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誰不想追求更好的發展?雖然盛夏這個團現在勢頭火熱,但畢竟是限定團,日後每個成員都要有自己的發展。


    總不能到要解散的時候再來想想自己日後要幹嘛吧?


    未雨綢繆,才能走得長久。


    既然這橄欖枝已經拋過來了,葉馥雖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就算到時候會有質疑的聲音,說她不配。


    可那又怎樣?


    配不配自己說了才算,其餘人說了不算!


    而群內的沈聽聽看到聶杉月發的消息之後,整個人瞬間炸毛。


    沈聽聽:!!!!


    沈聽聽:憑什麽!!!


    沈聽聽:啊啊啊,我也想和窈窈一起拍雜誌!!!


    從那十個感歎號當中,不僅可以看出沈聽聽的激動,還有憤慨,或者更多的是羨慕嫉妒恨?


    聶杉月:那你就隻能想想嘍。


    聶杉月:[貓貓挑釁.jpg]


    沈聽聽:???


    沈聽聽:你等著,我現在就打車迴桃花源揍你一頓!!!


    聶杉月:某人嫉妒生恨了呢,我好怕怕呀。


    聶杉月:@溫窈,[害怕]你看她。


    溫窈默默的放下了手機,心中暗道:她才沒有那麽傻呢,能裝死,幹嘛非要詐屍?


    放下手機之後,溫窈撓了撓頭,總感覺她好像忘了什麽東西?


    忘了什麽呢?


    算了,不想了,能被她忘記的應該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什麽時候想起來什麽時候再說吧。


    而那葫蘆當中的東西,被溫窈短暫的想起,而又華麗麗的無視,任憑他在葫蘆裏麵叫破了喉嚨,依舊是得不到半點迴應。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謝棠溪和薛冬靈上深入黑玄師的據點查探消息,還真的給他們查到了些東西!


    得到那個消息之後,謝棠溪和薛冬靈兩個人的心情均有些沉重。


    這次的規模並不像表麵上所寫出來的這樣,而玄門當中……亦有黑玄師的內應。


    可能是大宗門,可能是小宗門。


    也有可能是太初觀或者下轄的分支……


    這是因為範圍太大,無法精確的鎖定,這讓兩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心情陷入了無比的沉重。


    “謝師兄,你說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黑玄師的存在呢?”薛冬靈眼中有些茫然。


    “是人就有欲,或為錢財、或為美色、亦或為一己私欲。


    當欲壑難填之時,惡念橫生,凡事都不足為奇,何況隻是黑玄師。”謝棠溪年紀輕輕,可說這話的時候卻是一派的老氣橫秋。


    薛冬靈不由得笑了,“我不過隨口感慨一句,沒想到你的感觸比我更深。”


    謝棠溪但笑不語,兩人之間氣氛和諧。


    經曆過這段時間的查探,薛冬靈和謝棠溪兩人之間的關係雖不說有什麽質一般的蛻變,但已經是從陌生蛻變成熟悉。


    兩人並肩而行,山路崎嶇,可他們的心中卻是一片坦然大道。


    不知是薛冬靈和謝棠溪兩人查探到的消息動到了何人的蛋糕,就這樣平靜的走在路上,不知從哪就竄出了一夥人,一言不合出手就是殺招。


    謝棠溪是年輕一輩的種子選手,自然是哪哪都出挑,這次襲擊雖然意外,但微愣片刻之後就進入了戰鬥狀態。


    薛冬靈差一些,但修為不夠,法寶來湊,一個接一個的符篆法寶扔出來,也夠讓那夥人喝一壺了。


    如果說謝棠溪的那些符篆法寶是少而精,那麽薛冬靈的就是多而雜,什麽類型的都有。


    畢竟薛泰就這一個女兒,但太初觀可不止謝棠溪一個弟子。


    一開始,謝棠溪和薛冬靈兩人精力充沛,法寶頗多,還能略占上風。


    可隨著時間推移,對方人多勢眾,謝棠溪和薛冬靈這邊勢單力孤,於是漸漸的就落了下風。


    謝棠溪的體力和精力均被消耗,薛冬靈原本滿滿當當的法寶庫也即將見底,局勢瞬間不利了起來。


    直到謝棠溪被一道符篆打中,口吐鮮血,而後招式被破,節節敗退。


    看的薛冬靈急的不行,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對麵的可不止四手……


    薛冬靈的一顆心沉了下來,再傻她現在也知道,多半是因為他們查看到的消息觸及了某些人的利益。


    畢竟眼前這些人,身上可都沒有什麽黑玄師的氣息,是隱藏的太好……


    還是身在玄門,心在敵營呢?


    但不管是哪一種,對薛冬靈和謝棠溪來說,都是對立麵。


    看著謝棠溪被打的節節敗退,薛冬靈心中是又氣又急,一雙手在儲物袋裏摸了又摸,最後隻能狠心拿出從薛泰那邊偷來的爆破符。


    沒錯,就是溫窈給薛泰拿去研究的那張爆破符。


    她爹研究十次就失敗十次,研究百次就失敗百次,賭徒還有十賭就輸一說,她爹……還是不說了吧。


    於是在研究了許多次都沒有結果之後,薛泰心中略有挫敗,反正小祖宗給的符篆用是不可能用的,供起來還差不多。


    於是,就讓薛冬靈鑽了空子。


    薛冬靈一開始其實也沒想用,畢竟這張符篆太珍貴了……


    可現在,就算不得已也得為之了。


    畢竟符篆是死的人是活的,不管是她爹還是小祖宗,應該都會讚成她的舉動。


    於是,薛冬靈一張爆破符炸場,在爆破符發出巨大熱浪的瞬間,薛冬靈一把抱住謝棠溪,伸出手掐了張傳送符,兩人的身影在熱浪間消失不見。


    當熱浪散去,一群人的臉色沒一個好看的。


    “追!”


    雖然不知道薛冬靈和謝棠溪兩人傳送到了什麽地方,但這群人可沒有那麽容易善罷甘休。


    就算是大海撈針,也要撈到!


    大人十八年的籌謀,絕對不能毀在兩個小鬼的手上!


    -


    薛冬靈掐傳送符的時候,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要找到小祖宗!


    將他們所知道的消息全部都告訴小祖宗。


    小祖宗修為深不可測,又是玄門尊長,一定會肅清那些玄門毒瘤!


    還玄門一個清正!


    可薛冬靈就算心中有極強的意念,但在修為這方麵真的是硬傷,雖然拉開了一些距離,但距離溫窈所在的海城,距離依舊遙遠。


    薛冬靈看了一眼身邊吐血吐的跟噴泉一樣的謝棠溪,心中有那麽一丟丟的心疼。


    長了張這麽好看的臉,可別短命啊。


    這次出來之後,他們也算是共患難了,而且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自己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吧?


    那謝棠溪就更不能死了,不然讓她守活寡啊?


    這可不行!


    薛冬靈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把謝棠溪那身上帶血衣服一把薅了下來,謝棠溪雖然還醒著,但身體虛弱對薛冬靈的舉動,那是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隻能漲紅著一張臉,虛弱地喊住手。


    可薛冬靈哪裏會聽他的?


    趁謝棠溪張嘴叭叭的功夫,薛冬靈直接就是一顆止血丹塞了進去。


    塞丹藥的時候,薛冬靈糾結了一下品質,最終還是選擇了品質最高的。


    一個是他們現在正處於危險當中,謝棠溪早點好就能少拖點後腿。


    還有一個就是萬一傷了根本算誰的?


    萬一以後難過的是她怎麽辦?


    正所謂吃人嘴軟,謝棠溪感覺到那入口即化的丹藥之後,頓時就閉了嘴。


    畢竟丹藥是極其珍貴的資源,他身上也就隻有那麽兩三粒,還是中下品的。


    可薛冬靈給他的這顆,就照那效力來看,絕對是中下品以上的。


    薛冬靈動作不停,把謝棠溪身上帶血的衣物一扒,然後往儲物袋裏麵一放,之後不知道從哪掏出了張濕巾,擦拭著謝棠溪嘴角的血跡。


    謝棠溪:……怎麽你不能先擦臉再扒衣服呢?


    畢竟現在這幅場景,著實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薛冬靈此刻卻沒有半點旖旎心思,一臉正色。


    “你儲物袋裏麵應該有換洗衣物吧,換上。”


    謝棠溪拿出衣服,打算換的時候,發現薛冬靈的目光並沒有移開,但對方的眼神坦坦蕩蕩,謝棠溪也隻得努力讓自己心緒平複下來。


    反正衣服都給人扒了,現在當人麵穿個衣服又有啥?


    等謝棠溪穿好衣服之後,薛冬靈帶著謝棠溪又走上了馬不停蹄趕路的旅程。


    薛冬靈但是想直接發消息和溫窈說清情況,這件事情複雜,一時半刻說不清楚,他們現在又處於逃命狀態,而且最重要的是。


    手機不僅快沒電了,而且還沒信號!


    所以薛冬靈和謝棠溪兩個人隻能苦哈哈的問路,然後拿現金搭車轉車去海城。


    -


    齊思思這段時間過得很痛苦,她痛苦的不是那個所謂的家散了。


    而是自己明明用盡了所有手段想留住哥哥,可是哥哥依舊是那樣毫不留情地棄她而去!


    齊母每天在齊思思身邊不停的哭,哭自己、哭齊父、哭齊浩、哭齊思思。


    怨天尤人,仿佛自己是這天底下受盡所有委屈的人。


    齊思思並不心疼,隻感覺到煩躁。


    當過分的煩躁,達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


    人是會瘋的。


    更何況。


    齊思思原本也不算一個正常人……


    “思思,你說你爸和齊浩怎麽那麽沒有良心?我們母女倆做錯了什麽?他們父子倆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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