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看到壞掉的門,頓時有些傻眼,她不過是出去了一會兒,這門……


    她的宿舍遭賊了?


    這是花想容的第一想法,但又很快被她否定。


    這裏是訓練基地,外人進不來,哪裏來的賊。


    花想容走進看到被破壞的門時……


    這是被踹壞的?


    花想容驚得瞪大了雙眼,她沒有得罪誰吧。


    花想容狐疑的把視線轉向茶季北,剛想問他知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卻見到茶季北不自在的眼神。


    花想容頓時驚悚了,指著躺在地上的門板問道:“你踹的。”


    “嗯”,茶季北大方承認,這沒什麽好隱瞞的。


    花想容:“……這門怎麽你了。”


    茶季北:“……”這門沒怎麽他,隻是剛好在他想進去的時候把他關在了門外。


    花想容看到被破壞了的門,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基地有規定,凡事故意破壞公共財物的按東西原價的20倍賠償。


    20倍。


    她……肉疼。


    花想容很想對茶季北說,記得去行政樓財務交罰款,但想到是20倍得賠款,到口的話頓時咽了下去。


    茶季北隻是一個警察……


    花想容無奈的向茶季北雙手一攤,說道:“現在怎麽辦?”


    她這門難道就不關了?


    那晚上睡覺怎麽辦?而且……


    花想容的眼神似有若無的往茶季北身上掃……


    她還沒有開著門和他滾床單的勇氣。


    “晚上去我那邊睡,我東西少,你可以把東西都搬過去”,茶季北說的是事實,他除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外,基本上什麽東西都沒有帶。


    花想容睜著一雙杏眼瞪他。


    去他那邊住,她是這個意思嗎?


    她是想問門怎麽辦。


    花想容想他來沒兩天,對破壞基地財務的處罰行為肯定不知道,想想還是算了,基地他沒有她熟,指望他處理……花想容心裏暗自談了口氣。


    “我打電話讓人來修”,花想容的表情變化非常豐富,並且她的想法全部都表現在臉上,茶季北想不知道都難。


    “算了,還是我打電話給後勤吧”,說這花想容就準備拿手機,上下摸了下兜,才發現手機不在身上,她有些茫然的看著茶季北,好想再問我的手機去哪兒了。


    花想容抬眼在床上床頭櫃書桌上一掃,頓時鬆了一口氣,等她看到手機上茶季北發來的七八個未接來電時,轉頭看向他,揚了揚手機,問道:“你打電話我什麽事?”


    應該很急吧,不然也不會打那麽多遍。


    “沒事”,看到她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麵前,茶季北終於放下心。


    沒事?


    花想容不信,突然她想到他聯係不上她,是不是以為她遇到了危險,所以才會心急的踹門?


    想明白這點,花想容心裏過意不起的走到他麵前,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唇上送上一吻。


    花想容眼神明亮的看著他,鼓了鼓腮幫子,眼神有些小內疚,嘴巴癟了癟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去收拾東西”,茶季北在她後背上拍了拍。


    見茶季北準備打電話,花想容連忙抱住他的胳膊,說道:“電話我自己打。”


    花想容眼神堅定的與他對視就是不鬆口,她有她自己的小心思,她知道今天茶季北踹她門的舉動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基地,但是大家並不認識他,隻會背後議論,若是讓茶季北給後勤打電話,花想容不難想象,後勤難纏的師傅肯定會炮轟他。


    花想容不想茶季北被當麵指責。


    他們等待換門的師傅上門時,茶季北又將之前問過的問題問了出來:“你去心理諮詢中心幹什麽?”


    有一種可能性在茶季北心中形成,他不動聲色地擰了擰眉心。


    花想容靠在茶季北懷裏,雙手緊緊抱住他精瘦結實的腰,鼻息間全部都是茶季北幹淨的氣息。


    花想容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明白自己在做什麽,或許以前都應該做,隻是她一直都不願意去正視自己的問題。


    “我需要一名心理醫生”,花想容直接說出自己的決定,她確實跑了趟心理諮詢中心,隻是負責心理治療的醫生隻有一位,正好今天那位醫生外出辦事去了,所以她就直接迴來了。


    茶季北全身頓時一震,他推開花想容少許,緊緊的盯著她的臉,想從她的臉上看出是否有哪怕一絲的難過,但是沒有,茶季北憐惜的摟緊她說道:“你不用這麽委屈自己。”


    花想容淡淡的笑了笑,笑的溫柔,她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的情況我知道,要不是韋恩因我受傷,要不是這兩天賀白的怒氣,可能我永遠都不會正視我的病。”


    花想容再次把頭埋進他的衣襟裏,貪戀式的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茶季北,我生病了。”


    簡簡單單的七個字,茶季北頓時就明白,她想要走出那段陰影,最好最快的辦法就是找心理醫生。


    “好,我陪你。”


    花想容說不感動是假的,她突然發現麵對自己的缺陷並沒有那麽可怕,原本的一絲忐忑與擔憂,此刻已經煙消雲散。


    當花想容獨自來到冰場時,賀白故意做作的往她身後看了又看,最後調侃道:“呦,我那親愛的小叔舍得你一個人過來?”


    花想容不想和他說那麽多廢話,白了他一眼,就準備開始做熱身運動。


    一身緊身衣把花想容完美的身材展現了出來,每一次拉伸,完美的柔韌性讓人瞬間感覺到什麽是柔若無骨。


    賀白不敢置信的再次像花想容身後確認了一下,他滑到花想容身邊,撞了撞她的胳膊,說道:“喂,我小叔真的沒來?”


    花想容眼神不善的看了他一眼,剛準備懟他一句,突然想到什麽,眼珠子一轉,頓時對他慈愛一笑。


    賀白頓時被她的笑驚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剛準備離她遠一點,誰知就聽到,他恨不得掐死她的話。


    “叫嬸嬸。”


    茶季北在的時候叫,那是賀白迫於茶季北的淫威,現在老虎不在當然是猴子稱霸天下,他怎麽可能如花想容所願。{?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你好!警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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