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一個兇殘的殺神我妻由乃,一個控製所有人情感的富江。


    這兩個大佬之間的爭吵所有人都不敢參與。


    漸漸地,兩個人似乎也吵累了,喧囂的教室也迴歸的安靜。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窗外殘陽似血。


    富江不知道有什麽事情,提前走了。


    教室之中,喬白一個人坐在窗戶旁邊,看著窗外的廣場,零星的幾個學生走向了大門。


    教學樓已經沒有什麽人了。


    殘陽逐漸隱藏在大樓之後,教室昏暗下來。


    一股陰冷隨之彌漫在教室之中。


    空曠而又幽暗的走廊,空氣似乎凝固,落日後感受到的陰冷感逐漸在校園之中蔓延著。


    喬白邁出了教室,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之中迴蕩著。


    環顧一周,喬白眼神倏然淩冽,瞳孔收縮為針芒。


    幾乎同時,周圍教室的門自動開始閉合。


    平日裏麵微不可察的關門聲在此時卻如被放大無數倍,隱隱約約之間似乎有淒厲的叫喊聲夾雜其中。


    好一陣之後,洞口逐漸放大。


    剛剛太黑了,喬白沒有看清前麵的路。


    “這個學校真摳,大晚上的一個燈都不開。”


    喬白嘟囔著,朝著前方邁開步子。


    還好作為武者,將真氣凝聚到雙眼,就可以加強自身的視覺。


    眼前一片黑暗的走廊這個時候也能夠看清幾分。


    原本站立的地麵,突然伸出一隻半透明慘白色的手臂,然而來晚了一步。


    手掌撲空,在空氣中抓了幾下,尷尬地縮迴地下。


    遠處的一片烏雲從天邊遮蓋,將天邊那最後的餘光遮蓋,整個世界陷入到了徹底的黑暗之中。


    “不知道家裏麵會不會出現什麽有趣的情況,現在算一算,裂口,富江還有貞子都住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這幾個人誰更厲害。”


    “說起來裂口到底會不會來呢?”


    喬白從口袋裏麵掏了掏,拿出一把沾染著血汙的剪刀。


    “哼哼,她的東西還在我這裏,不怕她不過來。”


    已經被惡鬼盯上的喬白,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了。


    被一個惡鬼盯上也是盯上,被二個惡鬼盯上也是盯上,幹脆越多越好。


    說不定贏蚌相爭漁翁得利,他能走到最後呢。


    再不濟,還有情緒係統兜底,希望在這個世界之中能夠抽中一些好東西。


    “我迴來了。”


    就像是普通的一家人一樣,喬白入鄉隨俗,在家門口朝著裏麵喊著。


    “歡迎迴來,誠君。”


    穿著可愛的淡粉色圍裙,露出了潔白的胳膊,還有那個不含一絲贅肉的大腿。


    如果是其他的人看到這一幕,恐怕會直接跪拜在地,直接求踩。


    可是,喬白心中還想著其他的女人。


    “富江,有沒有電話打過來?!”


    他對著富江喊道。


    富江嘟著嘴,似乎感覺用心的裝扮並沒有排上用場,不是說裸體圍裙是必殺技嗎?


    “沒有,沒有電話過來。”


    “唉。”


    喬白還挺期待對方來電話的,在第七天來之前,貞子是不太可能會傷害他的,反而是最安全的惡鬼了。


    “說起來,”喬白左右看了看:“那個帶著口罩的妹子呢?不是說要來我們家裏嗎?”


    富江眼神心虛地晃了一下:“不知道啊?什麽口罩女?誠君你又想多了。”


    被血肉包裹著的富江房間,裂口女嗚嗚地叫著。


    喬白也沒有多說什麽,看來富江比裂口女要強,應該是把對方給限製住了。


    看來用裂口女來對富江進行製衡的計劃是失敗了。


    還好富江本身並不是那種有著過激行為的人。


    比起她殺死別人,她更加希望是被別人殺死。


    總之是一個超級抖m了。


    “不要想著其他的女人了。”


    富江轉移話題,從廚房裏麵端出來了飯菜。


    喬白看著富江轉身之後的一絲不掛,看著那富江期待的眼神:“富江,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一句話?”


    “什麽?”


    “你好騷啊。”


    沒有在衝國人的語境之中生活過的富江,沒有聽明白這個梗。


    不過應該是誇她吧,於是欣喜地迴答道:“你喜歡就好,你喜歡看我可以天天這麽穿哦~”


    這還是第一次富江這麽做,以往的對象僅僅是看到她的臉就被她俘虜了。


    可是沒想到這一次的目標竟然抵抗力這麽強。


    “快點吃吧,剛做好的,一會兒涼了就不好了。”


    富江趁著這個氛圍,繼續使用著小心機。


    用廚藝抓住喬白的胃。


    喬白瞟了一眼鍋裏,紫藍黑紅四種顏色神奇地混在了一起又境界分明。


    汽包咕嚕嚕地冒上冒,就像是爆開的泥漿一樣。


    一大塊散發著幽綠的石頭放在正中央,喬白感覺其散發的光芒像是針刺一般。


    鈾礦都能做食材了嗎?


    這鍋菜哪怕是蓋革計數器也要爆表了吧。


    “唉,我吃不下去。”


    喬白選擇拒絕。


    “為什麽?!”


    從來都是不沾陽春水的富江第一次做飯竟然被對方拒絕了,大量的血管和肉絲從富江身上蔓延開來。


    就像是一個蛛網一樣 將整個廚房籠罩起來。


    “告訴我理由,誠君。”


    喬白不動聲色,哀傷地說道:“我的感情,被壞女人欺騙了,我感覺自己的心都已經碎掉了,怎麽吃得下去。”


    旁邊傳來了哀傷的音樂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地拍’


    還沒等唱完,收音機的按鈕就被富江關掉。


    “那個女人是誰?!”


    她好心好意地做飯給喬白吃,結果他心中竟然想的是其他女人。


    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富江將憤怒轉移到了喬白口中的女人身上。


    沒有得到迴答,隻是看到喬白將手指戳了戳旁邊。


    跟隨者手指指向的方向,富江看到了電話。


    “就是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壞女人,”喬白解釋道:“她說好會給我打電話的,嗚嗚~”


    伴隨著哭聲,像極了傷心的人。


    富江開始自我懷疑了,對方隻是給你打一個電話就把你迷住了?


    她都這個樣子在喬白麵前晃悠了,竟然還想著電話女?


    難道——


    想起來,喬白之前說過的話。


    或許真的隻有下麵掛著歐金金,才算的上是對方眼睛裏有魅力的女人?


    要不要去做個手術?


    趁著富江愣神的時候,喬白起身走到浴室門前,到了沐浴的時間了。


    隨手將浴室的大門拉開——


    十幾隻有著黑眼袋的小男孩靠著牆邊蹲著,齊刷刷地看向喬白,張開大嘴,正打算發出尖叫——


    碰——


    這個澡忽然覺得可以等等再寫。


    喬白麵無表情地關上了浴室門,流暢地迴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枯枝被風雨吹動,晃動著拍打窗戶發出啪啪的聲音。


    咚咚咚——


    “嗯?……”喬白睡眼朦朧,呆滯地看著門口。


    “誠君,你睡著了嗎?”


    富江那輕柔的聲音仿佛直接出現在了耳邊,如同青絲纏繞在脊椎之上,讓人身體都發酥了。


    喬白順著青絲朝著天花板看去,一個四肢緊緊勾住天花板的人影進入喬白的視野。


    他麵不改色,語氣充滿歡喜:“是富江嗎?快快進來吧!”


    房門漸漸的被打開,外麵的風雨似乎變大了,樹枝被風吹掛不斷地敲擊著窗戶,似乎是要衝進來。


    過道上的光亮投射進來,天花板上麵的人影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不見了。


    富江姣好的輪廓顯現,拉出狹長的影子,落在喬白的身上。


    她光著腳,穿著粉紅色的可愛睡衣,看起來剛洗完澡,頭發沾著水珠貼在富江的皮膚上。


    “誠君,今天我妻由乃好可怕。”


    富江可憐兮兮地說著,自顧自地坐在了床邊。


    “還好你組織她了,不然說不定我真的會死。”


    “你說啥呢?”喬白想了想:“我好想什麽都沒幹吧。”


    富江身體一僵,怎麽這個家夥還不按照套路出牌。


    不管了,富江不打算走前戲了,她靠近喬白。


    喬白都能夠聞到對方身上那絮繞在鼻尖的淡淡香氣。


    窗戶外麵風雨飄零的糟糕天氣,絲毫不能影響這個房間那曖昧的氣息。


    “等一下!”


    喊了一聲,那曖昧的環境被喬白自己打破了,他跳下床,在富江複雜的眼神之中走到了衣櫃前麵。


    啪——


    衣櫃門被喬白打開。


    果不其然,一個黑眼袋的小鬼蹲坐在衣櫃角落,兩隻手不斷點著膝蓋。


    “臭小鬼,你這個年紀還太早了,趕緊迴你媽懷裏去。”


    在佐伯俊雄這個孩子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喬白直接打開窗戶,一腳將俊雄踢出窗外。


    然後,喬白迴到床上,拍著床褥,興奮地說道:“嘿嘿嘿,我們繼續吧。”


    富江則是完全沒有興致,看著那個從來沒見過的‘同類’被踢飛的窗戶:“那是什麽?”


    “嘛,鬼怪,倒黴蛋,臭小鬼?隨便你怎麽稱唿。”


    喬白毫不在意地說道。


    “鬼怪?!”


    富江似乎嚇得不輕,心有餘悸地望著窗戶。


    “你不知道吧~”喬白用著神神秘秘地語氣,給富江講著故事:“很久以前一個叫做川又伽椰子的女人,從小就喜歡一個男生,不過這是單相思的暗戀,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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