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鎮的鎮長,看見雪清河看著一封信,眉頭不停的皺,都快要打不開了,他也想好奇的湊過來看看。


    但雪清河將信件收了起來,這對他來講可能不算什麽,但對熊鎮長來講,這可就是機密了。


    雪清河睨了熊鎮長一眼,問道:“想看?”


    “想,”熊鎮長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徑直迴答了出來。


    “嗯,想想就可以了。”雪清河看了一眼熊鎮長,那輕蔑的眼神,讓熊鎮長感覺到胸疼。


    雪清河不再搭理熊鎮長,而是蹲下身子,對著被之前想掙紮起身而導致躺在地上的趙老婆子,笑容邪惡的說道:“趙老太婆,告訴你一件事情,三年之內,我會讓整個山本家族全都去地獄陪你,我會讓山本家族雞犬不留。”


    雪清河那猶如惡魔般的低語,刺痛了趙老太婆的每一根神經,她想要用腳踹雪清河,但她正好有一隻腳與她兒媳婦兒肖紅梅手上的銀手鐲是相連的。


    肖紅梅吃痛,對著趙老太婆臭罵道:“趙老虔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老女人,是不是你在外麵勾搭誰,惹怒了人家,連累到了家裏。”


    肖紅梅的話,猶如核彈入水一般,在吃瓜群眾的腦海中腦補了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兒子生活不易,處處都要與人為善,被男人占便宜的畫麵,


    這年頭桃色新聞,尤其是和寡婦有關的事情,更是讓吃瓜群眾們腦補出八十集電視劇。


    “肖紅梅,你踏馬的是想死是嗎?”趙旭橫對趙母是無怨無悔的付出,也是無怨無悔的孝順,所以才膽敢罵肖紅梅,


    但是他現在已經知曉了自家的事情敗露,當然這一切都是他媽的原因,但自古忠孝兩難全,所以他選擇了孝順。


    而且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那麽對他來講,再去怪罪自己的母親已經沒有必要了,哪怕他的路已然的走到了盡頭。


    “趙旭橫,你敢罵我?要不是你媽,我們會有今天嗎?啊?你是不是蠢啊?”肖紅梅暫時還不知道她們家接下來要麵臨的是什麽,自然不會那麽懼怕,但若是知曉她接下來也要麵臨吃花生米,那麽這事情她得哭一輩子。


    在肖紅梅眼中,趙母房間中搜出來的外文書籍,以及信件,隻不過是給了公安一個抄趙家家的節奏,她完全不知道那外文書和信件到底意味著什麽。


    趙旭橫不想搭理肖紅梅這個潑婦,他也懶得搭理,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好了。


    他頹廢,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他甚至都不期望公安同誌能尋找到那部他藏在地下室中的電台,


    因為他母親的那幾封信件就已經將她們一家釘的死死的。


    此刻,胡列娜與張龍,何勇已經下了地窖,地窖不是很寬大,裏麵裝了一些糧食,不多,但是足夠普通人家吃個半年的了。


    兩人拿著手電筒,


    胡列娜比較心細,對張龍說道,“張龍同誌,這裏有發現。”她輕輕的敲了敲地窖的牆壁,力量比較大,她才能感受到地窖牆壁是空心的,


    “應該是一道門。”胡列娜狐疑的說道,


    張龍,何勇兩人連忙將糧食搬開,使勁兒的推了推,卻沒有推開。


    胡列娜輕聲說道:“;兩位同誌,不妨拉一下試試。”


    因為糧食挪的比較遠,張龍的手指指縫進去,就將暗門拉開了,黑暗中在手電筒的光耀之下,兩人都覺得有些臉紅,


    用手電筒照了一下,暗門後麵的風景,是一個往下的階梯,大約往下好幾米。地下室中的情況看的不真切。


    “胡列娜同誌,你上去匯報一下,讓副所長也下來一趟吧。”張龍建議道。


    “好,你們先暫時別下去,說不準可能會有危險。”胡列娜這麽一說,張龍頓時覺得,草率了,他原本還想覺得自己率先下去可以看看到底下麵藏了什麽好東西的,卻完全忘記了可能會有危險。


    胡列娜從地窖上來,來到雪清河身邊,“雪清河同誌,我們在地窖有所發現。”


    雪清河看了一眼旁邊的熊鎮長,問道:“鎮長同誌有火的吧?”


    “有,當然有,。”這倒是真的,他本來就有抽煙,火柴自然是有的。


    雪清河聽了熊鎮長的迴答之後,對身旁的焱說道:“焱,你帶鎮長同誌,以及鎮上的幾位同誌一起去地窖中看看,到底有何發現。記得用火柴先探探路。”


    地窖下方的地下室,雪清河害怕裏麵的氧氣不足,他們下去之後上不來,於是提示道。


    焱也是有學問的,雪清河一提醒,他頓時就清楚了。


    焱當場就點名,熊鎮長,鎮會計,以及幾位管理鬥羅鎮的領導,


    這些領導見情況如此巨大,有些害怕的感覺,但是被焱點了名,若是不給麵子不去,那將來指不定會被鬥羅鎮派出所的人穿小鞋。


    於是六七個成年男子風風火火的就趕去了地窖,胡列娜這個時候也確實不適合在下去,哪怕她現在是派出所所長助理。


    幾人去了地窖之後,


    肖紅梅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胡列娜,她憤恨道:“胡列娜,你今天為何要來我家,你為何要害我?”


    “害你,這從何處講起,你的好婆婆在枕頭下麵放了倭國的書籍,以及那幾封信件,這是我害的嗎?有句話,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們一家子咎由自取,活該,背時罷了。與我何幹。”


    胡列娜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肖紅梅。


    這個女人自從嫁給了鎮書記之後就囂張起來,娘家當中的那個肖老虔婆更是無法無天,村裏她看誰不順眼就編排幾句,


    那個老太太,旁人又打不的,總之能煩死他們。


    胡列娜隨即輕蔑的笑了笑,“肖紅梅,你不會以為你們一家隻是收藏了外文書籍的事這麽簡單的吧,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家的問題,比你想象中的要嚴重的多。”


    肖紅梅:“·····”就是不知道現在離婚,和趙旭橫斷絕關係還來不來的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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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焱和熊鎮長,兩人抬著一台有著天線,的電台從地窖當中爬了出來,


    他們身後的一群鎮上官員,皆是冷汗咧咧,他們此刻那裏還有不明白的,他們的鬥羅鎮的書記居然是踏馬的敵特。


    這讓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又覺得難以置信。


    雪清河神識一掃,地下室當中明麵上空無一物,可是地下室當中還有暗格,那裏麵裝著的是黃金與古董。當然這些東西,他迴頭收進空間好了,等個幾十年之後將這些貢獻給國家。


    現如今是亂世,那些古董瓷器,根本就值不了幾個錢。


    還有就是,即使現在上交,那麽這批古董能到哪裏,他也說不準。


    雪清河見到電台被熊鎮長與焱一起抬上來之後,就說道,“有勞鎮長同誌幫忙了。”


    雪清河將他的隨身銀鐲子交給胡列娜,讓她將肖紅梅兩人鎖好。


    熊鎮長看著雪清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覺得有點疼,他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他現在已經覺得雪清河不是前來鬥羅鎮鍍金的了,而是有著真才實學的。


    這尼瑪的剛來,就破了一宗敵特案,將來,誰還膽敢造次。


    “咳咳,那個啥,我作為鬥羅鎮的鎮長,沒有發現鎮上有著這麽大的一個敵特人員,是我的失職,我會向組織匯報我工作的失誤,到時候該罰就罰,如何處理我,我都不會有意見的。”熊鎮長冷汗咧咧的說道。


    雪清河似笑非笑的說道:“鎮長同誌的思想覺悟倒是很高的。”說完之後冷眼掃了一眼鎮長後麵的那一大批官員,尤其是其中有幾個和書記關係要好的,


    他們感覺他們的人生灰白了,完犢子了。


    不帶這樣玩的,我們大家都以為你為官清廉,兩袖清風,可踏馬的誰能想到,你給大家搞了個敵特的身份,不帶這樣玩的啊。


    “那就有勞鎮長同誌將幾人壓解到鎮辦公室吧,等下縣裏就有人來提人了。”雪清河麵無表情,嚴肅的時候,加上那淩厲的眼神,其實挺唬人的。


    肖紅梅此刻差點瘋了,她如何都沒想到自己釣了個金龜婿,卻那能想到原來不是她釣金龜婿,而是敵特在釣她啊。


    “趙旭橫,你是敵特?”她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凝視著趙旭橫。


    她在趙家作威作福慣了,日子過的相當的舒心,無論是娘家人,還是整個鎮上的人都羨慕她,簡直就是過的資本主義富太太的生活。


    她曾經發現了趙老太婆放在枕頭下麵的外文書籍,以此來要挾趙母將官家權交給了她,所有人都無比的羨慕她,但現在她隻想哭。


    現在離婚,肯定已經來不及了。


    趙旭橫是敵特,那麽作為趙旭橫的枕邊人,你肖紅梅說你不知道,誰信?


    何況趙旭橫還不止是敵特,他簡直就是敵人。


    趙旭橫隻是冷冷的看了肖紅梅一眼,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一句話沒有說,就獨自向鎮上辦公室走去。他的身後自然是跟了許多人。


    那殘忍的笑容,讓肖紅梅和趙母都不寒而栗,渾身顫嗦。


    隨即出了趙家大門,將房門關上的那一刻起,趙家大院便歸國有了,可以說是充公了。


    雪清河看了一眼胡列娜,對她在地窖中的做法十分的讚同,膽大,心細,能從細節發現問題的所在,從而找到地下室。


    在胡列娜進入地窖的那一刻起,雪清河的神識就一直都跟著她。


    “虎妞,不錯。”雪清河小聲對胡列娜說道。


    胡列娜也不驕傲,那雙瀲灩的雙眼看著雪清河,淡淡的笑了笑,柔聲道:“還好吧,應該多多的向雪清河同誌學習。”


    “嗬嗬。”雪清河笑了。


    隻是那笑容落在胡列娜眼底,仿佛要將其深深的映入靈魂當中。


    一行人步履很快,來到鎮上辦公室,


    趙旭橫,趙母,以及肖紅梅此刻就像是鬥羅鎮最靚的崽,他們三人的手都被反製在背後,不甘心的戴上了銀手鐲。


    雪清河對著身邊的焱說道:“現在可以去將拘留室的肖成宇一起帶過來了,同時別忘了那幾本小學一年級的書。”


    焱隻能乖乖的應是。


    鎮辦公室離派出所不遠,大概一百米的距離,來迴大概也就十來分鍾的時候。


    焱將肖成宇押解而來的時候,肖紅梅更是雙眼通紅,“弟弟,你怎麽也?”


    肖成宇道:“姐姐,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啊?”


    他到了現在其實都是懵圈的,根本就不明白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肖紅梅不知道怎麽說,難道說她連累了肖家一大家子人,還是說肖家整個家都被她害了。因為她識人不清,當初強行與趙旭橫鑽小樹林。


    這些她都說不出口。


    但那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奔湧而出。


    趙母則是站在哪裏,雙眸微閉,仿佛是在唿吸這片天空最後的氧氣。


    趙旭橫則是獰笑,同時他感覺她母親讓他做的,他做了,同時他希望下輩子投胎做一個正經人家的孩子,不再希望在這不忠與不孝之間選擇。


    肖成宇都快著急死了,焱將他帶出派出所拘留室,但卻沒有解開他雙手的銀手鐲,他便知道這件事情麻煩的很。


    “姐,你別哭啊,你快說說到底怎麽迴事啊,為什麽姐夫和大娘也被抓起來了啊?”他現在可謂是一頭霧水。


    腦子都感覺有些不夠用了。


    趙旭橫對肖紅梅好嗎?那自然是極好的,但肖紅梅呢,做事不知道收斂,在家還欺負他的母親,對於他這樣的大孝子而言,肖紅梅就是一個攪家精。


    奇怪的是每次他的母親都勸他讓這點肖紅梅,之前他不明白,後來才明白原來自己母親手中的把柄被肖紅梅拽住了。


    肖成宇都想哭了,“姐夫,到底是怎麽迴事啊?你怎麽也被抓起來了啊?”


    “對不起,肖成宇,你是被連累的,要怪就怪你姐姐吧!是她當初非要強行拉我進小樹林,一定要嫁給我,所以才有了今日、”趙旭橫的話音不大,但恰好雪清河與胡列娜都能聽見。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吃瓜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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