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雜談3
“鳶，我之前和熏淺有吵過架麽？”我在他背上問。
“這是私事。”
“你認為我是銳秋棠嗎？”
“當然，毫無疑問。”
“既然這樣，我就是熏淺的私事，你已經介入了。”
“你這邏輯可真夠奇特的。換個話題吧，我無可奉告他的私生活。”
“你對銳秋棠的印象如何？”
“很好啊。美麗、大方、得體、聰慧、獨立。”
“不好的地方呢？神不會沒缺點的。”
“缺點是你自己的事，我哪兒知道。”
“他們生活了30萬年，彼此就沒看不慣的地方麽？我不信。”
“你今天怎麽了，淨問些隱私問題，我無法解答。”
“你迴避就說明他們之間還是有縫隙的。”
“這是你的想當然，我可沒迴答你任何問題。”
“算了，你知道麽，我昨晚打了他一巴掌。”
“這是你們的私事，別講給我聽。”
“在這裏，就隻有你和他能以地球思維與我溝通了，你卻這個態度。”我傷心的說。
“這不是態度的問題，隻是…你說的這些觸犯了神獸的規矩和職責底線。”鳶解釋道。
“你知道…在地球時，被灌輸的訊息使我潛意識裏就認定熏淺是個大惡神，可在博剌塔…他突然就變成了我丈夫，我是一時無法接受的，而他又在我毫無防備時吻了我，我當然就本能打了他，其實打完後我挺歉疚的…兩個時空的遭遇讓我很為難，你理解的，對吧，”
“嗯。”鳶不說話了，任由我嘚吥嘚的囉嗦著…
“你說，神獸幹嘛長（zhang）舌頭呢？”由於他沒迴應，我調侃道。
“長舌頭並非一定要說話的。”他知道我的意思。
“那你們在長途行程裏都談什麽？總不能一直沉默吧。”
“我們的長途是穿越空間的，那速度說不了話；能聊天兒的速度，也就是現在的，再過幾分鍾就到了，不需要嘮嗑兒。”
“嗨，我這地球思維，你別怪。”
“你失憶了，記憶都在地球，我能理解。”
“我好奇，他倆約會要如何同行，各走各的嗎？”
“呃…也不能這麽說，我有時載著他倆，有時是獨往。”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你飛的比昨天快多了，是激流旋風暴的原因嗎。”
“嗯。博剌塔正處在兩顆恆星的中間位置，是氣候最變幻莫測的時節，一旦錯過晴空萬裏的時間，我們就被動了，所以得趕時間。你一定要把博剌塔的氣象變化時間表背熟，防患於未然。”
我才不要學什麽氣象變化表呢，隻要掌控了戰衣就迴地球，學這些幹嘛。我腦子裏想著。
“如果…在三顆恆星的中間位置會怎樣？”
“那是最好的季節，三顆恆星會相互製約抵消對博剌塔大氣層的影響。”
“要是處在一顆恆星位置上呢？”
“得看是博剌塔滋生的恆星還是野生恆星，這個你迴去仔細看錄影吧。”
“我還沒學到那兒呢，慢慢來吧。反正有你唄。”
“我可不會一直跟著你的。”
“好，知道了。這是要去哪兒？”
“我們之前去過的地方。”
“去過的地方？拜托，我可不想去養生殿了。”
“不是養生殿，是我們剛來博剌塔的地方，‘通行館’。”
“那裏…有什麽可參觀的？”我頓時沒了興趣。
“你應該再好好參觀一下，對日後進出其他星球有幫助。”
“嗯，你說的有道理。”是呀，要是迴地球，還得先去茂坎司佳德呢，這個一定要熟悉。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鳶的同類…老爹，又是一個很好的話題：
“鳶，你認識帕索神馬麽？”
“帕索神馬是一個家族，在獸界很出名，你具體指的是誰？”
“哦，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是女媧神的坐騎，後來壽終正寢在地球，靈就守在基槺便山…”
於是我把與老爹的接觸說了遍。
“哦？你的經曆還真不簡單啊。帕索家族在神獸界是出了名的恪盡職守，從沒出過嫌棄服務主神的事兒。”
“怎麽，神獸還會有‘嫌棄’服務主神的事情發生？”我很奇怪。
“當然，這跟人類的婚姻一樣，相互合不來，是可以離婚的。我們被服務主神選中後，也是需要磨合期的；在磨合期，雙方如果發現各自的脾性合不來，彼此會主動解除協議重新選擇。神類對神獸的感受是絕對尊重的，也是我們甘願為神類服務的基礎。”
“哦，那帕索神馬家族是夠奇葩的。”
“嗯，他們家族的成員隻要被選中，無論這個神合不合適自己，都會永遠跟隨，這也是他們在神獸界排位第一的原因。”
“神獸排位不是按照其能力大小界定的麽？”
“神獸的能力隻是個體的指標，無法代表本族行為，排位是要看本族的整體綜合指標來定奪。”
“不過，他們從人類的審美角度而言，確實長相不錯。”
“你的意思是我長的醜嘍。”鳶也開起了玩笑。
“我可沒這個意思，你第一次出現時就把我迷倒了，我還以為獅鷲獸會排行第一呢！”我想，說好話沒啥不好的。
“哈哈，你還是挺會聊天兒的。”鳶很是高興。你瞧，這就是說好話的魅力。
“神獸有類似靈墓的地方麽？”
“沒有，我們沒自己的文字也就沒記載曆史的必要，隻要完成這一世的職責就可以了。”
“可神獸也有發明創造的呀，也有經曆的呀。”
“那都由神類代理來完成記載，與我們自身沒太大關係。”
“你們沒文字，文化如何傳承呢？”
“嚴格意義上講，我們沒文化傳承，隻有自身的職責。”
“那你們與造出來機器有啥區別啊！對不起。”這句話我沒過腦子就出來了。
“宇宙生命的存在都有其各自的規則和使命，也都有走向終點的那個時間，無論有沒有文字或文化傳承，到了那個時間都得終結和滅除痕跡的；而神獸的存在不是傳承文化，是履行為神類服務的職責。當然也有特立獨行的個例出現，譬如一位叫：七璩訾的前輩，終其一生都沒跟過一位能長久的服務主神，並且還能發明創造出神獸生命。他的事跡已經被記載在神類曆史裏了。看到前麵的一圈兒七彩光了嗎？”
我抬頭遠望，看到遠處有圈五顏六色的對稱光源忽隱忽現的閃動著，“嗯，那就是通行館？光線似乎是對稱的。”
“對，這是神通道的引向光，對稱是因為一個出口，一個入口的原因。”說話間，我們落在了通行館附近的某座山頂。
“鳶，我之前和熏淺有吵過架麽？”我在他背上問。
“這是私事。”
“你認為我是銳秋棠嗎？”
“當然，毫無疑問。”
“既然這樣，我就是熏淺的私事，你已經介入了。”
“你這邏輯可真夠奇特的。換個話題吧，我無可奉告他的私生活。”
“你對銳秋棠的印象如何？”
“很好啊。美麗、大方、得體、聰慧、獨立。”
“不好的地方呢？神不會沒缺點的。”
“缺點是你自己的事，我哪兒知道。”
“他們生活了30萬年，彼此就沒看不慣的地方麽？我不信。”
“你今天怎麽了，淨問些隱私問題，我無法解答。”
“你迴避就說明他們之間還是有縫隙的。”
“這是你的想當然，我可沒迴答你任何問題。”
“算了，你知道麽，我昨晚打了他一巴掌。”
“這是你們的私事，別講給我聽。”
“在這裏，就隻有你和他能以地球思維與我溝通了，你卻這個態度。”我傷心的說。
“這不是態度的問題，隻是…你說的這些觸犯了神獸的規矩和職責底線。”鳶解釋道。
“你知道…在地球時，被灌輸的訊息使我潛意識裏就認定熏淺是個大惡神，可在博剌塔…他突然就變成了我丈夫，我是一時無法接受的，而他又在我毫無防備時吻了我，我當然就本能打了他，其實打完後我挺歉疚的…兩個時空的遭遇讓我很為難，你理解的，對吧，”
“嗯。”鳶不說話了，任由我嘚吥嘚的囉嗦著…
“你說，神獸幹嘛長（zhang）舌頭呢？”由於他沒迴應，我調侃道。
“長舌頭並非一定要說話的。”他知道我的意思。
“那你們在長途行程裏都談什麽？總不能一直沉默吧。”
“我們的長途是穿越空間的，那速度說不了話；能聊天兒的速度，也就是現在的，再過幾分鍾就到了，不需要嘮嗑兒。”
“嗨，我這地球思維，你別怪。”
“你失憶了，記憶都在地球，我能理解。”
“我好奇，他倆約會要如何同行，各走各的嗎？”
“呃…也不能這麽說，我有時載著他倆，有時是獨往。”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你飛的比昨天快多了，是激流旋風暴的原因嗎。”
“嗯。博剌塔正處在兩顆恆星的中間位置，是氣候最變幻莫測的時節，一旦錯過晴空萬裏的時間，我們就被動了，所以得趕時間。你一定要把博剌塔的氣象變化時間表背熟，防患於未然。”
我才不要學什麽氣象變化表呢，隻要掌控了戰衣就迴地球，學這些幹嘛。我腦子裏想著。
“如果…在三顆恆星的中間位置會怎樣？”
“那是最好的季節，三顆恆星會相互製約抵消對博剌塔大氣層的影響。”
“要是處在一顆恆星位置上呢？”
“得看是博剌塔滋生的恆星還是野生恆星，這個你迴去仔細看錄影吧。”
“我還沒學到那兒呢，慢慢來吧。反正有你唄。”
“我可不會一直跟著你的。”
“好，知道了。這是要去哪兒？”
“我們之前去過的地方。”
“去過的地方？拜托，我可不想去養生殿了。”
“不是養生殿，是我們剛來博剌塔的地方，‘通行館’。”
“那裏…有什麽可參觀的？”我頓時沒了興趣。
“你應該再好好參觀一下，對日後進出其他星球有幫助。”
“嗯，你說的有道理。”是呀，要是迴地球，還得先去茂坎司佳德呢，這個一定要熟悉。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鳶的同類…老爹，又是一個很好的話題：
“鳶，你認識帕索神馬麽？”
“帕索神馬是一個家族，在獸界很出名，你具體指的是誰？”
“哦，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是女媧神的坐騎，後來壽終正寢在地球，靈就守在基槺便山…”
於是我把與老爹的接觸說了遍。
“哦？你的經曆還真不簡單啊。帕索家族在神獸界是出了名的恪盡職守，從沒出過嫌棄服務主神的事兒。”
“怎麽，神獸還會有‘嫌棄’服務主神的事情發生？”我很奇怪。
“當然，這跟人類的婚姻一樣，相互合不來，是可以離婚的。我們被服務主神選中後，也是需要磨合期的；在磨合期，雙方如果發現各自的脾性合不來，彼此會主動解除協議重新選擇。神類對神獸的感受是絕對尊重的，也是我們甘願為神類服務的基礎。”
“哦，那帕索神馬家族是夠奇葩的。”
“嗯，他們家族的成員隻要被選中，無論這個神合不合適自己，都會永遠跟隨，這也是他們在神獸界排位第一的原因。”
“神獸排位不是按照其能力大小界定的麽？”
“神獸的能力隻是個體的指標，無法代表本族行為，排位是要看本族的整體綜合指標來定奪。”
“不過，他們從人類的審美角度而言，確實長相不錯。”
“你的意思是我長的醜嘍。”鳶也開起了玩笑。
“我可沒這個意思，你第一次出現時就把我迷倒了，我還以為獅鷲獸會排行第一呢！”我想，說好話沒啥不好的。
“哈哈，你還是挺會聊天兒的。”鳶很是高興。你瞧，這就是說好話的魅力。
“神獸有類似靈墓的地方麽？”
“沒有，我們沒自己的文字也就沒記載曆史的必要，隻要完成這一世的職責就可以了。”
“可神獸也有發明創造的呀，也有經曆的呀。”
“那都由神類代理來完成記載，與我們自身沒太大關係。”
“你們沒文字，文化如何傳承呢？”
“嚴格意義上講，我們沒文化傳承，隻有自身的職責。”
“那你們與造出來機器有啥區別啊！對不起。”這句話我沒過腦子就出來了。
“宇宙生命的存在都有其各自的規則和使命，也都有走向終點的那個時間，無論有沒有文字或文化傳承，到了那個時間都得終結和滅除痕跡的；而神獸的存在不是傳承文化，是履行為神類服務的職責。當然也有特立獨行的個例出現，譬如一位叫：七璩訾的前輩，終其一生都沒跟過一位能長久的服務主神，並且還能發明創造出神獸生命。他的事跡已經被記載在神類曆史裏了。看到前麵的一圈兒七彩光了嗎？”
我抬頭遠望，看到遠處有圈五顏六色的對稱光源忽隱忽現的閃動著，“嗯，那就是通行館？光線似乎是對稱的。”
“對，這是神通道的引向光，對稱是因為一個出口，一個入口的原因。”說話間，我們落在了通行館附近的某座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