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念提起毒蟲,蟬衣又開始傷心起來。


    “嗯,屬下辛辛苦苦攢的毒蟲全都沒有了。”


    得到蟬衣的親口承認,顧念瞬間來了興致。


    “那敢情好呀,墨白哥哥已經答應我了,你再去捉毒蟲的時候,讓我也跟著你一起去。”


    “啊?”


    原本顧念說好的時候,蟬衣還覺得主母怎麽幸災樂禍。可是聽到下一句,主母要跟著自己外出捉毒蟲的消息,不由得驚訝的看向顧念已經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


    呆愣了片刻,視線又轉向了一旁默不作聲的蕭墨白。


    主子啊,寵主母是這樣的寵法嗎?主子確定要讓一個懷著身孕的人和他滿山跑去捉蟲子?


    不過顧念接下來說的話告訴蟬衣,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你不要是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墨白哥哥說要陪著我一起去。他是不會放心把我交給你的,畢竟你那麽不靠譜。”


    聽到顧念說有蕭墨白陪著,蟬衣鬆了一口氣,可是聽著下一句的解釋,他怎麽覺得那麽別扭呢,他怎麽就不靠譜了?


    “不是,主母,我怎麽就不靠譜了?”


    蟬衣內心這樣想著,也就直接問了出來。


    “放肆!主母說你不靠譜就是不靠譜,怎麽還容你反駁?”


    可是蟬衣的話剛剛說出口,就被蕭墨白厲聲訓斥了。身為屬下,怎麽可以質問主母。


    “是,是屬下的錯。”


    蕭墨白的訓斥,讓蟬衣乖乖認錯,蒼龍的製度,讓蟬衣認錯認的心服口服,絕無半點不滿。


    “好了,墨白哥哥,蟬衣也隻不過是問了一句罷了,你發那麽大的脾氣做什麽?”


    顧念捏著蕭墨白的衣袖,撒嬌般晃了晃。


    “念兒,並非我發脾氣,而是蒼龍的規矩就是,不許向主子提出質疑,至於主母,更加不可以。


    我知道你脾氣好,可是也不能讓他們壞了規矩。”


    “迴主母,主子說的沒錯,剛剛都是蟬衣逾矩了。”


    蟬衣也低著頭對顧念承認自己的錯誤,顧念見二人的意見如此統一,也就沒有再說什麽,而是轉移了話題。


    “好吧,那接下來我們什麽時候去捉毒蟲?”


    對於顧念的問題,蟬衣和蕭墨白一樣,都是滿臉黑線。他們主母怎麽對於捉蟲子這件事情念念不忘啊。


    蕭墨白也有著同樣的疑問,念兒怎麽對蟲子這件事情念念不忘,明明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咳,蟬衣,你跟我過來一下。”


    蕭墨白把拳頭抵在唇邊,偷偷對蟬衣說著。


    蟬衣隨著蕭墨白,走到了距離顧念幾步遠以外的距離。隻有顧念留在原地,呆呆著看著兩個在那裏竊竊私語。


    “蟬衣,朕問你,主母如今怎麽像是變了些性子一般?是不是身體有什麽不適了?”


    對於顧念性格上的變化,蕭墨白最擔心的就是顧念身體的問題。


    不過好在蟬衣接下來的話解除了蕭墨白心中的疑惑,也讓他放心了不少。


    “迴主子,主母如今性子上的變化,可能和主母懷著身孕的關係。按照慣例來說,一般婦女在懷著身孕的時候,口味和性子都有一些變化,不過這都不要緊,沒什麽問題。”


    聽到顧念的身體沒有問題,蕭墨白也就放心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好。”


    二人隻說了幾句話,顧念就已經開始等不及了。


    “喂!你們在那裏背著我在說什麽悄悄話呢?我們到底什麽時候去捉蟲子啊?”


    聽得顧念的聲音,主仆二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垂頭喪氣的走到顧念身邊。


    “念兒,你就不能想一想除了捉蟲子以外的事情嗎?”


    不等顧念迴答,蟬衣立馬附和了一句:“是啊主母,我這院子都成這樣了,即便是捉來了蟲子,我們也沒有地方安置它們啊!所以主母是不是要考慮給我先修繕一下院子。”


    蟬衣剛剛說完,可是看著自己院子的模樣,又改了口道:“不對,也不能說是修繕了,要說是重建了。”


    終於,蟬衣的話題成功的把顧念從捉蟲子的執念中拉了迴來。


    “對哦,你這院子這麽慘,是該修繕一下院子哦。”


    “嗯嗯。”


    蟬衣對著顧念瘋狂點頭,無比讚同顧念的想法。


    “好吧,既然是我身邊的小丫頭做的,我倒是應該理所當然的幫著你修院子了。”


    蟬衣此刻覺得顧念說出口的話簡直是天籟之音,他覺得主母如此的善解人意,簡直堪比天上的神仙。


    可是顧念接下來又隨口問了一個問題,讓蟬衣瞬間如墮深淵。


    “可是,不過,我身邊的小丫頭為什麽會平白無故炸了你的院子?”


    顧念這個問題,堪比是懷孕以來,智商最在線上的一個問題,直接問得蟬衣瞬間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迴答。


    “這......這......”


    蟬衣支支吾吾,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是因為自己睡得太熟,所以沒聽到小丫頭在門外叫門得聲音,急得小丫頭不得不炸了他得院子。


    顧念不問,蕭墨白還真的沒想起來問這個問題。或者說,與其說他沒有想起來,倒不如說是他壓根對這個問題不關心,畢竟他一心都撲在顧念的身上,別人是不是無家可歸,對於蕭墨白來說根本不會往心裏去。


    此刻聽到顧念關心起這個問題,蟬衣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說,蕭墨白就知道,這裏邊一定有貓膩。


    “這什麽這!主母問你呢,你就痛快說!”


    被蕭墨白吼了一嗓子,蟬衣縱使不想說,可是也隻能硬著頭皮說了事情的原委。


    “就,昨天晚上,主子叫那小丫頭來喚屬下過去給主母診脈,可是屬下睡得太熟,小丫頭沒叫開門,情急之下,就把屬下的大門炸了。


    可是就算是這是屬下的問題,也不能直接把屬下的院子全炸了吧?如果不是屬下的房間在院子的最盡頭,恐怕屬下就連同這院子一起被炸的粉碎了!”


    為了減輕主子對自己的處罰,蟬衣甚至還裝起了可憐,希望主子和主母能同情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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