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我們已經調查到電摩的主人,是否對他進行抓捕”小陳請示。


    “小心,別讓他跑了,手續我這邊會辦好”李慈掛斷電話


    得到指示,小陳幾人裝作來進貨的水果店商販,等到邵波放鬆警惕,他們對視一眼,果斷上前把人按在地上。


    邵波立刻大喊“打人了,有人欺負我們操作工人,大家快來啊”


    他這一喊,這些搬運工人拿著家夥就衝了過來。


    “大家別衝動,我們是市局偵察員,不要聽他胡說”小陳快速掏出證件,銀手鐲瞬間就把邵波雙手拷在背後,看到他想掙紮,小陳踢了一腳說道“老實點”


    邵波公司的負責人和偵察員打過交道,確認證件後,對著看熱鬧的工人喊道“看什麽看。都幹活去,該幹嘛幹嘛”


    另一邊,李慈得到成功抓捕的消息,便通知老周破門而入,對房間進行搜查。


    邵波被押送迴警局的時候,已經有人對他進行全身檢查,並第一時間采集了他的血液和皮膚組織,進行比對。他脖子上有著幾道新鮮抓痕,傷口已經結痂。背部和手臂上有著很多老舊的傷痕,但大多數是抽打留下。


    老周搜查完邵波居住的房間,也急匆匆的往迴趕,他把搜查結果告訴李慈“老李,我們在邵波家找到了搶走的行李箱,還有一些女式的鞋子,經過我自己仔細對比,其3中一隻和方婷腳上的疑似是同一雙,另外還有雙鞋子很像是陳佳丟失的那雙,在他居住的房間中,沒有發現作案工具和血液殘留,另外在他的房間裏發現一些被裁剪過的照片”


    李慈接過照片查看,發現是一些全家福,親子之類的照片,通過麵相分析,上麵的小男孩是小時候的邵波,旁邊的男女是他的爸媽,這些照片無一例外都在裁剪過,邵波母親的頭像全是一個大洞。想到邵波身上的老舊抽打傷痕。


    李慈心想:難不成,這家夥從小被母親虐待,經常挨打,再加上父母離異對他的傷害,在那時間心中就埋下了對女性的仇恨。


    “他車上有搜查嗎?”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老周反問“你等我說完啊,他那輛車好像很久沒開過,油箱裏麵的油已經見底,外麵全是灰塵,裏麵有幾個拆封過的小雨衣,車內沒有打鬥的痕跡,沒有發現作案工具,可能是他已經把工具銷毀,他的汽車是一輛白色捷達,前麵我們調查監控,並沒有看到出現,另外在他電摩上的那根木質球棒,有擊打破損的痕跡,在上麵沒有發現血跡殘留”


    聽老周說完,李慈不解“還真是奇怪啊,邵波家中發現疑似死者的丟失物品,但他的車輛沒有出現在監控畫麵,他如果是連環殺人兇手,怎麽做到殺人拋屍的?”


    “我也不知道,要不審一下他”老周提出建議。


    “還不急,再等等”


    李慈說完,看著煙霧飄遠,他要用絕對證據來摧毀邵波的心理防線。


    沒多久一份檢測報告被送來,上麵說方婷指縫中殘留的皮膚組織與邵波基本一致。


    “邵波,你知道為什麽抓你嗎?”


    “我當然知道,3號晚上我在路上搶了一個行李箱,你們抓我肯定是因為我搶劫。不然還能是啥?”


    “你答對了一部分,2月27日20:00-23:30,3月1日21:00-23:00,這兩個時間段你在幹嘛?”


    “那兩天也發生搶劫案了?那可跟我沒關係,我就3號晚上搶了一個行李箱”


    看到他插科打諢,李慈猛然提高聲音“迴答我,你那兩天晚上在幹嘛?”


    邵波眼睛滴溜溜的轉起,然後迴答“我這幾天下班很晚,累的很,迴去就睡覺了”


    油鹽不進的態度,李慈決定攤牌“實話告訴你,那兩天晚上,本市發生兩起非常殘忍的殺人拋屍案,死者都是兩名女性,你現在涉嫌與兩起案件有關”


    說完後,李慈觀察著邵波的反應,他眼睛一縮,隨即恢複正常“該不會是你們抓不到殺人犯,就想把殺人拋屍的罪名扣在我頭上吧?我告訴你們,搶劫的事情我認,殺人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想讓我當替罪羊,想都不要想,我要見律師,我要起訴你們”


    囂張的態度,讓老周氣氛不已,感覺收到了侮辱,他說“老李,你別攔我,我非得進去打他一頓”


    邵波見狀,繼續嘲諷“不會吧,不會吧,怎麽會有偵察員抓不到殺人兇手,就想讓我背鍋?”


    老周本就暴脾氣,這下更忍不住,脫掉外套,卷起袖子,起身想要衝出大門,李慈快速跟在外麵。


    “老李,你別攔我,我今天非要打他一頓,說的什麽屁話”


    “老周,別衝動,你這樣是違反紀律,在我們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他隻是嫌疑人啊”


    兩人爭吵,卻讓邵波變得更加囂張“來啊,你打我啊,有種你來啊”


    卻不知道這是兩人故意演給他看的,目的就是降低他的戒備。


    “老李,你別攔我”老周一把甩開李慈,打開門衝了出去。


    “老周,千萬不要違反紀律”李慈快步追了出去。


    兩人跑出去後,點燃一根煙,對視一笑。


    “我這演技還行吧”


    “別著急,讓他在蹦噠一會”


    坐在審訊室的邵波,聽到李慈說沒有絕對的證據,自己隻是有殺人嫌疑,他已經在思考如何狡辯,來擺脫自己的嫌疑。


    他思考間,李慈摔門而入,直接打斷他的思維“邵波,那你說說,為什麽我們在你家裏發現幾雙女性的鞋子?”


    “我撿的”


    “在哪裏撿的?什麽時間撿的?你一個單身男人撿女式鞋子幹嘛?”


    李慈一連三問,直接把邵波問懵,他腦門已經沁出冷汗,眼睛開始逃避那噬人的目光,但很快又鎮定下來。


    “就是我撿的,我在路邊撿的,具體時間我忘了,我看鞋子好看就撿迴家了”邵波咆哮起來,試圖提高音量來讓別人相信,在看到李慈那猶如看小醜的表情後,他歇斯底裏起來“有哪條法律規定,男人不能撿女式鞋子,來,你告訴我”


    “確定沒有這條法律,但是啊,還請你告訴我在哪個地方撿的鞋子?是什麽時間?”李慈淡淡重複剛才的問題。表情戲謔,仿佛在說:我看你怎麽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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