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裏外，雀兒享用完烤肉，拍拍小手站起來，感應到戰鬥已經結束。
心中波瀾不驚，在她看來：弟弟打死一頭熊，不要太容易，絲毫不用擔心。就算真的有意外發生，她也能瞬間使方圓幾十裏的任何生物化為灰燼。
雀兒淩空飛起，想著繼續暗中保護空炎莫，又瞥見原地的篝火，靈元隨意一卷，地下的泥土湧上來，將原先的痕跡抹除。
“弟弟說在野外露營時不能留下太多痕跡。”雀兒看了眼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閃身消失不見。
隻留下被翻出的新土散發出淡淡的泥土清香，這痕跡抹除的是挺幹淨。
……
“你說那位空少真的是男人嗎？他可是我這輩子見過長得最美的人。”馬車外一名侍衛向同伴問道。
“那還用說，肯定是男人！帝都教坊司十八位花魁，旭春樓二十四位頭牌知道吧，她們可都是爭著搶著……”另一位侍衛眉飛色舞的與同伴講述著自己的見聞。
“你們好好的官道不走，為何偏要走這妖獸出沒的山野小徑？”
錢盛榮長歎一聲，娓娓道來：“空少有所不知，我們洛香鎮以及周圍幾個村鎮種植茶樹販茶為生，一年下來收入雖不能使每戶餐餐食肉，但也能吃飽穿暖。”
“但是八年前，黑鷹山來了群匪盜，到處劫掠，百姓苦不堪言，這群匪盜不但每年向周圍村鎮征收保護費，還把持官道劫掠往來富商。我們也是被搶怕了，才出此下策。”
錢盛榮說完又是一聲長歎，眼角的魚尾紋似乎更深了幾分。
“官府可曾出手？”空炎莫問道。
“黑鷹山地處聖元邊境，背靠玄林，山勢險要易守難攻。官府派人圍剿，往往無功而返，久之也就無人再管他們，他們也愈發猖獗起來。”
“這群山匪最強者實力如何？”空炎莫思量道。
“據說黑鷹山大寨主已有融神境的實力。”錢盛榮不了解融神境代表了什麽，說話不帶半分敬意。當然對山匪也不需要絲毫敬意。
空炎莫嗬了一聲，似乎驚訝一個山匪頭子的道境為何如此之高。
“小人知道空少武藝高強，但萬不能因聽小人隻言片語而獨闖黑鷹山以身犯險。”錢盛榮害怕空炎莫年輕氣盛，獨闖虎穴，因而出言提醒。
空炎莫明白錢盛榮的想法，揮手輕笑：“我有自知之明。”說完輕輕垂眸，在心中謀劃著什麽。
一刻之後空炎莫睜眼，正巧他手上的端腦也發出來信提醒。
空炎莫心念一動一個光屏出現在麵前。
隻見其上出現一行小字：
安慶公主帶一萬玄甲軍向芒山關進軍，預計五日後到達。
“嗬，這小妮子真是閑不住，不過正合我意。”空炎莫低聲笑道，以指代筆寫道：黑鷹山詳細情況。
片刻後，暗部將信息發來，空炎莫簡單的掃了幾眼：這洛香鎮占地極為特殊，向西五百裏就是芒山關，向東六十裏就是黑鷹山，向北走三百裏進入玄林便是我族獵的目的地黑鴉山，此地莫非與我有緣？
空炎莫自嘲一笑，突然發現，安慶帶兵行軍的路線有一段距離黑鷹山較近。
空炎莫沒有在意自己的發現，而是根據已有的信息對自己的計劃進行微調。
一個合格的謀士，他們的計策都不是一成不變的。
“還是缺少一個契機，如果……”空炎莫在心中暗歎一聲，不再思考，轉而和錢盛榮討論一些行商之事。
許久之後，天色徹底暗下，空炎莫聽見馬車外一陣嘈雜，知道已經到達洛香鎮了。
經過一路的閑聊空炎莫和錢盛榮也熟絡起來。
錢盛榮發現空炎莫並非像傳聞中那樣飛揚跋扈。反倒是溫文爾雅，待人謙和隨性。
最終他得出一個結論：傳言都是有心人故意抹黑空少而編造的不能輕信。
“空少，我們到了，多謝空少不辭辛勞，一路相護。”錢盛榮為空炎莫撩開車簾。
空炎莫走出馬車，站在車轅上，伸了個懶腰：“釋放靈韻驅趕妖獸，可累死小爺了。”
從後走出的錢盛榮訕訕一笑，剛說完不辭辛勞，這就被打臉了。
“將物資分配好，通知各大鄉紳明日來取，安頓好犧牲弟兄們的家屬，撫恤金給雙倍。”錢盛榮走下馬車向管家吩咐。
管家點頭應是。
“這老錢是個重義之人。”空炎莫聽到錢盛榮吩咐的諸多事務，暗自點評。
“空少，酒宴已經擺好，這邊請。”錢盛榮向前引路。
禮堂中空炎莫和錢盛榮分賓主落座。
錢盛榮命人取來珍藏多年的茶具，親自上手為空炎莫煮茶。
隨著錢盛榮煮茶進行，一縷縷沁人心脾的茶香飄出，使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嚐上一口。
最後錢盛榮起身，右手提著茶壺把手，左手按著茶壺頂蓋，傾斜手臂，一道青黃色的茶水從壺口流出，落入茶盞中，濺起一朵朵水花，形成一層白色的小沫漂浮在茶水上層，一時間茶香滿堂。
錢盛榮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頗為自得：“空少請。”
空炎莫見狀眼前一亮，伸手端起茶盞放在鼻前輕輕一嗅，淺嚐一口，然後將茶水送入口中，停留片刻，讓茶香充滿口腔，最後喉頭滾動，將茶水咽下。
空炎莫品完茶，看了眼手中茶盞，發現其上還有殘餘的白沫掛在杯盞上不曾消散。
不由讚道：“茶好，茶藝更好。這咬盞之藝殊為難得！”
“俗人隻知追求茶的品質，而風雅之人則注重茶藝的精研。世人都說一杯好茶七分於葉，三分於藝。在我看來，七分於藝，三分於葉。茶好藝不到，仙茶非黃湯。藝精茶不美，殘葉化仙漿。”
錢盛榮聞言心中激蕩，感覺自己在茶道上的造詣再進一分，起身朝著空炎莫深深一禮：“能得空少一譽，實乃三生有幸。”
“老錢，言重了。”空炎莫笑了笑，示意錢盛榮再來一杯。
錢盛榮泡的茶自不能與空炎莫平日飲的一些靈茶相比，但是錢盛榮的茶藝足以讓凡茶超越其自身的品質，讓人迴味無窮，這也應了空炎莫那句：藝精茶不美，殘葉化仙漿。
開宴茶飲罷，錢盛榮吩咐下人上菜。
“地方特色，不及瓊漿玉宴，還望空少見諒。”
“無妨，瓊漿玉宴我也沒吃過，地方特色才是美味所在。”空炎莫看著一道道當地特色茶品，感覺很是新奇。
每一道菜都嚐了幾口。他還發現一個細節，這些碗筷都是全新的，而且每道菜錢盛榮都是先等空炎莫嚐過之後自己再動筷，有些空炎莫喜歡的菜，他更是一口未動。
“老錢有心了，用什麽補償好呐？”空炎莫暗自想著。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一直都是他的行事準則。
“這些東西雀兒姐不會喜歡，那就不叫她了。”空炎莫知道雀兒的喜好，所以沒有讓雀兒現身。
此時，雀兒盤坐在雲層中，散開神識警惕潛在的威脅。
至於下麵一大桌的菜肴，雀兒用神識一掃，也隻是檢查有沒有毒，在她看來，隻要不是空炎莫做的飯菜其餘的與糟糠無異。
空炎莫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沒有叫她。
“嗬，弟弟有活了。”雀兒神識掃到了什麽，唇角微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錢盛榮多次向空炎莫敬酒都是欲言又止。
這裏的酒水是空炎莫自帶的，嬌生慣養的空少可是很挑剔的。
“老錢，有話直說，不用吞吞吐吐。”空炎莫看出錢盛榮似是有求於己。
“空少，我本布衣，經過多年打拚才有了如今這般家業，家境殷實，如今又識得空少這樣的大才，人生已經圓滿。本應再無他求，隻是至今還有一樁心願未了。”錢盛榮說完一聲長歎。
空炎莫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想著力所能及的幫一下他，畢竟自己前世也是慢慢打拚出一片天地的。
“說來聽聽，如果可以自會鼎力相助。”空炎莫不知從哪裏抓了一把瓜子，邊嗑邊說，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小人今年已過知天命，晚來得女，而今有一對雙胞胎女兒一十有四，生的頗為秀美。”錢盛榮說道這裏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顯得很是自豪。
“哢嚓，哢嚓。”空炎莫一邊嗑瓜子，一邊在心裏想著：女兒，這是什麽神展開？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嘿嘿嘿……
隻聽錢盛榮繼續道：“隻是身處這邊遠之地，因擔心奸人覬覦，我嚴令她們以巾遮麵，不得外出，這些年也受了不少苦。”
錢盛榮麵露傷感，為自己無法為女兒們提供快樂成長的環境而悲傷：“所以我乞求空少，收下我這雙女兒為妾，即便是讓我現在去死，我亦可含笑九泉。”
“咳咳咳咳……”空炎莫剛喝一半的茶水被嗆了出來，手中抓的一把瓜子，嘩啦啦掉了一地。
錢盛榮見空炎莫反應如此激烈，以為他不願意。
咬了咬牙，再次躬身行禮：“小人是商賈之家，身份卑賤，女兒確實配不上空少，還請空少給我這雙女兒一個機會，收下她們做個侍寢的丫鬟吧。”
心中波瀾不驚，在她看來：弟弟打死一頭熊，不要太容易，絲毫不用擔心。就算真的有意外發生，她也能瞬間使方圓幾十裏的任何生物化為灰燼。
雀兒淩空飛起，想著繼續暗中保護空炎莫，又瞥見原地的篝火，靈元隨意一卷，地下的泥土湧上來，將原先的痕跡抹除。
“弟弟說在野外露營時不能留下太多痕跡。”雀兒看了眼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閃身消失不見。
隻留下被翻出的新土散發出淡淡的泥土清香，這痕跡抹除的是挺幹淨。
……
“你說那位空少真的是男人嗎？他可是我這輩子見過長得最美的人。”馬車外一名侍衛向同伴問道。
“那還用說，肯定是男人！帝都教坊司十八位花魁，旭春樓二十四位頭牌知道吧，她們可都是爭著搶著……”另一位侍衛眉飛色舞的與同伴講述著自己的見聞。
“你們好好的官道不走，為何偏要走這妖獸出沒的山野小徑？”
錢盛榮長歎一聲，娓娓道來：“空少有所不知，我們洛香鎮以及周圍幾個村鎮種植茶樹販茶為生，一年下來收入雖不能使每戶餐餐食肉，但也能吃飽穿暖。”
“但是八年前，黑鷹山來了群匪盜，到處劫掠，百姓苦不堪言，這群匪盜不但每年向周圍村鎮征收保護費，還把持官道劫掠往來富商。我們也是被搶怕了，才出此下策。”
錢盛榮說完又是一聲長歎，眼角的魚尾紋似乎更深了幾分。
“官府可曾出手？”空炎莫問道。
“黑鷹山地處聖元邊境，背靠玄林，山勢險要易守難攻。官府派人圍剿，往往無功而返，久之也就無人再管他們，他們也愈發猖獗起來。”
“這群山匪最強者實力如何？”空炎莫思量道。
“據說黑鷹山大寨主已有融神境的實力。”錢盛榮不了解融神境代表了什麽，說話不帶半分敬意。當然對山匪也不需要絲毫敬意。
空炎莫嗬了一聲，似乎驚訝一個山匪頭子的道境為何如此之高。
“小人知道空少武藝高強，但萬不能因聽小人隻言片語而獨闖黑鷹山以身犯險。”錢盛榮害怕空炎莫年輕氣盛，獨闖虎穴，因而出言提醒。
空炎莫明白錢盛榮的想法，揮手輕笑：“我有自知之明。”說完輕輕垂眸，在心中謀劃著什麽。
一刻之後空炎莫睜眼，正巧他手上的端腦也發出來信提醒。
空炎莫心念一動一個光屏出現在麵前。
隻見其上出現一行小字：
安慶公主帶一萬玄甲軍向芒山關進軍，預計五日後到達。
“嗬，這小妮子真是閑不住，不過正合我意。”空炎莫低聲笑道，以指代筆寫道：黑鷹山詳細情況。
片刻後，暗部將信息發來，空炎莫簡單的掃了幾眼：這洛香鎮占地極為特殊，向西五百裏就是芒山關，向東六十裏就是黑鷹山，向北走三百裏進入玄林便是我族獵的目的地黑鴉山，此地莫非與我有緣？
空炎莫自嘲一笑，突然發現，安慶帶兵行軍的路線有一段距離黑鷹山較近。
空炎莫沒有在意自己的發現，而是根據已有的信息對自己的計劃進行微調。
一個合格的謀士，他們的計策都不是一成不變的。
“還是缺少一個契機，如果……”空炎莫在心中暗歎一聲，不再思考，轉而和錢盛榮討論一些行商之事。
許久之後，天色徹底暗下，空炎莫聽見馬車外一陣嘈雜，知道已經到達洛香鎮了。
經過一路的閑聊空炎莫和錢盛榮也熟絡起來。
錢盛榮發現空炎莫並非像傳聞中那樣飛揚跋扈。反倒是溫文爾雅，待人謙和隨性。
最終他得出一個結論：傳言都是有心人故意抹黑空少而編造的不能輕信。
“空少，我們到了，多謝空少不辭辛勞，一路相護。”錢盛榮為空炎莫撩開車簾。
空炎莫走出馬車，站在車轅上，伸了個懶腰：“釋放靈韻驅趕妖獸，可累死小爺了。”
從後走出的錢盛榮訕訕一笑，剛說完不辭辛勞，這就被打臉了。
“將物資分配好，通知各大鄉紳明日來取，安頓好犧牲弟兄們的家屬，撫恤金給雙倍。”錢盛榮走下馬車向管家吩咐。
管家點頭應是。
“這老錢是個重義之人。”空炎莫聽到錢盛榮吩咐的諸多事務，暗自點評。
“空少，酒宴已經擺好，這邊請。”錢盛榮向前引路。
禮堂中空炎莫和錢盛榮分賓主落座。
錢盛榮命人取來珍藏多年的茶具，親自上手為空炎莫煮茶。
隨著錢盛榮煮茶進行，一縷縷沁人心脾的茶香飄出，使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嚐上一口。
最後錢盛榮起身，右手提著茶壺把手，左手按著茶壺頂蓋，傾斜手臂，一道青黃色的茶水從壺口流出，落入茶盞中，濺起一朵朵水花，形成一層白色的小沫漂浮在茶水上層，一時間茶香滿堂。
錢盛榮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頗為自得：“空少請。”
空炎莫見狀眼前一亮，伸手端起茶盞放在鼻前輕輕一嗅，淺嚐一口，然後將茶水送入口中，停留片刻，讓茶香充滿口腔，最後喉頭滾動，將茶水咽下。
空炎莫品完茶，看了眼手中茶盞，發現其上還有殘餘的白沫掛在杯盞上不曾消散。
不由讚道：“茶好，茶藝更好。這咬盞之藝殊為難得！”
“俗人隻知追求茶的品質，而風雅之人則注重茶藝的精研。世人都說一杯好茶七分於葉，三分於藝。在我看來，七分於藝，三分於葉。茶好藝不到，仙茶非黃湯。藝精茶不美，殘葉化仙漿。”
錢盛榮聞言心中激蕩，感覺自己在茶道上的造詣再進一分，起身朝著空炎莫深深一禮：“能得空少一譽，實乃三生有幸。”
“老錢，言重了。”空炎莫笑了笑，示意錢盛榮再來一杯。
錢盛榮泡的茶自不能與空炎莫平日飲的一些靈茶相比，但是錢盛榮的茶藝足以讓凡茶超越其自身的品質，讓人迴味無窮，這也應了空炎莫那句：藝精茶不美，殘葉化仙漿。
開宴茶飲罷，錢盛榮吩咐下人上菜。
“地方特色，不及瓊漿玉宴，還望空少見諒。”
“無妨，瓊漿玉宴我也沒吃過，地方特色才是美味所在。”空炎莫看著一道道當地特色茶品，感覺很是新奇。
每一道菜都嚐了幾口。他還發現一個細節，這些碗筷都是全新的，而且每道菜錢盛榮都是先等空炎莫嚐過之後自己再動筷，有些空炎莫喜歡的菜，他更是一口未動。
“老錢有心了，用什麽補償好呐？”空炎莫暗自想著。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一直都是他的行事準則。
“這些東西雀兒姐不會喜歡，那就不叫她了。”空炎莫知道雀兒的喜好，所以沒有讓雀兒現身。
此時，雀兒盤坐在雲層中，散開神識警惕潛在的威脅。
至於下麵一大桌的菜肴，雀兒用神識一掃，也隻是檢查有沒有毒，在她看來，隻要不是空炎莫做的飯菜其餘的與糟糠無異。
空炎莫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沒有叫她。
“嗬，弟弟有活了。”雀兒神識掃到了什麽，唇角微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錢盛榮多次向空炎莫敬酒都是欲言又止。
這裏的酒水是空炎莫自帶的，嬌生慣養的空少可是很挑剔的。
“老錢，有話直說，不用吞吞吐吐。”空炎莫看出錢盛榮似是有求於己。
“空少，我本布衣，經過多年打拚才有了如今這般家業，家境殷實，如今又識得空少這樣的大才，人生已經圓滿。本應再無他求，隻是至今還有一樁心願未了。”錢盛榮說完一聲長歎。
空炎莫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想著力所能及的幫一下他，畢竟自己前世也是慢慢打拚出一片天地的。
“說來聽聽，如果可以自會鼎力相助。”空炎莫不知從哪裏抓了一把瓜子，邊嗑邊說，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小人今年已過知天命，晚來得女，而今有一對雙胞胎女兒一十有四，生的頗為秀美。”錢盛榮說道這裏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顯得很是自豪。
“哢嚓，哢嚓。”空炎莫一邊嗑瓜子，一邊在心裏想著：女兒，這是什麽神展開？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嘿嘿嘿……
隻聽錢盛榮繼續道：“隻是身處這邊遠之地，因擔心奸人覬覦，我嚴令她們以巾遮麵，不得外出，這些年也受了不少苦。”
錢盛榮麵露傷感，為自己無法為女兒們提供快樂成長的環境而悲傷：“所以我乞求空少，收下我這雙女兒為妾，即便是讓我現在去死，我亦可含笑九泉。”
“咳咳咳咳……”空炎莫剛喝一半的茶水被嗆了出來，手中抓的一把瓜子，嘩啦啦掉了一地。
錢盛榮見空炎莫反應如此激烈，以為他不願意。
咬了咬牙，再次躬身行禮：“小人是商賈之家，身份卑賤，女兒確實配不上空少，還請空少給我這雙女兒一個機會，收下她們做個侍寢的丫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