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直接攤牌
這老小子鬆口了。
我和子不語對視一眼，這老家夥狡猾呀，隻字不提細菌或者病毒，美其名曰工業廢水汙染。
但他要台階，那就給他台階，隻要能把事情解決了就行。
“可以，那工業廢水還繼續排嗎？”我順著他的話說。
他眯著眼睛，與我對視，又看了看旁邊的藥廠老板和老外，那兩人很迷茫，但也聽得出慕容遠山妥協了。
“汙染環境的事我們不會再幹了。”慕容遠山鬆口了，但話鋒一轉，說道：“鷺江市的藥廠不下百家，我隻能保證我們這三家不再排放汙水，那其他家要排，我們攔不住，而且你們管了我們這三家，你們最好這百來家也管一管，不然我們不服啊。”
我和子不語都拉下了臉。
這些西藥廠就是資本家吸血的工具。
“行。”我一口答應了下來，我也不是說大話，我說道：“查到一家，我們整治一家，法律管不到的，那就讓道德來管。”
“好，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們說到做到，我們賠，我們停手。”慕容遠山也打了保票，說道：“明天讓你老丈人統計損失出來，我們立馬打款，還有我問下，我們的那些工人什麽時候能好？”
“水裏檢測出來沒有那些東西了，他們就能好。”
“行，一言為定，我們告辭。”
“嗯。”
我們目送著這四個人下了樓，上了車之後，揚長而去。
我深唿吸一口氣說道：“假如今天換了其他人，結局又是如何呢？”
旁邊的子不語皺皺眉頭，隨口迴我：“那基本就是慕容遠山說什麽是什麽了，隻不過今天我們兩人在場，他不敢放肆，他也算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哎，這世道。”我歎了口氣。
“我下山的時間也不長，沒想到看似太平盛世，沒想到卻如此的渾濁，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
“我們能力有限，能管的事情也有限，管好身邊的人就行了。”我轉頭與子不語對視，說道：“原本我以為玄師是鳳毛麟角，這突然就冒出一個慕容遠山，誰知道這俗世還有多少個慕容遠山，甚至有多少比咱倆還厲害的，會不會有地師？”
“怎麽，慫啦？剛不是還答應人家，查到一家，整治一家。”
“不慫啊，查到一家確實會整治一家啊，別說是我，就是你，你查到了，你能看著不管，不行吧？”
“那是，這不是我的性格。”
“我的意思是發現了，肯定要整治，但也不能處處樹敵，這水確實太深了。”我和子不語迴到了茶桌前，開始泡茶，我說：“這幾十年來，外來資本對於我們本土的東西衝擊太大了，很多傳統的東西都被衝擊沒了，我爺爺在的時候，中醫還挺流行的，頗得民心，可現在的中醫中藥呢，已經名存實亡了。”
子不語點了點頭，附和：“這也是西醫西藥敢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的原因，一家獨大，要是中醫中藥還那麽好，西醫西藥還怎麽剝削老百姓？”
“算了，不說了。”至少汪家的事情解決了，我對汪家有交代了。
“行了，我知道我這一百萬要幹嘛了，我就在鷺江市開一個中醫館，我給病人看病。”子不語突然心血來潮的做出了決定。
我瞪大眼睛，問他：“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什麽證？我會醫術，給人看病要什麽證？”他也是目瞪口呆。
“這就是資本的可怕，以一本行醫資格證卡死了所有的中醫，哪怕你是華佗再世，哪怕你有妙手迴春，起死迴生的本事，你也得有這個證才能給人看病，否則你就是違法的，你給人看病，就要抓你。”
“這不扯淡嗎？我這是懸壺濟世，治病救人，積功德的好事，抓我幹嘛，我又不像那麽黑心的醫生或者半吊子中醫牟利的，我真是救人。”
“你急啥，我當然相信你啊，但現在確實是給人看病要行醫資格證啊！最扯的是你去考證，考你的是西醫的知識，試問幾個真正的中醫能考過？”
子不語一臉茫然，問我：“西醫什麽知識？”
“比如藥理，化學成分等等。”
子不語沉默了，想了許久，問我：“那意思是如果華佗，張仲景在，他們也不能行醫咯？”
“是啊，我爺爺以前也給人看病的，但後來村裏來了一夥人，把我爺爺那些行醫的行頭都給收走了，還讓我爺爺去考證，我爺爺雖然識字，但他沒去，因為他知道他考不過，後來也就沒給人看病了。”
“我感覺我這趟下山錯了，我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山上，俗世沒有我想象的那般美好。”子不語搖了搖頭。
“嗬嗬。”我被子不語逗笑了，子不語是從小就在山上道觀裏生活，自然不知道這些，我是從小就跟著我爺爺摸爬滾打，很多事情我都知道的。
“哎，不想了，能力有限，能管多少是多少吧！現在看來，你把我推在前麵，應該的，我替你擋事，你可以在暗中完成很多事。”他瞄了我一眼，說道：“隻可惜今日你被識破了，想要在隱藏，隻怕沒那麽容易了。”
“識破就識破吧！也豁出去了，也不能老讓你一個人在前麵扛事，之前差點把你坑死了。”
“算你還有點良心。”子不語站了起來，說道：“我得迴屋好好修養了，我估摸著要不了多久就要戰鬥了，得盡快恢複。”
“嗯。”我點了點頭。
“你也趕緊通知你老丈人，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吧。”
“知道了。”
我抓了抓腦門，拿起電話，給汪開源剝了過去。
但我總覺得這個事情是不是解決得太順利了，萬一慕容遠山刷詐，先答應了我們，迴去之後卻找人來對付我們，那該如何應對。
電話撥通了之後，傳來了汪開源得聲音：“墨白，什麽事？”
“爹，你讓人統計一下，咱們汪家漁場從開始到現在的損失，包括直接經濟損失和名譽損失等等，所有能統計的都統計進去。”
“你統計這個幹嘛？”
“別問了，我讓您統計，您就統計，盡快給我。”
“好。”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
這老小子鬆口了。
我和子不語對視一眼，這老家夥狡猾呀，隻字不提細菌或者病毒，美其名曰工業廢水汙染。
但他要台階，那就給他台階，隻要能把事情解決了就行。
“可以，那工業廢水還繼續排嗎？”我順著他的話說。
他眯著眼睛，與我對視，又看了看旁邊的藥廠老板和老外，那兩人很迷茫，但也聽得出慕容遠山妥協了。
“汙染環境的事我們不會再幹了。”慕容遠山鬆口了，但話鋒一轉，說道：“鷺江市的藥廠不下百家，我隻能保證我們這三家不再排放汙水，那其他家要排，我們攔不住，而且你們管了我們這三家，你們最好這百來家也管一管，不然我們不服啊。”
我和子不語都拉下了臉。
這些西藥廠就是資本家吸血的工具。
“行。”我一口答應了下來，我也不是說大話，我說道：“查到一家，我們整治一家，法律管不到的，那就讓道德來管。”
“好，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們說到做到，我們賠，我們停手。”慕容遠山也打了保票，說道：“明天讓你老丈人統計損失出來，我們立馬打款，還有我問下，我們的那些工人什麽時候能好？”
“水裏檢測出來沒有那些東西了，他們就能好。”
“行，一言為定，我們告辭。”
“嗯。”
我們目送著這四個人下了樓，上了車之後，揚長而去。
我深唿吸一口氣說道：“假如今天換了其他人，結局又是如何呢？”
旁邊的子不語皺皺眉頭，隨口迴我：“那基本就是慕容遠山說什麽是什麽了，隻不過今天我們兩人在場，他不敢放肆，他也算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哎，這世道。”我歎了口氣。
“我下山的時間也不長，沒想到看似太平盛世，沒想到卻如此的渾濁，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
“我們能力有限，能管的事情也有限，管好身邊的人就行了。”我轉頭與子不語對視，說道：“原本我以為玄師是鳳毛麟角，這突然就冒出一個慕容遠山，誰知道這俗世還有多少個慕容遠山，甚至有多少比咱倆還厲害的，會不會有地師？”
“怎麽，慫啦？剛不是還答應人家，查到一家，整治一家。”
“不慫啊，查到一家確實會整治一家啊，別說是我，就是你，你查到了，你能看著不管，不行吧？”
“那是，這不是我的性格。”
“我的意思是發現了，肯定要整治，但也不能處處樹敵，這水確實太深了。”我和子不語迴到了茶桌前，開始泡茶，我說：“這幾十年來，外來資本對於我們本土的東西衝擊太大了，很多傳統的東西都被衝擊沒了，我爺爺在的時候，中醫還挺流行的，頗得民心，可現在的中醫中藥呢，已經名存實亡了。”
子不語點了點頭，附和：“這也是西醫西藥敢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的原因，一家獨大，要是中醫中藥還那麽好，西醫西藥還怎麽剝削老百姓？”
“算了，不說了。”至少汪家的事情解決了，我對汪家有交代了。
“行了，我知道我這一百萬要幹嘛了，我就在鷺江市開一個中醫館，我給病人看病。”子不語突然心血來潮的做出了決定。
我瞪大眼睛，問他：“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什麽證？我會醫術，給人看病要什麽證？”他也是目瞪口呆。
“這就是資本的可怕，以一本行醫資格證卡死了所有的中醫，哪怕你是華佗再世，哪怕你有妙手迴春，起死迴生的本事，你也得有這個證才能給人看病，否則你就是違法的，你給人看病，就要抓你。”
“這不扯淡嗎？我這是懸壺濟世，治病救人，積功德的好事，抓我幹嘛，我又不像那麽黑心的醫生或者半吊子中醫牟利的，我真是救人。”
“你急啥，我當然相信你啊，但現在確實是給人看病要行醫資格證啊！最扯的是你去考證，考你的是西醫的知識，試問幾個真正的中醫能考過？”
子不語一臉茫然，問我：“西醫什麽知識？”
“比如藥理，化學成分等等。”
子不語沉默了，想了許久，問我：“那意思是如果華佗，張仲景在，他們也不能行醫咯？”
“是啊，我爺爺以前也給人看病的，但後來村裏來了一夥人，把我爺爺那些行醫的行頭都給收走了，還讓我爺爺去考證，我爺爺雖然識字，但他沒去，因為他知道他考不過，後來也就沒給人看病了。”
“我感覺我這趟下山錯了，我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山上，俗世沒有我想象的那般美好。”子不語搖了搖頭。
“嗬嗬。”我被子不語逗笑了，子不語是從小就在山上道觀裏生活，自然不知道這些，我是從小就跟著我爺爺摸爬滾打，很多事情我都知道的。
“哎，不想了，能力有限，能管多少是多少吧！現在看來，你把我推在前麵，應該的，我替你擋事，你可以在暗中完成很多事。”他瞄了我一眼，說道：“隻可惜今日你被識破了，想要在隱藏，隻怕沒那麽容易了。”
“識破就識破吧！也豁出去了，也不能老讓你一個人在前麵扛事，之前差點把你坑死了。”
“算你還有點良心。”子不語站了起來，說道：“我得迴屋好好修養了，我估摸著要不了多久就要戰鬥了，得盡快恢複。”
“嗯。”我點了點頭。
“你也趕緊通知你老丈人，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吧。”
“知道了。”
我抓了抓腦門，拿起電話，給汪開源剝了過去。
但我總覺得這個事情是不是解決得太順利了，萬一慕容遠山刷詐，先答應了我們，迴去之後卻找人來對付我們，那該如何應對。
電話撥通了之後，傳來了汪開源得聲音：“墨白，什麽事？”
“爹，你讓人統計一下，咱們汪家漁場從開始到現在的損失，包括直接經濟損失和名譽損失等等，所有能統計的都統計進去。”
“你統計這個幹嘛？”
“別問了，我讓您統計，您就統計，盡快給我。”
“好。”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