季的腰帶。


    劉季用力一把將她推開,冷聲說道,“真不自重,再胡亂糾纏,別怪我不客氣!”


    劉季力大,一下就將她遠遠的推迴到床上。


    何皇後從沒想到有人敢這麽對她,一張俏臉,爬滿憤怒,整理了下儀態,冷聲道,“大膽,敢對本宮無禮,我讓大將軍隨便安個罪名,就治你死罪,你若是不想死,今天就從了本宮。”


    艸,劉季可不是嚇大的,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何進很快就要被一幫太監弄死,你何皇後,也跑不過一杯鴆酒。


    劉季厲聲道,“身為中宮,如此不知羞恥,劉某豈是貪生怕死之人,今天日之事,某就當什麽也沒遇見,告辭!”


    劉季奮力推開房門,不遠處,盡職的陳尚宮,還在放哨,劉季也不搭話,低頭就跑。


    洛陽不能呆了,趕緊走,這娘們惱羞成怒,自己沒好果子吃。


    劉季邊走,邊罵係統,真畜生,果然是終生難忘的一夜。


    陳尚宮說宮中小門未關,劉季想先跑去宮去,明天一早,留出洛陽,先保命再說。


    漢宮太大,晚上又沒路燈,還要躲著巡夜的守護,一路七扭八捌,劉季迷路了。


    這可怎麽辦,摸摸到一處院落,看到房內掌著燈,似乎是有幾個人在說話。


    劉季實在是沒辦法了,就想看看,能不能上前問個路,到到房門外,卻聽到房內幾個人正在討論什麽,聲音尖細,當為宮中太監。


    “我看,皇上熬不過今夜了。”


    “你、我怎麽辦?”


    “皇上喜歡劉協,自然要立他為帝了。”


    “可是劉辯這邊,何皇後與國舅何進能善罷甘休嗎”


    “當今之計,隻有先除何進。何進一死,何皇後她…”


    “她還不是我們抬舉起來的。”


    這幫太監,要弄死何進,扶劉協上位。


    聽到這裏,劉季一下想起來了,想弄死何真的,肯定是十常侍,他們這幫人正在密謀,讓自己碰巧偷聽到了。


    剛想到這裏,屋內有人喊道:誰?


    劉季身形一縮,腳尖著地,一溜煙得跑遠了,屋內有人出來查看時,劉季早跑遠了。


    靈帝一掛,天下會更亂了,自己還是快跑吧,何進死不死的,與自己沒什麽關係,何進這人專權跋扈,人又蠢,早晚死於非命。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十常侍,這幫傳話的老奴才,更是高明不到那裏去。


    其實跟何進比起來,十常侍才是弱勢群體,除了有個信息差之處,無其他優勢可言,沒兵沒將,更沒人望。


    於是,這幫人就想率先行動, 對麵最大的威脅是何進, 那就把何進殺了不就完了嗎。


    十個奴才就憑借在宮裏多年的害人經驗, 製定了假傳聖旨, 騙何進進宮, 趁他不注意, 直接宰了,這麽一套樸實無華的優質計劃。


    這幫老奴才,就沒想過,何進手下那麽多兵,怎麽處理,還天真的以為,何進一死,那些兵就乖乖聽話,就算真聽話,也不聽這十個老奴才的。


    事情越來越亂了,劉季就想趕緊出宮。


    摸索了半天,天都發亮了,終於找到了宮中小門,上前一推,開著。


    出了宮,劉季終於鬆了一口氣,看看天色,離開城門還有些時間,自己先去城門外等著,一開門就跑。


    劉季一路小跑往洛陽東門而去,跑的太急,迎麵跟一隊執兵器的甲士撞了個滿懷。


    甲士大喊道,“什麽人!”說罷就執兵器將劉季圍住。


    劉季暗暗叫不好,自己空手,根本打不過這一隊人,正在這時,劉季看到這幫甲士執的燈籠上寫著“何”字,應該是何進的府兵。


    劉季忙喊道,“我是宮中郎官,有要事報與大將軍!”


    甲士們聽聞,列隊閃向兩邊,隊伍內走出一位騎著馬的壯漢,你說巧不巧吧,正是何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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