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顏奈珞不懂啊,不過看著他們那麽嚴肅的樣子,也就沒問慕輕楓為什麽要遮住那些攝像頭。


    “感覺怎麽樣?”淩夕澈坐在了病床上,看著氣色顯然好了很多的白錦問道。


    十分鍾前,她的臉色還是白如紙。


    十分鍾後,就與常人無異了。


    “不好。”白錦如實迴答。


    她現在隱約還可以感覺到胸口的蝕心之痛,隻是不似那時在絕命穀裏的撕心般的疼痛而已。


    墨如歌知道的東西,遠遠比他們要多得多。


    無疑,他身後肯定是有人在操控著這一切。


    而那個人,一定是對鬼族了如指掌的。


    一定。


    “我們是怎麽出來的?”白錦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她在出來之前是昏迷的,因此也不知道是墨如歌殺了林默之後。


    他們就從那個平行世界裏出來了。


    “墨如歌開槍殺了林默,那個絕命穀就消失了,而我們那時在的地方就是出口。”慕輕楓替淩夕澈迴答的這個問題。


    當時他隻顧著白錦,卻沒有去注意絕命穀的東西,倒是慕輕楓,留心了一下。


    那個入口處的小醜不見了,售票員也不見了。


    都換了新的。


    打死了林默……


    白錦聞言,微低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林默死了,他們就出來了。


    死……


    絕命穀,是要死人才能從裏麵出來嗎?


    而墨如歌恰好就知道絕命穀裏的規矩,所以在得到了淩夕澈的血之後。


    就殺了本就是墨如歌拿來當替死鬼的林默嗎?


    如果她猜想的不錯,事實與她想的不會差太遠。


    “小白,墨如歌對你做了什麽,你還記得嗎?”淩夕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問題。


    她跟墨如歌之間發生過什麽,淩夕澈並不知道。


    而那時,墨如歌不過是心神一動,白錦就如同被他掌控了生死一樣。


    隻要他想,白錦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人類的醫療設備查不出墨如歌對她做了什麽,而白錦本人,或許還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慕輕楓跟顏奈珞皆是豎起耳朵,也是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墨如歌這人向來孤僻不喜與人親近,除了剛開始祁炎找他打了幾次架以外,就再沒見過他與誰走的近。


    而白錦,是個例外。


    他見到過墨如歌與白錦說話,也看見過他們同框出現。


    除了祁炎,白錦是第二個與墨如歌如此親近的人。


    白錦搖頭,她要是知道墨如歌對她做了什麽,還會等到他對她動手?


    她也想知道墨如歌究竟對自己做了什麽。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是關於鬼族的,人類世界的東西,基本上是對白錦無用的。


    雖說不是百毒不侵,可識毒防毒的本領,白錦還是有的。


    隻有鬼族的毒,白錦一點也不了解,也無法防範。


    在白錦這問不出,淩夕澈隻好作罷,看來迴學院時,還是得去找墨如歌一趟。


    “你手怎麽樣了?”白錦看了看被淩夕澈包成粽子似的手,頗為無語。


    淩夕澈剛想說沒事。


    結果白錦已經下了床,拆開了他的“粽子手”,又拿著紗布繃帶替他重新包紮了一下。


    —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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