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林照夏的心情忽上忽下。


    原本盼著能有分賬收入,後來因管控不能播了,心裏已不抱希望,結果春節又上播了!一聽充值數據非常好,正待竊喜,哪想毛利率隻有10%左右。


    那淨利能有多少?她又能分多少?


    具體的財報她也拿不到,遂安慰起自己,算了,分多少拿多少吧,劇本以外的收入,能拿一點是點,挺不錯的。第一部戲上播後,後麵的路也就順了。


    對著錢任道了謝,雙方又約了繼續合作,便掛了電話。


    林照夏知道現在外麵短劇劇本不缺,幾千一萬的本子多的是,錢任還能想到她,盼著與她繼續合作,已是極好。


    下午趙廣淵帶著長至迴來時,林照夏還開心地與他們說起此事。畢竟又要多一筆收入,心裏還是很開心的。


    趙廣淵微笑著撫了撫她的臉,在她的小酒窩處輕輕戳了戳,“你開心就好。”


    他給她多少,銀行卡裏的錢隨便她花,也不見她有多開心,但自己的勞動成果,能有入賬,竟這般開心。


    長至也開心,抱著她的腰說著在外祖父母家過得如何如何,還悄聲說起曹厝,“曹公公還是現在這樣好。”可不能變成女人了。讓林照夏哭笑不得。


    長至又說他和爹在演武場練了半個時辰的功夫,“爹好忙,先是讓護衛教我,陪我練,後來才過來教我招式……”


    長至想起在泰國時,他們在街上逛,遇到小偷,被爹收拾了,他好佩服的。長至就覺得除了要學好外語,還要學好功夫,這樣到了別人的地盤上,才有自保的能力。


    “以後爹不在,我也可以保護娘的。”長至對學好功夫便有了執念。


    趙廣淵瞪他,“爹為何會不在?”


    呃……“爹你有事要忙啊。”也不是時刻都在他和娘身邊的。爹不在的時候,他當然就要替爹保護娘了啊。


    趙廣淵瞪了他一眼,不欲與他理論。


    “今天很忙?”林照夏問他。趙廣淵點頭,與林照夏說了他今天都忙了些什麽……


    趙廣淵和長至迴來不久,呂善長也就過來了。古玩店那邊,要明天才開業,他今天都在家裏。早上送走了張斂秋,便一直在家裏思考人生。


    雖然張斂秋說這是華國,與大齊不一樣,她沒想過要他負責,可呂善長一個生在大齊長在大齊的男人,雖然在華國生活了一段時間,但骨子裏的觀念還是難改。


    總覺得張斂秋從此便是他的人了,總不能還讓她忙忙碌碌,他連基本的生活條件都不能提供給他。


    見到趙廣淵時,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麽,見林照夏也在,便又閉上了。


    趙廣淵看到,往林照夏那邊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等林照夏與長至去看拍的林家人的視頻,去準備晚飯後,才帶著呂善長進了書房。抱臂看著他。


    呂善長忽然就緊張了起來。


    “表哥有事要與我說?”


    呂善長一顆心提了起來,吞了吞口水,張了張口,忽地話音一轉,“替身的事如何了?”暗自吐了口氣。


    趙廣淵挑了挑眉,與他說起替身的訓練和安排……爾後呂善長又問了他越地的事,問他京城的事,行宮的事,就是沒說出口他自己的事。


    “既無事,我便出去了,近來也學會了幾個菜,一會我下廚試上一試。”趙廣淵轉身欲走。


    “等等……”呂善長忙叫住他。


    結果趙廣淵迴身看他,呂善長又緊張起來,“那個,就是……”


    手掌握了握,話到嘴裏,又變成:“你幫我問問弟妹,像我這樣,沒有文憑的,想增加收入,要如何做?”


    趙廣淵定定地看他,看得他都不自在了,把目光都撇開了,趙廣淵才說:“古玩鋪我給你的一成利,你別推辭,往後給你的你就拿著,你書畫在我之上,可多創作一些作品放在店裏賣,收入也全歸你……”


    “不不不,哪能都歸我。我便也隻收一成。”


    “那你拿五成吧,畢竟鋪子還要各種成本。”


    呂善長想了想,點頭應了。


    “若店裏不忙,你多去一些畫廊畫館書畫鋪走走,學習別人的經驗,我聽夏兒說,古畫臨摹的,在書畫市場也賣得極好。我多帶一些古畫來,給你臨摹,你看著賣,也不用多,越是限量可能越能賣出高價。別的,我今年可能顧不上采購,這些也要交與你,我會列出清單,你采購完交與夏兒,到時也算你一成利……”


    林林總總,趙廣淵與他說了許多。


    表哥不說便不說吧,估計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也不欲打探他的隱私。但他既把表哥帶來華國,就該為他負責,表哥因趙室飄泊多年,也該有個家了。


    夜裏,哄睡長至後,趙廣淵和林照夏迴到他們自己的房間,兩人運動過後,躺上床上說些小話,說起呂善長。


    “表哥既不打算跟我們坦白,那你便裝不知道,也別去問張斂秋,免得他二人尷尬。”


    林照夏點頭,屬實是沒想到他們能走到這一步。


    “表哥估計認真了,但斂秋是什麽態度,我說不好。而且張爸張媽估計也看不上表哥。”


    林照夏忍不住歎氣,張爸張媽當年出手幹予過斂秋的感情,才導致張斂秋沒按張爸的安排,到張爸的公司上班,寧願跑去給人當個小助理,受氣不說,一個月拿個幾千塊,都不夠她吃喝的。


    張家小有資產,跟韓洋家裏,盼著韓洋能找個門當戶對的人是一樣的想法。張斂秋估計是逆反心起,跟家裏對著幹了。但她會瞧上呂善長,著實讓她想不到。


    “我表哥在大齊算是世家名門後代,張斂秋這種商籍還高攀不上呂家。”


    “那我一個陵戶之女,豈不是更攀不上你這個皇室貴胄?”


    “你在我心裏獨一無二,誰也比不上,溺水三千,隻取你這一瓢。而且你有我皇祖父的賜婚聖旨,誰都改變不了你是我的妻這個事實。”


    且我心裏隻認你一個。旁的都如草芥。


    林照夏遂想起她還有一份聖旨,立刻就漲了底氣,這樣的話,長至的身份就無人可指摘了。


    遂心情好得給了賞,趙廣淵當然是笑納了,長夜漫漫,可不能辜負了夫人的美意。


    而京城,自齊雅奇寵店上了一批新貨後,立刻引起了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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